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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爹的病其实事出有因,乃是被人陷害所致!子涵,老爹此病等若中毒,除了那下毒之人有解药之外,就得寻找华佗扁鹊之流的神医方可救治,旁人哪能轻易解毒?”
“陷害?万万不会!”洛子涵想必是初次听到青姑娘如此所说,当即便吃得一惊,跟着朝后面退开一步双手连摆:“他与我爹相交多年,就连我妹妹的坟墓亦是他选的,那交情远胜旁人。怎么会害他?”
他眼中满是疑惑和不信。看看至尊宝又看看青姑娘,接着道:“再说,他又有什么理由费那么大的功夫来害我爹?”
洛子涵虽然表示自己完全不信青儿所言,但是却无端的问出了‘什么理由’这一句话。从这话语中便能猜测他已经有些信了——诚然。这青姑娘在他心中的分量不轻。既然她出面来游说,自然有能够让其信服之处!
此时此刻,至尊宝明白自己应该开口了。
在洛子涵那充满疑惑的眼光望向自己的时候。至尊宝笑笑开口:“洛大帅,要说找个那密宗上师害你爹的理由,那倒是简单得很,而且想必你自己都有所察觉了…大半个华夏的大帅都在捉捕法门弟子,这岂不奇怪么?难道是都因为家中同一时间有了病人,然后那密宗出手相助?”
洛子涵手握重兵,自然对此事早有耳闻,当初听到此说的时候心中亦是有些念头在转,只不过介于洛大胡子之病需要密宗上师出手相助,旁人又不曾提及此事,于是便只能打着马虎眼假装不知——此刻被青儿带人提了出来,又加之说起自己父亲乃是被人陷害,他纵然就是不想搞清楚弄明白都不成了。
聪明人之间的谈话最是简单,往往三言两语说中要点便能使人明白关键,利弊权衡,而今天这洛子涵又正好是个聪明人,当即这事儿便就出现了转折…
他想了想,转过脸再看看那青儿,随后干脆便坐到了旁边个圆凳之上,随手取个茶杯给自己斟上一杯,一口饮尽后朝桌上重重一放,沉声道:“好!今日既然青儿你不顾一切想要我听听这至尊宝的话,那我便听了,由着你将所知道的说出来——但是话我说在前面,倘若说出的话我不满意,那么至尊宝,你便绝无个逃走的机会了!”说话中将自己腰间的个皮匣子打开,亮出那火器黑漆漆的手柄。
至尊宝点点头还未开口,洛子涵又面对青姑娘道:“青儿,我不希望你反复与我纠缠此事,倘若今天…”“倘若你不满意,此事我绝不再提!”青儿明白他的意思,不等他说完便开口应道:“以后随你如何,我再无二话!”
“好!那你说罢。”
至尊宝开口首先说的并非是那法门的种种情形,而是洛大胡子的情况,他道:“洛大帅,你爹现在的情形虽然我未曾看见,但是有人却是见了,从现在所知道的情形看来,你爹应该是骤然病倒卧床不起,毫无征兆,也找不出得病的理由。”
“疑难杂症,种种情形皆有,这说明不了任何问题。”
“不错,这确实说明不了任何问题——但是你爹在经由那密宗之人治疗后,是不是猛然恢复,若常人般行走举动,绝不像个重病苏醒之人?”
“这……”
至尊宝说到此,那洛子涵顿时有些不知如何应答,显然便是被他说中——至尊宝挥挥手,不等他回答继续道:“而且,你爹在隔上数日之后,是不是又骤然病倒,情况与上次一样,就像是病入膏肓的垂危之态?偏偏那密宗上师这时间拿捏得极好,每每都能及时赶到施法,将你爹救回?”
这几句一说,至尊宝便不多言,只是由着他去想,自己则是慢慢将茶杯斟满,缓缓饮着不语。
等得片刻,那洛子涵断然道:“不错,我爹的情形便如你所说这般…当初我也觉得奇怪,但是上师说我爹这病难以根治,所以需要反复施法才成。只不过,他每每到了这个时候便都留在房中,像是专门等我差人去叫一般,我也觉得奇怪…”他直直盯着至尊宝:“这其中你有什么说法?”
至尊宝淡淡一笑,将那手中茶杯放在桌上:“因为这根本便不是病,而是你爹在续命!”
“续命?”这话说得有些骇然,那洛子涵也有点惧了:“这是何意?”
“续命之意,便是说你爹的阳寿尽了,按照生死簿上的分派便该死去,只不过那上师用了个法子借来寿命续给你爹,所以才能让他留在人间暂时不死而已!”至尊宝道:“这续命之法根据个人修为来说,一般是七日到四十九日之间,这上师的本事倘若不济,想必每次或者都只七日?”
“真是七日!”洛子涵想了片刻,猛然在自己腿上一拍:“我就觉得奇怪,我爹为何每隔几日便发病一次,好像极有规律一般,原来是七日——每次都是好端端的便倒了下去,瞬间就成个病入膏肓的样子…是,是,真是七天一次,每次相隔都一样。”
“不错,正是这样。”至尊宝道:“人每每到了阳寿尚有三个时辰左右便会衰败,魂魄渐渐从皮囊中抽离出来,身体变得僵直,但是等到那鬼差到来的时候则会按照地府规矩把魂魄填入皮囊之中,让人能够再和妻儿家人交代后事,称为回光返照——你爹不会遇到阴差拘魂,所以也不会有这回光返照一事。”
至尊宝说得清楚,那洛子涵也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即便想到了解法一事,“那不知道这续命的法子,可有什么一劳永逸的办法解决么?”
“一劳永逸?”至尊宝失声差点叫出来:“这续命是因为阳寿尽了才出现的事儿,根本便是逆天而为,那有什么一劳永逸的法子?”他说到这里,看那洛子涵眼中失望悲切,不由立刻接着又说了下去:
“但是,这阳寿若是真尽了,那确实无法可为,纵然续命也是将你爹的福荫功德借用——只不过我觉得你爹应该不是阳寿已尽,而是中了密宗邪术,寿命被抽走才出现的这种情形!”
如此这一说,那洛子涵顿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急急道:“这、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老爹其实阳寿应该不止现在这个岁数,还会有很多年福可以慢慢享,只不过那些密宗的家伙用了邪术害了老爹,才将他的阳寿偷走了!”旁边青姑娘慢慢靠了过来,接着道:“他们这样做,只不过便是为了控制你为他们办事,将法门一网打尽!”
至尊宝也道:“不错,我们猜想便是如此!因为这借用寿命之事太过艰难,而且影响阴冥六道,常人那能那么简单的使出来?必然是借用了什么邪术或者法宝,否则万万不可如此。”
“要想一劳永逸,只有找出那收取阳寿的东西才成,如此才能让老爹不再每隔七日便遭受一次这种折磨,”青姑娘又道:“同时你也不必受制于他,逼着做事。”
两人所说之事虽然那洛子涵相信了七八成,但这事儿毕竟事关重大不敢轻易决断,他想了想:“你们所说的这些,可有什么证据么?”
如此一问,到真是将两人难倒了,青姑娘将目光投到至尊宝身上,却见他也皱着眉头想不出个计较来…见的两人为难,那洛子涵叹息一声,缓缓摇头道:“青儿,至尊宝,并非我不相信你们的话,但是你们现在所说的东西我都不知道,也不过就是凭借我爹一些病症推断而已,根本做不得数!”
眼看此番谈话便要破灭!
第三二四章通元佛礼祭邪神,三煞依附起黑像
至尊宝脑中不住转动,想要找出个能证明的法子来,但一时之间他有如何能够找到?
便在这一时候,忽然岸边响起了一片嘈杂之声,像是有人在吵闹呼喊,内中有人更是不住叫喊洛子涵——当初他上来之前便命令亲随守在跳板上,不能让任何人上船,此刻想必是有什么要事寻来了。
他心中烦躁,当下便不想理会,可是那下面的喊叫声愈加响亮,动静也愈来愈大,猛然间他从那椅子上起身,几步走到船舷越过栏杆朝下面怒喝:“都给老子住口!”
泥人也有三分火性,更别说他遇上这种事儿了,现在有人来招惹当然成了他出气发泄的对象!下面顿时尽数哑然,可只是片刻,便又有个人畏畏缩缩的开口了:
“大帅,洛老爷…洛老爷…”
“我爹怎么了?”那洛子涵听到洛老爷的名字,瞬间便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淋来把满腔怒火都熄灭了——转瞬之间,他顿时便想到了那至尊宝刚才所言:“不好!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
“老爷晕了…和以往一样!”下面那人还是小心翼翼的回话:“大师前几日已经死了,就连几个随从都不知去了那里,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
下面之人回话的时候,洛子涵早已经几步抢回到了花园中间,急急道:“不好了,我爹又晕了,看来便是你所说的那七天一次时间到了——密宗那上师前几日已经死了,现在我该怎么办?”目光在两人身上一扫。立刻落在了至尊宝身上。
他猛然转身将至尊宝的双手抓住,叫道:“宝兄弟,你既然知道他的法术,能不能救救我爹?求求你帮我,求你帮我!”
“宝兄弟,请你帮帮我们!”青姑娘显然知道此刻应该如何,也在旁边道:“你要是帮助我们救回老爹,岂不是就等于证明了你刚才的话么?”
“不错,这就是证明!”洛子涵也慌忙叫了起来:“只要你能救,我就相信你。相信你!”
两人尽数将目光落在至尊宝身上。希望他能答应——他心中明白,那密宗术法绝非轻易能够所破的,关键便是找到那施法收取寿命的法宝或者法器,若是运气好找到了那东西。破解还需要运气;万一运气不好找不到那东西。可就连破解都不知道该如何为之了…
此时此刻。纵然至尊宝万般不愿,可是他却也只能把此事应将下来,若是运气好破解了法术。那便是一帆风顺将所有事儿都解决了;倘若运气不好救不得那洛老爹,怕是就真得拼个鱼死网破了!
但倘若不应,怕现在洛子涵就得发飙。
他朝着满面急迫的洛子涵看看,又转过脸瞧了瞧青姑娘,叹的口气:“洛大帅既然吩咐,我定然竭力相帮,不遗余力!大帅,这关键的便是那拘押老爹魂魄的法器,若是找到了万事好说,找不到的话…”
“不可能找不到!”那洛子涵当即将手一挥:“只要你答应便好,至于说是找这法器…哼,我就是将我大帅府掘地三尺,也一定要帮您找到!”说完将手朝前一摊,做个‘请’势:“那就有劳了!”
既然答应了便不废话,至尊宝自然跟随那洛子涵一路从画舫下来,青姑娘惦记着也便来了——那守卫的亲兵早已经牵过洛大帅的白马,见的二人下来,又立刻给两人各自让出一匹骏马来。
“开道回府!”
洛子涵吩咐一声,顿时便有余下几名亲兵骑马开始朝大帅府而去,一路提前开道。他则亲自将青姑娘扶将上马,然后见至尊宝也自己翻身落座,这才奋马扬鞭一路小跑朝着大帅府归去。
这大帅府位于渝都中央,本是个大盐商的宅子,别的不说,光是那三尺厚的院墙便是个易守难攻的所在,更别说里面还坐落了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乃是个自成一体的小天地。乱世之中,也不知洛子涵是用了何种手段,反正是将这宅子强征了来作为府邸,倒也端得是气势不凡,红砖绿瓦异常漂亮。
三人到得宅前,将那马鞭一扔便抢步进得宅中,无须人带路便朝着后面而去,绕过一条偏廊和两座假山,这便来到了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