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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田攸甜率先小跑了过去。乖巧的叫道,“爸、妈!”
噗……
原来是叔叔和阿姨。
我再细看,田攸甜的父亲约莫五十岁左右的样子,瘦巴巴的,头发有些稀疏,眼睛不大,但是笑起来很和善,而攸甜的妈妈却胖乎乎的,脖子里带了一串珍珠项链,看起来非常富态,波浪卷的头发又很时尚。
攸甜妈妈见了袁雪妈妈,当下拉住了她,拉起她的手笑着说。“弟妹,袁雪怎么样啦,我们一听说就赶来看看,年纪小小的怎么胡搞瞎搞,你以后可得多看着袁雪啊,哎,那么漂亮的小姑娘,你说多让人操碎了心呦!”
这话听起来是为了袁雪找想。可总是那么怪异,袁雪母亲当时拉下了脸,田攸甜的老父赶忙劝自己的老婆,小声的说,“怎么说话呢,现在弟妹正伤心呢。”
田攸甜长长的叫了一声,“妈……”
攸甜老妈就不高兴了,“怎么啦,我说的是实话,为的也是袁雪好,难不成以后好了再捅出别的篓子来啊!”
马上攸甜老妈就乐呵呵的又劝袁雪妈,“弟妹你也别难过,现在医疗条件越来越好了,大不了以后做个整容手术,也不能让小雪变成丑八怪不是?”
攸甜父亲就不好说话了,但很真诚的看着袁雪母亲,“是啊,得好好治疗!”役休引弟。
我看见袁雪母亲的脸拉的老长,“嗯,我会好好给袁雪治疗的!”
“那,咱们看看袁雪去?”攸甜父亲提议,他们这就要往楼上走,袁雪母亲赶忙拉着攸甜到一边交代,让攸甜拿着家门钥匙请我们的颂挺大师前去一观。
这时,攸甜母亲才发现了我,指着我问,“你是小楚吧!”
我本来不想去拜访攸甜的家人,可谁知现在就碰上了呢?
我只好客客气气的说,“阿姨您好,是我,一直没去看您怪不好意思的!”
“没事,哎呀,早就听你姑姑和我说了你好多次了,听说你是做生意的?干啥生意的?”攸甜老妈眼里放出了光亮,我吓的赶紧说,“小本买卖,嘿嘿……”
开玩笑,我可不敢说我是给人家拉皮条的。
“呦,这孩子谦虚了!”似乎攸甜老娘很看好我,“有空来坐坐啊!”
袁雪母亲拉着他们就上楼去了,攸甜老爸还和我打招呼,“小楚,早点来家里坐啊,咱们聊一聊你们的事!”
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聊一聊你们的事,听起来就有点急不可耐的意思,吓的我只会傻笑。
出了医院的门,我问攸甜,“你妈说话怎么那么、呃……那么不太好听啊!”
攸甜叹了口气,“我妈其实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实际上,我妈和舅妈有点矛盾……”
“全是因为舅舅的事情!”田攸甜又补了一句,倒是不再提了,我也不好多问,我们打车到了袁雪家,打开门,让挺进去看看,那道诅咒还藏在天花板上,挺倒是没有爬上去好好看看,而是问了问袁雪母亲的诉求。
情况挺刚才就基本了解了,现在听了袁雪母亲的诉求后,沉思了一下,“这道诅咒完全没有问题,而且这位诉求者做的很好,很用心,楚!你以后要多为这样的诉求者牵线搭桥!”
我就不同意了,“那袁雪的事情怎么说?”
“善因善果,恶因恶果,你不要把什么坏的事情都往诅咒上推,诉主求的是学业有成,你非要这道诅咒保平安,楚你不觉得你的要求有点过分吗?”
“那孩子学业本就进步了,钢琴也爱学了,一切都在往她母亲希望的方向发展,人有所改观是难免的,至于被泼硫酸这件事情,完全是因为之前的恶因产生了恶果,事情就是这样,你们可以按照我说的转告那位女士!”
挺的说辞,我没有办法反驳,但挺说话的语气我很不喜欢,一说到这些,总是冷冰冰的毫无感情,似乎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好的,不值得同情与怜悯一样。
田攸甜哀声叹气,说是晚上就不能请挺吃素菜大餐了,因为她要去陪一陪舅妈,还得送钥匙呢。
所以我们出了门就分别了,田攸甜回了医院,我和挺回了出租屋,一到楼底下,就看见小区单元门口站了一个人,当然,人很多为什么我一眼就看见他了呢?
因为他很特别!
他是个年轻人。
他的眉宇很清朗、他的眼神很清明、他的面容很清新、过分挺拔的身体让人一看,就看出了他的清新脱俗,最重要的是,他身后背了一把桃木剑!
他也看了过来,嘴角抽了一下,却不是玩味,而是狠色,他看见我们的时候,眼神大变,喷了怒火。
这也使得挺瞬间有所感应,立于原地,摆出旗鼓相当的架势。
我走过去,“有事?”
“嗯!”他鸟都不鸟我一眼,“找他!”
我看了看挺,“你认识?”
“不!”挺不理我,“但我感觉到了杀气!”
这充满魔性的对话,让我不自觉的退后一步,仿佛夹在他俩中间,我就会被挺口中的杀气射的千疮百孔。
挺问对面的那个年轻人,“你找我干什么!”
“今天,你把我叔打伤了,我是来找你讨个公道的!”这个年轻人口中的叔,莫不是那狼狈逃窜的吴半仙?
他顿了顿,教训起挺来,“我叔好心劝你回去,结果你不分青红皂白,追来使用不入流的法术偷袭他,还把他打出了内伤,导致他跑到我师父这里,卧床不起,口吐三升鲜血,差点伤了他的老命!对待你这样的异国妖孽,我不得不出手教训你了!”
啊哈?说的他好像就能对付的了挺一样,挺也摇摇头,“我对他出手自然是有我的原因的,他背后有人犯了过错,又唆使一个垂死的老者来找我迫使我回泰国,我与那人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我要杀他,就是为了引出那人,我不想伤了你,你要是有觉悟,还是趁早回去,告诉吴半仙,快快让那唆使程天乐找我之人来见我吧!”
我也点点头,既然做了伤天害理的歹事,就不要藏着躲着了!
此人紧了紧眼神,“看来你要找的那人就是我了,不错,程天乐是我叫他来找你的,你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不过,你休想在这里兴风作浪!”
他一甩袖子,哼了一声,听的挺顿时杀气也起,“什么!是你!”
我也有点愣神,看他的年纪和我们也差不多,绝不可能是杀害挺妈妈的凶手,但他这番话明显又与多年前的那段惨事有所联系,今天挺是如何也不会放过他了!
“好,既然你主动来找我,我也不会轻易放你回去!那咱们之间就了结一下吧!”
挺义正言辞的说道,那人也拍手叫好,挺这就要动手,却听那人叫了一声,“且慢!这里人多眼杂,咱们动起手来不大方便,不如附近找个别处再一决生死!”
挺看向我,我苦思冥想,提议道,“后面有个小公园,不如去那里……”
☆、83、傍晚决战
我带着他俩就去了我口中的那个小公园里,不远,就在楼后面没有百米距离,他俩跟着我过去一看,顿时满头黑线,只见这公园假山林荫夹道。虽然不是特别小。却是也不大,而且现在是傍晚,晚饭后没事干的大爷大妈们也都出来遛弯锻炼身体来了!
那东南方向,一个老头穿着大白背心,上面印有两个红色武术二字,手持九节鞭,舞的风驰电掣,惹人驻足观看。兴致来了,还猛的前窜两步。空中弹腿,铁鞭绕过退膝,又几转之后,射向别处,大爷们一声叫好,掌声噼里啪啦的。
西北方向,几个武术爱好者打的是太极拳,还拆招演示,显得很专业,也有人过来闲听讲解。
最大的空地,是一帮子大妈在跳广场舞,赤橙红绿青蓝紫的小扇胸前来回做着几个动作,噪音也是不小!役休引号。
挺向前迈了一步。一排小孩踏着风火轮滴溜溜的划了过去,气的挺大怒,一指我鼻子,“楚!你带我们来的什么鬼地方,我们不是来逛游乐园的!”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平时路过都在下午,烈日炎炎也没见有个人影,谁知道晚上这么多人!
“是啊。我们是来一决生死来了,这么多人怎么放开手脚!”那个年轻人也不高兴,不过还是说了,“算了,既然来也来了,还是寻个相对僻静一点的地方,决一死战吧!”
于是我们四处寻了一下,发现公共厕所旁,还留有一块空地,只是味道有点浓郁,那年轻人捂着鼻子,“喂,咱们就在这里吧!”
“好!怎么个比法?”
“面都见了,那就拳脚上见真功夫吧!”
挺也不嫌臭,猛吸了两口气,这就摆开了架势!
挺打的是泰拳,这攻击方式当然走的是拳法一脉,但见他两拳紧握,骨指上都爆发出响声,后背的两块胛骨来回转动,又发出了喀拉拉的一片响声。
那年轻人微微一笑,摆出了起手式,这中华的功夫,那可就是源远流长,拳脚棍棒、南门北派、分门别类,那根本细数不出来。
不过以我多年看武侠小说的经验来揣摩,这年轻人举手投足之间,气如虹红,脚下生根,空门不闭,毫无娇柔,怕也是名门正派的手段!
正猜测着,忽听耳边有人说,“哎呀,这是跟了师父的人在比划!可得好好看看!”
我回头一瞧,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九节鞭老汉也不耍了,竟然凑过来看了起来,连同着跟了不少他的崇拜者老头大妈。
这跟了师父,讲的那是行话,一般人听不懂。
武术从上古流传下来,经过历代高手的拆演,早就精益求精,达到了鼎盛,可惜洋枪洋炮打开了国门,就此衰落了,二战之后更是沦为了一项体育活动,使得多少前人精华就此丧失,现在学的那些花拳绣腿,要叫老师!
至于这师父呢?那就又不一样了,正是实战派,是真正的止杀之术。
所以,九节鞭老汉一说那年轻人是跟了师父的,凡是能听懂的,都露出了敬仰的神色。
挺可不懂这些,在他眼里看来,拳头要有的是冲击力,要有爆发的潜力,对面那人摆了几招,这就不动了,反而等着他来打,不会攻击的老虎,何惧之有?
当时挺就冲了过去,大喝一声,“嘿!”
砰砰砰,一连串的拳风行云流水,打的是眼花缭乱,我估摸着每一分钟都能落下十几拳,甚至是几十拳,都成了一片影子,有道是天下武学,唯快不破!
那年轻人凶险了!
对方可能也没接触过泰拳,被这疾风暴雨的拳影一上来就打乱了阵脚,双手忙跟揉面团似的,来回拨弄,倒是能挡的滴水不漏,可也落了下风。
一瞬间,不知道过了多少招,挺逼着对方缓步倒退,暴起一拳,迎头砸下,那人双手一叉挡了去,再度被震的退了一步。
“妙啊!”这紧要的关头,另外一耳边又不知哪个看的入迷了的家伙喊了一嗓子,我回头一看,是那耍太极拳的大爷也凑热闹来了,人数一下激增。
太极拳大爷见我瞧他,卖弄了起来,“这拳法霸道,是泰拳吧!”
我说你老人家慧眼识珠,真是一语中的啊!
太极拳大爷被我吹捧的洋洋得意起来,“我也是看的激动,才叫了出来,这小伙子拳法厉害,泰拳有八体拳的别称,双拳、双脚、双膝、双肘都是战斗的利器,你看那小伙子膝肘发力流畅贯通,速度惊人,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