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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原本就十分暗淡,如今再蒙上这么一层浓雾,周围的景象就变得更加模糊了,甚至连灵识也无法探查得太远。
这股奇怪浓雾的出现,使得咕布愈加害怕了,他用有些颤抖的声音说道:“主……主人,是噬魔怪!必……必定是噬魔怪!”
余飞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说道:“冷静点!咱既然来了,也就料到了会遭遇这怪物!”说着,又扭头对赤焰神兽说道:“赤炎,用你的纯阳之气先把这阴雾化开吧!”
赤焰神兽得了指令,立刻仰头发出一声怒吼,张开大嘴,朝着浓雾便喷出了一团火红的纯阳之气。
余飞原本以为,赤焰神兽喷出来的纯阳之气应该很容易便能化开这股浓雾,谁知,浓雾非但没有散去,反而变得愈加的浓厚了。
余飞不由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拂尘散人说道:“看来这并非是阴瘴之雾,所以不能以纯阳之气化开!余兄弟,我们得想办法赶紧离开此地!不然那怪物若是借着雾气前来袭击,我们断然不能应付!”他这番话不无道理,因为浓雾不但阻断了他们的视线,而且也严重影响了他们的灵识探查力,现在,他们几乎都成了睁眼瞎子,别说是对付噬魔怪,甚至就连噬魔怪究竟在哪儿,他们都无从知晓。当然,现在想要安然离开此地,恐怕也并非易事。
尖锐刺耳的声音离得越来越近了,噬魔怪仿佛已经近在咫尺,但他们却仍然什么都看不见,余飞绷紧了神经,忽然,他感觉前方似乎有团黑影一闪而过,立刻大喝一声,抬起手中的诛魔神剑朝着前方便劈出了几记凌厉的剑气,剑气将浓雾撕开了几道口子,但转眼间被撕开的雾气便又合拢到了一块,未留下丝毫痕迹。
噬魔怪显然没被这几剑给伤到,它仍时不时地发出尖锐刺耳的怪叫,而且每次声音几乎都是从不同的方向传来,根本无法准确判断它的位置,咕布已经吓得快要精神崩溃了,他的身子几乎蜷缩到了地上,而且还在剧烈地颤抖着。
余飞见状,立刻催动斩仙宝葫,将咕布收了进去,并将趴在自己肩膀上,同样吓得不行,被绿幽附体的金龙召回了九天玄虚界。眼下这种状况,显然不是咕布和金龙能够应付得了的,让他们待在外面,只会让自己分神。
余飞又扭头看了一眼拂尘散人,正犹豫着要不要将他也收进葫芦里去,忽然,萦绕在他们身体四周的雾气竟剧烈的翻滚了起来,余飞不由心头一惊,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团黑影已经朝着他们直扑而来,赤焰神兽立刻发出一声怒吼,朝着那团黑影便喷出了一道能够焚灭万物的三昧真火。
三昧真火迅速将弥漫在前方的浓雾驱散,黑影的轮廓逐渐显现了出来,不过余飞还未看清黑影的模样,三昧真火已经击中了黑影,黑影立刻化作了与周围一样的雾气,转眼间便消失地无影无踪,也不知究竟是被三昧真火给焚灭了,还是躲开了。
第四卷第172章密林洞穴
烈日下,
黄沙上,浓浓的血腥与死亡气息笼罩着整片荒原,炙热的烈日将余飞与他身边仅剩的几名亲信死士映出了几道长长的孤影,而他们眼前所面对的,却是成百上千的狼族骑兵,余飞握紧了手中的龙魂剑,心知今日已是难逃一死……
忽然间,急促而刺耳的铃声在余飞耳畔响起,是骆铃声!难道是援兵?不对,这声音明明就在耳边,究竟是什么声音。越来越急促……
余飞猛一抬头,睁开了双眼,看到的却是洁白的天花板。而床头的闹钟正欢腾的响闹着,原来,刚刚不过是做了一场梦。
该起床上班了,余飞烦闷的按掉了闹钟,在纠结中极不情愿的爬了起来,却发觉全身酸痛。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地狱式的训练。
一番简单的洗漱之后,余飞抓起电脑包走向门口,忽然他又想到了什么,转身从床上的枕头下摸出一块红白相间的圆形玉佩戴在脖子上。这玉佩是今年春节回家时父亲给的,父亲查了黄历说他今年命犯太岁,所以让他戴上这块祖传的玉佩,可以辟邪驱邪。
余飞觉得这玉的质地并不通透,看上去便像是路边地摊卖的廉价陶瓷制品。因而拿到这块玉之后余飞甚至都忘了把它从行李箱里拿出来。直到最近他发觉自己今年确实似乎是倒霉透顶,工作不顺利,炒股亏损,前段时间还不小心丢了钱包,这才想起了这块号称可以辟邪的玉佩。于是从行李箱中翻了出来,也是为了求个心安。
这块玉佩中间赤红的部分形状颇为怪异,似犬非犬,似龙非龙,父亲说那是这块玉的魂。不过余飞对这个玄乎的说法嗤之以鼻,他更愿意相信这不过是一块烤坏了的陶瓷而已。
好不容易挤上了上班的公交车,拥挤的车厢里弥漫着常年未清洗的空调散发出来的刺鼻气味,余飞左手拉着扶手,右手厌恶地揉了揉鼻子,忽然,一阵清新的香水味飘了过来,余飞转头望去,是一个长得蛮清纯的长发美女,正顺着车厢中间让出来的过道向他所站的位置挤过来,余飞赶紧挪了挪身子,腾出些许空间,美女在他身旁站下,朝他胸前望了一眼,先是一怔,尔后嫣然一笑,便把头转开了去。
“她是在对我笑,这女孩笑容好甜啊。”余飞心中暗喜,不过这个念头在他低头间便消失殆尽。他看到了挂在自己胸前的那块玉佩,忽然觉得或许美女不过是在讥笑这块玉的劣质而已。想到这余飞脸一红,心虚的整了整衣领,把玉佩搁到了衣领底下,心中对父亲难免是一阵忿忿然。
到了办公室,余飞看了一下工作表,今天事情不太多,而且领导也不在,正好可以悠闲的炒炒股票。最近的市道不好,余飞亏损了不少,于是趁着还未开市,他赶紧登陆qq,想打探一下有没有什么内幕消息,可惜时间还太早了点,股友们都还未上线。于是他百无聊赖的看起了新闻,政治、财经、军事,似乎都没什么新热点,多么平静的一天……
忽然,一条不起眼的新闻标题吸引了他的注意——《真龙现身,西安上空出现2条盘旋的龙》,点开,是一个视频,只见视频中两个模糊的龙状光体在云层中翻腾,活灵活现。余飞对视频剪辑也略有点研究,以他看来,这个视频绝非后期制作完成。那么云层中的究竟是什么?跟帖中的有人解释说是气旋导致的空气密度不同,然后经过阳光折射形成的。可真是如此吗?实在太生动了,余飞又搜索了几个与气旋有关的视频,发现气旋的运行都是有规律可循,可这个视频中的两个龙状光体,和普通气旋的运行完全不同,那动作,完全是两条活生生的生物。世上真的有龙吗?余飞陷入了沉思,逐渐想起了父亲曾经跟他讲过的一个故事。
余飞父亲的家乡位于湖南西南的舜皇山脚下一村落,村旁有一个叫黑水潭的地方,潭不大,方圆也就数丈地,但潭水很深,许多地方都深不测底,使得潭水呈现墨黑色,故名黑水潭。此潭并无源头活水流入,却并非死潭,村里的老人说,此潭通着舜皇山的暗河,因而潭水充满灵气。潭旁有一溶洞,名曰黑水岩。溶洞之中大洞套小洞,还有地下暗河,仿似迷宫一般,据说洞中有神灵居住,村中人一般不敢轻易独自进去。在黑水潭下方还引有一溪流,常年不涸,村中人世世代代便是靠着这溪流生活。溪中盛产石蛙,一到交配季节,溪旁蛙声便此起彼伏。这石蛙又名石鸡,其肉质细嫩鲜美,营养丰富,且有清热解毒、滋补强身等功效,乃是当地的一道名贵美食。解放前,村中王家有仨兄弟,家中较为清贫,每当春夏相交,石蛙活动频繁之际,兄弟三人便会去溪旁捕捉石蛙,然后拿去集市换取些油盐柴米。
这石蛙白天较少出来,傍晚才会爬出洞穴活动,夜间是其活动盛期。因此,夜晚也是捕捉石蛙最好的时机,一日,刚刚入夜,仨兄弟便拿上松明火把,背着竹篓,前去溪旁捕捉石蛙。此时刚刚立夏,按说在这青山绿水之间,这个季节的夜晚多半是凉风习习,而这天却是异常闷热,竟不见一丝微风。仨兄弟也是心中纳闷,不过这闷热的天气也令石蛙异常活跃。这天仨兄弟捕获的石蛙较平时多了许多。仨兄弟越捕越起劲,一路向上游前行,不觉间便来到了黑水潭。这时天空几道闪电划过,响起了几声闷雷,仨兄弟一寻思,这怕是要下暴雨了,往回走吧,还得有三四里山路,恐怕走不到半路,这雨就得下来,到时候火把肯定是要被雨水给浇灭,没火照明,一旦溪流随着雨势上涨,看不到路便就危险了。于是仨兄弟决定去黑水岩先避避雨。这黑水岩一向是村中的禁忌之地,入夜更是甚少有人敢入内。仨兄弟进了黑水岩,也不敢往里走,便就在洞口找了块平坦的岩石,灭了火把相互靠着休息。阵阵雄浑的“咕咕咕”声隐隐传来,仨兄弟辨得出这是石蛙的叫声,三人忿恨得咒骂着即将落下的这场雨,影响了他们的收获。
忽然,老大一激灵,坐了起来,不对,这蛙声不是来自于洞外,而是从这洞内发出来的,三人侧耳细听,果然这蛙声竟是来自于洞内深处,三人一阵激动,老大赶紧拿出前不久刚从集市换得的洋火,重新点燃了一支松明火把,循着蛙声便寻了过去,这蛙叫声来自于一个细窄的洞口,洞口刚好能容得下一人爬入,可仨兄弟都背着竹篓,不好通过,于是他们便把捉到的石蛙都倒在一个竹篓中,留下老三看守装有石蛙的竹篓,老大和老二一人拖一个空竹篓便钻了进去。二人顺着洞口往前没爬多远,便发觉进入了一片空旷地带,二人直起身子,这才发觉他们正位于一个宽大的溶洞内,洞中凉风习习,正中却是一条暗河,刚刚那雄浑的蛙声便是来自这暗河之中,老大拿火把往水中一照,竟看到密密麻麻的石蛙往暗河两边的石缝中逃去。这些石蛙的个头较普通的石蛙要大上一圈,二人心中狂喜,赶忙上前捕捉。
而在洞外的老三,闻得大哥和二哥在这细窄的溶洞之中发现了很多大块头的石蛙,心中也是按捺不住,很想入内帮忙,奈何大哥执意不让,只得在外面干着急。而岩洞之外,雷声越来越大,豆大的雨滴已经倾盆而下。忽然,岩洞外的黑水潭发出一声巨大的水响,仿佛是有什么东西落入水中一般,老三心中一惊:莫非是有泥石流?可这雨水刚刚落下,泥石流哪来得这么快?何况黑水潭之上并无活水。再转念一想:或许是树木被雷电打断了掉到黑水潭中了吧。只可惜外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老三正思索着,却又闻得一股刺鼻的腥臭,老三赶紧捂住鼻子。并向那细窄的溶洞中喊了一声:“大哥”。可除了久久回荡在洞中的余音,老三却并未听见老大老二的回应。
这时的老大和老二,早已顺着暗河河道走远,暗河两旁的蛙叫声越来越多,水流也越来越喘急,再往前走,是一陡峭的斜坡,斜坡下是一个水潭。与洞外的黑水潭一般大小,这暗河水流便是流入了这个水潭之中。二人见前已无去路,竹篓也差不多装了七八成满,便决定打道回府。二人刚一转身,却听到身后一阵阵翻滚的水响,紧接着便是一股腥臭传来。而洞中刚刚还此起彼伏的蛙叫声竟戛然而止。二人回头,老大拿火把往水潭中一照,只见一对犄角下,两道寒光正盯着老大手中的火把,二人顿觉大脑一片空白。老大手一哆嗦,火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