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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吆!”,聂小虎一拍前额,摇头说到,“瞧我这记‘性’,都把这事给忘了,好,我们这就出发!”
薛家金店一楼大厅内,熙熙攘攘已是挤满了人,其中有薛家的伙计、下人等,还有街坊邻居以及前来看热闹的人,人们都在叽叽喳喳地议论着,议论的主体无一例外,都是薛老爷的遗产继承人到底是谁。
大厅的上首搭起了一个台子,台子上面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两个小木盒子,一个是黑‘色’的,一个是红‘色’的,都上着锁,台子上还并排摆着五把椅子,其中的四把椅子上各坐有一名老者,正中间的椅子空着。薛家掌柜的正站在桌子的旁边,不时地向‘门’口看去,一脸焦急的神态,蓦地,掌柜的眼中‘露’出了喜‘色’。
“让让,都让让,聂神捕来啦!”,带路的那名少年一边伸手拨拉着人群,一边大声说到。
一听是聂神捕,大家赶忙让出了一条通道,聂小虎等人一遍笑着跟大家打着招呼一边鱼贯走进了大厅。
“聂神捕,快请上来!”,掌柜的高声喊到。
聂小虎微一点头,走到了台上,台上坐着的四名老者纷纷站起身来与聂小虎见礼,聂小虎一看,四人都是洛宁县有头有脸的人物,赶紧笑着一一还礼。
聂小虎与四名老者并排坐在了椅子上,石鋭凝等人则站在了聂小虎的身后。
“安静!大家请安静!”,掌柜的拍着桌子大声喊到。
立时大厅里安静了下来,人们都不在作声,静静地听着。
“今天是我家老爷过世后的第三天,也就是按照老爷生前的吩咐,当中宣读他遗言的日子。”
薛家掌柜的咳嗽了两声,接着说到:“今天我们有幸请到了聂神捕、张老爷、刘老爷、沙老爷和庄老爷,请他们来做个见证。”
聂小虎和四名老者逐一站起身来向大家点头致意。
掌柜的接着说到:“老爷生前一共写了两份遗言,分别装在了这两个盒子里面,盒子的钥匙分别‘交’给了张老爷和庄老爷保管。按照老爷生前的吩咐,首先宣读的是黑‘色’盒子里的遗言,请张老爷将盒子打开。”
说完,掌柜的让到了一边,坐着的张老爷微一点头,站起身来到了桌子的旁边,自怀中‘摸’出了一把铜质钥匙,先是向大家晃了晃,然后打开了黑‘色’盒子上的铜锁,随即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薛家掌柜的来到桌子正前方,从黑‘色’盒子里拿出了一张纸,展开后大声宣读了起来:“我,薛乘风,有一名失散多年的弟弟,只因多年前本人做了一件错事,致使兄弟反目,从此互不往来。现我于垂危之际,修书与他,望其能够前来与我和解,并继承我的家业,但我羞于见他,便派我最为信任的总管何英杰前去与其会面,并从中调解,若是吾弟能够原谅我,便由其继承吾之家业,若是不能,则由总管何英杰继承家业。在宣读完此遗言后,由何英杰当众宣布调解的结果,薛乘风。”
掌柜的话音刚一落地,台下的人们便躁动了起来,说什么的都有。
“安静!请大家安静!”,掌柜的高声喊到,大厅里又静了下来。
“现在就请总管何英杰上台来宣布调解的结果!”
掌柜的说完,看向了台下,台下一名中年男子缓缓地走上台来,面‘色’沉重,先是向着聂小虎等人鞠了一躬,然后又向着台下的人群鞠了一躬,这才站直了身躯,面对着台下的人们。
“老爷生前对我说了此事,并派我前去调解,我遵命前去,并见到了老爷的弟弟,他名叫薛乘雨,虽然我苦口婆心地劝解于他,但是很遗憾,他心中依然充满了憎恨,不肯原谅老爷,并愤然离去,就连老爷的最后一面也不愿来见,事情就是这样了,都是我没用啊!”
说完何英杰眼圈发红,声音也变得哽咽了起来,台下无人说话,都注视着台上正在小声‘抽’泣着的何英杰,大厅内十分地安静,但看得出来,台下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羡慕和妒忌的表情。
“现在,我再来宣读红‘色’盒子里的遗言,有请沙老爷打开盒子!”,掌柜的高声说到。
盒子打开后,掌柜的伸手从里面拿出了第二份遗言,展开后大声宣读了起来:“我最为信任的总管何英杰,原谅我跟你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我有一个弟弟的事情是我杜撰出来的,目的无非是在我弥留之际最后再测试你一次,虽然我知道结果是肯定的,你绝不会撒谎。
我请了竹泉村的郝奕和,冒充我那个所谓的弟弟前去与你会面,让其应允与我和解,并前来公布调解结果,只要何英杰没有说谎,我的家业便由他来继承。薛乘风”
掌柜的话音刚落,台下的人群便“哗!”的一声炸开了锅,议论之声此起彼伏。
而站在台上的何英杰则先是呈现出惊愕的表情,然后又是满脸的懊悔,继而浑身颤抖了起来。
就在掌柜的读到郝奕和名字的时候,聂小虎的神‘色’便凝重了起来,双目如电盯在了何英杰的身上。
“郝奕和!郝奕和来了没?”,掌柜的朝着台下大声地呼喊着。
“不用喊了,他来不了了!”
聂小虎冷冷地说到,站起身来缓缓地朝着何英杰走了过去。
“这?”,掌柜的眼中充满了疑‘惑’。
何英杰颤抖地看着慢慢走近的聂小虎,额头上布满了汗珠,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终于,何英杰的眼前一片漆黑……
第八十八章 最毒之物(1)
“虎头儿,那孙捕头还真够意思,这几天给咱们招待得,真是没话说!这又吃又拿的,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在从宜阳县回去的路上,石鋭凝乐呵呵地说到。
“是啊,这孙兵英还真是个实诚人,我们也不过是帮过他几次小忙而已,我也觉得他有些太热情了”,聂小虎笑着说到。
“到渡口了!”,石鋭凝指着前方不远处的河边说到,“一到这我就想起那个双胞胎姐妹的案子了。”
“嗯,我也是记忆犹新呢!”,聂小虎看着河岸边停着的几条小船,思绪仿佛又飞回到了当时的情形。
上了船,聂小虎、唐毅斌和石鋭凝三人在船尾处坐了下来,长时间的工作习惯使聂小虎不自觉地选择了船尾处,坐在这里整条船上的情形可以一览无遗。
船上的人不多也不少,除去聂小虎三人,还有七名乘客,一对夫妻带着两个七八岁的孩子坐在船头,中间坐着三人,一名大腹便便的富家子弟带着一名小厮,旁边还坐着一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
富家子弟一上船便一屁股坐了下去,将肩上的包袱往脚边一放,半倚在小厮的身上,闭上了眼睛。
小船缓缓地向河中驶去,此时已是九月中旬,阳光虽然还是很强烈,却是没有了灼热的感觉,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再加上水面上吹来的凉爽的秋风,让人感到无比的舒适和惬意,船上所有的人包括聂小虎在内,都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打起了瞌睡。
“有贼!船上有贼啊!”
就在大家‘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时候,突然一声大吼将所有人都惊醒了。
聂小虎猛地睁开双眼,发现坐在船中间的那名大腹便便的富家子弟正哭丧着脸大声地喊叫着。
看到聂小虎三人,富家子弟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急忙说到:“三位官爷,快帮忙抓贼,我的家传‘玉’佩被盗了!”
聂小虎冷眼快速扫视了一遍船上所有的人,几乎都是略带惊慌的表情。
“不用急,既然那偷东西的贼还在船上,那他就跑不了!”,聂小虎淡淡地说到。
“是个什么样的‘玉’佩?”
“是个青绿‘色’的‘玉’佩,有这么大”,富家子弟用手比划着,“这可是我家祖传下来的,很值钱的,我一直都是挂在腰上,上船的时候我还‘摸’了‘摸’呢,刚才我睡觉的时候‘迷’‘迷’糊糊地用手一‘摸’,没有‘摸’到,这才发现‘玉’佩不见了!”
聂小虎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船上的人,那对夫‘妇’就坐在船头,两个孩子似乎是有些害怕,偎依在母亲的怀中;那名小厮正一脸无辜地看着满脸都是怒气的富家子弟,看样子若不是聂小虎等人在场,一腔怒火早就发泄到他的身上了;旁边的那名青年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即将到达的岸边,仿佛对船上发生的事情毫不在意;摇船的船夫是名老者,就站在聂小虎左侧的身后,正在不紧不慢地摇着船。
“诸位,我们是洛宁县的捕快,现在船上出现了盗窃案,你们大家都不介意我们搜查一下吧?”,聂小虎看着船上的众人说到。
所有人都摇了摇头,表示同意。
“那对不住大家了!”,聂小虎一摆头,唐毅斌与石鋭凝会意,走上前去挨个搜查了起来。
搜查结果很是意外,所有人的身上和包袱里都没有发现被盗的‘玉’佩,船上的各个角落里也都查了一个遍,也是踪迹全无。
“虎头儿”,石鋭凝看着聂小虎摇了摇头。
聂小虎嘴角微微一翘,看着那名富家子弟说到:“船上所有的人都检查过了,谁也没有你的‘玉’佩,船上的每个角落也都检查过了,看样子应该是你记错了,可能是在你上船之前‘玉’佩就已经丢失了,也可能是你根本就没带出来,而是忘在了家中,你回家之后再找找看吧!”
“哦”,富家子弟挠了挠后脑勺,疑‘惑’地点了点头。
船慢慢地靠向了岸边,也就是还有四五米的距离了。
“终于要到家了!”,此时坐在船中间的那名青年突然站了起来,紧了紧肩上的包袱,看着岸边高兴地说到。
“这位公子,还请坐下,危险!”,船夫大喊了一声。
就在这个时候,船靠在了岸边,顿时船身一震,那名青年脚下一个不稳,“唉吆!”一声扑倒在了富家子弟的脚前,肩上的包袱也落在了船上。
还没等聂小虎上前去扶他,那名青年反应迅速地爬了起来,拾起了包袱,掸了掸上面的灰尘,笑着说到:“不好意思啊,没注意,多包涵,多包涵!”
说完这名青年就向船头走去。
“站住!”,青年的身后响起了聂小虎冷冷地声音。
青年刚刚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身子明显哆嗦了一下,扭头满脸堆笑地看着聂小虎说到:“官爷,有何吩咐?”
“拿下!”
石鋭凝二话不说,上前去便将青年的两只手臂反到了背后。
“你们这是?”,青年挣扎了两下,惊恐地说到。
船上的人也都‘迷’‘惑’不解地看着这一幕。
“打开他的包袱”,聂小虎淡淡地说到。
唐毅斌一把拿过了青年的包袱,打开摊在了船上,包袱里有几件衣服、三个银锭,除此之外,一块青绿‘色’的‘玉’佩赫然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这是我的包袱!”,富家子弟大叫了起来。
“奇怪,‘玉’佩怎么跑到包袱里面去了?”
聂小虎笑着说到:“其实一开始我便知道是他偷了你的‘玉’佩,也知道‘玉’佩就藏在你自己的包袱里,我之所以没有点破,就是要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