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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嗓子不停的吞咽吐沫,有点冷啊!
咔的一声,一柱高昂的火焰腾起,啊!是血……
干涸的淡色,触目惊心。
事已至此,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当火焰接触护舒宝的一刻起,轻飘飘的烟雾被灼烧的立刻拼命的逃离此处,几根曲卷粗壮的黑毛发出嘶嘶的嚎叫声。
它们像是垂死的灵魂,爆发出最后的痕迹,然后消失。
我一咬牙,按中了播放键,挺那神秘、虚无的法音低沉的吟唱出来,顺着凉风飘散,沾染到每一处草木上,丝丝烟气、尤其带着经血的味道,是那些东西喜爱的供奉。
我看着那些烟不停的徘徊在身边,连我的呼吸也开始浓重起来,突然,嘶……
一声吸气的爆响猛然出现在我耳边,“哈……”
冗长、冷冽的鬼喘息,不带任何感情色彩,我瞬间就给吓的快哭了,咦,我咧着嘴,慢慢回头,耳边发出声响的地方空荡荡的,别说这里了,就是这方圆一百米都没半个人影。
可是,越是这样,我越发觉得身边有东西在与我对视,“妈呀,鬼!”
我直接就把护舒宝给丢了,拔腿就跑,跑出五十米,又以极快的速度返回来,一把捡起地上的手机,两脚踩灭护舒宝,踢到花池里,扭头就跟见鬼似的逃了!
不对,我就是见鬼了!
我冲回家里,躲进卫生间把手洗的干干净净,才肯出来喝一杯水压压惊,我晚上不喝茶,因为我好久没睡个安稳觉了。
我妈骂我,“大晚上的跑出去跟鬼混去了?慌慌张张的!”
这一夜,我确实又没睡着,满脑子都在想,陈高杰和他的姘头会不会见到惨死亡妻的阴灵,他会不会明天来找我,尹秋彤、你又在吃泡面吗?今天是不是像我一样彻夜难眠?你、现在还好吗?
我翻过了身子,默默的按亮了手机,屏幕上有条短信。
发件人田攸甜:干嘛呢?睡了没?【微笑】 发送时间:01:30
我想了想,打了几个字:没呢,你怎么还没睡觉?
后来又想了想,全删了。
早上八点,反正我也睡不着,顶着黑眼圈爬起来,去阳台上舒展了一下懒腰,端起一杯水润润喉,忽然看见远处有人个过来了,所遇之人皆都回避,气场很高啊!
我定睛一看,噗一口水全喷窗户上,陈高杰手提菜刀,杀气腾腾的就冲着我家这单元来了!
☆、41、附加条件
陈高杰每一步都重重踏在地面上,如同踏在了我的心头,手里厚实的菜刀刀背上反射出熠熠晨光,我端着喝水杯,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
作死啊!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看陈高杰这架势,已经怕是存了要砍死我的心思,我怎么遇上了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当时我把水杯一放,冲出门就下去了,昨日我自报家门,虽然没说我是几单元几户的,但绝不难打听,要是他寻上来动了刀子,我怕把老娘吓出心脏病。
一出门口我就迎了上去,就在快要接近陈高杰的时候,才放慢脚步,之后又一边倒退一边说,“陈哥、陈哥你这是来找我来了?呵呵、呵呵……”
陈高杰见了我,那是凶相毕露,铜铃般的大眼一凸,提着刀就奔了过来,一掌提住我的后衣领子,咚的一声将我按在一旁的汽车盖上,菜刀就架我脖子上了,“草泥马的,说,是不是你干的!”
我心里咯噔一声,坏了,陈高杰似乎知道我给他下绊子的事了,可我打死也不能承认啊!
“没,我干什么了我,你别激动,先把我放开,咱有话好好说。”几个晨练的大爷大妈见了不仅没有走开,还饶有兴致的过来围观,指指点点,“那不是楚老三家的小子吗?赌博了吧,让人大清早追家里来了!”
听的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陈高杰才不管那么多,用胳膊死死压着我的后背,我爬在汽车盖上一动都动不了,他提了我的耳朵,“妈的,你不老实我就切了你的耳朵。”
“怎么昨天你走了之后,老子家里就闹鬼了,是不是你干了什么!”陈高杰声音沉了下去,也不愿被人听见,但此话一出,我就明白了,陈高杰并不知道我昨天翻了他家的垃圾袋,反而是因见了他老婆的阴灵而迁怒于我。
怪我没有掌握好时机,但事已至此,由不得我退缩,立刻扯高了嗓子,沉声应答道,“陈哥,不做亏心事闹的哪门子鬼?我好心救你,你怎么恩将仇报!”
陈高杰压着我的力气就减了一分,借着机会,我用力甩开他的压制,与他面对面,装出一副无比冤枉、怒火丛生的表情,不等他开口,我便先说了,“陈高杰,你老婆跳楼的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穿红衣变鬼的说法哪个人不懂,我夜观天象,看你家阴气笼罩,这才生了菩萨心肠,救你于水火之中,你今天要是不信我,来,朝这一刀抹下去,也好让你心里舒坦点!”
好像算卦的都是这么说的吧,我把这番话说的义正言辞,拉着衣服露出脖子给他砍,双眼一闭你来呀,可心跳却近乎停滞,陈高杰不会真的砍下来吧。
等了几秒钟,没见陈高杰下手,只听他说,“真的?”
此言一出,我就知道陈高杰根本不晓得半夜我蹲他家楼底下烧他下身毛的事,现在已经快要打消疑虑啦。
我哼了一声,将衣服整理好,霸气的转过身子背对着他,倒是有些高深莫测,可内心顷刻间心脏咚咚咚的跳个不停,“骗你我又有什么好处,你做没做亏心事你自己还不清楚?否则如何家里闹鬼?”
陈高杰手里的菜刀当啷一声落在地上,猛的双膝跪在地上,对我不住磕头,嘴里大叫,楚大师你救救我吧!当然,这都是我想象的。
陈高杰似乎被我说的信了大半,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将那菜刀别在腰间,一拉我胳膊,示意我到边上说话,我先来装作不肯,又怕惹急了陈高杰再砍我,就半推半就的跟他过去了。
一到没人的地方,程高杰马上给我递烟,“小兄弟,你是真认识泰国法师?”
“哈?”我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香烟,给自己叼上,他竟然不给我点火,害的老子自己点的火,真没眼色,“我就住咱们小区,没点把握可不敢招惹老兄你啊!”
我这话带着浓浓的讽刺,陈高杰也听的出来,脸上有点难堪,却是半真半假的同我讲,“都怪兄弟我太冲动,本来当你故意整我们,但今天看老弟你这么坦诚,是兄弟我错啦!”
我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心里想,看来陈高杰和他老婆之间还真有深仇大恨,否则他老婆昨天夜里也不会变鬼上来。
“那个、兄弟啊,还是你有先见之明,昨天你走了以后,我家里真的闹鬼了,一晚上都没消停,吓得我现在还没合眼呢。”
我暗骂一声,老子一晚上也没合眼,但却不能表现出来,嗯了一声,“说说吧,你的想法!”
只要他说希望我把他老婆的鬼魂带走,我就跟他开口谈钱。
没想到陈高杰只是一拉我,“要不去我家看看?连喝口茶,你说呢老弟?”
这倒也是,站的外面讨价还价总感觉像大街上买菜的,不严肃,我就跟着陈高杰回了他们家,他家里那个姘头还在呢,还是穿着只到大腿根的短裤,胸口鼓鼓的,见了我就问陈高杰,“你怎么把他带来了?麻痹的,还想害我?”
陈高杰忙摆手,“客气点,他是来帮咱们的!这事不是小楚干的!”
我并不明白陈高杰是如何这么肯定此事与我没有关系,但是那个女人还算听话,发愣了一会,就不骂骂咧咧了。
我正要不客气的先坐在沙发上,结果被陈高杰一把拉起来,拉着我就往卧室去!
嘴里还说着,“老弟,你看看,我老婆好凶啊!”
来到卧室门前,我看见这紧关着的卧室门上,有一个一人多高的人形血印!
“昨天晚上十点多,我俩出来打算冲一澡,一出来,我就看见我老婆了,它满身是血的站在地上,脑门有个大洞,呲牙咧嘴的瞪着我俩,吓的我俩就跑进卧室里把门关住了!”
“这门响了一夜,乒乒乓乓的声音特别大,而且我们在里面看见伴着砸门的声音,门框都要掉下来了,好可怕!天亮了才停下来,我出来一看,妈呀,门上整个一个人的血印子,擦都擦不掉!”
听着陈高杰的诉说,我伸出指头还在白色的原木门上狠狠的擦了一下,门的表面很光滑,一点血迹都没有,那血印似乎撞进里面去了,被阳光一照,反射出红芒。
我拍了拍手示意我知道了,其实我知道个屁。
我都没有发表意见,陈高杰又拉住我,“你再来看看这个!”
陈高杰拉着我走到餐桌前,拿起倒扣在餐桌上坏掉的遗像相框,一翻过来就吓了我一跳。
昨天还露出甜美笑容的长发女人,今天就大不一样了。
原本微笑着的嘴角向上挑去,面色似乎多了些阴沉,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它的眼珠瞳孔好像会动,活了,不管从哪个角度看,总觉得背后渗得慌。
说不出的古怪。
陈高杰就在一旁,看看我又看看遗像,最后对我说,“怎么样,脸色都变了吧,真他妈的恐怖,你快帮我把我老婆带走吧,送到泰国,永远别让她回来!”
陈高杰还真是不念旧情,但也正和我意,随即问他,路费得报销!
“那是自然,多少钱?”
“五万!”我脱口而出,说完后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陈高杰瞪大了双眼,“你说多少?”
“五万,来回机票住宿不说,送到泰国这段时间我还得帮你守着你老婆呢,你说说这个不耽误我赚钱的时间吗?”
陈高杰一咬牙,“少点行不?四万五!”
“成交!”我啪的一拍手,这比我心里价位高出了不少。
这可苦了陈高杰,可他也没办法反悔,取了一张卡给那个女人,让她取钱去,那个女人就走了。
陈高杰又问我,那我怎么带走他老婆的恶灵,我说关键就是这张照片了。
我可没唬他,阴灵存在是需要寄托的地方,这家里也只有这张照片最邪乎了,我还说,我的签证过期了,过两天再来取!
陈高杰不同意,“不行,必须现在就带走,要不我晚上害怕!”
我心里想,我晚上还害怕呢,但陈高杰威胁我说,如果我现在不带走,就要去换个道士来捉鬼,我只好说,“好好好,我带走就带走吧!”
陈高杰这才松下一口气,“连这个也带走吧!”
我以为他说的是卧室门,结果他从靠近卧室门的花盆底下抱出一个盒子,我一看,我草,是他老婆的骨灰盒!
☆、42、金钱的欲望
我看着眼前朱红色的骨灰盒,惊呆了,我说你怎么把这个藏家里了?
“昂,原本就是想把它带回来,然后扔掉,省个买墓地的钱,现在也不敢扔啦,万一激起我老婆的愤怒,火上浇油再回来弄死我,那就太可怕了!”
看来陈高杰这家伙真是对他老婆没有半分情谊,居然想扔掉他老婆的骨灰盒!这让我无法忍受。
我有点没控制住情绪,“陈哥,这事我就觉得有点说不下去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外头找了个女人也就算了,怎么这么狠心对待自己的老婆?”
“呵呵、小兄弟,不是我残忍,是我实在恨她恨的牙痒痒,知道吗?我老婆从小就有神经病!”陈高杰用手指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