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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的诊所里摄像头还能用么?”
“这,这,真不好意思,诊所里的摄像头前两天坏了,还没有更换。”
“什么情况?这么重要的东西竟然没有修?小刘,记下来,这有安全隐患,明天来罚款。”
“是,钱队”另一个年轻警官快速的答道。
“哎,这,这”
“这什么这?因为你的摄像探头没有修理,现在一个嫌疑犯无法摆脱嫌疑,对你罚款算是轻的,你说对不对,大侦探?”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问,我的声音低沉的连我自己都不认识了。
对于我的质问,钱江拔出了腰间那明晃晃的铐子,在我眼前晃了晃:“不想怎么样,现在死人了,我只想破案,而你的嫌疑最大,所以可能要请你跟我们回局里一趟了,你有两个选择,是自愿跟我们走,还是我把你拷走。”
沉默了许久,我才说道:“我跟你走,不过我得先打个电话。”
“可以,当然可以,打吧。”他递过来了一部手机:“用我的电话打。”
“为什么?”我问。
“怎么?不能用我的电话打么?”
面对他的质疑,我无言以对,我绝不能用他的电话播出那个紧急的备用号码,但我又无法解释其中原因,这样下去只能一步步的加重他对我的怀疑。
我和他的视线对视着,一股浓浓火药味开始氤氲,发酵。
我看得出,他打算动手了,而我也不会束手就擒,只要能离开这里,以组织的背景想要摆平这件麻烦的事情简直易如反掌。
可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我心中猛然一紧,不过来电号码是却一串数字,并非刚才的那个未知号码。
“是谁?为什么不接电话?”钱江这家伙显然看出了我的犹豫,鹰一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喂?你是哪位?”我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女孩的声音:“怎么?刚见过面就不记得我了?”
“哦,是你啊,怎么了?”我一边看着钱江一边说,这家伙的耳朵距离我的手机越来越近,几乎要贴到了我的脸上,而我此刻的立场却根本无法躲开,或者将他推开,我只能默默祈祷她不要把我正在调查的事情说出来。
“你说,你可以请我吃饭的话,算不算数?”
听她这么问,我才终于放松了一些:“当然算,怎么了?”
“没怎么,既然算,那明天开始,午饭我就去找你了。你可不能食言。”
“当然,晚饭你也可以找我。”
“别,晚饭还是算了,回学校晚了,谁知道会不会传出去什么莫名其妙的流言。”
“好吧,不过我这边现在有点事情,如果你明天联系不到我的话就去警察局找我吧。”
“警察局?怎么了?你吃饭没付钱?”
一时间我竟然有些语塞,我怎么看应该也不像那种吃饭不付钱的人吧。
“这,死人了,警察怀疑跟我有关,要带我回去协助调查。”
她沉默了,钱江看着我,一言不发。
“哦,好,那明天我给你打电话。”说完,她挂断了电话,我似乎能明白那片刻的沉默代表了什么。
“走吧。”我把电话收了起来,对钱江说。
“你说你要打电话,就是给她打?”
“对”我点了点头,她的这个电话来的时机实在是帮了我的大忙,既解决了我的一个难题又不至于露出什么破绽。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雨点打在警察的玻璃上汇聚成一条小溪向下流淌,这还是我第一次被当成嫌疑人,左右两侧各做了一个警察,把我挤在中间,应该是怕我跳车逃跑。
钱江则是坐在副驾驶,嘴角微微上扬,一言不发的看着我,直到车子停在警局的门前。
“下车,你可以走了。”
我一时竟然没听明白:“你说什么?”
“我说,你可以走了,怎么,不愿意?”
“你什么意思?”我皱起了眉头,看着他。
“就字面上的意思,你没有嫌疑了,可以走了。”
“那你为什么要带我过来?”
“这跟你没关系,如果你不走,也可以跟我进来在审讯室里呆一会。怎么样?”
“你”我想起了听别人说过的一句话:“想要战胜一个无赖,你必须比他更无赖,而此刻我承认,在比拼无赖上,我输给了他。”
虽然一开始我有些疑惑,但随后我想明白了,他带我回去或许只是为了降低真正罪犯的警惕性而已,这个念头甚至可能在他见到我的第一眼就已经形成了,而我却被蒙在了鼓里。
当然,这个猜测在几天之后也被他自己证实了,不过那都是后话。
无处可去的我回到了落脚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这个地方我是不能再待下去了,只好出门找了一家可以上网的宾馆,宾馆是随机找的,这样最大的避免了被人提前安装监视摄像头和窃听器的情况。
我打算上网查一下这里十年前发生的事情,十年前正巧是互联网高速发展的时间,那种新闻应该是逃不开大众视野的。
然而奇怪的事情却是我无论如何查找,关于那件事情就像是根本没有存在过一般,丝毫查不出头绪,面对着荧光屏,我有些头疼,但我没有放弃,在经过了将近八个小时的奋战后我才在一个注册地位于国外的小论坛上找到了一篇没有任何回复的可怜的报道,报道的内容如下:
旧房拆迁发现千年古墓,曾有居民称楼内闹鬼
2007年4月1日1445吴江晚报
本报讯3月28日下午,我市进行老城区拆迁改造,主干道东侧的老旧住宅区内,一座被住宅区禁锢多年的古墓宝顶,于近日得以重见天日。
这座虽有记载,却始终遭遇“忽视”的古墓宝顶,引发文物专家及爱好者的关注,已联系市文物研究所,准备对该区域进行考古发掘。
重大发现:
老城区拆迁古墓宝顶得以现身
这座古墓宝顶的“存废”问题,让文物爱好者寝食难安。
近日,记者与该地皮的新主人郑氏集团新闻发言人一同前往现场,记者见到宝顶孤零零矗立在瓦砾中。其呈馒头形,直径4米有余,高出地面约35米,由三合土夯实而成。宝顶上生长着柏树、酸枣树及荆条。三合土外表有多处裂痕及硬伤,还镶嵌有瓷砖。
遗迹地处区民区内,该区域居委会工作人员杨金兰介绍,这一片是上个世纪邻国援助建造的老式楼房,其中公私房混杂,居民多为旧煤矿与热力厂的职工和家属。宝顶的位置正巧位于居民楼的绿化带内,所以在打地基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再加上周围的楼房将其牢牢围住,时至今日才出现在大众的视野中。
杨女士还说,这附近曾经还有王八驮石碑,后来被文物部门运走。
追问
谁是墓主?疑为北宋咸平年间时一将军家族
经过郑氏集团邀请文物研究院对古墓进行勘探性挖掘,在墓穴中挖出了数块石碑与保存完好的壁画,经过鉴定,壁画应为墓主人的生平事迹。
其中碑文碑文记述,宋真宗统治时期,勤于政事,任用李沆、曹彬、吕蒙正等人打理政事,政绩有声有色,减免五代十国以来的税赋,注意节俭,铁制工具制作技术进步,土地耕作面积增至52亿亩,又引入占城稻,农作物产量倍增,纺织、染色、造纸、制瓷等手工业、商业蓬勃发展,贸易盛况空前。
直到景德元年1004年,契丹侵宋,宋朝多数大臣建议不抵抗,迁都躲避,以宰相寇准为首的少数人极力主张抵抗,最后他们说服宋真宗御驾亲征,双方在澶渊相交,宋胜。真宗决定就此罢兵,订立澶渊之盟以每年向辽纳白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来收买与辽的和平。
墓主人虽地位卑微,但力抗皇命,称岂有胜者向败者纳贡之理?但皇帝不采其谏,反称起为武将误国。
墓主无可奈何,只好以死明志。
死后,皇帝念其忠勇,特下谕旨修理墓葬,以表其在抗辽战争中所做的贡献。
从碑及碑座尺寸、浮雕图案分析,墓主应为当时的一位将军,但职位并不高。
后话:
另根据当地居民反应,有时在午夜时分能够听到绿化区中传来厮杀的声音与悲伤的叹息,疑为墓主人的怨念未散。
看完了这篇帖子,我深深了吸了一口气,整件事情的真相仿佛就在我的眼前,我只需要伸手那么一抓,就能抓到一条蟒蛇粗细的线索,再顺手那么一拉,整片遮盖住真相的黑色幕布就会被我彻底的扯下来。
第十五章 将军冢
我查询了报道中出现的吴江晚报,可惜报社几年前已经解散了,目前能找到的线索除了这篇报道之外,什么都没有剩下。
我反复阅读其中的几个重要内容,将军墓,皇帝赐葬,文物保护。
我原本打算从历史文献入手,可却没有成功,墓主人的官阶可能真的是太低了,低到了任何历史文献中都没有出现关于他的记载,就连查询宋朝的正史书籍都没有赏赐墓葬的内容,我有些失望,或许他只不过是某一批一众封赏的其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受益者吧。
最后的线索就只剩下了文物保护这一条路,无论这个将军究竟是什么人,他的墓里又埋藏了什么秘密,在三笠办公楼这栋摩天大楼打好地基之日它一定早已烟消云散,于是我决定去一趟文物保护局。
第二天清晨,一夜安稳的睡眠让我的精神很充沛,从到达这个城市起我似乎就一直在被什么人监视者,那种提心吊胆的感觉不断的折磨的我的精神与身体,所以这一夜才显得是那么的难能可贵。
吴江市文物保护单位是在市政府大楼旁边的一个小院子中,一块写着吴江市古文化研究所的木牌挂在门上,铁栅栏的大门紧闭着,只开了一扇行人通过的小门。
门卫室的大爷把我拦了下来,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唉,唉,小伙子,这是政府单位,不要乱闯。”
“哦,你好,大爷,我是记者。”
我指了指胸前挂着的工作证,当然那也是假的,上面写着的国家综合新闻报也不过听起来比较唬人,其实根本就没有这么个东西。
“哦?记者?”闻言,大爷立刻像是变了一个人,向我的身后望去:“你是有什么要采访的么?我在这干了几十年了,有什么你尽管问我,我都知道。”
“哦?那真的是太好了,大爷,我想采访一下关于十年前挖出的那座宋代将军冢的事情。”
“哦,你说那个啊,知道,知道。”
我注意到他在跟我交谈的同时一直在向我的身后张望,这个奇怪得举动有些不对劲,我问:“大爷,刚才开始,你一直在看什么呢?”
“摄像机啊,现在哪个采访没有摄像机?对了,你是哪个电视台的?什么时候播出?”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不,大爷,我不是电视台的,我是报社的,没有摄像机,都是做笔录。登报。”
“没有摄像机?登报?”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什么报?”
我又指了指工作牌:“国家综合新闻报。”
“国家综合新闻报?我活了这么大年纪,也没见过这什么国家综合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