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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力量对比悬殊,很快苏红玉便被压在了床上,上身衣服大开,就连抹胸都被扯掉了,露出了白花花的一片。
邵树森趴在她的身上,在其耳边、脖颈、脸上胡乱地亲吻着,苏红玉的力气越来越小,眼角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绝望中苏红玉双手胡乱地摸索着,突然,她的右手触碰到了床头柜上的一个物体,便死死地抓起了它,照着邵树森的后脑狠狠地砸了下去。
在发出“啊!”的一声惨叫之后,邵树森趴在苏红玉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了。
苏红玉慌忙推开他下了床,急急忙忙地将上衣系好,这才看清方才用来砸邵树森的东西,原来是一个圆锥形的酒壶。
看着趴在床上的邵树森,后脑上渗出了鲜红的血,苏红玉一阵后怕,紧抱着那个酒壶冲出了木屋,就连地上的抹胸也顾不得拾了……
“怎么会这样!”
次日上午,曹晓卉一边走着一边愤愤地将路边的一颗小石子踢向了远处。
“你就认了吧!历史就是历史,绝不会改变的!”,聂小虎笑着说到。
“那杨玉环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又冒出一个来,还成了寿王妃?”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聂小虎笑着摇了摇头。
“要是能回去,我倒是想写本书,书名就叫‘杨玉环秘史’,肯定能火!”
“火你个大头鬼!”,曹晓卉白了聂小虎一眼。
“虎头儿、曹姐,早啊!”
此时石鋭凝、毛光鉴和柳震萧迎面走了过来,乐呵呵地冲着两人打着招呼,三人的身后是两名脖拴铁链的青年,再后面则是六七个人和一辆马车。
“小石头,你们这是?”,聂小虎微皱着眉头问到。
“哦,是这样的!”,石鋭凝笑着说到,“这不今天早上嘛,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在南门外的一条小路上,这辆马车被他俩持刀给劫了,他们都是马车上的乘客!”,石鋭凝指着那一小群人说到。
聂小虎看了看,一共是九人,六男三女,男的全都是三十上下岁,女的也都是二十岁左右的样子。
“那是谁把他们给制住的?”
“是她!”,毛光鉴忙用手一指人群之中一名胖乎乎的女子。
“女的?”,聂小虎和曹晓卉就是一愣。
“是这么回事”,柳震萧笑着说到,“这两个家伙抢完了所有人身上的银子,还把她们两个给拉下了车,往树林里拽”,柳震萧指着另外两名女子说到。
“就在这时候,我们的这位女侠出手了,下车就是一顿连抓带挠啊!结果其余的几个爷们儿也都受了感染,大家一拥而上,愣是把这两个劫匪给打趴下了!”
“见义勇为,该当表彰啊!”,聂小虎看着那名胖乎乎的女子,拍着手点头赞许到。
“这位妹妹,你能告诉我你是从哪来的勇气,让你敢于去跟两个持刀歹徒搏斗的?”,曹晓卉无比钦佩地问到。
胖乎乎的女子柳眉就是一竖,向前紧走了两步,一脚踹到了一名劫匪的屁股上,气呼呼地说到:“一车女的全挑光了,就剩我一人,你们磕碜谁呢?!”
“我去!”
瞬间所有的人都翻倒在了地上。
“带回去吧!”,聂小虎摆了摆手。
“的咧!”,石鋭凝等三人答应一声,带着众人朝着捕快房走去。
第三百五十六章 敲门砖(2)
“女人啊!还真是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动物!”,聂小虎笑着摇了摇头。
“知道我们女人不好惹了吧?”,曹晓卉得意地哼了一声。
“两位官爷请留步!”,就在两人迈步前行的时候,一名中年道士来在了两人的面前,单手在胸前一竖。
“这位道长,不知有何见教?”,聂小虎还礼问到。
“贫道看两位面相,绝非常人,贫道掐指一算,两位定不是投胎转世的普通之人!”
“哦?”,聂小虎和曹晓卉两人都是一惊,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又都吃惊地望着眼前的道士。
“敢问道长法号?”,聂小虎问到。
“贫道丹尘子是也!”,道士甩了一下手中的拂尘。
“道长,你看出来了?”,曹晓卉小心地问到。
道士望着曹晓卉,微微一笑,略一颔首。
“道长,这边说话”,聂小虎看了看旁边一条无人的胡同。
“道长,您看出我们是从哪里来的了?”,聂小虎问到。
“然也!”
“那您到是说说看!”,曹晓卉紧接着问到。
“以贫道看来,两位官爷非常人所能及也!你们定是来自……”
“来自哪里?”,曹晓卉睁大了惊奇的眼睛。
“天上!”,道士指了指天空。
“天上?”
“对!两位定是天上星宿下凡,来普度众生的!”
“我次奥!”,聂小虎一个趔趄,差点没趴下。
曹晓卉也是翻起了白眼,拉着聂小虎就要走。
“哎!两位官爷请留步,贫道还有话要说!”,道士见状赶紧拦在了两人的前面。
“道长还有何事?”,聂小虎微皱着眉头问到。
“贫道虽然修行尚短,法力弱小,却也能上观天象……”
“打住!你有什么话就直说!”,聂小虎打断了道士的话。
“好吧!两位官爷,近日来贫道发现这附近东南方的上空有凶光笼罩,前几日凶光时隐时现,现在却是大盛,我掐指一算,算出三日后那里必有一场大劫!”
“大劫?什么劫?”,聂小虎笑着问到。
“贫道耗费了不少法力,算出三日后,也就是本月初十,夜里子时,洛南大街上的谢记银庄必遭劫匪洗劫!”
“什么?”,聂小虎的面色顿时严肃了起来。
“道长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那凶光越来越盛,就在谢记银庄的上空,贫道夜观天象,发现紫薇东移,天狼黯淡,北斗七星中从末端数第三颗星摇摇欲坠,正应了三日后凶光所罩之处必有大劫,而天狼星又是在夜里子时才会出现,因此贫道断定三日后的夜里子时,谢记银庄必遭盗匪洗劫,信与不信,全由二位大人,贫道告辞!”
道士说完略一稽首,一甩手中拂尘,飘然而去。
“这就是个神棍!”
曹晓卉望着道士远去的背影,撇了撇嘴,聂小虎则皱着眉头沉默不语。
“虎哥,你还真信他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聂小虎皱着眉头说到,“他绝不会无缘无故地跟我们说这些话的!”
“你还真信他会算?”
“那倒不是”,聂小虎摇了摇头。
“此事有两种可能。”
“哪两种?”
“其一,就是这个道士不知从哪里得到了劫匪要抢劫谢记银庄的消息,或许是他偷听到的,这个暂且不用管他,他以这种方式告诉我们,无非是想借着这件事打打他的广告,若是真有此事,那他的名声可就传开了,以后找他看相算命的人还不排成队?”
“嗯,有道理”,曹晓卉点点头,“那第二种呢?”
“另外一种可能性就是他在撒谎,若是这种可能性成立,那就说明他本身就是一名盗匪,他们要在三日后干票大的,先用这个假消息将我们支开,来个调虎离山!”
“嗯,我倒是觉得这种可能性大一些!”,曹晓卉点点头。
“管他是哪种情况,我们都要做好应对之策,走,我们回去再说!”,聂小虎一摆头,两人迈步往回就走。
“两位官爷请留步!”
就在两人刚刚走出约百米,从路边的一个小铺子里跑出一个中年男子,将两人拦了下来。
“出了什么事?”,聂小虎问到。
“两位官爷请到铺子里说话!”,男子向着铺子一伸手。
进到铺子里,男子说到:“两位官爷,小人名叫周子元,是这家铺子的老板,我是给人加工碎银子的。”
“你找我们有何事?”
“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有个小姑娘到我这里来,她拿了一个银酒壶,说是让我给她熔了,弄成碎银,就是这个!”,说着话,周子元从身边的架子上取下了一个银色的圆锥形酒壶,递到了聂小虎的眼前。
聂小虎接过酒壶看了看,酒壶是圆锥形的,上窄下宽,壶嘴呈喇叭形,样式十分普通,但份量却是十分地沉重,而且在酒壶底部还有已经干涸了的血迹。
“五十两左右”,聂小虎掂了掂。
“没错!整整五十两!”
周子元点头说到:“那个小姑娘名叫苏红玉,就住在城外的苏家村,是个普通的老百姓,大人您想,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怎么会有这么昂贵的东西?
足足五十两银子啊!我就是干十年也赚不了这么多!您看这酒壶底部,还有血迹,我猜这酒壶定是来路不明之物,所以我才……”
“嗯,这里面必有文章!”,聂小虎点点头。
“小卉,你派人去苏家村查一下这个苏红玉。”
“好的!”
“老板,银子弄好了吗?”,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少女的声音。
“就是她!”,周子元一指站在铺子外的少女。
少女一看到聂小虎和曹晓卉,面色一阵惊慌,慌忙转身就想走。
“站住!”,聂小虎低喝了一声。
少女的身形一晃,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站在了原地。
第三百五十七章 敲门砖(3)
“你就是苏红玉?”,聂小虎问到。
“嗯”,少女转回身,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这个是从哪里来的?”,聂小虎晃了晃手中的酒壶。
“我…那个是…”,苏红玉结结巴巴地说到。
“嗯?”,感觉到酒壶内传来的轻微震动,聂小虎的眉头就是一皱,随后将酒壶倒了过来,在手心中控了控,一张卷成棍状的纸卷从酒壶内滑了出来。
聂小虎将纸卷展开,只见纸上写着“朝孩”二字。
“朝孟?什么意思?”,聂小虎皱着眉头想了想,随即摇了摇头,将纸递给了一旁的曹晓卉。
“你是现在说还是去捕快房再说?”,聂小虎冷冷地盯着苏红玉。
“我…我…”,苏红玉看上去一副为难的样子。
“我看这酒壶是你抢来的吧?酒壶底上还沾有血迹!”
“不!不是的!这酒壶不是我抢的!”,苏红玉慌忙摇着头,惊慌地说到。
“虎子!”,就在这时,唐毅斌从远处跑了过来,面色严肃,身后还跟着两名捕快,。
“出了什么事?”,聂小虎快步迎了上去,沉声问到。
“刚刚有人来报,城外邵家庄出了命案!”
“人在哪里?”
“就在捕快房等着呢!”
“小卉!”,聂小虎扭头冲着曹晓卉喊到。
“虎哥!”,曹晓卉快步来到近前。
“你处理一下苏红玉的事情,尽快去城外邵家庄与我会合!”,聂小虎说完,将手中的酒壶交到了曹晓卉的手上。
“知道了!”,曹晓卉接过酒壶,转身向着站在那里瑟瑟发抖的苏红玉走了过去。
“你们两个,留下协助曹捕头!”,聂小虎冲着跟随唐毅斌而来的两名捕快摆了摆手。
“属下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