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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巫秘闻-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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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丹错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辉叔走到我的面前:“王强,你已经犯下不可饶恕之罪,你承认吗?”
  我站起来看他:“你也要拦我?”
  “我是拦可拦之人,觉得你还有挽救的一线机会,要不然我也不会出现。”辉叔说:“我一直跟着九将门的行踪,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看到你大发神威,你很厉害嘛。”
  我抱抱拳,对此人还是比较尊重的,“请赐教。”
  “到此为止吧。”辉叔说:“你入魔已深,回头无岸,今天我就是送你一程的。”
  “就凭你?”我呵呵了一声。
  辉叔把随身的褡裢放到身前,从里面掏出一支毛笔,在嘴里沾了沾,然后在自己的额头上点了个圆点。
  这只毛笔上估计已经沾了红色朱砂,经口水湿润,饱满无比,那圆点极为鲜红。
  辉叔盘腿坐在地上,双手叠放膝头,时间不长,他全身像是猴子一样动起来,脸上出现各种灵活的表情,两只脚像是骑自行车一般来回蹬,突然在地上打个滚站起来,身体缩成一团,但神情极为神气。
  “猴崽子,听说你现在老牛逼了。”辉叔站起来,他的腔调变了,而且说话让人啼笑皆非。
  现场的人都在面面相觑,连九将门的丽子女士也瞪大了眼睛看着。
  “你是三太子?”我问。
  “是啊,我是伏魔大神,怎么样猴崽子,害怕了吧?”辉叔看到旁边一张红木桌子,过去一脚踢翻,然后照着桌子腿上去就是一脚,竟然生生把腿儿给撅下来,成了个武器。
  他拿着长长桌子腿,挽了个棍花,棍子头一抖,还真有点红缨枪的意思。
  我笑笑:“有点意思。你号称伏魔大神,而我所仰仗的就是阴间之神,倒要看看你能不能伏我这个魔。”
  辉叔“啊”的喊了一声,箭步错过来,抖棍就刺。
  这条桌子腿怎么也得一米来长,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他的手里几乎舞成了一朵花。
  这玩意毕竟不是肉,而是棍子,我不太敢以硬碰硬,再说现在是三太子哪吒,我也有点紧张。
  我仗着速度快和他战在一起。
  辉叔简直像是活猴子,实在太灵活,上蹿下跳,一蹦就能跳一米多高,简直是人类极限,去参加美职篮都绰绰有余。
  他借助室内一切物体,桌子、椅子、墙壁……而且他也不在乎自己的姿势是不是有美感,有时候滚在地上,直击我下三路。
  我气喘吁吁,感觉到重重的压力,链通三眼夜叉也越来越吃力,我忽然发现一件事,在和辉叔对抗中,我竟然慢慢逼近了自己的极限。
  如果碰触那条红线,本来压抑住的快感和痛感会瞬间崩溃,会淹没我,肯定在第一时间我会陷入昏迷,那时真的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我斜眼去瞟,发现秦丹正在打电话,她会不会是在呼人?我再厉害也是老哥一个,到时候她叫来三老四少三公一母的,众人一拥而上,哪还有我的便宜。
  我身后是落地窗,外面传来车头灯光,我余光瞥见有几辆车到了,停在锦宴楼门前。
  现在的局势是,打败辉叔是绝对不可能的。而且他有的是耐心,正勾着我用出全力,逼近底线。
  我心中惶然,果然是伏魔大神,三太子真的是太有经验了,这叫逢强智取遇弱活擒,他似乎洞若观火,能明晰我的弱点。
  我心神不宁,余光看到窗外那几辆车停下来,从一辆车上下来一人,正是修行圈五大金交椅之一的方刚,这小伙儿也是少林的代表。
  我没和他交过手,但这小伙儿能做到这一步,绝非等闲之辈。我知道坏了,五大金交椅的高人如果到齐,没我好果子吃。
  这里可以排除两个敌人,一个是我自己,还有一个是张宏。
  可还有三个。方刚是练武功的,何天真能力未知,冯子旺也非等闲之辈,这几个人如果都到了,加上辉叔的三太子,秦丹什么的,我一个人就是铁打的,也难捻几颗钉。
  方刚和几个老和尚,后面还跟着几个人一起进了锦宴楼,估计要上来了。
  我把辉叔逼退,情急之中一手抄起硬木椅子,对着身后的落地窗就砸过去,椅子以极强的力道砸向玻璃,窗户“哗啦”一声碎成满地碎片,一股强风从外面吹进来。
  我用手指着大厅里的每一个人:“我记住你们了,你们等着。”
  扔下一句狠话,我转身就跑。只听辉叔在身后像是猴子一样尖着嗓子喊了句话:“孽畜,哪~~里走!”
  最后一句话还拉出长音,跟唱戏差不多。
  我哪有空跟他废话,顺着窗户往外跳,身体腾空的瞬间,就感觉有什么东西砸在后背上,力道极大,差点砸的吐血。我身形不稳,在空中转了个身,勉强落地时没摔到。
  站起来的时候,就感觉后背气血不通,脊椎中间那地方疼的邪乎,一喘息就疼。
  我转头抬眼去看,辉叔和秦丹他们站在破碎的窗前,居高临下看着我。
  我不敢恋战,踉踉跄跄就跑。我对锦宴楼周围的地形比较熟悉,钻了几条胡同,确定没有人追来。
  天色漆黑,我坐在地上,靠着墙,感觉浑身难受。用手轻轻触摸后背,那地方滚烫滚烫的,特别的疼。
  我勉强站起来,喘息了好半天,此地不宜久留,赶紧走!
  我第一反应就是回农村老家,回到妈妈和妹妹身边。可这么晚也没有车,必须先找地方疗伤,看看伤势怎么样,过了今晚再说。
  我打了辆车,这时痛感开始泛上来,不但有后背的疼痛,也有亡灵心咒的后遗症,我浑身难受,情不自禁呻吟。
  司机看着我有点害怕:“兄弟,你没事吧,我带你去医院吧。”
  “别,”我咳嗽一下:“师傅,你认不认识什么跌打伤的大夫。”
  司机道:“你是受伤了吧?我还真认识一个,在咱们江北论治疗跌打扭伤,那是头一份。我带你去。”
  “谁啊?”我勉强问。
  司机道:“老头姓赵,人称赵药师,可厉害了。我舅家的妹妹是他的侄媳妇儿,我们还有亲戚关系哩,我这就带你去。”
  “别,”我苦笑,这真是黑色幽默,绕了一圈又回来了:“我和赵药师有点过节,还有没有别的医师?”
  司机眨眨眼看我,告诉我他还认识一个,不过道行差很多。我的意识快要陷入昏迷,勉强道:“就是他了。”
  司机带着我,深更半夜停在一户门头房的前面,上面亮着彩灯,写着“马大夫中医诊所”。


正文 第四百七十章 迁移
  司机带着我到了这家中医诊所前,告诉我,这里的马中医也是个高手,但比较低调,一般人不知道,他常年跑出租,这些小道消息打听的特别明白。
  我下了车,咬着牙勉勉强强推开玻璃门走进去。里面是挺大的私人诊所,厅里靠墙是一排深红色的中药柜子,往里是休息室,有几个病人正在打点滴。
  我坐在厅里的木质沙发上,出现昏迷状态,痛感和快感同时从心底深处萌发出来,袭遍全身。
  这时勉勉强强看到,有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口罩的男医生走出来,他说话带着某种地方的方言,口音有点重,还能听得懂。
  “怎么了?”他问。
  “救,救我……”我要继续说,眼前突然发黑,一口气没上来,晕倒在沙发上。后面的事略有些知觉,我好像被抬到里屋的床上,有人在忙活着,光线很暗。我心里还是很恐惧的,现在无法动弹,无法运用力量,这种感觉让我害怕和焦虑。
  想坐起来,全身却不受控制,下一秒钟我结结实实彻彻底底的晕了过去。
  昏迷的这一瞬间,心想爱谁谁吧。
  不知过了多久,我闻到一股细细的香气,似乎是藏香,闻之精神一震。我浑身泛凉,这种凉像是从骨头缝里往外冒,把身上那些火滋滋全给灭了,清凉之境让我舒服的直哼哼。
  我想睁开眼,可实在太舒服了,和那种吸收别人法力的快感还不一样,我实在不舍得醒来,在记忆里从来没这么放松过。
  我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这次做了一个阳光至极的梦,梦里是春天,鸟语花香,我们全家人在外面春游,我,我妹妹,我妈身体也健康的很,我还看到了已经死去的爸爸,对了,三舅也在。
  三个大人说笑着,骑着电动车在阳光的小路不徐不缓地前进,周围的田地里氤氲着烟气,我和妹妹在车后斗那玩耍,躺在里面,看着蔚蓝的天空,这一切美好得不真实。
  我哼了一声,醒过来,发现躺在一间医疗室的床上,身上盖着被子。
  我揉揉眼坐起来,房间不大,对面是一张沙发,有个瘦削的男人正在看杂志。
  “你好,你是大夫?”我能看出来这男人并不是一开始接待我的白口罩。
  “我是他爹。”男人笑:“你醒了,感觉好点了?”
  我舒舒服服地说:“从来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太爽了。谢谢你大夫。”
  “悬壶济世,治病救人,这也没啥,你觉得好就好。”那男人笑。
  他拿起茶几上一样东西,递给我:“这是你的,拿好。”
  我一看就慌了,他递给我的竟然是御币。我赶忙摸身上,衣服里的证件什么的还都在,就御币不在身上。
  我有一种强烈的不安全感,脸色阴森下来:“大夫,乱动别人东西不好吧。”
  “你不用担心,”男人说:“我不会要你的东西。”
  我拿在手里,为了以防万一,运用法力灌入御币,看看会有什么问题,心念一动,下一瞬间突然出现的事让我惊在当场,整个人都傻了。
  我的神识空空荡荡,法力荡然无存。
  我拼命返虚入神,可根本进不去,找不到,我甚至怀疑自己以前是怎么做到的。我就是按照以前的方法,入静调息,然后返回神识,可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神识之境已经不存在了?!
  我喉头动了动,回过味来,头上的冷汗滴滴答答往下落。我在心念中连叫了几声君小角,根本没人答应,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不在了,我似乎又变回到普通人。
  “你,你对我做过什么?”我紧紧盯着眼前这个男人,难道他把我所有的神识都洗净了?
  那男人顾左右而言他:“唔,我想抽袋烟,烟瘾犯了,医务室不能抽烟。你跟我出来,咱俩好好聊聊。”
  我真想一拳过去把他揍躺,可提起胳膊,就是普通宅男的小胳膊,连肱二头肌都没有,软当当的,完全没有以前链通三眼夜叉出现的力量感。
  我汗如雨下,如坠深渊,呼吸都要停了。
  男人在前面走,我在后面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跟着。这个私人诊所开在小区的楼里,整个一层楼都给包下来,从后门出去,是后楼偏僻角落。
  男人让我稍等,他回到屋里时间不长取出一个老式的烟袋锅,挺长。他蹲在我旁边,慢条斯理按烟丝,点上火,美美地抽了两口。他的手指头都被熏黄了,绝对是多少年的老烟枪。
  他“吧嗒吧嗒”抽着烟,张开嘴像金鱼吐泡泡一样,吐出一串烟圈。
  我蹲在他的旁边,垂头丧气,想发火也发不起来。我现在才知道,只有拥有力量的人才有资格发脾气,人软吊怂,连发火的权力都没有,根本没人听你的。这种情况下发火,只是宣泄情绪,最后害了自己。
  “你到底对我做什么了?”我有气无力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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