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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诡异往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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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真没上过课,不过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我努力回忆着自己上学时的情景,对孩子们说道:“我叫萧阳,你们可以叫我萧老师,你们都叫什么名字,萧老师还不知道呢,这样吧,你们先挨个自我介绍一下。”
    看着孩子们一个一个站起来,介绍着自己的名字,我看了一眼窗外和煦的阳光,阳光照在窗棂,折射在教室里,映着孩子们一张张红通通的小脸。在那一刻,我突然很想把这一幕定格,世界是如此美好,如果能在这个地方奉献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件幸事呢。
    我在低年级教完课,会留些作业让他们去做,我再转到高年级。每个白天我都在两个教室穿梭,下课了我会和孩子们在操场做游戏。
    晚上我学着师父的调息之法打坐,效果也出奇地好,白天果然精力充沛。
    这样平常的日子过了一周,一切似乎都回归正常,正常得让人几乎忘掉了前不久刚刚经历了厉鬼作祟,忘掉了学校里曾经发生过闹鬼事件。
    连日的宁静祥和,也几乎让我忘掉了很多身外事。直到那天晚上,师父来找我:“徒弟,上半夜好好打坐,下半夜跟我出去。”
    我问道:“咱们去哪啊?”
    师父轻声说道:“下沟村。”
    这句话可把我吓得不轻:“下、下沟村?村长说,这村子早就不存在了啊,有人看见过,那里都是、都是坟。”我回忆起村长跟我说话时的语气和表情,不禁打了个冷战。
    师父点点头:“我这几天想了一下,目前我们唯一的线索就是下沟村,而且我想这里面绝对不简单,我们先去探一下再说。”
    我又问:“要不要叫上木棍儿和卫猛?”
    师父摇摇头:“先不用,人多了不方便行动,今晚就咱俩。”
    我一听,不争气的腿又开始哆嗦起来。后来一想,也罢,自己也经历过那么多事了,这些事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不是也过来了嘛。
    回到宿舍,我开始盘腿打坐,木棍儿对此也早已习以为常,早早上炕睡觉了。这几天我也劝他离开村子,他死活不肯,说什么要跟我共患难,我也只好由着他了。
    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老式的挂钟“铛铛”的报时声在夜里显得格外响彻,这时我听见外面的窗户轻响了两声。

第十八章 师徒扮鬼走夜路 萧阳仗胆启血棺
    我听到窗户轻响了两声,知道必然是师父来了。
    我轻手轻脚地下了炕,开门走到外面。一看果然是师父站在窗户前面,见我出来了,伸手指了指屋里。我心领神会轻声说:“木棍儿睡着啦。”
    师父嗯了一声,递给我一个灯笼。我说我有手电筒。师父摇摇头,说:“手电筒不能用,光线强,有阳气。”
    我只好接过灯笼,发现里面的烛火光很小,嗤嗤冒着青烟,随时有熄灭的可能,便苦笑道:“师父,你也太抠了,咱能换个大点的蜡烛吗?”
    师父回答:“你放心吧,我这不还有一只呢嘛。”
    我凑过去看了看:“师父咱别闹行吗?你这只还不如我这个亮呢。”
    师父斥道:“别废话,赶紧出发。”
    在初秋的月夜,我和师父一前一后出了学校。师父停住脚步,回头问我:“哪边走?”
    我恨声道:“感情你不知道路啊,我哪知道往哪走啊?那天村长就说下沟村跟上沟村隔了一道大山。中间原来有个山洞,后来不知道啥原因被堵上了。”
    师父想了一下,说:“那咱往西走,西边的驻马山是这附近最高最大的了。”说着大踏步往西边走去。
    我跟在后面,嘟囔着:“早知道你不认识路,咱问问村长也好啊,你这全凭运气嘛。”
    师父也不理我,越走越快,我在后面一溜小跑地跟着。
    不多时,我们就出了上沟村,顺着村外的路一直往西走。路上已经看不见什么人家了,除了月光,能发光的就是我们这两只发出萤火虫般光芒的灯笼了。
    渐渐的,脚下的路也不见了,地上长满了半人多高的荒草,荒草随着夜风摇曳,呈现出一片荒凉的景象,一看就是这边很少有人经过。
    师父走着走着竟突然地停住了,我赶紧紧急刹车,差点就和师父追尾。我抱怨道:“师父你干啥啊,一惊一乍的,吓死人了。”
    师父指着前面黑乎乎的大山:“前面就是驻马山,村长说的那座山,就应该是这个。咱们得翻过去。”
    我发愁地问:“这也没个路,听村长说好像山还挺高,挺远,咋翻啊?”
    师父冲我神秘地一笑,从兜里掏出两张符纸,递给我一张:“放灯笼里烧了。”
    我也不知道师父是何用意,就依言照办了。说来奇怪,随着符纸的燃尽,灯笼里的烛火突然大盛,我顿觉周围的光线也亮了起来,到最后竟变得白昼一般。我欣喜地看着周围,觉得太不可思议,往天上看,却还是那轮月亮。
    师父解释道:“咱们俩现在的身份是鬼,看到的一切都是以鬼的视角去看的,夜晚就是鬼的世界。”
    我说:“咱们这是要打入鬼的内部啊?”
    师父接着说:“可以这么说,你得时刻记住,咱们是鬼,少说话,甚至不说话。听见没?……跟你说话呢,听见没?”
    我有点气急败坏:“你不是不让说话吗?”
    师父气的直吭叽:“天知道我怎么收了你,成天跟我抬杠。”说着举着灯笼进了大山,我赶紧跟上。
    进了山以后,路很不好走,时不时会经过一间间的房子,房子都是破烂不堪,前面能看到有人进进出出。我很想过去问问路,看师父也没那个意思,闷头往前走。我突然地意识到,既然我们现在的身份是鬼,那么看见的应该也是鬼,那些房子,必然是山上的孤坟。
    我们翻过了一架又一架山梁,终于在山脚下看到了一个村落。我和师父加快脚步,想去看个究竟。结果到了山脚下,我突然感觉到周围逐渐暗了起来。我急忙看向师父,只见师父举着灯笼正嘟囔着:“这符纸怎么这么快就失效了?”
    随即,两只灯笼的烛火又变成了萤火虫,周围立即又回归了黑暗。眼前看哪里是什么村落,分明是一片乱葬岗,坟头密布,连绵起伏。我顿时觉得周身发冷,阴风习习。
    我不由得在心里鄙视了这老头一千遍,看来这书上学来的本事真是不靠谱。
    我赶紧跟师父说:“师父,要不咱回去吧,等明天你再画个靠谱的符纸咱再来。”
    师父摇摇头,斩钉截铁地说:“来都来了,走。”
    说着径直走入乱葬岗。我跟在后面,靠着灯笼的点点星火,深一脚浅一脚往前挪。
    突然,师父冲我喊了一句:“那边有人,你在原地等我,别乱动!”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呢,师父几个垫步就追了过去,转眼消失在夜幕中。可我分明看见远端同时也窜出几个黑影追着师父下去了。
    我提着灯笼,傻傻地呆在了原地。气得直跺脚,心里不断咒骂:“这死老头纯属玩我呢,把我带来他自己跑了,太尼玛不靠谱了。”
    我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自己运气。猛听得身后发出一句阴冷的声音:“年轻人,能换个地方坐吗?你坐我家房子了。”
    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这一句把我吓得“妈呀”一声往前一窜,趴在了地上。我急回头看,发现我刚才坐的正巧是一个坟包,有个鬼影站在一边,五官清晰,一脸鄙夷。见我离开了,那鬼居然白了我一眼,摇摇晃晃地钻进了坟包。
    我爬起来蹲在地上,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心里突突个不停。随手从地上拎起灯笼,还好,虽然摔了一下,那蜡烛还在亮着。我心里不住念叨,期盼师父快点回来,好早点离开这里。
    就在我焦急等待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一点声音,若有若无。我赶紧摒住呼吸,侧耳仔细聆听。没错,是有声音,“滴——嗒——滴——嗒”,有节奏的滴嗒声,像是水声,我仰头看了看天,天空月朗星稀,并没有下雨。
    我继续听着,同时辨别着声音的来源,嘀嗒声是从乱葬岗的深处传来的。我心里不由一紧,会不会是师父?
    我站起身,举着灯笼,一步一步往声音的方向挪去。
    随着我的步步深入,嘀嗒声也越来越明显,我循声继续寻找,突然在月光下,我看到了一样东西,差点没喊叫出来。一个比较大的坟包前面,列着一具红色的棺材,不是红木的那种红,也不是红漆的那种红,而是,血一样的红。那棺材被两个木凳悬空架起,通体血红,就像里面装了满满的鲜血。
    不得不说,由于最近经常与鬼魂打交道,使我的胆量增大了不少,见到如此诡异的场景,我居然没有转身就跑。而且,还有一种强烈的念头,想要把那棺材打开,看看里面的情况。
    我虽然被我自己这个念头吓得一激灵,最后还是朝着那血棺走了过去。我怕,我怕跟师父有关,我怕一掀开棺盖是师父躺在里面。
    距离并不远,我走了几步就来到了血棺前面,嘀嗒声就更加清晰了,可以断定的是,声音就是从里面发出来的。
    我伸出颤抖的双手,搭在棺盖上。心里想:“如果这棺盖钉了棺钉,推不动我就回去。”可是随着我双手稍一用力,那棺盖竟然移动了。我一发力,棺盖便滑到了一边。
    我仗着胆子,半转着身子往里看,时刻准备转身逃跑。此时虽然有些月光,但是里面却显得光线不足,我伸手把灯笼举在棺材里,这才看清了里面的情况。
    出乎意料的是,里面没有尸体,而是在一整块红布上,躺着一个精致的雕刻人俑。我把灯笼又拿的靠近了些,看清了那人俑有一尺左右,被雕刻的栩栩如生,五官清晰可辨,看衣着竟然是古代样式,好像是哪个朝代的士兵。看材质是玉质,不过从小腿往下都已经变得殷红,像被血侵过一样。相信我所听到的嘀嗒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因为我看到从人俑的脚底正不断地滴出鲜血,鲜血滴在红布上,竟然没有染到红布,而是像被什么吸收了一样,迅即消失不见。
    我禁不住好奇心作祟,想伸手把人俑抓起来,不料那人俑份量极重,我一只手竟然没抓动。于是我把灯笼放在棺材里,伸双手把人俑拢在了怀里。
    可是,就在我把人俑抱离血棺的同时,我惊奇地发现人俑小腿部位的血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出,原来的嘀嗒声,变成了汨汨的水流声。那血很快就要流失一空,流下的血已经落在我的腿上,透过了裤子,我能感受到冰冷极寒,像是把腿伸进了冰窟窿。我抱着人俑不知所措,却猛然发现那人俑的眼珠正死死地盯着我,无论我把人俑怎样移动位置,那双眼睛都看向我。我吓得急忙把人俑面部朝下扔在一旁,伸手去够灯笼,准备一跑了之。
    就在我即将够到灯笼的时候,我惊奇地发现那棺材里面铺着的红布的一个地方竟然在轻微地抖动。就像是下面躺着一个人,有呼吸吹动了红布一样。
    我的心极度紧张,突然意识到这棺材里不仅仅有人俑,红布下面必然还有一层。
    由于我连续的动作也没碰到什么危险,这给了我极大的勇气。我仗着胆子又伸手去揭那块红布。
    当红布被揭开了一角,我将灯笼移近了些,看清了眼前的一切,顿时呆住了。

第十九章 血棺前堪堪废命 林瞳助绝处逢生
    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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