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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巫秘闻-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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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丑丑突然喊了一声:“师父。”
  老头子站在我们不远的地方,声音沙哑,慢慢咳嗽着,说了一句话。应该是泰语。
  我张大了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时候明白过来,这老头并不是阿赞宏,而是丑丑的师父阿赞汶洛!
  丑丑在变老,他也在变老,阿赞汶洛追踪我们的这些天里,竟然老到了这种程度?!
  他咳嗽着,用灰白的眼球看着我们,艰难地说着什么。
  丑丑咬着牙,轻声对我说:“师父让我跟他回去。”
  “那你是怎么想的?”我说。
  丑丑挺直了腰板,用泰语对阿赞汶洛说回去。阿赞汶洛竟然笑了,一个猥琐老头的笑容,既苦涩又诡异。他指指丑丑,又指指自己,不停地咳嗽着。
  “他说了什么?”我问。
  丑丑喉头动了动,艰难地说:“我师父说,如果不和他回去,我和他都要在这几天里死去。不但人死了,而且灵魂也会枯萎,永坠地狱,不能解脱。”
  阿赞汶洛用手扫了扫我和年轻人,说了一句话。
  丑丑牙齿咬得咯咯响,轻声说:“他说一路追来早就应该杀了那些阻我回去的障,以至于落到现在。”
  “什,什么障……”我磕磕巴巴说。
  丑丑回头看着我,轻轻叹口气:“笨蛋,就是你,你就是我回去的障。王强,”她说:“一会儿我说跑,你们就赶紧跑。”
  年轻人的眼神桀骜不驯,看他的意思,还想跟阿赞汶洛掰掰手腕。
  阿赞汶洛缓缓张开右手的掌心,他的掌心里竟然卧着数十枚黑色的弹丸,忽然之间,那些弹丸伸头伸尾长出了翅膀,变成怪虫子。他随手一甩,这些虫子“嗡嗡”的朝着我们飞过来。
  丑丑声嘶力竭喊了一声:“跑!”
  她拉着我就往里跑,而里面是阿赞宏的禁区,进者立死。现在两头都是死路。
  年轻人走前一步,想冲到阿赞汶洛的面前,丑丑拉着他,大声说:“你会死的,赶紧背着吉米走!”
  年轻人不能不顾忌吉米,他扛起吉米,我们几人冲进了村庄禁区。
  刚进去,就感觉周围黑了,像是突然遇到月全食。
  周围黑气萦绕,那些黑色的小屋似远又似近,迷迷蒙蒙的,似乎中间暗藏着很多的路径。
  “是鬼打墙。”丑丑说:“这里有很多的鬼。”
  胸口的舍利子不停地灼烧着胸膛,我又疼又痒,知道这里阴气太盛。舍利子现在入了缅甸和尚的残灵,就算我不和它沟通,它也能感应出周围的阴气,从这点来说,还算不错。
  丑丑把我和年轻人护在正中,年轻人守着昏迷的吉米,我们几个紧紧站成一团。
  丑丑跺着脚,紧闭双眼,不停地吟诵咒文,周围黑气越来越浓。
  几步之外的碑文界线,像是隔着一层黑色的玻璃,能看到阿赞汶洛就站在外面,那些怪虫子没有飞进来。这老头一脸凝重地看着我们。
  我们和他之间也就是数步之遥,此时看起来竟然像天堑之隔。
  “你们真行,竟然在我这里斗法,谁让你们进来的。”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竟然是汉语,而且很像我们江北的家乡口音。
  我难以置信,回头去看,从黑色木屋里走出一个男人,竟然是失踪已久的张宏。


正文 第九十五章 年轻人
  我大叫一声,“张宏!”
  张宏看到我,惊讶非常,“强子,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心中大安,原来所谓的阿赞宏就是张宏,故人他乡相遇,简直太让人兴奋!
  高兴之余,我还有点纳闷,张宏没了我三舅的指点,怎么手段突飞猛进,竟然成了人人畏惧的阿赞宏,还把吉米折腾成这么个狗样。
  张宏穿着当地传统的服饰,不细看,根本看不出他是中国人,带着典型的东南亚人的黑,尤其两个眼圈特别特别黑,像是纵欲过度。
  他从木屋出来,走到我们面前,丑丑惊恐地看着我,低声说:“这个人全身都是阴气,他身上有很多鬼。”
  年轻人充满敌意地看着张宏。
  我赶紧拦住:“都是自家人,好说话。”
  张宏问怎么回事。
  我指着在村庄外面没有进来的阿赞汶洛说:“我们一直被这个老头追杀,现在到这里已经避无可避。”
  张宏瞪我一眼,虽然我们那么久没有见面了,但毕竟是发小,一个眼神就很熟悉。
  “你就给我惹事吧。”他说。他走到村庄的界线前,清清嗓子问:“你是哪位?”
  阿赞汶洛快速用泰语说着什么,张宏竟然也用泰语回答,两人你来我往,说得还挺快。
  张宏点点头,走回来说:“这位师傅说了,要我把你们全交出去,如果我不交,咱们都得饱受折磨而死。他还要把我的头盖骨割回去当施法的域耶。”
  年轻人冷冷说:“你是怎么想的?”
  “这么简单的事,还用想吗?”张宏说:“用屁股想就知道了,当然是把你们都送出去,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年轻人点点头:“我也猜出来你会这样。那就不劳你了。”
  他蹲下来,从鞋筒后面缓缓抽出一把军刺。这军刺上面带着血槽,刀刃寒光毕现,不愧是杀人的利器。
  年轻人对张宏说:“我一会儿出去先杀了他,然后再回来杀了你!”
  张宏眯缝着眼:“我哪得罪你了,不收留你们是我的本分。”
  年轻人指着地上昏迷的吉米:“这是我大哥,你把他搞成这个样子,我不会饶了你。”
  张宏看看,轻蔑地说:“那是他嘴贱,昨天一跑来就要烧我房子。烧你房子你能愿意?咱们是不是得有理讲理。”
  年轻人一时说不出话,冷冷看着他,转身就走,要出去干阿赞汶洛。
  丑丑一把拉住他,着急地说:“你是普通人,出去是找死。”
  年轻人十分桀骜:“我就不信他能沾到我的身。”
  我赶紧打圆场:“阿赞宏是我朋友,我太了解他了,刚才都是他故意这么说的。你别意气用事。”我对张宏说:“张宏人家已经打到你家门口了,你想想办法。”
  张宏看着外面的阿赞汶洛,面色从没有过的凝重:“外面这个巫师我能感觉出来,是目前为止遇到过的罕见大敌,如果真要正面对抗,我没有任何获胜的把握。强子,你也知道,阿赞之间的斗法历来都是不死不休,一旦我和他对上手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我喉头动了动:“我知道。张宏,要不是逼到绝路,现在又机缘巧合看到你,我也不会……”
  张宏忽然转过头看我:“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二十年有了,从小光屁股一起长大的发小。”我勉强笑笑。
  张宏道:“咱们的交情够我这次生死相搏了。不过,强子,”他顿了顿:“这次我如果侥幸活下来,那咱们之间的交情就不用再谈了。”
  我张大了嘴:“你,你什么意思?”
  张宏看看我,拍拍我的肩膀,他慢慢走到村口界线,和阿赞汶洛快速交谈。
  阿赞汶洛背着手,面目阴森,脸上看不出喜怒来,然后点点头,应该是和张宏达成了某种协议。
  阿赞汶洛走到不远的一棵大树下,盘膝坐着,慢慢垂着头,闭目陷入定境。
  张宏回来,对我们说:“我和那老头约好,今晚午夜开始斗法。我输了,你们全都得死,当然我也要死。如果他输了……”他怔怔没说话,看看我。
  丑丑道:“谢谢你,有件事想求你。”
  张宏看她,然后问我:“这大妈跟你什么关系?”
  我苦笑:“她是外面那老头的女徒弟,如今被黑法反噬,变成了老人,其实本人挺漂亮的。”
  张宏看着她,叹口气:“还有这种黑法,真是活到老学到老。既然和你有关系,我就听听她有什么事。”
  丑丑要求的事很简单,让张宏救救吉米。
  张宏脸色阴晴不定,说道:“好吧,以后别让他嘴贱,再有下次,我不饶他。把他扶到我屋里来。”
  我和年轻人扶着吉米到了一间木屋,进去之后里面陈设很简单,就是一张木头桌子,一张床而已,在墙角烧着一口黑锅,里面煮着东西,不知是什么,一股怪味。靠墙放着很多架子,上面堆满了玻璃瓶,我仔细一看,吓了一跳,瓶里都是人体器官,什么部位都用,应该是用福尔马林泡着。里面竟然还有人类胚胎,未成形的婴儿。
  我把吉米放在地上,看着屋里这些东西,喉头咯咯响:“张宏,你是在修什么法?”
  张宏倒也不瞒我:“当初你的那本《万经之经》到我手里,我只研读出一部分,是修阴门的。”
  “阴门是什么?”我问。
  张宏道:“简单说就是修鬼。那一章节说的很明白,阴门入门是修鬼,高一点的境界是修山精或是有道行的高人阴灵,最高境界是可以召唤七十二恶魔邪灵。我现在算是刚刚入门,正在修习最基本的役鬼经文。”
  我目瞪口呆:“张宏,你怎么能看懂《万经之经》,那可是古缅甸语写的。”
  “这个嘛,是我的秘密,就不能和你说了。”张宏说:“其实晚上斗法,我也有胜算。我用役鬼经文搜集了很多恶鬼,看看外面那老头能不能经受的住车轮大战。”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道,你多加小心。
  张宏挥挥手,让我们都出去。他把门关上,开始用秘密的法门给吉米解降。
  我和年轻人在门外,听到里面时不时传来吉米的惨叫声。年轻人双手握紧,并没有冲动进去,而是在外面咬着牙咯咯响。
  看他这个样子,我怕他坏了事,赶紧岔开话题,问他怎么和吉米认识的。
  年轻人道:“我小时候在街头打架,蹲过监狱,在里面是吉米大哥照应着。后来出来,我打过一阵地下拳斗,也是吉米大哥照顾我。”
  他不善于说话,这几句话却让我看到了他过往经历的腥风血雨。
  我们在外面等了很长时间,门开了,吉米晃晃悠悠走出来,身子一栽歪差点摔倒,年轻人赶紧扶住他。
  张宏站在黑暗的屋里,交待说把吉米放到另外一个屋里,让他好好睡觉,明天就会恢复神智,然后道:“我现在需要静心应付晚上的斗法,你们不要吵我!”说着,要关门。
  丑丑走过来说:“阿赞宏,晚上的斗法我可以帮你。”
  张宏看看她,说了句再说吧。然后把门关上。
  我们把吉米安顿好,然后在外面找了地方坐,这片村庄到处都是鬼雾,路径迷踪,我们不敢乱走,怕给张宏添乱。随便找了个还算开阔的地方临时休息。
  我一直看着外面的阿赞汶洛,他靠着大树闭着眼一动不动,像是坐化了一般。
  我有种强烈的预感,阿赞汶洛也在积攒最后的能量。这或许,真的是他和我们的最后一战。他活下来,我们死,我们活下来,他死。
  丑丑蜷缩成一团睡着了,我和年轻人坐在那里,他抬着头仰望天空,一句话也没说。
  今晚午夜就是决出生死的最后时刻。我浑身焦躁,实在坐不住,来来回回走来走去。年轻人看着我,冷冷说:“你是不是男人。”
  我看着他:“今晚就决出生死了,你还这么镇定,你不怕吗?”
  年轻人说:“怕。我小时候在监狱,每一天都面临生死,后来打拳台,每一次的上场或许就是最后一次。可我现在依然害怕。我只是学会了怎么和这种害怕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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