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并未认出这便是他曾经的鬼道师尊拂尘散人,因为当年他跟着拂尘散人学习鬼道之术时,拂尘散人还尚未修成无象之体,完全不是这般模样。所以在他看来,眼前这家伙倒更像是一个修成人形的鬼魅!
余飞对着坤元子微微一笑,说道:“道长不认得他了?”又抬起头来冲盘旋在半空中的金龙喊道:“囡囡,不得无礼!”说着,他将昆仑玄玉取了出来,将金龙召回了九天玄虚界。
“余兄弟的意思,莫非这位还是贫道的故人?”坤元子愈加吃惊了,他完全想不起来自己究竟何时认识这么一个鬼魅。
“何止是故人呢!他就是被你称为师尊,却又对你恨之入骨,三天前还说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拂尘散人!”余飞说道。
第一卷第234章解穴
“什……什么……,你……你是师尊……”坤元子脸色一变,惊得身体往后连连退了好几步。
然而拂尘散人却并未答话,仍然静如木桩般杵在余飞身后,而实际上,他此时的心里早已是怒火中烧,刚才他之所以会身体一颤从而被金龙所察觉,也是因为看到坤元子正朝自己走过来的缘故,倘若不是碍于将臣在,再加上自己又曾经答应过余飞不再同坤元子计较他当初盗走玄冥神石之事,恐怕早就与坤元子动起手来了。当然,他现在的本然元神被将臣伤了,若真打起来,恐怕未必是坤元子的对手。
尽管他忍住没有动手,但毕竟他与坤元子之间的恩怨情结已经藏在心里长达千年之久,如今难免需要点时间平复一下思绪,所以一时并未说话。
等了半天,见拂尘散人既不说话也没动手,坤元子有些疑惑地问道:“余兄弟,你确认他真是贫道的师尊么?”
余飞心里也觉得很是奇怪,心道拂尘散人怎么见了坤元子居然毫无表示呢?他刚一转过头去,却便听见拂尘散人轻轻哼了一声,并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孽徒!”
一听这俩字,坤元子立刻便肯定了,眼前这如鬼魅般的家伙,正是拂尘散人!
“你……你真是师尊……,怎……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了?”坤元子的语气显得有些慌张,不管怎么说,当初的确是他背叛了拂尘散人在先,若是抛开“正邪不两立”之类的大论,他不尊师重道乃是犯了道家大忌,所以现在得知站在眼前的便是拂尘散人,心中自然有些惊慌失措。
“哼!本座变成什么模样,与你这孽徒何干,今日若不是看在余兄弟的面子上,本座绝不会轻易饶你!”拂尘散人的语气依然一如既往的冰冷。听得坤元子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而就在这时,一团白影忽然蹿了过来,朝着拂尘散人便射出了一道清灵白气,拂尘散人有伤在身,不敢硬接,立刻身子往旁边一闪,迅速躲开了这道清灵白气的袭击。众人再定神一看,原来攻击拂尘散人的是白逸清。
白逸清尚未恢复人形,仍然是九尾白狐本体的状态,余飞赶紧上前将她拦住,诧异地问道:“白姐姐,你怎么跟他动起手来了?”
白逸清横眉怒道:“当日我去广州与丁三爷会合,便正是此人出手伤得我,并且还掳走了丁三爷等人!他身体所散发出来的气味,我绝对不会记错!”
余飞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原来是白逸清认出了拂尘散人,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难怪会与他动手,他赶忙劝说道:“白姐姐,这件事我看就算了吧,他也被将臣大哥伤了本然真元,现在的情况与你比起来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他这样子像是被伤了本然真元么?你没瞧见他刚才闪得有多快呢!”白逸清并不相信。
拂尘散人冷冷说道:“哼,倘若本座不是有伤在身,区区一团妖气,本座有必要躲开么?”他这一番话显然并不将白逸清放在眼里。
白逸清本来就正在气头上,听他这么一说愈加恼了,立刻便将九条灵尾发散了开来,并怒喝道:“是么?那就让你尝尝我真正的厉害!”
“既然你想送死,那本座便舍命陪君子了!”拂尘散人也毫不想让。
见双方剑拔弩张,余飞赶忙打起了圆场:“白姐姐,拂尘前辈,你们都消消气,之前的事毕竟都已经过去,犯不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
还未等余飞把话说完,一旁的将臣冷冷地说道:“都给本座住手,否则休怪本座无情!”话虽然不重,但却极为见效,无论是白逸清还是拂尘散人,谁都不敢在将臣面前放肆,两人都乖乖地收起了架势,余飞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对了,三爷他们几个呢?难道还没醒么?”余飞忽然发现,并未见丁老三、老鬼头和丁昊三人。
一旁的坤元子摇了摇头,说道:“师尊的死穴奇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贫道实在无法解开。”
余飞立刻转过身去,对拂尘散人说道:“拂尘前辈,在下那几位朋友看来还得劳烦你亲自出手了。”
拂尘散人微微点了点头,他自然明白余飞说的是谁,也早就料到了丁老三等人的穴位无人能解,而且即便是将臣,恐怕也是无能为力,毕竟像他这样的上神,往往并不了解人体穴位,当然,他们或许也不屑了解。
余飞和坤元子等人领着拂尘散人朝楼上客房走去,将臣则懒得去凑这个热闹,他对丁老三等人的生死毫不关心,在他眼里,他们的性命便如同蝼蚁一般。
这时候丁老三等人就在楼上的一间客房内躺着,一行人走进去的时候,媚娘正在为他们注射营养针,他们仨毕竟是凡身**,这样长时间的躺着,又不吃不喝的,必须给他们补充一定的营养才能维持他们的生命。
“拂尘前辈,看你的了!”余飞转身对拂尘散人说道。
拂尘散人让余飞和罗子帮忙把丁老三等人扶坐起来,然后走到他们身后,运气提神,接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在他们各自背上点了一通,动作之快令人咂舌,站在一旁的余飞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楚。
片刻过后,丁老三忽然发出了“哇!”的一声,紧接着便开始狂吐起来。
“醒了!三爷醒了!”余飞惊喜地说道。
“可三爷怎么会吐成这样呢,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唐嫣在一旁不无担心地说道。
坤元子笑道:“公主不必担心,丁兄弟不过是因为穴位被封闭得太久,身体还有些不适应而已,这是正常现象,休息一阵便能调理过来。”
然而坤元子话音刚落,丁老三却吐出了一大滩的黑血来。
余飞见状,扭过头来怔怔问道:“道长,难道这也是正常现象么?”
第一卷第235章神奇药酒
坤元子先是一愣,随即说道:“不!不正常!依贫道所见,丁兄弟恐怕是体内受到了内创所致!”
“啊!三爷,你被伤到哪儿了?”听坤元子这么一说,余飞赶紧上前用灵识查探起丁老三的身体來。
这时拂尘散人开口说道:“余兄弟不必查探了,他是被我所伤的,只是断了几根肋骨,还有几节脊椎错位而已,并无大碍。”
罗子一听,立刻冲着拂尘散人骂道:“我靠!你他妈的说得倒是轻松,肋骨断裂,脊椎错位,居然还來一句不过是……而已,你当断掉的是指甲呢!”
见罗子一副气急败坏地模样,站在他身旁的乌奴笑道:“呵呵,倘若真的只是伤筋断骨,的确算不得什么大问睿
“乌奴大哥,怎么连你也这么说呢?三爷他们几个可是凡人,不像僵族中人拥有非凡的自愈能力!更何况脊椎出问睿刹皇切∈拢缓镁吞绷恕甭拮痈账档秸飧辖舸蜃。P恼饣盎岽碳さ蕉±先
然而乌奴却摆了摆手,说道:“洠闼档媚敲囱现兀吓匀挥辛橐┠芄辉诙淌奔淠诮侵斡忝窍仍诖丝醋牛吓ト∫﹣恚 彼低辏肀愠雒哦ァ
很快,老鬼头和丁昊也相继清醒了过來,毫不例外的都是先來一顿狂呕,丁昊估计也受了内伤,因为呕吐物中也带有黑色的血丝,不过伤势显然洠в卸±先敲囱现亍
见他们仨一直都狂呕不止,而且表情也极为痛苦,余飞心里很是担心,只盼着乌奴能快点将药拿來,拂尘散人见状,走上前去又分别在他们颈脖处点了一下,只是过了片刻,他们便不再呕吐了,神情也显得轻松了许多。
余飞见状,有些惊讶地问道:“拂尘前辈,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拂尘散人回答道:“我只是暂时封住了他们的镇痛穴而已,以减缓他们的疼痛感,既然那位僵族长老说他有灵药,那便让他试试看,也省得我耗费内气为他们疗伤。”
若是换做平时,对于拂尘散人來说,为丁老三等人疗伤并非什么难事,但现在毕竟他自己也被伤了本然真元,并不想再耗费太多内气,所以当听乌奴说有灵药能够治愈他们时,便决定先让他來试试,实在不行再出手。
过了洠Ф嘁换幔谂忱锉ё乓桓錾詈谏拇筇匙幼吡私鴣恚匙邮怯媚嗤撩芊庾诺模谂⌒囊硪淼亟厦娴哪嗤僚糁螅匙哟蚩藖恚谌肆⒖涛诺搅艘还善奈瘫堑墓忠炱叮夤善端迪悴皇窍悖党粢膊⒉怀簦敝芯尤换共粼幼乓凰烤莆叮拖袷鞘裁炊鞅渲史⒔土耍艘恢炙挡怀鰜淼某撩聘小
余飞凑上前去往坛子里一瞧,竟是满满一坛漆黑的液体,心中不禁觉得有些惊讶。
原本他看到乌奴捧着坛子走进來的时候,脑海中浮现出來的第一印象是黑玉断续膏,那玩意对治疗伤筋断骨也算是有奇效,当初丁老三在太极穴的地下阴湖被那巨蛟所伤,伤势比起现在恐怕也轻不了多少,擦了他自己所配制的黑玉断续膏之后,不过半个來月就基本恢复了。所以,不排除乌奴也懂得配制黑玉断续膏。
然而当乌奴打开坛子之后,余飞又断定并非是黑玉断续膏,且不说气味完全不同,而且黑玉断续膏是膏体,眼前这坛却是液体,也就是说,这坛东西甚至连膏药都不是,那又是什么呢?
“乌奴大哥,你这坛药都发酵了,该不会是坏了吧!”罗子捂着鼻子说道,在他看來,当中所掺杂的那股酒味应该是由于变质发酵的缘故。
乌奴哈哈答道:“哈哈,当然得发酵了,不然还能算是酒么!这可是老奴自酿的药酒,已经封存了两千多年啦,一直都洠岬煤龋裉炀拖雀馊恍值芟聪瓷碜恿恕!
“啥,药酒?这玩意还能治疗肋骨断裂和脊椎错位?”罗子有些不敢相信,一方面他完全洠в邢氲秸饩尤换拐媸且惶尘疲硪环矫嬖谒磥恚俸玫囊┚埔仓展槭蔷疲幢愣陨私疃瞎悄芷鸬揭坏阈Ч低耆闷浣兄瘟疲峙虏⒉荒芷鸬蕉啻笞饔茫羰腔瓜朐诙淌奔淠诒阃耆蹈矗羌蛑蔽抟煊谔旆揭固贰
然而乌奴却显得信心十足,他淡淡地答道:“试试看吧!”
他让罗子帮丁老三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來,只见他的胸膛和后背处都已经变得有些发黑了,而且胸膛处肿胀地十分厉害,脊椎部位也有好几处微微的隆起,看來果然是断骨错位了。
乌奴找來了一条洁净的白毛巾,放到坛子内浸泡了一阵,便拿出來开始为丁老三擦拭起來。浸泡过“药酒”的毛巾擦拭在丁老三身上,竟散发出朦胧的水雾,便仿佛这坛“药酒”是加热过的一般。
众人看得惊奇,余飞用灵识一探查,顿时不禁一怔,水雾之中竟然蕴含着灵气!看來,这还果真不是一般的药酒,也不知道乌奴究竟是用何灵药酿造而成的,说不定,对丁老三的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