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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多了,吹了个牛,朗山毫不怀疑,竖起大拇指,“楚哥,你真牛,我服了,让我也见识见识吧,我会感谢你的,连你十八辈祖宗我都会挨个感谢的!”
“……”
我被朗山捧的云里雾里,当下夸了海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带你见识见识,不过这么说吧,让你体会是没办法了,但是我可以给你介绍对这些比我还了解的人,让你去采访一下,也许会对你有帮助!”
我想想,明天我要去找苏晴川询问挺的事情,让他顺便说叨说叨,就能把这菜鸟给震惊的五体投地,朗山听我还要给他介绍更加牛逼的人,喜的拉着我的手就问,“什么时候去呀?”
“明天吧!”
朗山更加激动了,“太好了,我一定要成为像我最喜欢的那位作者一样,写出很棒的鬼故事!这是我的理想!”
我说谁的鬼故事?
“咳咳……”朗山答道,“我最喜欢的作者是夜冷狐啊,写的鬼媒人很不错,就跟真的一样!以后我要超越他!”
我想了想,没听说过,这个话题就作罢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田攸甜兴奋的睡不着,问我钱大宝靠不靠谱,我说你信他,房子怎么塌的你都不知道。
田攸甜意兴阑珊起来,又发了条短信:老楚,你应该考虑着攒钱买房娶我了……
第二天,天刚亮,朗山就叫我起床,背了登山包,挎着水壶,我问他你要干啥,他说,“去见鬼啊!”吗讨叉技。
☆、116、自作自受
这蒙蒙亮的天,就被朗山叫醒了,我感觉很不爽,但是睡个回笼觉时间上又来不及,只好带着这根尾巴出山了,我觉得很后悔。不该酒后吹牛,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吗?
来到苏晴川阿拉伯酋长般待遇的独立房屋里,今天苏晴川自己在家。给我和朗山沏了杯茶,满脸愤慨。
我问苏晴川,“我来是想问问你,关于颂挺的事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知道这件事情的始末,才好帮助你。”
“哦。”苏晴川神情很萎靡,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那我给你讲讲吧,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当年的事情是这样的,颂挺的母亲和一个男人两厢情愿,携手回国,本来这没有什么,可坏就坏在那个年代。当时边境战争刚刚结束没几年,也许你不知道,在这段模糊的历史上,中泰的法师们斗法很厉害,因为牵着到国与国的立场!”
“那时候边境战斗里,经常出现古怪的事情,就是那些巫师们搞的鬼,咱们自然也有高人愿意去破解,打来打去,即便战争停止了,但仇恨却种下了。而这个男人的父亲恰恰并不喜欢他娶一个巫师进家门。就找到了我大师父,并且说他的儿子是被下了降头,才不听劝阻,一意孤行的!”
苏晴川一拳砸在桌子上,“我大师父一听有异国妖人迷惑自己人,自然要去阻止,当时带了除我七师叔之外的五位师叔,一起跨过边境,埋伏在老挝截住了那个妖女,妖女很厉害,而且加上当时的矛盾,打的不可开交。也就在这场战斗里,我大师父被种了诅咒,痛苦难忍!”
“可惜即便知道了他们被那男人的父亲所蒙蔽,也是骑虎难下,二师叔他们合力捉住了妖女,逼问解开诅咒的方法。哪想那妖女性子烈,不肯告知,所以二师叔就砍了她的手脚,严刑拷打,最后也没问出结果,大师父仁慈无比,眼见问不出结果,就带着被他们抢回来的男人交给了他父亲,至于妖女,让她在大森林里自生自灭去了。”吗讨叉弟。
“我大师父一向仁慈,不想一念之仁竟然留下了颂挺这个恶种,他老人家觉得当初是一场误会,所以让我们别对他出手,多和善的老人家啊,没想到还是被颂挺这个恶徒害死了!”
咚咚咚又是好几拳砸在桌子上,“当初不能说出来,是因为这件事还牵扯到欺骗我们的那家普通人,现在颂挺已经从我大师父的口中得知,他已经去找那个男人了,所以现在告诉你也无所谓了!”
这么说,挺是去寻亲了?
我忙问,“晴川,那你们知不知道那个男人在哪里?”
我这么问是有原因的,这个男人现在在做什么?他在这件事情中,到底发挥了什么作用!如果他依旧被苏晴川一方所掌握,那么林间之人又是谁?如果这个人目前消失了,那么他又有没有可能变成林间之人?
果然,苏晴川说道,“哎,他老爸原来是富商,后来这小子被我们捉回来,无心经营,家财败尽,搬家多次,已经完全失踪了!我们也正在查!希望他能自己躲的好好的!”
嗯!看来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林间之人啊,除此以外,没有第二种可能。
想着想着,忽然听到苏晴川大叫,“喂,你在做什么?不准记!”
原来,朗山在一旁默默的把苏晴川讲的话给记在了小本本上,朗山被苏晴川训斥,古怪的问我,“不是说讲故事吗?这个故事很不错啊!涉及恩怨、豪门、传奇,我觉得相当有卖点啊!”
嘭一下,小本本就被苏晴川打飞了,苏晴川很生气,因为在这个故事的后面,他们是失败者,苏晴川感到不耻!
草,我就知道带着朗山是个累赘!我赶忙劝苏晴川,“他是个作者,你给他讲两个你经历过的鬼故事吧,把他打发走!”
“我又不是天桥底下说书的,凭什么让我给他讲故事,况且,我没故事,都是真事,他敢听吗?”
苏晴川小视了朗山不怕苦、不怕累,厚着脸皮也要听故事的决心!
“敢听!你给我讲吧!”
“……”苏晴川大手一挥,“滚,要听故事找七师叔去!”
我就拉着刚把小本本拾起来的朗山就出去了,“他心情不好,找他师叔去!”
吴半仙已经回到他那个鬼村了,算卦的买卖又开张了,离着苏晴川的大屋不远,我们赶过去差不多正是他最后一卦的时间,一见我带着朗山来了,就笑了,“呦,小楚来了啊,你这是找我算卦来了?”
吴半仙现在对我态度转变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我帮助他们去泰国找过了挺的下落,不管结果如何,我那是出了力的,也算站在了他们一边。
我看见吴半仙正在给别人算卦呢,那人看起来是本村的人,见吴半仙不理他,也不敢吱声。
我摇摇头,“我不是来算卦的!”
吴半仙看着背了水壶,带着旅行帽的朗山,“那是让我给你朋友算卦来了?”
我说也不是给他算卦,这次我们找半仙你主要的目的是听故事来了。
我把朗山一介绍,吴半仙没见过活着的作者,顿时觉得朗山高大上起来,“呀!是作者!哎呀,幸会幸会,你这是要给我写自传么?”
朗山苦着脸说,“也算是吧,主要还是看故事好不好,我才能发表,上杂志。”
一听能上杂志,连那个算卦的人都恭喜起吴半仙来了,说吴半仙算卦算的灵验,这是要算出国门,算向全世界了!
我偷笑,朗山要是有那个水平,就不至于穷的快揭不开锅了!
吴半仙瞬间变的仙风道骨起来,矮断腿不停的在地上走来走去,“作者先生呐,本仙一生经历无数,不知你想听那种呢?有没有什么需要特别描写的,我好细细给你说叨说叨!”
朗山继续苦着脸说,“那就讲讲巫术的神奇吧,尤其那个活人祭,我对这个比较感兴趣!”
我去,这是我昨天讲给他听的,没想到哪壶不开提哪壶,那巫术吴半仙可是无比痛恨的,如今还要让巫术走向全世界,那跟把他的敌人捧上了天有啥区别!
顿时,吴半仙一张脸都绿了,啪的一声,一掌打在了桌子上,朗山和那本地人都是吓的哆嗦了一下,别提吴半仙有多凶恶了!
我心道,坏了!
吴半仙恶狠狠的瞪着朗山,朗山被盯的毛都炸了,忽然,吴半仙眼珠一转,又面带微笑了起来,对那本地算卦的说,“二狗,你去把村长给老夫叫来,你的卦今天不算了!”
这二狗立刻站起来,滴溜溜的就跑去找村长了。
吴半仙这才搓着手笑道,“哎呀,作者先生啊,你为什么一定要写巫术呢?泱泱大国,何其壮哉?山精百怪,层出不穷,老夫畅谈一番,保您下笔如神啊!”
朗山看向我,我说,“说人话!”
“老夫给你讲点我的事情吧!”
朗山苦着脸,“行是行,但我觉得楚哥昨天给我讲的活人祭就挺好,很真实,我还是比较想要了解真实的经历!”
完了!吴半仙用眼神把我千刀万剐了一遍又一遍,哼了一声,“要真实是吧,老夫包你真的不能再真了!”
正巧村长进来了,尊敬的问吴半仙,“半仙,你找俺啊?”
吴半仙牛逼哄哄的说,“嗯,去,把咱们村那出了人命、闹鬼的凶屋给我打开了,今天晚上请作者先生进去住一晚,不住都不行!”
嗯?朗山,“……”
☆、117、乡村鬼故事
“不不不!”朗山急忙推辞,“半仙同志,你给我讲讲就行,我不要去住凶屋。”
我偷偷笑开了花,揶揄他,“你不就是想来点真实经历。刺激一下吗?大好的机会,你不去感受一下,变什么怂包!”
朗山苦着脸。“我那是吹牛逼的,我可不敢!”
“不敢什么?”吴半仙靠近一步,问道。
“不敢自己住,听起来就好恐怖啊!”
“嘿嘿,这好办!”吴半仙与我对视一眼,我点点头,示意你该出啥主意就出吧,我准备着回去吃饭!
哪想吴半仙就说了,“让小楚陪你住一晚,不就行了吗?”
噗……
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这是什么馊主意!我不去!
“由不得你不去!哼哼,你这家伙瞎讲什么活人祭,如果作者先生不写老夫,老夫绝不会放过你。这是给你将功赎罪的机会,否则老夫现在就把你吊到房梁上!”
“……”
吴半仙跃到我身后,来了个擒拿手,将我束缚住了,村长见状,把作者先生按在了床上,村长也是老当益壮啊!
哪有这样的事情,逼着人家住凶屋,万一出事了咋整?
不过朗山文人一个,见了这架势,早就痛的嗷嗷叫。“我住,我住还不行吗?”吗讨休扛。
吴半仙这才满意,村长说,“俺去找人把屋子收拾收拾,给作者先生住一晚!”
气的吴半仙胡子也竖了起来,“你收拾个毛线,作者先生要的是真实,你去把道符撕了,血迹都留好了,警方来画的线也别擦,务必保持原汁原味的凶案现场!”
村长得了令,屁颠屁颠的就去了。朗山的脸更苦了,我问吴半仙,这鬼村的名头可不是白叫的,我曾经听说这是一件很凶险的事情,如果我们进去真见了鬼,不是得统统玩完?
吴半仙想了想。去画了一张黄符,装在一个锦囊里交给我们,“如果你们见了鬼,实在怕的不行,就打开它!”
我去,这必定是好东西啊,当时我就要拆开,被吴半仙制止住了,“哎,现在不能打开,这个只能用一次,否则就不灵了!”
我们只好作罢。
别看村长上了点岁数,但过了一会就把凶屋还原了,又屁颠屁颠的跑了回来,非要带作者先生去他家里吃饭,吴半仙显然也没什么款待我的,一挥手,“去吧,别让作者先生跑了!”
村长就把苦着脸的朗山给拉走了,外面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