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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的满脸赔笑的解释:“不敢,不敢,我哪里有这个胆量啊。”
“卧槽,小兄弟你不想和哥哥合作啦?”
我懵了,此话怎讲啊?
马面于是给我来了一次大讲堂,原来现在的地府也和以前的大不一样了,本来地府里面也是刚正不阿,炳公执法的正义之所,只可惜在不久前来了一个新上任的阎罗王。
这个活阎王一上来就推翻了整个的阴曹地府的司法体系,将那些炳公执法的城隍爷,土地爷,还有山神爷们都统统的赶下了台,全部的转世投胎去了。
并且有提拔了一些看起来流里流气,不是生前混黑社会的,就是活着打家劫舍,不干好事的流氓瘪三,就连马面也差一点被他一脚踹开。
只不过因为马面的名气太大,再加上牛头,判官这些人出了死力总算保住了这个总署长的位置,其实主要的还是马面脑子灵活,不像那个牛脾气,只认一门子死理儿。
到了现在还在一个廉政总署的清水衙门里混饭吃,而这位马面大哥已经是彻底的改头换面,成了一个披着马面的吸血鬼。
他把从小鬼儿那里压榨来的财务分给了那个活阎王,然后就顺利成章的保住了这个位置,到了现在他还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效仿他,也当一个阎王爷玩一玩。
看到了我有通天的本事,子起码我露出来了仙术的资质,考核合格证书咋还是有的,所以马面也就心动了。
这不非要和我合作,就怕牛头他们坏了好事,硬要假戏真做,让我将他痛打一顿,造成既成事实。
我也想反正老子正想痛扁你个狗日的一顿呢,正合我意那就来吧。
我推辞了几句之后,便开始和马面唱起了双簧。
马面高声一喊:“你们都给我推下去,让我收拾这个杂碎。”
说着马面拿着哭丧棒就像我打来,我也的演戏演得像一点啊。
“你这个乌龟王八蛋,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呀呀呀……”就这样我们两个你来我往的大战了几十回合部分输赢。
鬼兵们都看的累了,纷纷说着:“咱们领导也太会玩过场了,演戏还这么久,大家打起精神来,陪着领导好好地玩,这才是工作呢。”
嫣儿和东方弥也错愕的喊道:“别排练了,都穿帮了,一招制敌啊,咱们没时间了,火焰都特么的快熄灭了,火属性到时候就变成冰属性了。”
我一想这特么的也是这个理儿,就在我和马面一照面:“对不住了马大人。”
马面也是心照不宣的回应着:“给哥哥来个痛快的。”
我去你妈的吧,给你来个痛快的,我一狠心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到了马面的命根子上面……
“哎呦,你特么的不知道啊,老子是扇过得童子马,这才有机会在地府就职,你太无知了。”马面捂着裤裆,痛苦的给我解释了没有昏倒的缘由。
我怎么知道地府还有这个决定呢,看来还是地府有先知啊,这要是没被扇过得马面,会做出什么事来,还不把阴曹里面好看的女鬼都给推到了啊。
我也别废话了,真的时间紧迫啊,火焰就要熄灭了,我一把从马面的蹄子里拽过哭丧棒,找准了马面的脑袋就要狠狠地砸下去。
就在还没有挨到的时候,马面忽然抬头迎了上来,我一看还挺够爷们的,虽然已经成了二椅子了,“小兄弟,看准了别打脸,哥还开着这张脸吃饭呢。”
我去,没想到这个马面还特么的是一个娘们碎嘴子,我都快被气疯了,估计死人也被他气活了,没想到我一怒之下,出手重了一点,狠狠地砸到了马面的脑门子上面。
顿时大家在场的不论是鬼兵,还是嫣儿,东方弥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惊呼了一声:“卧槽,不是演戏,玩真的呢。”
马大人就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喷着一头的血花,倒在了血泊之中,哭丧棒上面沾满了马的鬃毛,当然了还有腥呼呼的马血。
卧槽不会打死了吧,我正有些犹豫呢,想要不要看看,还有救没救,不料马面睁开了一只眼睛看着我说道:“牛鼻。”
然后就闭上了眼睛,彻底的歇菜了。
鬼兵们一哄而散,“马署长被打死了,那小子厉害啊,快跑啊。”
还真的应了树倒猢狲散的那句老话了,眨眼间吊坠和我之间就再也没有什么阻碍了,我脚踩着即将熄灭的火焰,顺顺利利的将吊坠从石柱上面采摘了下来。
拿在手中有一种温润的感觉,吊坠在我取下的那一刻闪烁出了一丝不为人察觉的诡异之光,也就那么一瞬间,就消失的让人来不及体验。
“行啊,薛少白,真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还以为你在和马面媾和什么隐没诡计呢?”
嫣儿高兴地说道,迫不及待的要拿过来那个吊坠观看,东方弥也是饶有兴致的围着嫣儿的屁股后面观察着火属性的吊坠。
“哎呀,这个就是被灵异界称之为风火雷电之一的雷了吧?”
嫣儿高兴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了时间不多了,还有手镯和耳环没有找到呢。
卷轴画上面记载了这些东西都是那个贪心的国王留给他的王妃的,只可惜没有任何一个王妃拥有这个福气,可以承载这样的宝物,在国王的灵魂被撒旦带走之际,都一个个的跟着殒命了。
所以这些东西,也很自然地成了墓穴里面的一份子了。
我刚刚经过和马面的交涉,也学到了一些和那些官场上的人物打交道的经验,就有些飘飘然起来。
“早知道这么简单就搞定了,还用非这样的周折吗?”
俗话说说着无心听者有意,嫣儿听着我话中有话,便好奇地问道:“薛少白你说的可是刚才的马面吗?”
东方弥就是一个浪迹天涯的混子,一听到嫣儿提出了以疑问,就好像他什么都知道似得,赶紧的说道:“我知道,那个马面就是牛头的兄弟,现在被咱们的大英雄给搞掉了,牛头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看下一次遇到了牛头可不好办了。”
说实在的,东方弥你说就说吧,还嚷嚷着那么大的声音,结果不光我们听到了,估计整座墓穴里面的头头脑脑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听到了。
我刚想说地狱里面去了一个新的阎罗王,可是还没有说出来,就听到了一声闷响。
“闷儿”的一声牛叫,我的心不由得就是一惊,不好是牛头来了,一定是他,要不怎么会发出穿透力这么超强的音频信号呢?
嫣儿也是有些神情紧张,“你知道吗,我们四大家族也从来都没有和什么地狱里的鬼神打过交道,最多的也就是通过焚香烧纸和他们沟通而已,这下好了,就是爹来了也不好对付了。”
东方弥吹吹牛我看还行,要是去宰牛,我看就有些腿肚子转筋了。
不过我们只听见牛叫,并没有看到真正的牛头出来,还好,也许是一场虚惊呢。
因为此时我的心里也没有底,刚才马面也跟我说过了,牛头可是一个刚正不阿的执法者,并没有和那个胡作非为的阎罗王站在一条船上面,所以我想也许我们可以分化瓦解他们。
就在我们四下里到处寻找那个诡异的声音的来源的时候,洞壁忽然被什么机关触碰了,一副巨大的帷幕,缓缓升起……
第203章 鬼命阎罗
当那副巨大的帷幕被升起来之后,我们几乎所有的人都惊呆了,那两个剩下的宝物,都被放在一个琥珀做的精致的匣子里面,晶莹透亮的。
而就在那个匣子的低下,站着一个头生双角,鼻带铁环,双目如电的壮汉,此时正怒目而视着我们的到来。
“牛头?”看到了那个老黄牛,我们都不由得紧张起来了,我主要是因为自己是一个近视眼,所以看事情都看的不清楚,还没有仔细的看明白,就听到东方弥惊慌失措的喊叫着。
“怎么办,牛头,我们的道行不足以对付他啊。”
嫣儿也是显得束手无策,但是还算是足够的稳重,并没有表现出来惊慌失措的样子,而是被吓呆了,一动不动的戳在哪里,活像一个木头人。
他们二人都被下成了这个样子,看来迷信什么大家族那是肯定靠不住的了,关键的时刻还得靠咱们野路子出身的主儿来力挽狂澜。
我仗着和马面有过一场交易,虽然失手不幸打死了那个笨蛋,但是也算是积累了一定的经验,便撞着胆子走向了牛头,想给他讲清楚,我们可不是那些堕落的鬼将。
“牛大哥,别来无恙啊。”我使劲儿的挤出来了一丝笑容,这也不简单啊,我都快被吓屙了,传说牛头可比马面铁面无私多了。
我走过去,嘴里就一直都没有闲着,我感觉自己都快成了一个专门靠着磨嘴皮子吃饭的媒婆了,就差给这头老牛介绍一些嫩草,让他开胃了。
不过令我感到了十分奇怪的是,这头犟牛,不但不回应我,连最起码的礼貌也没有,你最少也得放个屁示意你知道我来了啊。
可就是这头牛,一本正经的戳在哪里,好像在等待着我自我救牍的交代一切和马面谋划的罪行。
不过我心里也算是有底了,马面已经被我不经意间给报销了,这下好了也算是死无对证,我可以把那一盆子屎都扣到马面的头上去了。
再不济我也是被迫行贿,也是情有可原啊,再说了我那不是迫不得已的缓兵之计吗,反正我已经想好了对策,不怕那个老牛鼻子闲扯淡。
毕竟这个人要是无私了,那么他就必须要讲理,这个可是我的拿手好戏了,咱们东北人儿别的不行,磨嘴皮子还是钢钢的。
我想着可就来到了牛头的近前了,赶紧的拍马屁一般的凑了过去,“牛哥,牛哥,来来站的累了吧,先喝杯牛奶,哦,不,先喝杯茶水。”
我没话找话的说着,要不是牛头的头顶还顶着珠光宝气,我怎么也不会看到这样的令我吃惊的一幕。
我说为啥老牛半天了一个屁都不放呢,原来这个老小子的嘴都被塞满了牛粪卷,喝家伙,那碎屎沫子,跟着哈喇子流的满嘴都是。
要不是那些都是她自己的便便,估计也早就被恶心死了。
这是怎么了,老牛难道中风了,得了半身不遂,都呆傻到了这样的程度,不会吧,我掐指一算,牛头也不过才活了几千岁而已,距离老年痴呆症还远着呢。
那是咋的了,自己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还喊着屎粑粑不愿意松开似得。
“哎呀,牛哥啊,我说你这是何苦呢,人死不能复生,再说了那都是缘分,您啊节哀顺变吧。”我还以为牛头是在吊念自己刚刚死了的那个兄弟马面呢。
可是不管我怎么扯淡,牛头都没有任何的反应,我一想算啦管他呢,先拿了宝物再说吧,琥珀做的匣子,透亮的,从外面看的真真的,还是两件都在里面。
我就想踩着牛头的身子爬上去,将那个匣子摘下来,谁让他没反应呢,柿子就是专找软的捏呗。
我还没等行动呢,就听到一声巨大的号角声,苍凉的牛角被吹得呜呜闷响,我的耳朵都快被震聋了。
我就是下意识的一个哆嗦,这才看清楚了,站在牛头后面的都是阴曹地府里面的精壮力量,一个个精神抖擞的鬼兵鬼将,士气高涨的站在我的面前。
为首的一个家伙,看的不大清楚,怎么看怎么感觉那个东西小小的,毫不起眼的样子,但是却骑在了一匹高头大马的背上,指挥着这些鬼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