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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小虎笑了笑,不置可否。
“那大家就好好休息,静等小公子平安归来吧,我们也该回去调查了!”,聂小虎冲着众人一抱拳。
“那就劳烦聂捕头了!”,杜洪轩忙不迭地说到,看得出,他还在心疼那五百两银子。
“钱财乃身外之物,人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贵公子平安无事,即便是不再追究此事,也无所谓了!”
聂小虎有些意味深长地说到,同时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冯夫人,冯夫人的眼神一与聂小虎的眼神对接,似乎是打了一个冷颤。
“聂捕头说的是”,冯夫人点头附和到。
“另外杜老爷,贵公子被绑架一事看来是早有预谋的,并不能完全责怪杜管家,还请你大人有大量才好。”
“是是是!”,杜洪轩不住地点着头。
“告辞!”,聂小虎即刻转身离开了。
“虎头儿,‘乱’坟岗那边要不要派人盯着?”在回去的路上,石鋭凝问到。
“没那个必要!”
“那我们该先从哪着手调查呢?杜洪轩的仇家那么多!”,
“回去再说!”,聂小虎‘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
回到捕快房内,大家围坐在一起,聂小虎笑着说到:“我想你们一定都很疑‘惑’吧!”
四人一齐点了点头。
“那我就给大家分析一下!”,聂小虎坐在椅子上向后一倚,翘起了二郎‘腿’。
“首先,作案的不可能是杜丽琴、冯俊哲和杜林泉三人中的任何一人。若是他们三人之中有人作案,首要的一点就是外面必须有同伙接应,而昨晚刚刚下过一场小雨,地面还是湿的,我在后院外勘察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痕迹,况且后院的那道小‘门’还上了锁,围墙很高,若是有人攀爬进入,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还有就是从杜林泉听到叫声跑进西厢房到发现小公子失踪,也就是一柱香的时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外人是绝无可能在毫无声息的情况下将小公子掳走的。”
“那会是谁?难不成杜家少爷自己长了翅膀飞出去了?”,石鋭凝的眼睛里充满了问号。
“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就是事实,无论它是多么地不可思议!”,聂小虎微微一笑。
“在这个案子里,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杜家少爷已经不在院子里了,二是还在院内。既然院外找不到任何痕迹,那就说明不可能是外人做的案,排除了这个可能,那么就只剩下一种情况了。”
“你是说杜家少爷还在院子里?”,石鋭凝睁大了惊奇的眼睛。
“没错!”,聂小虎打了一个响指。
“怎么可能?杜洪轩不是说过了吗,里里外外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
“那是有些地方他们没去找而已,当然,那个地方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哪儿?”,四个人几乎异口同声地问到。
“杜洪轩与冯夫人的卧房”,聂小虎淡淡地说到。
“啥?”,石鋭凝惊奇了,“虎头儿,别卖关子了,快说说吧!”
“很简单,你们想,有谁会有这个能力,在短短一柱香的时间内将小公子从后院内‘弄’走,还不发出一点动静?当时又有谁不在客厅内吃饭?”
“是冯夫人!”,唐毅斌突然说到。
“没错,就是她!”,聂小虎又是一个响指。
“这怎么可能?母亲绑架自己的亲生儿子?”,‘毛’光鉴脸上的表情就好像见到了太阳打西边出来的似的。
“这很可能啊,你想那冯俊哲是她的亲弟弟,亲弟弟来借钱,姐姐岂有不给之理?而偏偏这个杜洪轩又是个尖酸刻薄之人,定是不会答应的,万般无奈之下,冯夫人才想出了这么个荒唐的计划。”
聂小虎笑了笑,接着说到:‘我想事情的经过应该是这样的,在吃早饭之时,冯夫人借口去茅厕离开了客厅,实则偷偷地躲在了内堂通往后院的‘门’口处。
她事先安排了茗棋躲在西厢房,等到冰兰一声大叫,杜林泉转身跑进西厢房的时候,冯夫人便出现在‘门’口,朝着小公子招了招手,并作出了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这样一来,小公子便一声不响地跑了过去。
冯夫人可能是给小公子喝了‘迷’‘药’之类的东西,让其睡去,然后又将事先写好的勒索信盯在了柱子上,随后将其抱到了自己的卧房之内藏了起来。这样一来,只要杜洪轩肯出钱赎回小公子,冯俊哲便可得到银子了,就这么简单。”
“怪不得你再杜家说了那么一句,我当时还真有点‘迷’糊呢!”,唐毅斌点了点头。
“唉!这个杜洪轩,都把自家人‘逼’到这个份上了,真是……”,石鋭凝笑着摇了摇头。
“看着吧,最晚明天上午,就会有消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便有一名杜家的下人来到了捕快房。
“聂捕头,我家老爷让我来告诉您一声,小少爷于昨天夜里平安回来了,另外他也不再追究此事了,请您不用费心去查了。”
“哦?这是为何?”,聂小虎一乐。
“是我家夫人劝说的,我家夫人说,如今小少爷已经平安回来了,若是还紧追着不放,难免会招人记恨,保不准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她可经不起折腾了,我家老爷也觉得有道理,所以就同意了。”
“好,知道了,你请回吧!”
就在那名下人刚走不久,又有一名丫鬟来到了捕快房,在‘交’给聂小虎一封信之后便匆匆离去了。
聂小虎认得那人是冯夫人的贴身丫鬟小红,不禁莞尔一笑,打开了信。
“不胜感‘激’”,信中只有这四个字。
告示
“请问您可是聂小虎聂神捕?”,老者冲着聂小虎一拱手,喘着气说到。
“正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聂小虎心中似乎感到有事情发生。
“我叫程天雨,是夏记茶庄的管家兼掌柜的,方才我发现我家夏翰庆夏老爷中毒身亡了。”
“在哪?”,聂小虎立刻问到,面色严峻了起来。
“就在夏记茶庄,诸位请随我来吧!”,程天雨脸上略带悲伤,急急忙忙地转身下楼而去,聂小虎的眉头微皱,举步跟了上去。
这是一个临街的小院,前面是店铺,后面是住宅,店铺是个二层小楼,大门上着锁,正上方挂有‘夏记茶庄’的牌匾,程天雨打开大门,聂小虎等人走进店铺,店内无人,柜台内陈列着各式各样的茶叶。
穿过后门,便是用于居住的内院了,院子不大,正房是一座二层小楼,东西两边各有两间厢房,院子的东南角有一个小灶台,灶台上坐着一个陶罐,灶台内余灰未尽,还在冒着青烟,陶罐内应该是熬着药材,一股浓浓的草药味充满了小院。
“人在哪里?”,聂小虎扫视了一下,并未发现院内有人。
“就在正房二楼,随我来”,程天雨快步向前走去。
推开正房的大门,又是一股浓浓的草药味,上到二楼,在二楼的房间内,一名老者正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被,面色发黑,早已气绝身亡了。
聂小虎环顾了一下房间,房内的摆设极其简单,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两个木柜子和两把椅子之外,什么都没有。
聂小虎仔细地察看了一遍尸体,尸体全身并未发现有伤痕,面部发黑,眼眶稍稍外凸,隐隐有血迹渗出,应该是中毒而亡的。
“小毛子!”
“虎头儿!”
“你找人将尸体运回,并将院中的药罐一并带上,让仵作验一下!”
“明白!”
“唐毅斌、小石头、小柳子!”
“在!”
“你们把整个院子都仔仔细细地搜查一遍,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明白!”
“程管家,我们去店内谈话吧!”,聂小虎对着程天雨说到。
夏记茶庄的二楼房间内,两人对面而坐,程天雨熟练地沏了一壶龙井茶,神色淡然地说到:“聂捕头,我跟您说一下夏家的情况吧。”
聂小虎没有做声,静静地坐在那里,盯着程天雨的双眼,微微点了点头。
“老爷名叫夏翰庆,今年五十六岁,患有严重的风湿病,根本无法下地,心脏也不太好,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他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夏梓轩,已娶妻,但并无子嗣,并于去年因病亡故了,留下妻子卢氏;小儿子夏梓林,还未娶妻,今年十八岁,是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整日里混迹于赌场,对家中的事从不过问,夏老爷一直都是由大儿媳卢氏照料着,我就在店里照顾着生意。”
“程管家”,聂小虎突然笑着接口说到:“您在夏家做事多久了?”
“将近二十年了。”
“听你的口音很熟悉呀,我们莫不是老乡?”,聂小虎啜了一口茶。
“怎么,聂捕头也是花溪村的?”,程天雨的眼中露出惊喜之色。
“哦,不是,我是嵩县的”,聂小虎摆了摆手说到。
“哦,那也不远”,程天雨点点头。
“程管家,您接着说。”
“好,二少爷夏梓林整日里混在赌场,对家中之事不闻不问,每次回来除了拿钱别无它事,老爷对二少爷十分地不满,最近已吩咐不再给他钱了,二少爷一赌气便直接住在了赌场,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过了;那卢氏虽说天天在家照顾老爷,却也是心不在焉!”
说到这里,程天雨禁不住哼了一声。
“哦?此话怎讲?那卢氏现在又在哪里,怎么不见她人?”
“那卢氏起初嫁于大少爷并非出于自愿,而是被其父母逼迫的,她早就有了心上人,是一个叫田小堂的青年,虽然两人相好了多年,却因其家中贫穷,无力娶妻,卢氏嫁到夏家之后并未断了与田小堂的联系,两人经常暗地里来往,大少爷本就体弱多病,多半也是被她给气死的!”
程天雨的脸上明显有了不忿的情绪,接着说到:“终于有一天,卢氏与那田小堂在夜里私会之时,被我抓了个正着,老爷也是十分地震怒,欲要将她赶出家门,卢氏苦苦哀求,并起誓绝不再与田小堂有任何来往,还写下了誓词,想到老爷还需要她来照顾,因此此事也就作罢了,这是那誓词,聂捕头请过目。”
说着话,程天雨自怀中拿出了一张纸,交给了聂小虎,聂小虎接过展开,纸上用娟秀的字体写着“我发誓在公公过世之前绝不与田小堂有任何的往来,如有违背,甘愿被休出家门,卢氏雪梅亲书”。
聂小虎点点头,将纸折了起来,交还于程天雨。
程天雨接着说到:“最近那卢氏又不知何时勾搭上了另一名男子,两人打的火热,但只要她不与那田小堂来往,也不算是违背了誓言,我也就无话可说,卢氏几乎是每隔两日便外出与那名男子见面,每次都是中午时分便出去,直到入夜才回来,在她外出的时候,老爷就由我来照顾。
今天接近中午的时候,卢氏又出去了,我便跟往常一样,来此照看老爷,可没想到当我一走进房里,就发现老爷已经气绝身亡了,于是我便派人分别去通知二少爷和卢氏赶紧回来,并上街打听着找到了你。”
“虎头儿,我们在西厢房的柜子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