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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克是我和班的财神爷,他的事情我们有义务替他摆平,我当然不能退后,点点头,“我也想尽快知道结果。”
我们三人就一同又向密林中走去。
路上挺与巴古大师谁都不说话,我只好低头走路,一边思考着按照挺所说的,关于载体的谈话,脑中开始胡思乱想,桑尼不会真诈尸了,天黑以后自己走回纳克家了吧?
想着想着,我差点撞上了挺坚实的后背,原来我们已经快要到存放桑尼尸体的目的地了。
这里,也有一间大房,可这一间房却不再是木屋,而是一间白色平顶的洋灰房。
巴古大师对挺说了两句泰语,挺便对我笑了笑,“楚,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我当然也必须得同意,挺就带着我走进了那间伫立在密林中的白色房子中,打开门,铺面而来的就是冰冷的气息,就好像走进了一间冰窖。
挺这家伙也不开灯,只是敞着门,让外面明亮的月光照了进来,“跟我来!”
我便跟在了挺的身后,顺便打量这间屋子。
这间屋子之内的布局,好像是电视中藏书阁一样,两边都靠墙的地方都放着两米多高的架子,这架上又有许多阁,可惜里面藏着的不是书,而是薄皮木棺材。
原来这就是巴古大师所建的停尸场了!
越是往里面走,越黑暗,也越阴冷,我不觉得加紧脚步靠的挺更紧了,一直走到紧里面,挺才指着较空的一块地方说,“这个就是桑尼的尸体了!”
果然在这里的架子尾端,最后一个棺材未布满尘土,挺立刻上前一步,双手环住棺材,使力把它拉出来,对我说,“帮我下!”
我抬着棺材的一边,与挺一起将棺材放在地上,巴古大师的棺材虽然皮薄,但也不轻,挺挤开我,抱住那棺材,足下发力,就将棺材的一端提的离地三尺,“楚,你如果抬不动,就推吧!”
我也不愿废那力气,就在后面推棺材,棺材磨着地面的声音好似铁丝摩擦黑板,发出嘶嘶让人牙酸的声音。
我左右看向两边,满满的棺材墙里不知藏了多少尸体,它们此刻会不会也在默默的注视着我?
我咽了口口水,控制自己的思绪,一闭眼,用力的推了一把棺材。
突然!
嘭的一声,我听见桑尼在里面重重的锤了一拳……
☆、19 尸体的痛感
棺材里这一声很沉重的闷响,吓的我手脚同时停止用力,甚至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只是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棺材。
可挺似乎毫不意外,而是面带微笑,打趣着和我讲,“有些阴灵,总是不太习惯安静的在里面待着,楚,快用力啊!”
我咽了口吐沫,只得和挺一起把棺材拉了出去,一出那存满尸体的洋灰房,屋外清凉的空气令我浑身毛孔放松了下来,还是外面好!
巴古大师见我们出来了,立刻走上前来,用眼神示意挺将棺材打开。
挺二话不说,用手指摸在棺材盖下面的缝隙里,一用力,咔的一声棺材盖就被欠了起来,这里的尸体指不准哪天就会被从棺材中拖出来,故此从不封棺,也是为了方便!
挺将棺材盖翻转扔在地上,夜色下,我看见尸体上有不少黑色的虫子,差不多都有拇指大小,肉滚滚的身子四角朝天,头上两根触须一动不动,六只长腿屈回来,躺在桑尼散发着腐烂味道的衣服上死了。
我也不知怎么会有这种虫子爬进去,但不管这种虫子是什么虫,棺木今天刚刚盖上,这一时半刻的也憋不死,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不过毕竟凡是与阴灵沾染半点关系的东西,我觉得如果会出现异常,不足为奇。
挺完全不在意这些大虫子的尸体,而是弯腰伸手去拖住桑尼,嘿的轻喝一声,就扶着桑尼坐了起来。
此刻桑尼青黑的脸上,多了些凶相,好像恨不得见人就活过来咬上几口,一只跟蚂蚁窝般高高肿起的眼珠子,里面被蛀了密密麻麻的洞,白色、喜爱腐肉的蛆团扑簌着掉下不少。
恶心的我掩着鼻子就往后退。
桑尼的尸体被埋进土里一个月了,可嘴唇还是非常红润,也显得格外瞩目,另外一只还算好的眼睛瞪着前方,在前方,巴古大师于怀中摸了几下,取出一个古铜色的长条盒子。
巴古大师用手轻轻在盒子上从下而上摸了一遍,待到盒子下方,才用力一拨,咔的轻响,那盒子盖就被抽了出来。
里面装着一支白漆的长针,上端有指头粗,越往下越尖细,到最后,就变成了尖尖的。
这支针,被盒子里的一捧灰所埋葬,只露出一点点痕迹,随即巴古大师用二指将其取出,光滑的表面不留一丝的灰尘。
这些灰尘,正是人的骨灰!可巴古大师就这样随身携带着,毫无忌讳。
挺托着桑尼的后背,让桑尼的尸体坐在棺材里,看着巴古大师,说了句泰文,我差不多能猜出挺话里的意思,他可能是在说开始吧师父。
巴古大师又往前站了一步,他眼中充满了认真的神色。
巴古大师将手中的骨针置于桑尼的天灵盖上,嘴里念念有词,听不懂的咒语让此刻变的更加神秘、惊悚。
那针尖被巴古大师强劲的手力刺入桑尼头皮之内,巴古大师又将它旋转了几下,使它没进了脑颅里面。
此刻巴古大师手背上青筋暴露,我看见那骨针有一半都下去了,估摸着已经插入脑子里面了。
也就在这一刻,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桑尼的尸体,竟然……竟然有了反应!
首先我看到的是桑尼那只独眼,青白的眼球微微抖动了两下,又听见牙齿打颤的声音,死不瞑目的桑尼还会怕疼?
巴古大师见桑尼的尸体发出了不可思议的响动,口中的咒语念的更加沉重,声音也变大了不少,那只针,在巴古大师手里左右摇摆,没进去的那一端仿佛在搅拌脑子,要把它搅拌成豆腐脑!
嘶……
棺材里发出了这种响声,桑尼的眼睛瞪的更大了,眼球也快要掉出来了!
但是乍一看上去,桑尼又根本没有任何变化,许久,这声音停了下来,连同巴古大师的念咒声。
巴古大师拔出了骨针,上面除了血真的沾染了一点白色的浆糊,就被他用手指抹去,将这枚针放回了盒子里。
挺一抬桑尼的手臂,在棺材底部,也就是桑尼的手刚才放着的地方,果然有几道新鲜的指甲印。
“楚,你看,桑尼的阴灵确实在尸体上附身,我师父这只针配上法咒,专克灵魂,一旦插进去,恶鬼一定会痛的忍不住而发出响动,这就证明,桑尼的灵魂不会回到纳克家,你一定是搞错了!”
我滴个乖乖,这是什么法术,连死人都会疼的活过来,我觉得自从我来到巴古大师这里,每一样法术都异常邪恶,我看巴古大师练的就是邪法吧!
我赶忙回答挺,“但是纳克打电话告诉我,他确实看见了纳克的鬼魂,就在楼梯上!”
巴古大师听不懂我说什么,只好等挺把我的话翻译了一遍,才与挺交流了一番。
挺说,“楚,我师父让我明天和你再去纳克家一趟,做事要做好,不能做一半!”
我想挺的意思是不能虎头蛇尾,要把这件事情处理的干净利索,可我犹豫再三,还是不太相信挺的能力,随即表示能否请巴古大师动身去一趟。
挺无奈的耸耸肩,原话转告巴古大师,又听巴古大师说了些什么,才胸有成足的告诉我,“我师父说我去就可以了,让你相信我!”
“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楚,放心吧,我做这种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
挺既然这么说,我还能怎么办?只得答应明天早点动身。
回去后,挺同我告别,“楚,桑尼死的确实冤屈,戾气很大,师父让我把桑尼的尸体埋在地下,也好养阴,你先休息!”
说完,挺就去招呼师弟们了,我返回屋中,如何也合不住眼,总是在想,如果桑尼的恶魂确确实实就在尸体里装着,那纳克家刚才出现的会是什么?
纳克说他看到了桑尼的鬼魂,但也是纳克说的啊,中国有句老话,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是该相信自己亲眼见到的巫术,还是相信纳克电话里的只言片语呢?
纳克是眼花了还是在骗我?如果是骗我,他这么做又有什么目的呢?
翻来覆去,很快天就亮了,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出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忽然看到不远处小蝶所在的大屋,自然又记起昨夜她所受的折磨。
小蝶不会死了吧!
这个念头一直在我心头挥之不去,因为她的现状搁给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她随时都要死掉,每一分钟每一秒,死神常伴她的身边。
我叹了口气,走进去看了看小蝶。
小蝶躺在臭气汹天的浴缸中,安静的睡着了,可是她的皮……
她的皮好像紧缩在了一起,如同缩水了一般,但依旧很松垮,那菱形的伤口已经结出漆黑的伤疤,和沾了一团团狗屎一样恶心。
这件人皮真的是她的吗?我感觉她披了别人的皮一样,特别不合身。
我试探了一下小蝶的鼻息,还算均匀,这便退了出去,不敢扰醒她。
随处走了走,就看见挺步伐矫健,向我走来,看他的样子,神清气爽,绝不像我萎靡不振。
挺见了我就笑道,“楚,你要吃点早饭吗?咱们差不多该去纳克的庄园了!”
这个时候问我是不是要吃早饭,我胃里忽然一阵恶心,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不管死的活的,都让我生不起一点食欲。
“走吧!”我干脆提议现在就出发,挺微笑着点点头,还是开着昨天那辆皮卡车!
一路的风景我无心欣赏,挺时不时瞥我一眼,“怎么了楚?没睡好吗?你心里有事情?”
“没,没有……”我抽了根烟点上,掩饰自己在说谎,没话找话的问挺,“对了,那天晚上你告诉我,巴古大师帮人铲除阴灵是不收费的,为什么不要香火钱呢?”
有钱不赚,这不是傻么?
挺顿了一下,认真的答我……
☆、20 交托重任
挺告诉我,在泰国,邪恶的阴灵大多存在于穷苦家庭中,只有穷人才治不起病,打不起官司,枉死者也是居多,即便是自杀的人,也是生前破产、借了高利贷,才走上了这种歪路,像他们这种家庭,怎么能出的起昂贵的香火钱?
当然,不是说有钱人家就不会出现邪恶的事情,而是很少,即便有,也选择来请巴古大师消灾弥难,付的起大价钱。
既然是这样,何必再去为难穷人,干脆免费收了法力较强的阴灵,给富人解惑,这也是巴古大师定下的规矩!
我心想,巴古大师倒是会普度众生,又想,如果换了琴布大师,恐怕这给穷人免费收阴灵的事情,就要付诸东流了,那家伙可真是把账房先生这份职业在巴古大师这里发扬光大了!
挺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帅气的面庞在晨光中熠熠夺目,一会功夫,我们就赶到了纳克家!
而纳克,也一直在等我们!
纳克请我们进了屋子,又是昨天那个漂亮的泰国小妹送来茶水,前面就说过,她有一种古典美,苗条的身材显的羸弱,可腰肢以下,长久的劳作使她异常丰满,胸口挂着丰硕的果实,黑黑的长发披在肩头上,顺滑的很。
漂亮,就难免引人多看一眼,我又不是柳下惠,眼角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