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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了外邪,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冲着了。老中医对这个没什么办法,我就想到了你。”
三舅点点头:“责无旁贷。对了老周,这是我外甥,以后看事都会带带他。”
这位老周明显愁云密布,可还是有礼有节,冲我握手:“小兄弟不好意思,没有第一时间问好,我实在是心思都在姑娘身上。”
我赶忙说:“没事没事,你女儿吉人天相一定没事的。”
他勉强笑笑:“但愿吧。”
三舅说去看看,老周带着我们到了后院,院子古香古色,地上还种着桃树,整个一世外桃源。来到厢房,推门进去,面积挺大,有个上岁数的妇女正在用毛巾擦着桌子。
老周说:“吴大姐,前面柜台没人看着,你先去照看一下,这两位是我请来的大师,给春晖看看。”
这位妇女看看我们,答应一声出去了。
老周说:“这是我在老家请的保姆,手脚很麻利,干活从来不懈怠。”
三舅道:“看看春晖吧。”
屋里有一张仿古的木榻,放着帘子,老周过去撩起来。我在后面,一眼看到女孩周春晖躺在床上,盖着薄被,似乎在熟睡之中。
我有点同情她,一个礼拜之前她还活蹦乱跳的,跟我商量怎么买古董,这会儿工夫就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了。
三舅到床边,伸手摸摸女孩的额头,他凝神了片刻,我和老周大气都不敢喘。三舅收了手,对我说:“强子,你过来感受一下。”
“啊?”没想到他点我的将。
老周着急:“安先生,到底怎么回事?”
三舅做个手势,示意他稍安勿躁。
三舅严厉地看着我,“你过来感受一下,不要怕,感受到什么说什么。”
我答应一声,来到床头,学着他的样子,把手轻轻搭在女孩的额头上。能感觉到周春晖的皮肤特别细腻,只是触手冰凉,像是没有温度。我不敢摸太长时间,心浮气躁什么都没摸出来,想就此收手,又怕三舅再次失望。
我忽然想到自己脖子上挂着的舍利子,里面有缅甸和尚残存的阴灵,用它可以试试。
我闭着眼睛,尝试和舍利子里的阴灵沟通,阴灵迅速附着在我的身上。我再一睁眼,果然看到在周春晖的脸上乃至身上,都布满了一层无法描述的黑气。
我赶紧收手,阴灵回到了舍利子里。
我擦擦头上的汗:“我感觉到了,她身上有黑气。”
三舅点点头:“好!感觉的很对,那就是外来的阴气、邪气。记住这种感觉。”
老周急的不行,“安先生……”
三舅说:“春晖出去玩,不知到了什么地方,沾染上不干净的东西。你不要担心,她身上的黑气未成形体,说明还不成气候。今天晚上,我来诵读驱邪经文法本。没什么意外,她明早就会复原。”
老周长舒了口气,“安先生,多亏你了,还是按你的老规矩给费用?”
三舅面无表情:“不急,完事再说。”
眼瞅着到中午了,老周要请我们吃饭,三舅也就不推辞了。我们到外面的一处饭庄,老周要了四菜一汤,看着简单,其实特别精致,都是当地的名菜。
吃着饭,老周心情放松下来,看我:“小王,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我差点一口汤喷出去,赶忙说:“在哪见的?呵呵,我长了一张大众脸。”
老周没纠结这个问题,一个劲的敬我们菜。
吃完了饭,三舅谢绝了老周让我们休息的安排,说要带着外甥在周围转转。
出来之后,三舅问我:“强子,老周这个人你怎么看?”
我想了想说:“属于那种南派的生意人。”
“怎么讲?”三舅饶有兴趣地问我。
“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注意到一个小细节。”我说:“他根本就没有问我们喝不喝酒,这是最起码的礼节,可是他问都不问。按说他这样的生意人,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他之所以这么干,是怕我们喝酒妨碍到晚上作法救他的女儿。”
三舅哈哈大笑。
我说道:“这人有点小心思,小心眼。”
三舅没点评我的看法,而是说道:“你今天在酒桌上表现的也还得体。以后自己走单帮,帮人看事,你要记牢八个字真言。”
“什么?”我问。
“我不惧你,我不欺你。”三舅说。
我喃喃念叨着,越琢磨越觉得深,这八个字简直意味深长,很有味道。
三舅带着我在古董市场转悠,和他在一起简直太有乐趣了,他这个人很博学,跟谁都能侃侃而谈,我津津有味跟在他屁股后面。我们正转着的时候,三舅来了电话,接听之后,他嗯嗯了几声,脸色不好看,一个人走到僻静地方,继续接听。
我不知是跟上去,还是在这等着。
一会儿他挂了电话回来,脸色阴晴不定:“二龙发现了阿赞娜木的踪迹。”
“啊?”我惊叫一声。
三舅道:“阿赞娜木很有可能和铁面在一起。”
“铁面……”,我想了起来,当初曾经有三个人来找过三舅的麻烦。铁面、素班和丑时参。铁面还曾经用鬼迷之法和三舅斗法,当时是用我来作法。
铁面这个人极其神秘,是泰国顶尖的黑巫师,亦正亦邪。真是没想到,他居然第一个找到了阿赞娜木。
三舅道:“强子,我马上要去内蒙。”
“那今天晚上……”我说。
三舅看着我:“你来!”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 调教
三舅让我来,我这脑子“嗡”一片空白,原以为只是跟着过场意思一下,没想到事情突变,居然让我赤膊上阵。
我第一反应就是不行,赶忙说:“三舅,不行不行……”
三舅脸色很难看,把我拉到没人的地方,厉声道:“强子,你记住,从现在开始,我不准再听见你说一声,‘我不行’!不管能不能行,都要想办法行!”
我低着头,垂头丧气。
三舅厉声说:“抬头看我!”
我缓缓抬起头,他照着我的屁股就是一脚,“腰板挺直,头上仰,大声说,‘我行’!”
我说了一声,我行。三舅嫌声音太小,又让我喊了一遍。
等我喊完第二遍,三舅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一副怒其不争的失望表情。
“强子,我知道你心里不服气,喊口号如果能办事的话,那光喊口号得了。可是你想过没有,我既然敢让你一个人去,那我肯定就有这个把握,你可以对自己不自信,但要相信我的眼光和判断。”三舅说。
我有些惭愧:“三舅,我以前从来没有自己单独办过这些事……”
“你有过。”三舅说:“我听你说过泰国的经历,当时你护送丑丑千里回国,历经千辛万苦,后面还有阿赞汶洛那样顶尖的黑衣阿赞追击,当时你不是也干下来了,而且完成的相当不错!阿赞汶洛和张宏对法的时候,也是你在最关键时刻暂时封住了阿赞汶洛的鬼法攻击,赢得了宝贵的时间。这一切,就算是我亲自到场,恐怕也未必做的比你更好。”
我听得又是惭愧又是自豪,说道:“三舅,那些事都是我被逼的,现在让我主动去做,好像有点差别。”
三舅道:“说明你太缺少上进心和企图心了,你的能力确实没多强,可也没你自卑的那么弱。今天就算是你人生第一步吧。多余废话不说了,我教你一套驱邪的法本经文,今晚就可以用。”
我点点头。
三舅就近找了家酒店,开了小时房,带我进到房间里,开始教我法本心诀。
听三舅的讲解,我大概明白了东南亚法术,首先必须得有法本,法本上记载的经文心诀,类似一种和自然和鬼神交流的语言,或是一种钥匙。然后还得有法力,能够让这些经文传达到你要沟通的神鬼的耳朵里。
简单打个比喻,就好像你给远在美国的任意美国人打电话,首先你要会英语,这样才能和他沟通,这就是法本。然后你还要有电话,有通信装置,能把你的英语传递给那边,这就是法力。
普通人光有法本,照着念根本没什么用。那法力从何而来,这就难说了,主要一个字,修。
修的前提是虔诚的心念。有的人从泰国请了小鬼儿或是佛牌,根据商家给的法本心经,也能和鬼神沟通。这种情况比较特殊,因为你要沟通的鬼仔,在送到你手里之前已经被黑巫师加持过了,通信装置已经按好了,你只要拿起电话,照着法本上的语言直接打过去就行。
这一套流程也属于通灵,所以前提也得是虔诚的心念。
三舅给我讲了一件事,马来西亚鬼王之所以是鬼王,他除了天生通灵,天赋异禀外,他为了修习黑巫法,曾经在东南亚的许多乱坟岗里待过,至少闭关了三年时间,接触的阴灵比活人都多,以极虔诚的心念修行,这才有了现在的神通和地位。
我说道:“三舅,现在你教给我法本,但我还没有法力啊。”
“嗯,法力你确实没有,这个需要长年累月下苦功夫去练,现在没这个时间。但是你有个得天独厚的奇缘,是别人没有的。”三舅说。
“什么?”我问。
三舅道:“你在缅甸的山洞里无意中吸收了一个和尚的残灵,它现在就收在你的舍利子里。你把它用出来上身之后,就相当于你获得了别人辛辛苦苦才修炼出的法力。”
我一拍大腿,对啊,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三舅看我兴奋这样,摇摇头:“你这东西不是长久之计,属于外援,真正的法力还是应该自己去修,等有时间我会教给你一整套修习法力的流程。”
“那我到时候也得去什么乱葬岗?”我说。
三舅点点头:“咱们修习的是黑巫法,和阴灵打交道是必须的课程。中国现在基本上杜绝了胡乱下葬的习俗,没有乱葬岗。到时候修习,我会把你带到东南亚,你要在那里潜心很长一段时间,做好吃苦的准备。”
我嘴里发苦:“三舅,我看现在这样也挺好。”
三舅瞪我:“如果你的舍利子丢了怎么办,或是被仇家毁坏了呢?到时候你毫无依仗,就是个普通人,还不是任人揉捏。”
我不敢和他犟嘴,心里对这个不以为然,别人下苦功夫都不得的法力,我居然无意中就得到了,虽然不算太厉害,但已经不错了。我不想称霸江湖,没三舅那么大的志向,混个吃喝就行,够用了。
三舅说仇家什么的,我能有什么仇家,人小身微,是三舅的小跟班,天塌了自然有大个顶着。
接下来的时间,三舅教授我驱邪的法本心诀,我这人没别的,就是记忆力好,毕竟从小到大一路考试过来的,有自己一套独特的记忆方法,背得很快。
还没到一个小时,三舅的这套法本我就背下来了。三舅说:“我要走了,你把法本好好背熟,晚上就可以用了。记住了,强子……”
我知道三舅有话要交待,正襟危坐。
三舅说:“你别以为背熟法本就一了百了,你现在就像是新手司机上路,路况不可能一帆风顺,很可能会出现很多你料想不到的意外状况,这个时候你要根据自己所学的,随机应变。你实在处理不了,就给我打电话,我来想办法。你要牢记一个原则……”
“什么?”我问。
三舅道:“咱们给客户看事有点像魔术师表演,你紧张或是演砸了,也不要让下面的观众看出来,把你轰下台。要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