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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做的么?”
“杏黄旗?这就是那假的杏黄旗么?”至尊宝将那葫芦递过去,“要不试试,看是不是如此!”“好!”玉笙烟立刻便摸着接过那葫芦,然后放进了这杏黄旗手柄的小孔之中…
那小孔与这葫芦大小、形状纹丝合缝,就好像是专门做出来的一般,而且放进去之后便立刻融于了一体,根本不会掉落出来…不过也仅仅如此,那杏黄旗与葫芦任何事儿也不曾发生,任何景象也不曾出现,和没有放入之内毫无差别!
至此,两人这才明白那葫芦的来处——“不过就是这假杏黄旗的饰品罢了!”至于那葫芦的来源也便猜到了:“想必是收藏在余国圣母之处的,说不定能增强这假杏黄旗的威力!”
至此,不再深究。
两人不知道的是,这葫芦虽然本来便是填充在那假杏黄旗的小孔上之物,但是并非是教中之人所知道的——那假的杏黄旗被世人所知,然后无数人出手抢夺,其中自然有人知道其赝品身份,可是即便如此那些人依旧至死不愿交出,便是因为这假杏黄旗中藏有个天大的秘密!
传说中,法门一切法术的来源,其实源于一本古书《龙甲神章》,由它繁衍出了华夏法门千奇百怪的无数法术,称为这一切法门之始!
根据古今图书集成记载,《龙甲神章》来源于四千六百多年前,轩辕黄帝大战蚩尤之时;当时我们的祖先黄帝和蚩尤在涿鹿展开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战,妖人蚩尤身高七尺,铁头铜身刀枪不入,而且会呼风唤雨,在战场上制造迷雾,使得黄帝的部队迷失方向,一时间杀得黄帝节节败退,几乎全军覆没。
有一天晚上,三更半夜大家都在睡觉的时候,忽然,轩辕丘上传来惊天动地的声音以及非常强烈的光芒,惊醒了黄帝及众人。
大家匆匆忙忙的起床,跑过去一看,原来是有一支彩虹自天空中缓缓下降,从中走出一位全身大放光明的仙女,仙女手上捧着一个长九寸阔八寸的玉匣,黄帝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有一本天篆文册龙甲神章。黄帝根据书里面的记载,制造了指南车,终于打败了蚩尤。
龙甲神章除了记载兵器的打造方法之外,还记载了很多行军打仗遣兵调将的兵法。于是黄帝要他的宰相风后把龙甲神章演绎成兵法十三章、孤虚法十二章、奇门遁甲一千零八十局,流传下去。
当年那黄帝也不藏私,便将此书传授给了众人,其中奇门遁甲之术也拆散分传无数人,以致后面繁衍下去出现了众多分支——但是那整个的奇门遁甲之局一千零八十,则是经过周朝姜太公、汉代黄石老人再传给张良,而张良把它精简之后变成现在的奇门遁甲之术三百六十五法。
历代相传之中,那一千零八十局也失落大部,很多术法由于过于逆天而失传,有些门派凭借从先祖中得知某一局的鳞爪残部,便生成了出离那三百六十五法之外的奇术,便是由此而来。
后世中,无数人知道这一传闻,断言那整个《龙甲神章》便在姜太公手中,所以能够请得三大至宝,杏黄旗、打神鞭与封神榜,改朝换代。可是在成就这大周八百年基业之后,姜太公便将这三大神器归还天庭,只是将那古传《龙甲神章》都带进了自己的坟墓之中,藏于那蓬莱三山之上。
独独流传下来的便是这假杏黄旗和打神鞭!
传言之中,这假杏黄旗能够指引那蓬莱仙山的进入之法,而假打神鞭则是个开门的钥匙,两者合一便能指引有缘人进入仙山,取得《龙甲神章》。
历数历代,无数人在寻找那进入三山的宝物,也不乏有缘人将这两者合二为一,可是无论如何却都不曾找到进入的法子,便是那三百年前将两物收归手中的白莲教圣母多年也不曾找出丝毫的线索!
至于说上面的经纬勒线、三五分水、六阴七阳等等,认定是个路线之图,但走遍了华夏大江名山,亦是找寻不到——其中个关键,便是那杏黄旗中的玉葫芦已经早被取了出来,流落人间。
此物仅仅是与那四大神通一起降世,出现在世人面前!
当年那明王抢到四大神通的时候,这玉葫芦便放于匣中落入他手,白莲教当时尚未取得假杏黄旗和打神鞭,所以也不曾想到于此,只是当做镇纸所用——可是,那明王临终之前与弥勒佛沟通后,留下了个佛偈:
命中之黍,堪取难负,神诸鬼途,冥守天数…明王笑着唱完,然后便带着那玉葫芦归于明冢之内,安然背负自己的罪孽而去,只留下了这不着头脑的话语给众人。
白莲教徒只当这是明王临终勘悟,那知这是神佛之言?
命数轮动之下,这一明冢被玉笙烟打开,然后那余国圣母在逃离圣母峰的时候便进入了其中,而玉葫芦便是在那时被人寻到而带出——她与玉笙烟一样见到了那石壁上的偈子,却只把这玉葫芦当做了接掌明王之位的凭借,于是带了出来;后来,她在出外设伏至尊宝等人的时候怕是损伤,便留在了屋中个不起眼的角落中…
没想到机缘巧合,最后还是落入了至尊宝手中,甚至于那假杏黄旗合璧一体!
命数滚滚,碾碎红尘,这华夏动荡已势不可挡,龙甲神章也即将面临出世拯救世人的时候,而如今这假杏黄旗落入了至尊宝玉笙烟手中——可是,这打神鞭早已从白莲教遗失,它又在何处?
不过,关于这一切,这命中注定的两人却是不知道的,在看了半天不得任何结果之后,两人也只是蜷缩在车中沉沉睡了过去。
第三一五章陌路奔马危难际,以亡制杀乱典殇
两人在那车中酣睡半日,不待自己醒来便被那金刚狮子唤醒,须得两人施法轮换御神,于是玉笙烟便将至尊宝叫醒,堪堪将那法术说了一遍。法门之术大同小异,只要只得这窍门所在,那一切也就简单了。
盏茶功夫他便将玉笙烟所说牢记于心,滚瓜烂熟,自此玉笙烟才吩咐那马车停下,让至尊宝来施法将这御神换了。那符车速度虽快,可是棺材似的车厢却让人并不舒服,仅仅能躺着而已,两人也就乘此机会下来活动一下手脚腰身,也顺便让那车厢中浑浊的空气换换。
两人从那车中下来,看得那漫天落霞,染的整个天际都似烧着一般,竟然是已经到了黄昏时分,顿感腹中饥饿,于是他俩干脆便坐在那路边石上歇息,准备将带来的干粮吃了,再做打算。
打开随身的包袱一看,至尊宝顿时傻眼——原来二人出来之时走得太急,只带了些干肉面饼,却不曾有清水携着,半日不曾饮水两人都口渴得紧,可是有哪里有水可饮?
不过,此事倒是难不倒这两人,正好至尊宝又准备换那夜叉出来驱动符车,便干脆此刻就叫了出来,让它去四周看看能不能取些水来,两人坐在石上暂且说点闲话等着。
夜叉领命而去,二人就在那石上闲聊说话,可是这夜叉刚飞出去才只片刻便转而回来,急急朝至尊宝禀报道:“主人,这路前面两三里处有人正朝我们逃来。后面还跟着群兵卒,看似在捉拿他们。”
两人一听此话立刻警觉,虽然不知是什么人,但是既然在被兵卒捉拿便很有可能是那法门之人——符车立刻藏在那路旁树林之中,然后二人也将自己藏匿在大树之后,只想看清楚了此事再作打算!
若是法门之人,那便出手搭救,但倘若是兵卒在捉拿什么江洋大盗之类,也无妨暗中帮他们一把。
那逃跑之人来得极快,两人才堪堪躲好便听见了急促的马蹄声。很快一辆马车便出现在二人眼中——前面的马车为了减轻重量已扔掉了车厢。只剩个车板上挤着数人,后面两人背对众人举起块厚重的木板,作为抵挡;其后,便有十余名身穿灰衣的兵卒大声喊叫。前呼后拥的朝着马车追来。
那车上之人虽然着装普通。但奔马扬起的
拉车之马口鼻中均嗤嗤喷着白气。马蹄翻动中也疲态明显,纵然赶车人拼命的挥鞭抽打,可是依旧渐渐慢了下来;后面的兵卒显然看出了这一切。呼喊声中渐渐兴奋起来!
至尊宝看得那马虽有疲态,可是只怕再跑数里亦是能够,距离此处太远之后纵然想帮忙怕也来不及了。他面前有两个选择,直接出面阻止马车让那逃逸之人停下,然后携手将后面追兵除掉;亦或是直接对付那追兵,任由马车远去…
这两者相较唯一的区别,只是是否与那法门之人聊聊所见所闻罢了,倒是差别不大。
眼看奔马越来越近,转眼便会从二人面前冲过,至尊宝来不及多想便捏上了符箓在手,吩咐夜叉与之一道冲出——正在此刻,忽然听得砰然一声枪响!
两人急忙转过头去,首先入眼的便是那马儿前蹄一失跌倒地上,悲鸣声中将整个后面的车板都甩了出去,车上之人触不及防之中全部随着被狠狠摔了出去;而那追兵之中,当前个显然是伍长或者旁的人打个口哨,将那仍在冒烟的火器挂在马上,高声叫嚣着缓缓勒马,然后朝那扔在灰土中翻滚的法门众人肆无忌惮的狂笑!
那奔马在骤然之间跌落到底,拉扯着那车板整个倒扣着翻了过去,等若在那奔马的速度上又加了把力,这几名法门之人即便发现却又如何躲得开?
当即尽数被那力扔出去,或草丛或树干上,重得径直晕厥过去,轻的也哼哼唧唧似乎撞伤了,一时半刻根本起不来…至尊宝只道那几名兵卒准备将他们擒了押走,所以也不想多杀那洛子涵的士兵,既少了冲突又减轻杀孽,于是便俯了身子,准备偷偷摸过去将人救了。
可就在他俯身正待,忽然听那下面的兵卒伍长喝了一声:“行了,全部动手给我杀了!”“是!”那些兵卒齐齐应了一声,顿时便听得哗啦之声响起。至尊宝骤然之间抬头,却看见那些士兵已经将背在身后的长枪取了下来,正一字排开对着下面的法门!
“龟儿子,居然直接杀人!”至尊宝顿时火冒三丈,蹭一下站了起来,喝令那夜叉立刻动手——与此同时他也紧着将那口诀一念,手中捏着个符箓便朝着那大道跑去。
紧跟着,玉笙烟的金刚狮子亦是显身,只晚得一步,同样冲了下去!
伍长模样之人见手下均已抬起了枪,手也缓缓抬了起来,脸上亦是浮现了种诡异的红晕,显然是为即将到来的屠杀而感到兴奋——他那声音差不多已到了喉咙口,正要吐声出气喝令之时,胯下骏马猛然一声长嘶,整个前蹄已经凌空抬了起来!
顿时便将这伍长扯得朝后一甩,若不是还有马镫踩着,怕是早已经被扔了下来!
于此同时,旁边的骏马也一起嘶声叫了起来,有得如同此马一般扬蹄抬起,有得则是全身哆嗦瘫软伏地,还有的更是屎尿齐流转身便逃…一干丘八兵丁又是勒缰绳又是呼喝,可就是不能将那马匹控制得住。
混乱之中,有个丘八正在奋力勒马,忽然身后一股大力袭来,像是巨兽猛扑或者大掌扇过,在后背上狠狠一击,将他整个人从马背上轰然击落!
“不好,有东西!”他身旁的丘八连忙大呼小叫起来,一面从马鞍旁的个皮囊中抓出一把粉末乱扬,而其他的兵卒也顾不上继续勒马,同时也取了那东西四面洒出。那伍长将自己在马背上坐稳,然后猛然翻身而下,“全部下马,两人一组对付这些鬼魂!”
丘八们再也顾不上那马匹的异样,极快便下马站好,一人拿枪一人拿着皮囊,背靠背朝着各处洒那粉末。这些丘八显然对此有过训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