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然,无论怎么说,老头子的这份地图对我们来说还是极其宝贵的,而且看到这里,我又有了一种猜测,里面白色的地方也许并不是未知的区域,而是他故意没有绘制出来,因为这些未知的区域才是最重要、最危险的地方!
我思索了很长时间,直到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无论是老头子还是摸金手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他们的眼神无一都在询问我究竟怎么了,我尴尬地笑笑,于是把我看到的差别和他们说了,他们没想到我这一会儿的反常竟然会是在思考这样的问题,惊讶的表情在他们脸上停留了一瞬,两个人就立刻在暗格里找了起来。
这个暗格本来就是老头子发现的,我也仔细端详过,这里和普通的通道一样,有一米宽,三米来长,显得有些拥挤。地方小很容易就找出不寻常来,我见摸金手和老头子在墙壁上从头到尾都敲了一个遍,也没发现有之前类似机关的地方。
没有异常,难道是我弄错了?我在脑海重复着两张地图的对比,可是无论我如何对比,这里却始终是一个很明显有出入的地方。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摸金手突然对我说:“小四,我架着你,你看看壁顶上有没有异常!”
摸金手的一句话突然将我惊醒,既然地面和墙壁都已经试探过了,那么还有壁顶,我们容易受到习惯思维的影响,以为入口就一定要开在地上或者墙壁上,却往往忽视了壁顶也有可能。
这个通道高处有三米不到一些,一个人伸起手刚好无法触摸到壁顶,而架起一个人之后却绰绰有余,摸金手把我架起来,我一点点地在壁顶上敲着,马上就发现了声音不同的地方。
我说一声:“有了!”
接着老头子递了一把匕首上来,我照着那时候老头子的样子从声音不同的地方找缝,果然有,于是我用手托着这块石板的地方,沿着石板一一划开,然后把匕首伸进去,一挑一撬,果然石板松开,我把落下来的石板往没人的地方一推,石板落在地上,我的头顶现出一个机关来。
老头子在下面把火把凑近了些,借着火光我果真看到有机关,于是伸手去拧了拧,只听“隆隆”数声响,我身前的石壁果真裂开了一条缝。我从摸金手的身子上下来,三个人拿了火把一个跟着一个进去。
这里面与之前的通道不同,这里是一条往下而去的石阶,我估摸着应该是往地下深处而去的,下面黑洞洞的一片,幸好沿路都有火盘子,我们用火把一一点了,走了一会儿,地势逐渐平坦,又变成了通道的模样,只是这回的通道并不长,只走了二三十步就到了另一个大殿里。
我感觉这才是这个石洞里真正的大殿,只是在大殿里,我看到的却是一件十分熟悉的东西,石镜!
这面石镜依然十分巨大,甚至比我们在楼阁里见到的还要巨大,而且看到这面石镜,我基本上可以肯定,无论是楼阁里的那面,还是在地下之城见到的那一面,都是仿照这一面制造出来的。
因为这面石镜做工十分精细,远远看过去,就像一面真的镜子一样,更加特别的是,这面石镜的表面镶了一层光滑的青铜镜面,光滑可鉴,而且与之前见到的不同的是,它笔直地悬在石加上,正正地对着我们几个人,站在大殿的入口,我甚至都可以看见我们的影子。
第九十九章 四幅壁画-1
可是毕竟离的太远,我无法看清石镜里的影像,而且从我看见这面石镜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一种异样的诡异,我就是觉得这面石镜十分古怪。
这个大殿里周遭都是四四方方的石壁,在石镜之后有一条通道继续通往深处。我们走到石镜面前,直到走近了我才知道刚刚心里的古怪感觉来自哪里,石镜之中清晰的影像里只有摸金手和老头子,却没有我。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可是无论我在石镜前如何晃悠,就是没有我的半点影像,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摸金手和老头子都说不上来。
我走到石镜背后看了看,除了正面的镜面不一样之外,背面和我之前见过的石镜是一样的,只是这面石镜看上去做工更加精细,打磨的也更加光滑,而且单从石料上就可以看出,这是一种很稀少的石头,虽然在楼阁里的那面仿造的也很真,但是与这面比起来却是小巫见大巫。
如果除去不能映出我的影像这点,整面石镜一点异常也没有,可是偏偏这一点却成了最诡异的地方,让这面石镜也变得不禁有些神秘起来。
而且,整个大殿只安放着这一面石镜,也足可以看出这面石镜的特殊,甚至是诡异。
从进入这个石洞开始,我就一直好奇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说是墓可是却自始至终也没有见到棺木或者说墓室,而说是一个上古的遗迹,可是种种迹象又表明这确实就是一座墓。
最后还是摸金手率先开口,他说:“这面石镜看着有些古怪,我记得我们在楼阁里的时候,那面石镜上并没有青铜镜面。”
摸金手不说我根本不会留意这么细小的地方,楼阁的石镜虽然是用石头建造的,也能模糊地映衬出人的影子来,而这面因为镶嵌了青铜镜面的缘故,映在里面的镜像十分清晰,我不禁想楼阁里面的青铜镜面会不会是脱落下来从而遗失了?
摸金手听了我的说法却摇了摇头,他完全和我执相反意见,他说:“会不会这个青铜镜面其实只是镜罩,里面的石镜才是真正的镜面,楼阁的那面仿造了完整的石镜,而没有把镜罩仿造上去?”
说着摸金手伸手试着摸了摸青铜镜面与石镜的结合之处,他的手顺着镜身滑了一圈,在最底端像是摸到了什么东西,摸金手蹲下身去用手细细地摸索着弄了一阵,我听到“嗒”的一声响,似乎是锁扣被打开的声音,接着我就看到摸金手把青铜镜面已经取了下来。
青铜镜面下面的石镜是一面我压根没有想过的情景,里面的石镜雕刻得凹凸不平,我只看见在凹陷下去的镜面之中,凸着一只眼睛,这只眼睛是在石镜上雕刻出来的,眼睛雕刻得惟妙惟肖,而更加传神的是它的眼瞳,它的眼瞳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竟然和我们现实生活中用的镜子照出来的影像一模一样的清晰!
但诡异的情景是,这颗做成瞳仁的镜子里,依然没有我的影子,而且我还发现,里面有摸金手和老头子的影子,却没有我们身后的大殿。
这不禁让我觉得有些玄乎,我咽了口唾沫,完全不明白这面石镜制造的意义,而且雕刻成一直眼睛的形状,又有什么深意?
摸金手几乎将脸凑在了石镜的眼瞳中去看,可是倒底也没看出什么,只好作罢。我们虽然都知道古怪,可是却不知道它究竟古怪在哪里,正在疑惑不解的时候,突然我们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猛地回头去看,却没有见到半个人的影子,我不禁警觉起来,仔细地环视了一遍整个大殿,却依旧什么也没有。
大殿空旷,根本没有藏身的地方,而且不单是我,摸金手和老头子也听到了脚步声,他们也疑惑地看向大殿里,同样也是一阵疑惑。
而我们转过身子,我们身后又传来一阵阵细碎的脚步声,我再次回过头,可是石镜后面依旧什么人也没有,连半个人的人影也看不到。
正在我们疑惑的时候,突然听到“簌簌”的声音在大殿里响起来,接着我看到整个大殿四面墙壁上的岩石开始不断地脱落下来,顿时碎石块落了满满一地,我们三个人看着这突发状况面面相觑,直到我看到了脱落下来的岩石后面石壁上的壁画,这才惊呼起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壁画会画在了岩石后面,又或者是建造的人为了防止让人看到,才用岩石又在壁画之外做了一层墙壁,总之不管是任何原因,重点是现在我们看到了画在上面的壁画。
四面的岩石一起坠落,这场面还是有些壮观的,而且岩石之下的壁画完好无缺,色泽鲜艳,摸金手说这是因为这些壁画被岩石隔绝了氧气,所以还能保持初画时候的鲜艳,可过不了多久,色彩就会黯淡下去,甚至会有脱落的迹象。
而四幅壁画我不知道哪一幅是开头,于是只能先从一面看起,再把看到的内容做一个排序,我首先看到的这一幅上面是一棵巨大到看不到顶的树,树干上刻着纹刻,一圈圈地围绕着树干上去,树枝从树干上伸出来,变成一棵参天巨树。
我惊呼出声:“玉琮青铜树!”
这果真就是井墓里的玉琮青铜树没错,我看见树上树下都有很多人,树上的人在往树枝上挂着青铜树叶,还有人用绳索把青铜树枝运上去,很明显,这是他们在建造玉琮青铜树,而在树下面我看到有许多穿着华贵的人或坐在软榻上,或坐在轿子上看着上面的人施工,这些人应该是督造玉琮青铜树的人。
这面石壁上几乎一整面就只是描绘了这样的一幅场景,我想这幅壁画应该是中间的,于是我顺时针转过身子去看右手边的这一幅,只见右手边的这一幅应该是上一幅,只见有很多的人正在炼铜,他们把一块块的石头扔进大火炉里面燃烧,旁边也是许多火炉,只见里面的粘稠液体通红一片,有人把这些液体舀出来,往后则有很多人在锻铜,这应该是他们在冶炼青铜树干。
于是我又顺时针看过去,到上一幅,只见这幅壁画上是一根看不到顶的玉琮,它的大半个身子被埋在土中,周围有很多人正在挖土,我想这难道是他们在埋玉琮?可是看着又不像,因为这幅壁画特别在玉琮的各个部分画上了泥土,难道是说这根玉琮是他们从地下挖出来的?
而且看正在挖土的人也可以看出他们这是在往下挖,我想也许是他们偶然发现了这根玉琮,于是顺着往下挖,最后挖出了这样一根玉琮,当时的贵族借用它做树干,做成了这根玉琮青铜树。
我这样想,于是再看向下一幅壁画,按照我看的顺序,这一幅壁画应该是最后一幅才对,只见壁画上的玉琮青铜树已经完工,与我看到的一模一样,而且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就是青铜树上挂着很多尸体,他们衣衫褴褛,应该是奴隶,这不禁让我想起树枝上面的活头干尸。
树上面挂着很多的尸体,而树下面则摆放着供桌,供桌上也放着同样的人,他们被放在托盘上,在供桌前则有许多带着青铜面具的人在跳舞,他们的舞姿十分夸张,而且我马上发现,这些人中有一个人是戴着黄金面具。
他们这应该是在进行祭祀,跳舞的这些人应该都是巫祝,而带着黄金面具的人则应该是主持祭祀的大巫。而在更下面,则有许多人跪伏着,头触在地板上,他们无一不衣着华丽,很明显都是王公贵族。
四幅壁画就此而终,我看了一遍,大致可以将四幅壁画都串起来,这些人先是在地下发现了玉琮,然后可能以为发现了神迹,于是借用玉琮作为树干建造了玉琮青铜树,最后玉琮青铜树完工,他们进行祭祀,可是进行的是什么祭祀,我却不得而知。
我看完一圈,却发现摸金手和老头子还在盯着这四幅壁画看了又看,我看得粗略,没有摸金手他们这般详细,我走到他们身边,只听到老头子一声声地说:“和百色墓里面的壁画简直是太像了,太像了……”
听老头子这么一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