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包子又给我们科普亡灵,他说人类出生,灵魂就存在了,随着人的长大,灵魂力就越强,灵魂这种东西明明知道他的存在,却摸不着,人死后,灵魂从身体中脱出,就有了另一个名字亡灵,亡灵是一种精神形态,也就是人们所说的鬼,只不过,以为亡灵在阴阳中属阴,而人属阳,所以在人类的世界中几乎不存在亡灵,它们是有在阴气较重的地方才能存活。
而且这个世界不但有亡灵,还有更多的生物人类是没有发现到的,陆地上的探索,已经达到了极致,但在大海中,仍有数不胜数的生物没有被察觉,而因为探海行者们经常在大海航行,探索未知的世界,所以见到的事物也非常的多,那些海中的生物被探海行者们统称为海兽。
经过了半天的航行,我们回到了国内,纷纷拥抱告别后,我乘车回到了扬州的家,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记录下我的经历。
札记:2010年8月21日,人七岛归来,第一次踏入了爷爷的世界。
接下来几天,我百无聊赖,就再次经营着我的小卖铺,还没几天,突然就接到了游十八打来的电话。
“老朱,快看电视,央视四套的《远方的家》最近一期。”
第三十九章 张洞子
也不知道他为啥这么着急,挂了电话我打开电脑找到了重播,仔细的观看了一遍,最近一期讲述的海南省陵水县区域的人文风貌,当镜头给到记者正在采访一个当地黎族小老头时,我突然给惊住了,在这个老头的后面,有一个人正在找些什么,被摄像机拍了进去足足有十秒钟的镜头,而他的长着一副我死都忘不掉面孔,我的老班长——张洞子。
看到了电视上的男人,我自然是激动不已,没想到他竟然是张洞子,而且还没有死,我此刻的心情非常复杂,赶紧联系到了游十八,游十八同样也是一阵激动,我又再次打电话当年当兵的海军基地,可是那里的通讯员跟我说,压根就没有见到过张洞子,这是怎么回事,我心中生疑,不管战友们见没见到,我都决定亲自去一趟陵水县,一定要找到张洞子,游十八也同意我这么做,等我们在南京碰个头,一起飞海南。
飞机上,我和游十八都忐忑不已,如果真的让我们给找到了张洞子,一定要和他聊个十天八夜,我特别想知道他是怎么脱生的,为什么活下来后没有联系我们,还有好多的事情想要问他,为了顺利到达,我先是打电话联系到了央视《远方的家》的导演组,确定了拍摄这集的位置,然后又上网查了一下,目的地位于陵水县东南部,北与椰林镇接壤,西与三才镇毗连,东南临南海,与新村镇隔海相望,下了飞机后直奔目标,海南陵水黎族自治县的黎安镇。
我俩从三亚下飞机,到客运站上了辆通向陵水县的大巴一路通向陵水县,紧接着到了陵水县后又做上出租车直奔黎安镇,因为近几年的快速发展,交通已经方便了许多,从南京到达黎安,只用了四个多小时。
陵水县历史悠久,可追溯到秦朝,这里主要以黎族自居还有不少的,如今也是旅游胜地,我们到达陵水后,先找到了旅馆安顿下来,然后就开始根据《远方的家》里面拍摄到画面开始寻找,黎安镇也有好多个村落,不多幸好是不太大,我们一路向南找到了黎安村。
黎安村靠近黎安港,这边几乎都是以打渔为生,我们俩在黎安村找到了《远方的家》中那个位置,正巧,我们在路边遇到了那个上了电视的小老头。
我走上前问他:“老先生,请问。”
我话还没有说完,这老头打断了我,用一口蹩脚的普通话笑着说:“没错,就是我,我就是黄大喜,之前中央来人采访的就是我,有什么问题,你问吧。”
看到这小老头很热情,我便问他:“请问当天中央来人采访的时候,您知道您后面的那个男人是谁,就是那个三十来岁,平头,有胡渣的,当日在您背后东张西望的那个。”
我原本试一试的态度来询问这个小老头,没想到他竟然说:“奥,你说的是张洞子啊。”
我一听,心中大喜,没想到小老头竟然知道张洞子,我竟然问对了人,我赶忙问:“您认识张洞子?”
小老头黄大喜转了转脖子,有模有样地说:“没错,老头子我认识他,话说四年前的一个夏天。”
游十八打断黄大喜的话,无奈地说道:“哎哟,老爷子,您说重点,别再给咱们打哑语了。”
黄大喜尴尬地咳嗽,点点头,说:“张洞子这人不错,很热情,他不是本地人,四年前我们村的渔夫牛实在,出海打渔的时候,在海上救下了飘在一块甲板上的张洞子,张洞子被带回我们村后一直昏迷了好几天,报了案,警察来了后也没办法找到他的身份信息,原本以为他醒来后能自己找到回家的路,没想到他竟然失忆了,现在就一直帮着牛实在家打渔,如果你们想找到张洞子,就得去牛实在家吧。”
小老头黄大喜为我们指出了去牛实在家的方向,我们临走时还不忘提醒我们一局:“牛实在可一点都不实在,家里就他自己,脾气古怪的很,和他的姓一样,牛脾气,在我们这里只有他一家姓牛,听我的老人们讲,牛家人是外来户,不过早些年都出海打渔死光了,现在就他一人。”
我们顺着黄大喜说的方向,来到了海边,海岸上只有一家房子,是个瓦屋,还有个泥巴垒的院墙,这户人家离村子至少有二公里,确实是挺孤立的,我们走到院子门前,看到一个人正在干活,我敲了敲他那几乎用手就能掰断的木门,然后询问着说:“请问,是牛实在家吗?”
这个人背对着我们,手里正拿着一把砍刀,再石板上剁着一条鱼,血肉横飞,一刀、两刀、三刀、把鱼身子砍成了三段,手法非常熟练地将一条条鱼的鱼头鱼身鱼尾分了出来,看的我是一身鸡皮疙瘩,听到了我说话,他没有回头,依然继续剁鱼,然而嘴里透出一股冰冷地声音:“什么事。”
我客客气气地说:“您好,牛先生,请问张洞子在这吗?”
当我提到张洞子的时候,牛实在突然转过脸来看着我,他的眼神看起来十分的阴冷,面无表情,眼神中透露着一种杀气仿佛要把我吃了,看的我是不寒而栗,我琢磨着也不知道他这是天生的,还是为人就是这样,难怪那个小老头黄大喜会告诉我们牛实在这个人不好相处。
牛实在站了起来,走到我的面前,冷冷地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说:“你找他什么事。”
牛实在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很壮实,头发剃的没几根,身高至少有一米九,也不知道他是吃什么长大的,一身的肌肉就像老美那边的品种,我琢磨着他一拳是不是能够打死人。
在牛实在面前,我就像是个小矮子,如果贴在一起,我只能看到他的脖子,面对这个人,我有些畏手畏脚,紧张地说:“张洞子是我的老朋友,我们曾经在一起当过兵。”
这个时候,从牛实在后面的屋里,走出来一个人,我仰脸一瞅,这个人就是张洞子。
第四十章 尔蔚传说
看到了张洞子,我和游十八激动地喊着:“老班长!”
终于见到本人了,没想到他真的活着,此刻,我俩眼眶湿漉漉地打转,眼泪愣是没憋住,战友情胜于一切,见到就位的张洞子,瞬间哗啦啦地往下流,赶紧上前给张洞子一个熊抱。
“老班长,我想死你了。”
“没想到你还活着,洞子。”
我和游十八我一局你一局问个不停,突然我发现,张洞子竟然用很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们,我赶紧询问:“你怎么了,洞子。”
张洞子很尴尬地说:“你们是谁?”
张洞子的话把我俩说的一愣一愣的,他问我们是谁,难道真如黄大喜所说,张洞子失忆了?
我赶紧问他:“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吗?”
张洞子摇摇头,他似乎已经忘记了一切。
游十八粗鲁地摇晃着他的身体,说道:“我们曾经一起当过兵,你不记得了吗?”
张洞子还是摇摇头,他似乎在努力回忆,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
我不由沮丧,不过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至少我们见到了活着的张洞子。
我非常关心张洞子的情况,想起来黄大喜曾说过,是牛实在救下了张洞子,于是又赶紧问牛实在:“牛先生,请问他是怎么回事,您能详细告诉我们吗?”
牛实在看到我们着急的样子,应该是认定了我们和张洞子认识,放下了戒备心,点点头说:“进屋吧。”
乡下不比城市,没有酒水,牛实在给我们从锅中舀了两碗白水,我们也不介意,喝了水,安静地听牛实在讲话。
牛实在说:“张洞子是我在海上打渔的时候救下的,醒来的时候谁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的名字,我打过110,公安来了后也查不到他的信息,我只好把他留在我家帮我打渔。”
我也大大方方地告诉了牛实在我们和张洞子的关系,既然找到了张洞子,那么我们帮助他回家就再简单不过的了,张洞子的档案在部队里,外面查不到信息非常正常,只要联系到部队,就能帮助他回家。
张洞子虽然失忆,但性子和以前一样好,外向开朗,终于有认识他的人出现,也是有着四五年的话要说,一聊就聊到了晚上,嘴都说掉了皮,而牛市在闷不拉声地做好了饭,我还心说牛实在明明很实在,结果他一出口冷冷地说了句“吃吧”,愣是把我俩吓了一跳,张洞子说,牛实在就是这个性子,不要介意,但是人特别的好。
当说到那次海难的时候,我们都很难过,张洞子也听得非常认真,他认识到了自己有个真正身份后,便做了一个决定,想要去一趟当年舰船失事的海域,看看是否能回忆起什么。
牛实在却拦住了我们:“不能去!”
游十八不解,问为什么不能,我倒是看出来牛实在一定知道些什么,只是牛实在吱吱呜呜地不肯说,我也没什么办法,又不能强行地绑着他说,何况他这么一个一米九的大个子,我们俩都不一定够他捶两下。
不过,还是张洞子地话管使,张洞子对于我们的话他选择相信,他也十分的想知道自己的过去,特别想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他失去了记忆,他告诉牛实在,这海,他必须出,他不能一辈子呆着这里,他还有父母,还有亲人,只有找到了真正的自己,他才能安心。
牛实在感觉拗不过张洞子,没得办法,只好答应,不过,出海的前提是他要跟着,只有这样他才放心,我心里头明白牛实在不肯让张洞子出海,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牛实在说,这一切,都起源于一个古老的传说。
在海南岛流传着这么一个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少女叫尔蔚,从小失去爹娘的少女尔蔚,寄人篱下,住在哥哥家,而她的嫂嫂却是个心肠毒辣的女人,看不惯尔蔚住在她家,于是尔蔚受尽了狠心嫂嫂的迫害,有一天,她在海边捡贝壳,遇到了化身为人类摸样的龙王儿子,龙子初次遇见人类,通过交谈,很快与尔蔚熟悉了,两人是越聊越是喜欢,最后尔蔚与龙子相亲相爱,而这一切都看在尔蔚嫂嫂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