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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这不是可以发生吗,刚才为什么不吭声,看不起我是吧。我好好地教训教训你。”说着就有狠狠地用电棒在我的身上到处的乱戳。
最后我都没有力气叫唤了,就像是被宰的猪,血被放的差不多了,也没有力气在哀嚎了,只能是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就这样我被他们折腾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每天还被强行的管了很多的药,听说这些药大部分都是还没有定型的,也就是再拿我做实验品,免费的那种,错了是倒贴钱的,给他们转了不少的外快。
直到有一天,我被他们折腾的彻底的蔫了,再也没有任何棱角供他们折磨了,这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了我。
我也终于有机会和那些神经病的病友们在一起神经兮兮的闲聊扯淡了。
那一天,我看到了一个新人被推进了特护病房,我可知道去了哪里意味着什么,顿时就感到不寒而栗。
身体开始不自主的打起了哆嗦,“不用害怕,你已经安全了。”
忽然一个神经病说出了似乎很正常的逻辑,难道他不是神经病?
我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了那个声音的来源地,结果正看到在对面做着三个神经病,其中最中间的那个人也正在像我投来了同样欣赏的目光。
看来这里还是有朋友的,我就走了过去,打着招呼:“你好。”
而那位却表现出来了很差劲儿的样子,“地狱之门已经打开了,他在地下等着你呢。”
我去,不会又是钓鱼执法吧,又来这一套,想让我再说一说怎么和鬼玩的,然后在臭凑我一顿,老子才不上当呢。
我也学精了,毕竟吃一堑长一智吗,我看了看他,不说话又会引得他怀疑,说吧还不能说和他同样的话题。
“那个胖护士好像很性感啊。”我本来就是想扯淡一下,敷衍过去算了,让我没想到的是,我此话一出口,他们三个人同时将早晨吃的饭食都吐了出来。
“挖槽,你真的神经病,这么重口味啊。”
我勒个去的,一下子三个人感情都不是神经病啊,看来他们还真的在试探我,奶奶个熊的,既然这样了那我更得表演的想一个神经病了。
“要不你给我说说呗,让她做我的女朋友,问问她行呗。”
三个人看我这样疯狂,都离开了我,“大哥,我就说了这小子被那些人整惨了,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了,你也看到了招他进来不合适。”
“是啊大哥,我也是这个意思,你看他那副德行,整天的就知道吃饱了不饿,无欲无求的,和傻逼没啥两样了。”
卧槽,这几个人想拉我进什么组织,难道是神经病院里面的秘密地下组织吗?该不会是越狱吧,这个神经病院里三层外三层的,防守比监狱都严厉。
我看也是没什么出路了,倒不如混进他们的队伍里面拼一拼,说不定还有重见天日的机会。
不过这个时候,好像特闷已经对我失去了信心了,我的怎么才可以既不引起别人的主意,又能够顺利的打入他们的组织呢?
“你们懂个屁,这小子我早就注意了,命魂不全,可是却有一种比命魂更加周全的魂魄在起着作用,咱们在这里已经快半辈子了,一直都在守护着师父遗留下来的警告,如今必须加入新的血液。”
另外两个人似乎干什么都听这个领头的,他们点了点头,齐声说道:“我们都听大哥你的,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
“那行,在观察观察。”
他们以为我真的有点之狂了,所以说话也就不怎么背着我了,我也是有意无意的就往他们哪里凑。
一天晚上,又听到三个人走到了一块儿,“今天晚上有月全食,你们都给我卯足了精神,守护好那个入口,要是被什么古灵精怪的钻了空子,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师父。”
哎呀,今天晚上还有行动?看来他们不是什么一般人啊,还什么入口的,守护神么呢,我可得看看去。
一方面是我的好奇心,在这个鬼地方,还会隐藏着什么大隐之士,第二个就是我也想找机会逃出去,必定还有一桩心事没有了结呢。
夜色逐渐的开始降临了,果然今晚出现了月全食的奇异景观,整个月亮变得越来越暗,最后几乎消失不见了。
而就在月亮消失不见的时刻,地面上四下里变得漆黑一片,忽然我看到就在神经病院的一处洗手间里面出现了一阵奇异的亮光。
虽然短暂,但是却很明亮,几乎晃得我都睁不开眼睛。
前来巡视的保安也被这种怪显现搞晕了,“卧槽,看到了没有那是什么东西?”
“哎呀,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停电了吗,水去厕所没有灯,就打手电了,真是的一惊一乍的,走吧,赶紧的转弯这一圈就可以回去睡觉了。”
好像巡逻的保安并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在他们的眼里,这群神经病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我悄悄地向那间洗手间走了过去,还没有赶到,就听到里面传出来了一阵小孩子啼哭的声音。
我去,不会吧,难道这里还有人通奸,都搞出来了小孩子了,可是又一想不对啊,这可都是男的神经病,没有女神经病啊。
这时婴儿的啼哭声,越来越大了,几乎附近的屋子都听得见,这更加的引起了我的怀疑。
“你怎么回事,别让他哭了,要不会坏事儿的,赶紧的让他闭嘴。”
我从那间屋子里面听到了那三人的声音,难道这些都和他们有关,在这里私自收养了一个小孩子?
我就这么想着,突然看到那间洗手间里面出现了异象,一阵虹光过后,传来了三个人的惨叫,随后一片殷虹的鲜血顺着门缝从地下流淌了出来……
第175章 死亡之门
我看到出了人命了,不能在坐视下去,立刻跑了过去,推开了那扇洗手间的门。
门被推开了,里面的场面令我大惊设色,只见地面之上一片狼藉,四处散落的都是残缺不全的残肢,还有支离破碎的肉渣。
我的脚下满是血污,早就被粘兮兮,带着腥臭的血浆粘在了地下,想挪动每一步都像是跋涉在沼泽里面一样的困难。
出了什么事,我已经无从得知了,只不过这几个受害人确实是已经气断身亡了,而屋子里面除了这几个残缺不全的尸体之外,再也没有其它可疑的东西存在。
除了一扇还在不停地忽悠着的厕所门,我艰难的挪动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了那扇一开一合的门前。
似乎里面还有一种微弱的几乎察觉不到的光亮,类似于淡淡的萤火,一明一暗的配合着一开一合的大门。
我猛然的拉开了那扇门,“啊!”惊奇之间忽然被从身后伸来的大手死死地勒住了脖子,一种窒息的痛苦立刻困惑住了我的行动。
“终于抓到你了,在这里搞什么名堂。”
随后我被两名巡视的保安按在了地面上,而这时的地面已经没有了我刚进来的时候那种狼藉和杀戮的气氛。
又变回了平时整洁的模样,可是我真的看见了,我看见的不是阳间的景象,而是真实存在的事实,只不过那是很多年前的一桩旧事。
我被他们关进了每天固定时间才可以自由出入的病房,说白了和牢房也没有什么区别,可是我又不能够将我看到的那一切说出来,那样的话我又会被他们认为是一个神经病,当然了来这里的都是被认为神经病的。
至少我也是一个正在康复之中的神经病吧,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三个人观察我的次数越来越多,因为只有他们才知道我是不是一个神经病。
“大哥,我看的想法子帮助这个笨蛋,至少也可以有一个相互讨论的空间和时间。”
“这个我知道,可是目前来看,这小子的麻烦还大着呢,连怎么和这些医护人员和平相处还没有学到,真是不懂的适者生存的道理,怎么加入我们的秘密特工队呢。”
我这些日子几乎每天都会在睡梦之中梦到那个奇怪的梦境,也就是那天晚上发生月全食的夜晚我看到的那一切。
我看到坐便变成了一个通往死亡的地狱之门,里面充满了无数的邪恶的恶灵,不时地伸出来了还带着罪恶的手臂,上面挂满了肠胃肝脾,脏兮兮很恶心人。
他们为什么争先恐后的要爬出来,可又是什么神秘的力量在阻止他们的再现,而且那个令人恐怖不寒而栗的犯罪场面历历在目。
杀人者又是谁,是什么冤仇让他大开杀戒,活活的把一个家庭给灭门了,这些都是一个残酷的事实。
只有一个婴儿侥幸逃脱了死神的眷顾,光着屁股,躺在满是血污的地上,还在襁褓之中的他,也只能无助的哇哇大哭着。
只不过我每天必做的功课就是早晨定点的起床,然后接受药物治疗,最后机械行的吃早中晚三餐,最后躺在床上睡觉。
这哪里是治疗的医院,分明就是摧残人的牢笼,不疯也得被他们给制成了神经病了,搞得我几乎都不会说话了,每天能够做到的就是思考着我看到的事情。
忽然有一天我想通了,我看到的事情就是最最可怕的事情,因为他不代表着过去,而是未来,也就是说他将在一个未来的摸个时间里面重新出现那个悲惨的画面。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因为在我看到那扇门里面的死亡之门的时候,同时出现的还有那种令我困惑了多时的看不同的阴文。
也就是多次出现的那种奇怪的阴文,一旦他的出现就会同时伴随着奇奇怪怪的事件的发生,而且几乎每一件都是无解的谜团。
难道这是在向我嚣张的炫耀他们就要得逞了,在嘲笑我的愚蠢吗,那个孩子意味着什么。
我想着想着就不由自主的开始自言自语起来,忽然一个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那个婴儿就是我。”
麻麻的,这一声差一点没把老子给吓死了,我居住的可是特别给我配置的‘单元房’,也就是这些变态的医生为了整治某个人才会给你的。
里面的设施一应俱全,可就是别想找到一个可以和你交流的人,这才是最大的折磨,精神上的折磨胜过了一切。
想必在这里过不了几年我就会真的变成了一个神经病了,怎么就没有人来搭救我了,哪怕是仇人找上门来也好啊,至少我还可以找一个说说话的人。
不过你越是想着啥吧,他就来啥,忽然在这么寂静的屋子里面多出了一个人说话的声音,而且还是顺着你的话头说的,你说可怕不可怕。
我一个机灵就从床上做起来了:“谁?谁在说话?”
紧张的我已经不成样子了,总以为是算命先生又带着那些脏东西找我来了。
“是我,老朋友了,最近几天一直看不到你出来,就来找你了。”
我顺着声音一低头,看到了这个老小子居然从我的屁股地下钻了上来。
“我去,怎么这个地板地下还有地道呢?”我也算是开了眼了,只不过坐在床上的那个眼,是有眼无珠,要不早就发现他们的行踪了。
“你是谁,为什么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有关这一点我们很好奇,不过既然来了那就是缘分,所以欢迎你加入我们的特别行动小组,共同的承担起保卫人类的责任。”
不用说了,听了他的话,我已经确定了我没病,他才是一个真正的神经病嘞,我去保卫人类,这个太伟大了,四大家族都胜任不了的责任。
“如果我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