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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兵的话让我看到了希望,也让我心中豪气顿生,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说完了自己身上的事,我想起刚才吴兵所说玉佩传人心有善念,突然想到苏婆曾亲手害了自己的女儿女婿,不禁问他,有善念的人为何会狠心做出这种事来。
灵衣玉佩,生死相依。吴泽已死,苏沐英就必须要死。即便卿离不做这事,她也会因意外而亡的,并且很可能连尸首都找不到。卿离为了让女儿不暴尸荒野,便只有狠心用了那样的方法。其实卿离是很爱苏沐英的,当年吴泽死后,她知道一旦苏沐英生下女儿,就离死不远,所以一直拖了好几年,一直到苏沐英身上开始有些不好的事情发生。而为了让苏沐英不孤单,她还先毒死了苏沐英的丈夫,让他们黄泉路上作伴。当年卿离一个人做这些,她心中的痛苦又有几人能够承受呢。
听到这里,我很是压抑,压抑中带着几许愤怒,无论是灵衣玉佩传人不能结合,还是苏婆亲手害死自己女儿,都是迫于那诅咒的力量不得已而为之,我不禁问,这究竟是一股什么样的力量,又是谁定下了这些规矩!
万事万物,皆有缘法,周冰,你既是拥有这个身份,便让自己强大起来,顺利完成此事,打破这种重复即可,也就不要再怨天尤人了。听了我的质问,吴兵沉默不语,反倒是一旁的南磊劝说着我。
周冰,志远,你们先出去,容我与这位先生摆谈几句。听得南磊的话后,吴兵说道。
这是他们二人第一次见面,吴兵却对南磊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并且,他用了先生一词,足见其对南磊的重视与尊敬,而经过昨晚一事,我深知南磊绝非凡人,自然也就没觉得吴兵对他的特殊对待有什么不妥之处。
我与志远走出禅房,并将房门轻轻关了回来。到了后院,志远站在一棵树前沉默不语,脸上隐有忧色,我问他在想什么,他愣了一下,笑了笑说:花开花落,四季更替,是自然界的常态吧?
当然是常态,这是大自然的规律。我回答志远的同时,也有些不明白他为何会有如此感叹。
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它们与人一样,都是一个单独的个体,它们的一生,也就像是人的一生,从无到有,再从有到无,生老病死,新旧交替。道理都懂,只是,真正能做到笑看这一切之人,却是少之又少。志远说这话时,忍不住伸出手来,轻轻抚在一片树叶之上,他的动作让我想起了几日前吴兵也是在此处给了讲到了一花一世界的佛偈,他们二人,还真是相像。
我不由附和着说:是啊,这一境界是许多人都盼望能做到的,所以,才有那千古名句——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间,望天空云卷去舒。
那天,南磊从禅房里出来时,仍旧是一片淡然之色。他让志远进去,说是大师还有话交待于他。志远走后,他便让我回医院去,我疑惑地问他不等志远么,他说志远估计一时半会不会离开。我望了一眼重新关上的禅房,只得与南磊先回了医院。
回去的路上,南磊没说,我也没问他与大师在房中说了些什么。我一路上回想着大师今天告诉我的事情,又有了新的感悟。随着我与苏溪身份的恢复,随之而来我们也将面对许多的事情,我们一定要成功,不能再重复大师与苏婆的悲剧。当然,经历了这么多年,一代又一代的灵衣玉佩传人失败了,我并没有狂妄地觉得自己比他们都厉害,但是,为了苏溪,为了我们的后人不再经历这种痛苦,我一定会努力的!
对于大师说所关于拯救苍生一事,我还是觉得过于玄乎了,现代社会,我以一己之力,又能做得什么呢?我便是觉得,这些话都是口口相传,应是有夸大的成份。
与之同时,我总觉得自己还有一个问题忘了问,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不过我也没放在心上,总会有想起来的时候,到时候再问大师也不迟。休圣爪扛。
回到病房时,碰巧看到刘劲是清醒的状态,苏溪在与他说着话,我一听,正是昨晚我与南磊在杨浩房间里经历的一切,刘劲虽是无法说话,却听得津津有味。
我走到病床边,问他感觉怎么样,他笑了笑,伸出右手,给我比了一个ok的手势,我也笑着说:兄弟,我帮你报仇了。
没过多久,刘劲再次昏睡,苏溪告诉我,上午医生来看过,说刘劲恢复还算是比较好,估计明天就能轻声说话了,但是身上伤口太多,至少还要半个月才能下床行走。
他的腿呢?我最关心的是这个问题,指着刘劲的腿,轻声问道。
这得看他下地后的状况才能判定。苏溪回答道。
唉。我不由得叹息了一句。
苏溪,杨浩夫妻二人呢?南磊问道。
他们已经回那边的病房了,对了,浩哥让你们回来后就过去找他,他好像是知道了一些什么事情。
听苏溪这么一说,我与南磊马上往杨浩妻子的病房走去。
第226章抓人
当我们赶到病房中时,杨浩正在给妻子削苹果,他妻子的脸色比昨天好多了,见到我们时。。。还笑着打了招呼。杨浩把苹果削完,递给了他妻子,让妻子慢慢吃着,然后示意我与南磊出了病房。
“今天早上瑜琳醒来后,精神比前两天好多了,我在想会不会是因为之前影响她的小鬼和向军都离开了的缘故,我先是给她讲了你们昨晚的事。她听后很是吃惊,这时我再问她那观音与布偶,她便告诉我了。”走到医院的楼道处后。杨浩给我们说道。瑜琳应该就是他妻子的名字了。
“哪里来的?”我赶紧问。
“那观音像是我们小区一个保安拿给她的……”
“保安?”我皱起了眉头。
“怎么?”杨浩问。
“你可别告诉我是那个保安头子啊,我觉得他人挺好的。”
“不是,是另外一个,名字叫李庆超,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他平日里话比较多。我们小区入住率低,人少,他与好些住户都认识。瑜琳本来是不认识他的,我们婚后多年一直无子,瑜琳比较着急,遇着相熟之人便会打听这方面的事情。我平时上班。在家的时间少,瑜琳没事便在小区下面的坝子休息,认识了一些朋友,其中就有一个物业办公室的崔大姐。她们二人很谈得来,瑜琳也就告诉了她这件事情,哪知她是个‘大嘴巴’,把这事传到了其他同事耳里,李庆超得知后,通过崔大姐转交了瑜琳那个观音像,说是求子灵验得很,还说他自己的大哥大嫂也是多年无子,请了这尊观音像后一年内便生了小孩。瑜琳听得这么一说,向崔大姐道谢后便把观音像拿回了家里,并说如果真能怀上小孩,定会重金酬谢李庆超。”
说到这里,杨浩停下来喘了口气,我叹息着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没错,如果瑜琳早点给我说这事,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样子了。她当时觉得这么一尊塑像拿回家也不会有什么坏处,试试也无妨,结果拿回去的当天晚上,她便做梦梦见了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在梦里,那男孩很喜欢与瑜琳玩耍,瑜琳便对观音像极为相信了,一直过了好几日。难怪那几日我觉得她气色不好,原来是被小鬼缠上了,我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还说没事。今上午她回想起来,也承认那段时间里,她总觉得浑身上下少了些力气,特别到了后面两日,还曾出现过短暂的‘贫血’现象。”
杨浩接着说:“至于客厅里那个布偶,瑜琳并不知道是谁放进去的,但是就在她把观音像拿回家后的第二天,有两个保安到家里检查过厨房里的燃气管和客厅外的防护栏安装情况,除此外,最近就没有其他人进到我们家里了。经过瑜琳的回忆,其中一个保安就是李庆超。”
“那定然就是他了!”我马上说道。
“反正他的嫌疑最大。”作为警察的杨浩还是比较注意用词。
“先送小鬼入家,让家里阳气降低,阴气滋生,然后把招鬼的布偶放进客厅,不仅可以招鬼,还可以供招来的向军鬼魂附身,好一个周密的计谋!”南磊直接说出了李庆超的整个计划。
“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去小区把那家伙抓起来吧!”我摩拳擦掌地说。
“瑜琳告诉我这件事时,我就给所里的两个兄弟打了电话,他们穿着便衣到小区保安室问了,李庆超今天正当班,现在由他们暗中盯着,我就等着你们回来商议之后,便让他们把那小子抓了。”原来杨浩早有安排。
“我们一起去看看吧。”南磊说。
杨浩听了这话却有些犹豫,我正欲问,他便说我们都走了,留下苏溪他们三人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我听后反应过来,现在刘劲是重伤员,苏溪与杨浩妻子都是女流,我们并不知道李庆超究竟有何目的,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同伙,把苏溪三人留下的确不妥。
“还是让你妻子到刘劲病房去,然后你留下照看他们。我与周冰过去就可以了,反正那里也有两个警察,出了事情他们可以处理。”南磊果断地安排着。
杨浩稍作考虑便同意了这个方案,随后给他同事打了个电话说明这个情况,又让我记下了他同事的电话号码。
去的路上,我与南磊都在揣度着李庆超的目的,南磊说这个李庆超估计只是一个表面做事的人,背后之人并没有现身,我也比较赞同。然而,我实在想不到一个二十多岁的保安怎么能与我扯上关系,心里憋了好些问题准备问他。我们风风火火地赶到了杨浩小区,他的一个同事在门口与我们会合,然后我们一起走了进去,他告诉我们,李庆超正在小区里巡逻,另一个同事悄悄跟在他后面。
我们三人在9栋楼的单元门口找到了杨浩另一个同事,他说李庆超从这里进去巡楼了,因为巡楼是走楼道,走在狭窄的楼道里会有不小的声音,他担心被李庆超发现,便没有跟进去,反正他守住口子,李庆超也跑不掉。说完后,那两警察建议我们在里面等着,一旦李庆超下来,便将其抓获,说完,他俩先走了进去。
我站在单元门口,抬头看了一下楼牌号,有些不安地想:又是9栋。
恰在这时,我看到上空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进去!”身后的南磊大喊了一声。休肝亚划。
紧接着,我的身子被人猛地一推,冲进了单元门,在这之后,身后再次响起一个巨大的声响,伴随而来的还有女人的尖叫。
回过神的我们四人跑出了单元门,只见前方五米处,向下趴着一个人的身体,地面上已经流出了许多的血液。看到这人的时候,我就知道完了,因为他身上穿的是保安服,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此人正是李庆超。
四周已经围了好些人,刚才那尖叫声应该是某个女士看到他坠落的过程而发出的。我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那两个警察已经投入了工作,一个在现场维持着秩序,并让人去通知保安室的人,另一人则给辖区派出所、医院等相关部门打电话。
当几个保安得知消息跑过来后,经过对值班人数的清查,确定了坠楼之人的确是李庆超。
“华圣啊,你快回来一趟,你组里的李庆超跳楼死了……就在你住的9栋楼下……”
我听到其中一个保安打电话说着,听这内容,那个叫华圣的应该也是一个保安,并且也住在9栋。我不由得再次抬头往上看去,当时我站在单元门口,这样直接望上去,距离太近,视线不开阔,看着黑压压的,加之李庆超刚刚从上面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