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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
宁晓月瘪了瘪嘴,努力使自己没有哭出来:“你别想甩开我,我跟定你了,以后一刻都不离开。”
我摇了摇头,拍了拍卫猛,示意他把我放下来。我望着天,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子。
突然,木棍儿喊了一声:“快看那边。”
我们顺声望去,只见从前面的屋子里晃晃悠悠走出来一只硕大丰满的公鸡。从我们进到村子,除了鬼魂和那个被我和木棍儿绑着的人,没有见到任何生物。此时却出现了一只公鸡,不能不说是件奇怪的事。
只见那只公鸡猛地跳上窗台,伸长了脖子,看样子要打鸣。公鸡打鸣意味着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纷纷静下心来,等待天亮后的结局。
那公鸡扑拉着翅膀,运足气力,正要引吭高歌的时候。突然从窗户里伸出一只手,掐住了公鸡的脖子。那公鸡扑啦啦使劲挣扎,可是那手攥的很紧。
“积德行善周身退,寒心无良鬼吹灯。积德行善周身退,寒心无良鬼吹灯……”随着话音,一个满头银丝的老太太从屋里转了出来,正是宁晓月在村口行善的那个老太婆。
师父和木棍儿对视了一眼,心中疑虑,刚才明明检查了屋子,可是并没有发现老太婆和公鸡。
老太婆也不理我们,继续念叨:“积德行善周身退,寒心无良鬼吹灯……花非花、雾非雾、尘归尘、路归路。百花重开云雾散,红尘归土新路开……”
随着老太婆的话,那挡路的几间房子竟然神奇地在眼前逐渐消失,直到看不见踪影。前面显开了一条路,通往的方向,正是村口。
我们顾不得许多了,沿着路口飞奔出去。宁晓月临走还没忘了喊了一句:“老奶奶,谢谢你。”
我们已经冲出去很远,身后仍然传来了老太婆的声音:“姑娘心善,老身好婆鸡神愿你一生平安。”
我听了心想:“你这名字还好没叫好神鸡婆,要不听起来也真够鸡婆的。”
我们冲出来的时候,天空已经亮起来了,听到身后那只雄鸡的鸣叫,响彻周边。我们如从梦里惊醒,心中不免感叹,好险好险。
我们顺着来时的方向,奔向驻马山。路上师父简单说了一下他们的经历。和我们一样,他们进了村之后,也是发现我们突然不见了。那卫猛倒是很听师父的话,紧紧跟着师父,寸步不离。
之后他们也发现了村里的异样,最后他们摸到了卫猛的守卫室,当时里面没人,他们又摸进了学校。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师父封印乔二的小房附近,师父见那房里好像有人影,正想查查怎么回事,这时外面响起了哨音。
师父和卫猛想出去看看,结果突然脚下一软,地面出现了塌陷,他们俩随着浮土整个掉进了地洞。地洞底部很深,而且上面不时还有浮土落下,他们俩只好在地洞里向前摸索。
里面通道密布,他们乱走乱撞,怎么也找不到出口,最后他们看到了有大队的鬼魂队伍从另一条通道里走过,旁边还有人举着引魂灯,甚至还看见了鬼尸。他们没敢轻举妄动,就在那条通道里等到整个队伍都走过去,才敢继续往前摸。后来看到了成群的老鼠结队往前面的方向跑,师父怕是我们遇到麻烦,就带着卫猛赶了过来。
我长出了口气:“师父,那老鼠好厉害,你们再晚来一会,我们仨全都得交代。”
师父嗯了一声:“那可不是普通的老鼠,是墓鼠。”
第二十七章 萧老师受伤因墓鼠 袁天君疏忽跑僵尸
师父说咬伤我的老鼠叫墓鼠。我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师父解释道:“这种老鼠一般是生活在古墓里,所以叫墓鼠。墓鼠也是从普通老鼠进化来的,老鼠的适应能力很强,根据环境进化自己的能力也很强。一般只有至少几百年以上的古墓里才会出现这种墓鼠,最开始它们以下葬的人类尸体或者陪葬的动物尸体为食,后来古墓周围的泥土慢慢变质会形成一种墓泥,墓鼠就是以墓泥为主要食物。”
我颇为好奇,接着问师父:“这墓鼠的血液怎么是黑色的呢?而且摸上去冰寒阴冷。”说着我看了一眼受伤的手指,由于被师父的火阳印封住了,黑色没有再往手臂上蔓延。
师父说:“这种墓鼠由于长期与古尸在一起,变得灵性十足,如果死者的魂魄未能尽快轮回投胎,或者演变成僵尸。它们甚至会与僵尸们互相咬斗,长时间血液互融,慢慢地墓鼠也演化成了一种阴寒之物。其实在它们身上,有一小部分属性是和鬼魂挺相似的。所以也有人称它们为鬼鼠。”
木棍儿听了插了一句:“怪不得它们也挺怕铜钱剑的。”
师父点了点头:“这种墓鼠由于长期在地下墓室里活动,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的眼睛退化了,而听觉和嗅觉变得更加灵敏。它们在跑的时候,会把尾巴摆在前面,能够感知前面的障碍物。另外它们突出的嘴和牙齿,会在墓穴里打洞,它们这个本领很强,无论土层多厚,对于它们来讲都不在话下。我们在地洞里见到这么多的墓鼠,几乎可以肯定的是,附近必有大型的墓室。这些墓鼠就应该是从那墓室里打洞穿过来的。”
听了师父的介绍,我们都觉得收获很大,原来大千世界还有这么多未知的领域。
宁晓月听的也是非常认真,最后她担心地问:“师父,阳子的手不会有事吧,能治好吗?”
师父笑道:“晓月,你放心吧。被这种老鼠咬了就是中了阴毒,我保证还你一个完好如初的萧老师。”
晓月不好意思地抿嘴笑了。
我们边说边聊,很快就翻过了驻马山,到了上沟村的西门附近。师父对他们仨说:“天也亮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我带阳子回后山治伤。”
宁晓月不放心,非要跟着。我劝道:“晓月放心吧,师父治这个手到擒来。你不是怕你妈着急吗?赶快回去吧,你还得帮我跟校长请个假,我估计今天是上不了课了。”
晓月这才磨磨蹭蹭地跟木棍儿他们往村里走去。
师父带着我往后山走,我问师父:“我这手得咋治啊?”
师父不无得意摇头晃脑地说:“本来嘛,得银针放血。不过现在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看着师父的顽皮的样子,我心里一暖,却突然想起个事儿来:“师父,现在就咱俩,你告诉我,你那遮蔽阳气的符纸,真的是那个用法吗?”
师父倒是一脸正经:“那当然,前胸后背的两个穴位都得贴。”说完又换了一副嘴脸,嬉皮笑脸地说:“不过嘛,贴的正不正倒没什么关系,只要能把穴位罩住就行了。”
我哭笑不得:“我说师父,咱以后别弄这么龌龊的事行吗?”
师父斜了我一眼:“小兔崽子,费力不讨好,我还不是为你好嘛,我要是有这么个师父,早就乐得屁颠屁颠的了。”
我们俩互相数落着走回后山。师父到了后山,马上钻进内室,突然就喊了一声:“啊呀?”
我吓了一跳,赶忙跑进去:“怎么了?”看师父正冲着地中间发呆。
我一看也发现了,原来放在中间的那具几百年的古僵尸,不见了。
师父蹲下去,仔细观察,突然没来由地说了一句:“他来过了。”
我一愣,忙问:“谁来过了?小三?”
师父摇摇头:“灵魄来过了。”
我很惊讶,忙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师父指着地面,让我过去看。
我也蹲了下来,发现师父走之前在那具僵尸的周围撒了一圈香灰。而现在的香灰上,有一个一个的小圆印记。我指着印记问:“这是灵魄留下的吗?”
师父点点头:“一定是。我本想看看灵魄在不在附近,没想到连僵尸也跑了。”
我说:“那僵尸是灵魄救走的吗?”
师父说:“那不是,灵魄虽然有灵性,但是还没这个能力。这僵尸要么是小三他们弄走的,要么是自己走的。”
我差点没吓掉下巴:“自、自己走的?那僵尸活了吗?”
师父说:“很有可能,快去看看那人俑还在不在?”
我跑到里屋的柜子里,发现人俑也不翼而飞。我忙喊道:“师父,人俑也不见了。”
师父嘟囔着:“那就是了,那就是了,怪我,疏忽了,看来我那定尸符威力还不行,也没想到他恢复的这么快。”
我想到一个问题:“这僵尸跑了,不会出来伤人吧。要是真出来了,那可就糟了,我是见识过他的威力了。”
师父想了想说:“他最有可能是回到血棺那一带,那儿的阴性环境适合他。不过还是多加小心吧,有空你告诉村长一声,晚上让村民尽量少出门。”
我点了点头。
师父叹了口气:“本想拿人俑给你吸中毒的阴血,看来是不行了,咱还是用老办法吧。”说着,师父拿出一个布包,打开来,里面都是长短不一的银针,还有小瓶的药粉。
师父拿银针刚挑破我的拇指,就从拇指里射出一道血线,乌黑乌黑的。随着黑血的散尽,我的手掌也逐渐恢复了本色,只是还略有些肿。师父又将药粉化开,涂在手掌上。然后对我说:“手掌里还有一点余毒,银针放血放不干净。既然你以后要经常跟这些带阴毒的东西打交道,我再教你那套火阳诀,你练习几遍就可以把余毒清理掉。以后万一受了阴毒的伤,也可以给自己封火阳印,这是至刚至阳的,能克制阴毒。”说着便教了我火阳诀的手诀和口诀。
说起来,这些手诀和口诀都不太难记,但是要两者配合好才行。而且手指要有一定的灵活度,要争取在手诀掐好之前,将口诀一气呵成地念出来就好。
我对师父说:“反正现在也没事,我看你打老鼠用的那套手诀也挺厉害,还能冒火光的,要不你也把那套教给我得了。”
师父笑道:“你问的挺好,那套手诀叫火刀诀,正是和这火阳诀配合使用的。有个说法叫:火阳配火刀,无招胜有招。火阳先掐起,火刀随后烧。两者不相融,奈何又徒劳。双火一合璧,教你命难逃。”
我哈哈笑道:“真是不明觉厉啊。”
师父说:“你先别急,火刀诀需得在火阳诀的基础上练,你先把火阳诀和火阳印练好,我再教你火刀诀。”
我点头说好,又跟师父讨论起昨天晚上的事,我问道:“师父,你觉得下沟村是被诅咒的吗?”
师父点点头:“我观察应该是被下了诅咒,但是我得纠正你,那个村不是下沟村。”
我听了很惊讶:“什么?不是下沟村?那下沟村在哪?”
师父说:“下沟村在哪我不清楚,但是那里肯定不是。那里应该是一个以前并不存在,为了某种目的重新建起来的,并且下了诅咒,外人进不去,里面出不来。所以多年来没人知道它的存在。”
我自言自语道:“这么说,要找到下沟村,还得另外想办法。可是下沟村消失了这么久,里面的人也都死了二十多年了,也没个线索,去哪找呢?”
师父突然来了一句:“如果下沟村还存在呢,如果里面的人并没有死呢?”
我被师父的想法吓了一跳:“你是说下沟村的人还没死?”
师父说:“不,我也只是猜想。你想想,都说下沟村的人死了,可是这二十多年来,可有谁确实发现下沟村人的尸体吗?有谁亲眼见到过下沟村的覆灭吗?”
我想了想:“倒是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