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会按人口失踪给我报警了吧!
现在我的这张卡是来泰国办的,当然是为省话费,只好急急忙忙换了国内的卡,国际漫游来泰国之前就开了,还是能收到短信息的。
刚一开机,老娘果然发了无数短息,就快把我短信箱给炸了。
内容差不多一致,就是说我这个兔崽子野哪里去了,怎么不开机,速回电话。
我也顾不上省话费,直接拨通了电话,换来了老娘劈头盖脸的一通好骂,我说,“妈,我在泰国还真有点事,都忙的忘记给您请安了,回去一定带足了礼物孝敬您。”
“你个兔崽子,你去旅游能有啥正经事,还不是到处撒野?我给你说,赶紧滚回来,解决终身大事!”
我妈怎么突然提到了这个?
我又听老娘神秘的说,“你姑她麻友家有个姑娘,说挺合适你的,趁着你刚辞了工,先回来相亲,老大不小的不成家怎么回事,街坊们还当你有病!”
我把电话拿的离我耳朵远了一点,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我有病,现在的大龄剩男剩女多了去了,要知道没钱没房,找个结婚对象得多难!
其实我不是没有相过亲,七大姑八大姨的也介绍了不少,可惜前面说的好好的,后面一问存款以及将来的打算,就拜拜咯。
结婚是一件很现实的事情……
我支支吾吾的搪塞了两句,就把电话挂断了,赶紧换回泰国的电话卡,小心耳朵长茧子,过了一会,塔娜送来了午饭,我想请她坐下,毕竟咱除了小时候让老娘喂过饭,还没被人伺候过,当然很拘谨了。
于是我拿出手机准备打一行字,塔娜一见我又要和她交流,立刻退出了房间,我感觉塔娜总对我冷冰冰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一直等到了傍晚,纳克才略带醉意的回来,一回来就让塔娜去准备今天晚上的饭菜,顺便把我叫到楼上,取出了洋酒要与我分享,我说你今天中午喝酒了吧,要不晚上就别喝了。
纳克摇摇头,“你是客人,一定要款待你!”
“楚,今天有什么发现吗?”纳克又问我。
我摇摇头,“哪有什么发现。”
纳克也不介意,笑眯眯的打开了一瓶威士忌。
我总觉得纳克一点都不在乎桑尼的恶魂,此刻的他,更多的像是只想和我坐下来喝喝酒、聊聊天!
“楚,不着急,你总会有所发现的!”纳克倒了一杯酒。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听起来很怪,他的意思是说,我肯定会发现什么的,但是注意纳克的表情,他看着酒杯,醉眼朦胧,面色平和,这件事本来就是纳克庄园的事情,可现在他却真真像一个旁观者,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应该发现什么吗?
或者说,纳克在等我发现什么!
这让我联想到早上我的怀疑,如果纳克说了谎,昨天晚上他并没有见鬼,或者纳克的庄园根本就没有鬼,那么挺是正确的,可纳克在等什么?他叫我们来要干什么?
细细一想,他们给我的感觉,从开始这就像是纳克和班同我开的一个玩笑,只是这是个无厘头的玩笑,我莫名其妙……
☆、22、楼梯疑云
塔娜将做好的美味佳肴端上了餐桌,默默的退了出去,我与纳克推杯交盏,几口洋酒下肚,烫的我脸色燥红,这威士忌还真不如二锅头好喝!
纳克闲聊的时候和我说,班是通过他的朋友认识的,之前他朋友就是班帮着在巴古大师那里种过诅咒,效果很不错,他觉得巴古大师的法术很高深。
而且纳克觉得班做事很靠谱,能力很强,是个值得信赖的人,总之班给纳克的印象非常好,所以现在对我的印象也跟着蛮不错的。
我笑,“靠谱啥啊,现在连电话都打不通。”
说完我就顿了一下,就是电话都打不通了,人都联系不到,纳克还称赞班靠谱,真没有一丝怨言吗?让我着实验证了一下自己的猜测,侧面说明班的失踪是早有预谋的,可惜纳克并不是一个好演员。
纳克嘿嘿干笑了两声,没接话,又要我喝酒,他可能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毕竟纳克不笨,又或者纳克一直认为我和班是一伙的,因为我们都是中国人,所以我会知道点什么,可我并不知道。
那么纳克和班也就不是完全坦诚相待的咯?
如果是这样,起码我并不是被他俩合起伙来戏弄,让我心里好受了一点。
我又和他干了两杯,纳克说话舌头打结,借着酒劲,我问纳克,“你真的不了解桑尼吗?他可是你的工人啊,要不你给我说说,桑尼在自己的屋子被勒死了,总不能无缘无故的就给人谋杀了吧,会不会和人结怨,他现在变成了鬼,也可能就是要回来报仇啊!”
我觉得我这个逻辑完全说的通,换成谁也会这么想的吧。
“知道这些有用吗?”纳克皱了一下眉头,“警方都立案了,不是也查不出个究竟!还是别想这些了!”
别想这些了?我睁大了眼睛,我不想这些我是来干什么来了?
纳克也觉得自己这么说有点说不过去了,才巴扎了一口酒,喷出一团酒气,“桑尼这个人和谁也有仇,这家伙爱偷懒、喜欢欺负别人,打过还几次架,根本不服从管教,是个纯粹的混蛋,早知道我就不该好心雇佣他!”
听纳克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十分对桑尼不满意,但纳克这不是挺理解桑尼吗?为什么他早上会对我们说不了解桑尼呢?
酒劲上来了,纳克摇摇头,让自己能够略微清醒一点,通红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酒杯上反射出的灯光,“楚,再喝一杯!”
“纳克先生,我想我还应该多了解一点桑尼,才好找出那只恶魂可能藏身的地方!他到底有什么没有遗愿,或者不甘心的事情?”
我不依不饶,惹的纳克有点恼怒,干脆答我,“不知道!”
这句话呛的我不知怎么再问,纳克又叫我喝酒,我总觉得今天中午纳克已经陪生意伙伴喝了不少了,再好客晚上也不至于这么拼命陪我吧,我看纳克就是想要把我灌醉。
我当然会拒绝他,“不喝了,还有正经的事情要办呢!”
我去推纳克举来碰杯的手,纳克对我指指点点,“楚,鬼又不是想见就见的,不差今晚,来……”
纳克后话没有说完,咚的一头就跌在桌上,看起来是不省人事了!
好家伙,看这架势要不是纳克中午已经喝了不少,晚上估计我非得爬着出去,我把纳克架起来,搀扶着他回了自己的卧室,打开灯将纳克放在床上。
我又看见床头柜上的那张照片,便把相框拿在手里,放在眼前一瞧,照片上的纳克还是年轻的时候,不像现在肚子微微发福,眼睛有了细细的鱼尾纹。
他和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一起坐在草丛里,笑的相当灿烂,那个女孩子眉目清秀,小鸟依人,到也似乎郎才女貌。
我听见纳克打起了呼噜,就把照片放了回去,替他关好门,这就下楼回自己的屋子。
可是我总觉得越是和纳克相处的多一点,他的行为举止就会越奇怪反常!
我刚才一直在不停的问他桑尼的事情,纳克为什么很排斥说桑尼的事情呢?他明明了解!而且我心里知道,这庄园里没鬼,桑尼的阴灵确确实实被挺带走了。
这也是最最让我感到纳闷的事情,纳克把我找来,到底要干嘛!
“没鬼了,要我见个毛线鬼啊!”我想的入神,嘴里嘟囔了一句只有我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脚下走的也是极慢极轻。
从三楼折下一半,正待拐弯,我一抬头,两只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就在二楼上来拐弯的地方,有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那道身影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褂子,非常大,掩住了小腿,看不出身体。
他背朝着我,趴在了墙壁上一动不动。
双手自由落下,脑后的长发黏黏糊糊的打了许多结,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清洗过了一样!
我眯着眼睛一看,突然!
我发现那个身影站立在地上的两只脚,脚跟是不着地的!
当下我弯腰藏在了楼梯的扶手后面,粗大的扶手木柱也能挡去我一半身影,加上三楼楼梯的灯光很暗很暗,使得我非常难以被发现。
就在此刻,那道身影回头了!
只是侧脸,它那枯黄的半边脸上,所能看见的眼圈完全是黑色的,深黑,不是活人应该有的黑眼圈,是鬼!
天呐,它的出现彻底推翻了我对纳克的猜疑,真的有鬼,在这个庄园内!
就这么轻易的被我发现了。
正所谓酒壮怂人胆,此刻我内心已经想要一探究竟了,我知道这层楼两端是没有任何出口的,我要等,按照挺所说,看看它到底会消失在哪里!
这只恶魂轻飘飘的一晃,身影就消失在了拐弯处,正是我房间的那头。
我也垫着脚尖,快步走下了楼梯,贴住墙壁,心里默念了一二三,猛的一探头,就向走廊的深处看去……
可是、我居然看见了塔娜!
塔娜刚好从自己的房间走了出来,那只恶鬼就扑了上去!
恶鬼的动作很迅速,狠狠的用身体顶在了塔娜的胸前,一只如同用石灰洗过的鬼爪用力的捂住了塔娜鲜艳欲滴、饱满的嘴唇!
以至于塔娜连惊叫一声都没发出来,就被恶鬼抵在了墙上。
我被这一幕给吓了一大跳,都不知道此时的我应该做什么了!
恶鬼发疯一样把塔娜顶在了墙上,张口就咬住了塔娜细白的脖颈,塔娜的脖子如同覆着脆玉的工艺品,细嫩绵滑,这只鬼就用恐怖的大嘴拱了上去,又如恶狗扑食,深深的嗅着塔娜搭在肩上黑如海藻散发喷香的秀发。
它的嘴由上而下,一路拱到了塔娜白里透红的脸蛋上,啃咬着。
塔娜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呜声,两只小手不住的推搡,可惜恶鬼的力量很大,就好似一根扎入地下的铁柱!
恶鬼来了性子,另外一只大手按住了娇小塔娜的肩头,死死的攥住塔娜洁白的衣衫,嘶的一声,就将那衣衫撕开,露出了香肩,在滑不留手的肩头一抹,顺下摸上了结实的峰峦!
狠狠的攥着,似乎要挤出水来!
我都看呆了!震惊了!
塔娜拼死反抗,两只小拳头快速的锤着恶鬼的胸口,恶鬼似乎想起了什么,那只手放开了开胃甜点,换做自己结实的胸膛贴了上去,而他腾出的手继续一路向下,拽住了塔娜的裙角。
然后抱着塔娜的一条美腿一提!
就将那美腿缠绕在了自己的腰间,下身一挺,可怜的塔娜就此被恶鬼治的服服帖帖的,动弹不得……
☆、23、越洋电话
那只鬼手,五根指头都用力的攥进塔娜大腿美肉中,臭嘴乱拱,塔娜呜呜叫唤,可惜并不能发出多大声音。
难道就要在这楼梯走廊之中上演一出活脱脱的春宫表演吗?
好一只色胆包天的恶灵!
那恶灵恐怕是也想到此处随时可能有人现身,这才松开了含着塔娜粉色耳垂的大嘴,用力托起塔娜的屁股,想要带着塔娜返回她的房间!
至于回去之后,现成的床铺早已备好,塔娜可就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我已不能再袖手旁观,这几个呼吸之间,我决心冲出去解救塔娜,当即猛的跳出拐角,对着楼中所有紧闭的房门大吼一声,“救命啊,有鬼啊!”
我想叫出居住在这层楼中的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