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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手机拨通沈冰号码,她一听到是我,立马激动的哭起来,这两天疯狂在找我,可是半点音信都没有。问死耗子又不肯说,最后逼的急了才透漏消息说可能去了竹虫谷。现在她人正在火车上,眼看就到三门峡了。
听到她的哭诉,我心里感到酸酸的,眼睛都湿润了。急忙安慰她两句,我土包子福大命大,怎么会出事。正好这儿里三门峡不远,让她在三门峡下车,去贯口镇等我们。
挂断电话后,我心说死耗子怎么不知道我没去竹虫谷啊?转念一想明白了,现在哥们乌卵换形,连地府都找不到我在哪儿,它当然也查不到了。草,怎么总觉得乌卵两个字这么别扭,搞的我跟卵蛋似的。
我让曲陌安抚小蕾,我拿起黄纸裁成了十几张符,画了几道湘西镇尸符,又画了太一使者和天雷地火各一道,其余的画成驱鬼辟邪之类。画好了这些符,先递给小蕾一张辟邪符贴在身上,然后就坐在家里等庞富荣的消息。
半个小时后,庞富荣急色匆匆的从外面回来,进门就说:“淑珍可能杀人了!”
“啊!”我们同时惊呼一声,小蕾一下从床上坐起,缩到了墙角内,颤声说:“妈妈会不会回来杀我们?”这孩子给吓怕了,已经成了惊弓之鸟。
庞富荣摇摇头,愁容满面的说:“刚才我听到街上有人议论,村东头的刘老福死在家里,被人掐断了脖子,死的非常惨。我也跟着跑过去看了看,门前脚印一看就是跳着走路的……”说到这儿,抬眼看向我,一脸惊恐的表情。
靠,还是有人送命了。我摸着鼻子说:“你老婆很可能死后魂魄没有离体,又经女儿冲撞,变成惊煞厉鬼。刘老福可能是她在天亮前杀死的,但白天她不敢出没,所以我们要趁天黑之前,要把她找到。你能不能算出她现在大概方位?”说着抬头看向庞富荣。
庞富荣叹口气:“我们这一支麻衣神算,讲究的是三清有灵,不能沾染污秽或是邪气。昨晚被淑珍尸气扑到脸上,现在什么都算不出了,三天之后才能恢复。”
等三天估计附近都变鬼蜮了,还是用搜魂的方法来找吧。庞富荣家里有罗盘,拿出来后从床上找到老婆生前留下的头发一并交给我。这一找让我们得到了一个意外的结果,竟然是在贯口镇。
曲陌皱眉问:“这个罗盘不会有问题吧?”
我也觉得匪夷所思,就算尸体蹦跳速度不慢,可是在天亮之前要跳出近三十里路,那有点不可能。毕竟惊煞厉鬼跟跳尸或是飞尸不能相比,能在短时间内远距离移动。我拿着罗盘来回查看,这东西没问题,最后怀疑头发出了差错。
又让庞富荣在老婆生前衣服上找到几根发丝,再用搜魂术,这次不在贯口镇了,在村子东方。庞富荣根据纸上画出的距离,确认那应该是个废弃的养鸡场,曾经有人在那儿养乌鸡。
操他二大爷的,又跟我提乌鸡,现在我都感觉这玩意挺恶心,特别是乌鸡蛋。
“好,你在家陪小蕾,我们去把尸体搞定。”我把符装在身上,见墙上还挂着一把铜钱剑,摘下来别在腰上。这一撩衬衣,立马露出裤裆上的窟窿。
曲陌顿时噗的笑了一声,捂着嘴巴把头转向一边了。我眨巴眨巴眼,心说你现在知道我为啥要用衬衣围在腰上了吧?
庞富荣急忙从衣柜里给我找出一件裤子,我跑到厨房换上。他个头没我高,穿上后看着像水裤。曲陌捂着嘴巴偷笑,还说男人现在都流行穿水裤,挺酷的。酷个毛,这点哥们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我跟曲陌走到村东头时,看到一户人家外面围的是里三层外三层,这时也听到了警笛声,心头一紧,警察来了。赶紧加快脚步走出村子,一眼看见平阔的田地之间,东边有一片低矮的建筑物,那可能就是鸡场了。
沿着田间小道,往前走了约莫十几分钟,到了跟前。这个鸡场有几排养鸡房,屋子也是残破不堪,到处生满了杂草,一片荒芜景象。我和曲陌全都紧张的蹲下身子,仔细看向草丛,发现其中果然有双脚并立的痕迹,那是尸体跳过去留下的。我拔出铜钱剑,左手捏了张镇尸符,跟曲陌使个眼色,猫着腰悄悄的溜进鸡场。
顺着脚印在一排鸡房门外停下,想到尸体就在里面时,感觉心跳加速,手心直冒汗。奶奶的,要是你曾经在被惊煞厉鬼追的满地找牙,你现在估计比我还紧张。
我跟曲陌点下头,然后挺起铜钱剑,把残破虚掩的木板门轻轻顶开。立刻从里面飘出难闻的臭气,差点没把我们熏死。
里面除了一排养鸡的架构,空荡荡的没其他东西。从门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大半地形,还有一部分看不到。于是把镇尸符举在前面,抬脚迈进屋门。
“谁?”
突如其来的一句喝问,让正绷紧了神经的我,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第784章 魂魄失踪
操他二大爷的,惊煞厉鬼好像不能开口的,跟僵尸一样只能呲牙咧嘴发出几声闷叫。再说这是男人声音,更加离奇了。我在惊异之际,忽然看见在一排鸡架末端后面,有个男人正在抽裤子。
看这架势,这人在这儿拉屎,你个混蛋,什么地方不好找,来这个地方找死呢?你找死不要紧,差点没把我吓死。曲陌捂着鼻子退出去,我没理那个家伙,而是仔细搜索一下整个鸡房,不见有尸体的影子,诧异的摸了摸鼻子,尸体难道飞走了不成?
“怎么是你们?”那人好像认识我们。
我转头再仔细打量他,想起来了,是刚才跑到庞富荣家的那个邻居。我点点头说:“我们是帮老庞找淑珍的,你在这儿见过他吗?”
“没有啊。”那人摇摇头。
我摸着鼻子忽然对他生了疑心,外面只有尸体蹦跳的脚印,他怎么进来就没留下痕迹呢?不会是草上飞吧?
“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满腹疑惑的问他。
那人茫然的指指身后墙壁上一个大窟窿:“这儿啊,我们在田地干活有时事急了,就从这儿过来解决。”
哦,原来这屋子还有个另有出路,他是从另一个方向进来的。想到这儿,心头一凛,急忙跑过去,从这个口子钻出去,外面就是田地了。我相当郁闷的看着四周,惊煞厉鬼不敢在太阳底下露面,也就是说不可能是在我们赶到之时从这儿逃走的。
那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查出她是在这里的,怎么就没影了?
“老庞家发生什么事了?”那人跟着钻出来,神秘兮兮的问我。
我思路被他打断,“哦”了一声说:“两口子吵架了。”
“你们跟老庞是什么关系啊?”这家伙好奇心挺重,什么都要问清楚。
“朋友。”我敷衍一句,掉头钻回鸡房,从门口出去。
曲陌刚才虽然匆忙出来,但知道尸体不在里面,否则这男人怎么还能有命可活。她皱着眉头正要开口,见那个男人又追在我屁股后头出来,就闭口不语了。这家伙似乎是个色鬼,不住的歪头瞧着曲陌,让她一脸讨厌的转过身去。
我又找遍了其他两排鸡房,也没找到尸体影踪,并且在地上也没找到她的脚印,于是就跟曲陌说:“我们去别的地方找找。”
我们走出鸡场,那家伙倒没跟来,漫无目的的在田间溜了一阵子,也不敢回村,现在警察正在村子里调查,我们两个外地人很容易被怀疑成杀人凶手。最后坐在一棵大柳树下,拿出罗盘,又使用搜魂术。
头发一动不动,尸体失踪了!
我勒个去的,怎么会这样,耍我是不是?又搞了一阵子,头发还是寂然不动,让我彻底没了脾气。出现这种情况,说明尸体远离此地,不在搜魂范围之内。可是,那要距离很远,除非在千里之外。我明白了,一拍脑门突然站起来,把曲陌吓一跳。
“想到什么了?”曲陌怔怔的问。
“惊煞厉鬼是有人故意制造出来的,现在把魂收走,装进容器内,我们就搜不到了。”我跟她解释,至于尸体,没了魂魄就是一具空壳,随便找个地方一埋,往哪儿找去。
说完我就顺着来路往鸡场往回走,曲陌问我们回去干吗。我故意不说,考考她的智商。曲陌考虑一会儿,终于猜出,尸体就埋在鸡场内。
我们回到鸡场,那个人早不见了踪影,并且往四周田地看了看,也不见有人。我开始怀疑这人是个懂道法的,这并不奇怪,既然桥南村能出一个神算先生,也能出个捉鬼天师,再说阴阳先生这类人到处都有,特别农村是藏龙卧虎,能人辈出。
进了那间鸡房后,我就毫不犹豫的走到那人起初站立的地方,果然是我疏忽了,这儿泥土松软,明显是刚刚翻新过的。刚才不是以为他在这里大便吗,所以就没敢往这儿看。现在看这里根本没大便,压根就是在这里埋尸的。
我蹲下用手挖开泥土,马上露出了一丛头发,拨开这层浮土,庞富荣老婆那张眼珠暴突的骇人脸孔出现了!
我们俩同时打个冷战,赶紧又把土埋上,倒不是怕她再诈尸,而是确定魂魄不在,多看这种恐怖画面,只能让自己晚上多做几回恶梦。
“还是你聪明!”曲陌对我一笑。
“聪明什么,没能当场人赃并获。”我叹口气,“咱们先找点吃的,然后等警察离开村子后,找那个家伙审问一下。”
“嗯,你一提我肚子都开始叫了。”
不远处有片菜地,看上去这是种给自己吃的,规模很小,也没人看着。有黄瓜豆角西红柿,我们就藏在菜秧子之间,偷吃了个饱。
又回到那棵大柳树下等了一会儿,都到中午了,感觉警察肯定离开了村子,这才往回走去。村子现在变得很安静,街上也没人,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景象。村东头死人的那户人家,门里门外一个人都没有了,估计尸体被警察带回去进行尸检。
我们回到庞富荣家,他们父女俩正在望眼欲穿的等待。好在他们把绳子收拾,屋子也打扫干净,警察过来调查时,他们也没露出马脚,谁都不知道庞家还死了一口子。尽管昨晚上闹出很大动静,但庞富荣跟我的情况差不多,大家都知道这个算命先生家非比寻常,有点动静也不奇怪。
我把找到尸体的事跟他们父女俩说了,并问那个邻居叫什么,是不是个阴阳先生。
庞富荣一脸吃惊的摇头说:“他叫温玉生,不是阴阳先生,就是地地道道的一个农民,不过平时心花了点,整天调戏别人老婆,都挨过很多揍了。”
这个他不说我们也看得出来,那王八蛋一对色迷迷的眼睛,老是盯着曲陌看。
我们这就感到奇怪了,你说赶到鸡场的时候,只发现这个人在那儿,没看到有其他人,是谁把魂取走了呢?
第785章 激尸法
按道理说,取魂并不是容易的事,特别是惊煞厉鬼,六亲不认,能力再高的天师,一时半会也是做不到的。我们测到淑珍魂魄的位置,到鸡场这段时间不超过二十分钟,这人就能取走魂魄走的无影无踪,这有点不可思议。
我还是坚信自己的想法,这个叫温玉生的家伙,肯定是个懂道法的人,极有可能是个术人。
小蕾现在听到母亲魂魄被取走,不再会出现诈尸情况,恐惧心渐去,又悲伤起来,趴在庞富荣肩头失声痛哭。
庞富荣慎重的跟我们说:“本来淑珍的死,村子里的人都还不知道。万一魂魄不是这人取走的,我们贸然询问他,那这件事不就传出去了吗?”
我摇头说:“不怕,就算魂魄不是这人取走的,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