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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袁雪,“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和我约会?”
“因为我觉得楚哥很成熟,要比小亮这些孩子成熟多了!”我心里想这不是废话嘛,他多大我多大!
袁雪又说,“成熟就代表着有责任感、可以共同生活而不做出幼稚的事情,对女人来说,是个依靠,既然我认识了楚哥,就应该珍惜机会!”
我说我年龄比你大很多,这根本不是同一回事,袁雪不同意,“总之,我们约会共同进步吧。”
说完袁雪取出英语课本看起来,就不理我了,我无趣的玩着手里喝咖啡的勺子,袁雪秀眉蹙了起来,“楚哥,你也应该多读书、多看报,接受新鲜的事物,这样才能不落后于社会!”
我被她教训的哑口无言。
其实袁雪还是比较单纯的,没有提出更加过分的要求,比如做些情侣之间该做的羞羞事,甚至也没有更加亲昵的动作。
袁雪吃完饭,要回学校钢琴室练钢琴,看起来一切都在按着袁雪母亲的期望步入正轨,可是,和我谈恋爱这件事情是什么鬼?
我出去抽了根烟,随便转了转,又读了读本地小报纸,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商机。
回到家里,李有缺早就回来了,家里的天然气燃起了熊熊烈火,锅里不停的喷着雾气,而且厨房的垃圾桶里满满都是鸡毛。
我问李有缺干啥呢,李有缺说,“我炖鸡汤呢,等晚上给刘佩佩送过去补补,女人这时候需要营养品!”
我又看见李有缺屋子里摆了好几箱方便面,还是康帅傅的牌子,只是实在不忍打击天真的李有缺。
李有缺跟我解释,他一想起每个月都会给自己寄来生活费的父母,他们靠种地为生,双掌好像没有了水分的土豆,就再也不忍心张口要钱了!
小火慢炖,这一炖又到了快要傍晚……
我在屋中躺着,迷迷糊糊听见李有缺狂笑,“啊哈哈哈,该死的奸夫淫妇,你们的死期到了!”
我忙跑出来一看!
李有缺面色阴狠的用报纸把杀鸡刀一卷,揣在兜里,这就闷头往出走去……
☆、52、黑色的丁字裤
杀鸡刀闪着熠熠寒光,李有缺看着上面还沾染的鸡血,用手掌抹掉,点点头,“是时候了!”
话落,寻了一块报纸一包,夹在腋下闷头就往外走,他这是要去找陈高杰寻仇啊!
我跟着就冲了出去,然后跑回来把天然气关了,等再追出来的时候,李有缺带着刀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我举目四处张望,瞧见李有缺爬上小区墙头,噗通一声跳下去了。
“我草,就算是鬼上身,也走个大门好吧!”我也跟着翻了出去,落地的时候踩了一泡狗屎摔了一跤。
爬起来看见李有缺嘴里哈哈大笑,一路烟尘,狂奔的变成了一个小点,我一咬牙,给陈高杰打了个电话,随手就拦下一辆出租车,心里想,你犯神经,我还正常,要跑过去还不累断了双腿?
陈高杰似乎对接我电话有些恐惧,问我有什么事情,我告诉他,“你老婆带着刀要去砍你了,你千万别开门!我立刻就到!”
司机一听这话,踩足了油门,陈高杰惊呆了,“不会吧,可是我老婆前几天已经跳楼死了啊!”
我懒的和他废话,果然还是四个轮子的去的快,此时,天色渐晚,阳光已经昏了下去,晚霞红丹丹的,我下车付钱,司机还嘱咐我,“哥们,你千万别自作主张报警,家长里短的,进了局子以后人家夫妻要是和好了都得恨你!”
我心道这话在理,不过恐怕是没机会和好了。
李有缺跑的慢,我先在小区门口转悠了一会,趁手捡了一条棍子,万一拦不住李有缺的暴行,我打算学着王金武暴打他一顿驱魔。
很快,李有缺胳膊底下夹着刀,赶来了!
此刻的李有缺,浑身冒着虚汗,脸色惨白,每跑一步,都需要极大的力气,马上,他就要虚脱了!
哈?就这样还来砍人?怕是上去了,陈高杰见了,非把李有缺打残了不可。
我上前一步,李有缺斜眼瞟了我一眼,并没有什么反应,似乎就把我当成了一个旁观者。
“喂,冤冤相报何时了,你已经死了,就别在干扰活人的事情了。”我提了李有缺的衣领子,果然李有缺的力量此刻属于手无缚鸡之力,但李有缺被附身的意志还是很坚定的。
“我死不瞑目,一定要拉那一对恶毒的家伙下来陪我!”李有缺凸着眼珠,恶声命令我离开,“你不要挡我,否则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哼,等挺来了,不知道谁放过谁!
我说,“这件事情陈高杰搞小三,还害你跳楼了是他不对,可一来是你神经病发作自己跳的楼,二来你平时对陈高杰太苛刻,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也需要反思!”
我与李有缺小声的说这此事二人各有责任,没想到李有缺大怒,“神经病?你才是神经病!你去死吧!”
恶鬼,果然是不讲道理的,登时李有缺退后一步,挣脱开了我抓着他的大手,一抽腋下那把尖刀,明晃晃的就往我脖子上砍。
我微微一笑,就把他手腕给捉住了,我知道,李有缺现在身体累的跟狗一样,根本就没什么力气。
同时我用自己手里那根木棒架在李有缺的胸前,让他近不得我身,“你把李有缺给累成这样,还想操控他去砍人,你可别害他被打成白痴!”
李有缺怒的向我低声嘶嚎,口水都喷了出来。
正在这时候,我发现有个人在我屁股后头转,似乎在认我的背影,一开始我没注意,现在觉得他老是不走,也有点疑惑,回头一瞧!
我去,这不是我爹吗?
我爸看着我和李有缺打架,这一次又被人用刀架了脖子,气的一阵眩晕,估计也是气糊涂了,一抽我手里的棍子,那棍子就变到我爸手里了。
“小兔崽子,回来了也不进家,又被人追债!”啪,这一棍狠狠的抽在了我的屁股上,疼的我哎呦一声一蹦三尺高。
我说爸,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
我爸哪肯听,“叫你不回家,叫你玩牌!”
啪、啪、啪……
连抽三棍,棍棍打的我呲牙咧嘴。
此刻,李有缺看着我爸暴打我,那恨我不争气的样子,简直就如凶神恶煞!
“啊……”李有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大叫一声,丢掉手里的尖刀,返身就跑,边跑还边脱衣服,“救命啊,杀人啦!”
我想,红衣女鬼的神经病可能又犯了……
这一变故,也把我爸给吓了一跳。
看看老爹,又看看李有缺,似乎李有缺此刻还处在危险之中,我只好一咬牙,“爸,你别急,我办完事马上就回来!”
话落,我就追李有缺去了。
李有缺已经跑的衣服都扔半路上了,正边跑边解裤子,实在是有碍市容。
我俩跑出几百米,我猛的飞身一跃,将他按到在地,双双滚了一圈,我一看,妈呀,李有缺已经累的口吐白沫,双眼翻了上去,神志不清了。
我把衣服给他披上后,发现他气息还算均匀,心跳也渐渐平稳了下来,应该是不需要用去医院。
我又叫出租车把我俩送了回去,一进家门,李有缺全身又抽了一下,好像有一口气从他身体里抽了出去,李有缺开始清醒了,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的鸡汤……”
李有缺也算是个情种,我给他点个赞,至于李有缺煲了一半的鸡汤,正被刚刚下班回家的王金武细心的烹调着,出来一看李有缺半死不活、衣衫篓缕的样子,也是大惊,“快抬床上!”
我和王金武抬着李有缺就往床上放,李有缺不停的念着鸡汤,休息了一会居然醒来了!
我往床上一坐,却立即弹了起来,“哎呦妈呀!”
我解开自己的裤子瞅了一眼,好几条血红棍印,我爸下手这是得多狠啊!
王金武听着李有缺这么想喝鸡汤,便盛了一碗出来,细心的用不大的瓷勺吹凉,喂给李有缺喝,李有缺迷迷糊糊的喝了两口猛然清醒,“我的鸡汤!还、还有没有了……”
王金武说还有一些,喝完了还有,李有缺奋不顾身想要爬起来,给刘佩佩送去,结果因体力透支过渡爬不来,最后哀求我,“楚哥,你今天见过她,你帮我跑一趟吧,我专门为佩佩熬的汤,她需要补身子!”
李有缺毫不顾忌自己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反而声泪俱下的求我,也是痴情所致。
可王金武端着鸡汤的手就一僵,面色瞬间暗了许多。
“刘佩佩?”刘佩佩是谁,王金武自然知道,可他不了解详情,当下把碗重重搁在床头柜上,绷着脸质问李有缺,“你怎么还这么关心她?”
反倒是让李有缺一愣,“我关心她有什么不对吗?”
“昨天晚上……”王金武差点把话说出来,我急忙打岔,“最近友鹊总是失忆,不知道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样!”
李有缺想了想,“是啊,都好几次了,先别管这个,楚哥要不你给我送送汤吧!”
王金武这才发现我还在场,又提示李有缺,“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都忘记了吗?”
李有缺不知道王金武指的什么,又心急刘佩佩,糊弄王金武,“是啊,我做了什么吗?我可能忘记了,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王哥你担待啊!”
“好、好、好!”王金武说了三个好字,咬着牙出去,把自己关进了屋中,不肯出来了。
我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李有缺又看向了我,嗯?
最后我带了个蓝色的煲汤壶,忍着屁股疼给刘佩佩送汤去了,刚走到校门口,忽然看见了刘佩佩的倩影!
刘佩佩似乎在打电话,我走近她都没发觉,我听她在电话里似乎正和好闺蜜聊天,“哎呀,真是讨厌死了,人家今天刚去了医院,他又不肯陪我,现在还叫我和他去夜店……”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刘佩佩的声音有点羞涩,但却透着无奈,“我能有什么办法,一点都不会体贴人,今天还指定要我穿黑色的丁字裤,可是、可是我身体,真怕今晚受不了他……”
黑色的丁字裤?
☆、53、红火的屁股
我看着刘佩佩那道倩影,心里顿时为李有缺感到不值。
只见刘佩佩一边打电话,一边取出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秀气的小脸,又补了补装,“哎,说真的,他那方面挺强,每天都需要,快折腾死我了,不说了,他来了!”
果然远处驶来一辆尼桑轿车,外形很是美观,远远的就按了几声喇叭。
刘佩佩一收粉底盒还有手机,强颜欢笑,细长的双腿缓步过去,多少透着些无奈,一拉开车门,小屁股坐了进去,我就看见那肥头大耳的表哥一只咸猪手搭在了刘佩佩白嫩的腿上,车门也就关闭了。
汽车走后,我瞧着手里的蓝色保温桶,傻了眼!如果提回去如实相告,可怜的李有缺今晚还不得哭瞎了双眼?
干脆!我端起保温桶咕嘟嘟的把鸡汤全部喝掉,抹了抹嘴巴,将它丢进了旁边的草丛里。
回去的路上,田攸甜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今天袁雪的情况,我把袁雪逼着我和她一同进步的事情讲了一下,顺嘴还抱怨了我爸打的我屁股疼。
田攸甜听后哈哈哈大笑,“谁叫你惹你爸生气的,活该!”
“老楚,我一会去看看你吧,你住在哪里?”田攸甜又说。
田攸甜要来看我,反倒是让我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