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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至尊宝手取那残留坛中香灰,以此做墨,心守丹元,按照二十八星宿的位置把那灰烬撒做小堆,然后用那烛台堆砌,以为归元之位。剩下的香灰都堆在朱雀之处,南方鬼宿星位,成个稍微大些的香灰。
堆积的灰烬之中,每堆都插了一支线香,独独留下那南方鬼宿、东方心宿不以。
纸扎草捆个假人,用头发系在其上,然后竖立在那大些的香灰堆、南方鬼宿位,跟着点燃一张符纸——在那鬼骨本源的引导之下,那半空中鬼骨的魂体便飘飘荡荡飞了下来,落在假人之上。
打鬼尺既然是通阴之物,这便做了阵眼插另一处,东方苍龙心宿之处,能在转移阴冥气之后,接着以那星宿之力为凭,把鬼魂送入地府。
跟着,至尊宝以自己的血液滴入香灰假人,那假人略略一抖,堪堪起伏动了起来!
“好!我这便要开始了!”
至尊宝准备妥当,当即口中便唱诵起了藏地大神咒,随着手印翻转,那阵中渐渐起了一股说不清的辉耀之光,顺着二十八星宿位的香灰逐一而起,上面插着的线香略略抖动之下,竟然一支支自己便冒起了青烟,然后燃出个红亮的烛头来。
啪啦啦一指,顿时那三清三洞法印跳得数下,令旗也呼呼的自己开始抖动——便在这穹顶之上,不知怎地竟然出现了一团黑漆漆的云彩,飘飘荡荡像是雨云般愈加压得低了!
突然之间,那黑云噼啪一声轻响,竟然爆出个灿烂耀眼的火花来!
跟着,阵势中的五雷号令也为之爆出火花来。
“时间到了!”至尊宝见得此情,知道那阵势已经开始驱动,当即手中便是一张符纸压在那假人之上,口中却对着半空阴魂道:“速速前来,消转轮回!”
半空中那些等候的阴魂顿时像得到号令的雀鸟,忽忽便涌入了那黑云之中。
黑云并不变化,只是从那下端有道黑墨般的辉光,直直从那云中照射到五雷号令令牌之上,呼啸之中,便见的无数人面鬼脸、狰狞历数、千万魂魄、无尽怨恨汹涌流淌,顺着进入阵势,然后尽数涌进了假人之中!
假人亦像是抽筋般的抖动起来!
至尊宝指诀猛然变化发力,将那假人压在阵势之中,除了手脚之间的抖动之外,别无其他,任由那阴魂从中而过,留下满身仇恨怨毒,接着进入了打鬼尺之内!
那鬼骨继而变化,所承受的痛苦非比寻常,所以那假人的动静也愈加之大,至尊宝竭尽所能压制其动作,额上也渐渐出现了些许汗珠…便在那时候,他耳中忽然听见一声惊呼!
“啊!”
那声音,分明是玉笙烟的样子!
连忙偏头一看,只加玉笙烟瘫软倒地,整个人似乎晕死过去!
第二二四章夜叉现身化御神,天堑断路又坎坷
“烟儿!”至尊宝骤然叫了起来,“你怎么了?”他这一说话分神,顿时符箓下的假人便受控略少,突突突猛然跳了起来——他连忙收敛心神,重新发力压制,好不容易才让法阵恢复正常的秩序之中…
他能如此,只因为天吴几乎便在他那声喊的同时冲了过去,扶起玉笙烟细看,回头告知道:“呃,没什么事儿,只是晕厥了而已。想必适才解除的术法太过玄妙,初学之下有点不适罢了,只要稍稍休息,很快便会醒转…”
基于此,至尊宝才能心无旁骛的继续而行,一直坚持到最后的阴魂进入阵势之中!
阴魂进入穹顶雷云之中,顺着那落雷云势落到五雷号令牌上,然后首先便是沿着西白虎死路而动,将魂魄中的阴冥之力转化出来——待到西七宿完毕之后,那阴冥之气顺着南方冥路进入鬼宿星位,阴魂变作空荡荡的魂魄进入了北玄武中。
阴冥之气进入鬼宿,灌注那假人鬼骨体内,助其成为夜叉;鬼魂进入玄武,轮转变化,最后从那打鬼尺作为阴门的东苍龙心宿星位,直通地府之中!
等到最后一个阴魂进入,至尊宝手猛然便抓起地上一把符纸,朝着半空扬起,口中朗声开诵:“巍巍道德尊,功德已圆成;降身来接引,师宝自提携;慈悲洒法水,用已洗沉迷;永度三清岸,常辞五浊泥——敕令!诸鬼、阴差、神拘、鬼差,敕就等众!急急超生!”
符纸从那半空洋洋洒洒落下。刚刚触及阵势便化为了灰烬,那飞灰顺着星宿之位转动,最终在那打鬼尺的位置停顿堆积——便在此刻,至尊宝眼中,也仅仅是至尊宝眼中,一道光暗交错的缝隙渐渐张开,像是巨大的眼睛睁开,开始茫茫然盯着这个世界…
鬼门洞开,冥府路途,魂魄去兮。六道转兮!
稍作指引。那魂魄尽数便涌了进入,顺着开辟出来的冥道进入地府,继而重新转世,再入六道!
那吸入阴冥之气的假人开始冒出层层黑烟。把自己裹将而起——内中。那鬼骨开始了自己的变化。虽然痛苦,这却是无可替代的。等到那变化完毕,借以阴冥之力的催发。那鬼骨最终脱胎换骨,化作夜叉!
至尊宝可顾不上这许多了,把手中东西丢开便跑到了玉笙烟身边,稍稍检查一下——果然便像是天吴所说的,她呼吸平静,心跳有力,看着只是有些脱力的晕厥而已,别无其他。
至尊宝正准备掐她的人中然后灌些清水,试着把玉笙烟唤醒,那天吴赫然伸手阻拦道:“还是算了吧,她这晕厥是因为元神消耗过大,神智有些受不住,所以晕厥过去…与其将她唤醒,倒还不如等她休息片刻,自然醒来为好!”
想想此话确实有理,至尊宝把手中的事儿停了下来,干脆便坐在一旁等她醒转——从见到石家众人到赶路至此,再加上一路从山腹攀山登路,两人已将近三十多个时辰没有休息,坐得片刻,他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至尊宝这才悠悠从梦中醒来,抬眼看时,那天吴正与玉笙烟在一旁聊天,看上去一切已恢复了正常,旁边只是不见了那金刚狮子所成的黑烟。
见得他醒,玉笙烟嫣然一笑,递上清水与那面饼干粮,“来,先吃些东西吧,我先醒来之后已经吃过了。”“那就好,”至尊宝点点头,接过来便朝口中塞去:“那我便不客气了!说实话,我也确实饿得紧了。”
不等两人再说其他,天吴已学着人样打了个哈欠,“好了,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了——行,那换我休息了!唉,说是有什么阴冥之力给我,结果又直只说不练的骗局…”
絮絮叨叨嘟嘟囔囔,很快化作一团黑烟飞进了至尊宝体内。
至尊宝略略一笑,顾不上与它废话,三两口把那面饼吞下,又饮得些水,然后再将玉笙烟递过的干肉撕开细细咀嚼,又递过一半与她分食,口中道:“你也再吃些。”
玉笙烟接过那肉干,也慢慢撕成细条塞进口中。至尊宝一面吃着肉干一面问道:“我这大概睡了多久?”
玉笙烟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她极为腼腆的笑笑,很不好意思的回道:“只是,从我腹中饥饿的感觉算起来,怕是有七八个时辰吧…”“是八个时辰!”旁边忽然有个声音回道:“八个时辰再三刻。”
随着那声音,旁边出现团烟气,渐渐化作个丑恶狰狞之物,双眼暴凸,环鼻阔口,虎躯熊吻,头上牛角赫然,有些蓝汪汪的火焰时隐时作,映得整个无数可怖,凶恶悍然!
那物虽然面容凶悍至斯,可是看着面目却无限恭顺,说完之后便在至尊宝面前单膝跪下,垂首道:“夜叉莫比阿卡,见过主人!”
“你、你是那鬼骨?哎,没事跪下去干嘛,起来起来!”至尊宝当即便明白了:“这,这什么莫比阿卡,是个什么意思?”
听那至尊宝问话,夜叉并未当即起身,毕恭毕敬的回道:“主人,我们夜叉一旦成了,自然便有冥冥之中的名字。莫比阿卡便是我梵语的名字,意思是黑龙。”
“不错,这名字比梵语的好记多了!既然在我华夏大地,我们以后就叫你黑龙了…”至尊宝说完,看那黑龙还不起身才又说一遍:“起来再说了。”
“是,主人!”夜叉从那地上站得起来,顺从的站在至尊宝身边:“感谢主人赐名,我以后就叫这个名字了。”说完,再恭恭敬敬的给至尊宝行得一礼,站在身旁等候差遣。
看那夜叉的模样,再想了想天吴那厮的诸多作为,至尊宝顿时感触万千,当即便对脑中的天吴骂道:“你看看你,再看看人家黑龙——我就搞不明白了,同样是御神,为何差别这么大?”
脑中静悄悄的,也不知道那天吴是已经入睡还是故意不答,总归是没有理睬——玉笙烟见至尊宝如此说,这才道:“算了,不同的御神自然有不同的情形,倒也是不能统一而论的,要是你觉得那家伙不听话,回头再处置罢…当务之急,我们是把后面两样圣物取到手中,这事儿先放放吧?”
“也行!”至尊宝悻悻的又在脑海中加了一句:“回头在于你算账,哼!”这才回过头来看看洞中情形,朝着那石桥一指:“难道不是从这桥上过去,便到了那须弥勒洞穴之中么?”
“不错,确实是要从这里过去,”玉笙烟叹道:“石桥后面的情形,我已经看了,确实不好办,否则的话,我也不会问你了。”“有何难处?”至尊宝奇道:“难道是说那石壁之门打不开么?”
“倒也不是,”玉笙烟摇摇头:“算了,还是你自己去看看,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洞中是个悬在半空的平台,三面尽是石壁,只有一面是个万丈悬崖,上面有那石桥连接对面石壁,然后其上有门——按照至尊宝所见,通过那门之后便该是通向后面须弥勒洞的去处了。
可听得玉笙烟所言,似乎此处还有什么不好办之事么?
当即那至尊宝把肉干朝着嘴里一塞,咀嚼着便走上了石桥去那对面,“我去看看,你先留在此处。”说着话,已迈步在那万丈深渊之上,朝着对面而去。
夜叉黑龙不由他吩咐,立刻便跟在了后面。
远远看着这是个石桥,其实不过是一道飞崖挑梁的巨石而已,横跨在那深渊之上,想必多半便是最初所成的时候从那上面坠落而下,然后卡在了此处。至尊宝从上无惊无险的过去,到得石门之侧,轻轻用手一推…
那石门轰轰作响,顿时便开了——只是朝后看了一眼,至尊宝立刻明白了玉笙烟的意思!
原来,那万丈深渊般的山腹缝隙,还并非这一道!
石门之后,如同此处一般,也是一条万丈深渊的鸿沟,而且此处更加不同的是,并没有那条横跨鸿沟的石桥,而且距离对面之处堪数百丈远,根本无法通过!
对面有一凸起石台悬在壁上,仅仅三五丈见方,其后有个四方门廊的痕迹,看着便是另一道门——此处相当于是两道鸿沟存在于山腹之中,只是中间多了这垂直上下的石壁,将此所以一分为二,才有了两道天堑。
极目远眺,对面那门廊周围似有些金属之物,至尊宝看得一看,再朝着自己所在的石门周围一摸…果不然,便有几枚镶入石壁的铁环,粗大结实,看着该是以前所用,后来被废了。
那铁环上下具有,穿上粗绳铁链,这便是连接两边的绳索吊桥了。
猜这是因为那白莲教无法对付阴魂,所以把此桥拆掉,以免阴魂逃出——可是这阴魂又怎地会出来?
此事想是以前所为,究竟为何便不得而知了,只是现在想要过去,怕是难处便大了许多,即便是这金刚狮子、夜叉黑龙之流能飞过天堑,可是也没有那么大的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