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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韦志杰脸‘色’已经变得蜡黄,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在坚持了一会儿后,终于叹了口气,垂下了脑袋。
“怎么回事?”,夏雨泽怒视着蒋氏,小声地问到。
“你们的家事等回去关上‘门’自己处理!”
聂小虎看了一眼夏雨泽,随后又看向了正盯着韦志杰,眼睛里似乎要冒出火来的田桂枝。
“现在我再来说一说你的漏‘洞’在哪里吧,田夫人!”,聂小虎盯着田桂枝,嘴上笑着,眼光却如同寒冰一般。
“我?有我什么事?”,田桂枝就是一愣,随即眼神由刚才的怒目相视变为了惊异。
“说说你是如何杀害纪传钧,然后又嫁祸给廖‘春’‘花’的吧!”,聂小虎身子向椅背上一靠,翘起了二郎‘腿’。
此言一出,惊得在场的众人一个个目瞪口呆,尤其是纪家的丫鬟小红和仆人吉祥,吉祥偷偷地向后扯了扯小红的衣角,小红这才反应过来,向后退了两步,离开了田桂枝的身边,就好像与她划清了界线一般。
“大人哪!您可别听什么人胡说八道啊!”
田桂枝哭丧着脸说到:“我怎么可能会去杀害我家老爷呀!再说了,老爷遇害时我正在逛街呢,怎么可能跑回去杀人呢?难道我还会什么分身术不成吗?”
“你在逛街?谁能证明?”,聂小虎嘲讽似的问到。
“吉祥可以…”,田桂枝立刻闭住了嘴,听得吉祥也是一愣。
“原来你早就知道吉祥在跟踪你了,然后你就巧妙地利用了他”,聂小虎笑着说到。
“利用?什么利用?我知道他是老爷派来暗中保护我的,所以我也没太在意,心里面还很感‘激’老爷呢!”,田桂枝反应迅速、巧舌如簧。
“你反应还真是够快的!”
聂小虎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快速地在大‘腿’上‘交’替点击了几下,继续说到:“既然你不肯说,那就由我来代劳吧!就在昨天下午,廖‘春’‘花’去找你求情的时候,你将她带到了卧房内,在卧房里,你先是骗得了她头上的发簪,随后又以帮其向纪传钧求情为条件,让廖‘春’‘花’和你互换了衣服。
因为你们两个的身材差不多,在换了衣服后,再在脸上‘蒙’上面纱,若是不靠近了仔细看的话,很难分辨的出来,随后装扮成你的廖‘春’‘花’便按照你的指示外出逛街去了,当然,去逛哪些店铺也都是你指定好的。
在吉祥跟踪廖‘春’‘花’走了之后,装扮成廖‘春’‘花’的你便进了纪传钧的书房,在书房内,你先是暗中在茶杯中下了‘迷’‘药’,纪传钧喝下有‘迷’‘药’的茶之后便昏睡了过去,随后你便用廖‘春’‘花’的发簪刺穿了他的喉咙,当然你还没忘了将那个下了‘迷’‘药’的茶杯换掉。
只可惜你却忘了在新换的茶杯里倒上一点茶水,那个茶杯光洁如新,根本就没有用过嘛,你也是太粗心了!”
此时的田桂枝已经明显开始不淡定了,身体有些微微发抖,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聂小虎笑着摇了摇头,接着说到:“接着你又将韦志杰写的那张认罪书拿走,估计是毁掉了,随后你便离开了纪家,当然,在小红他们的眼里,是廖‘春’‘花’离开了。
在到了你和廖‘春’‘花’约定好的时间后,你们两个在一个隐秘的地点见了面,并换回了衣服,然后各回各家,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大人,听您说的跟真的似的,请问我为什么要杀老爷?我又为什么要陷害廖‘春’‘花’?昨天下午我一直在逛街,吉祥可是一直在跟着我的!吉祥!你倒是说句话呀!”
“夫人,我…我只看到一个穿着你的衣服的‘女’人在逛街,她脸上‘蒙’着面纱,至于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你,我还真…真的是不清楚”,吉祥结结巴巴地小声说到。
“你!”,田桂枝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逛街的肯定是廖‘春’‘花’,不是你,至于为什么嘛,那就要问他了!”,聂小虎用手一指如同蔫了的黄瓜似的韦志杰。
田桂枝身躯猛地一震,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底气。
“大…大人!”
韦志杰此时似乎还抱着一丝抵抗的心理,哆哆嗦嗦地说到:“为…为何要问我?”
“因为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划的!”
听到这里,不仅其他的人,就连曹晓卉也是一愣,眼光变得惊奇起来。
“三天前带廖‘春’‘花’外出游玩的是你,发现那所老宅子的是你,进去找到银烛台的是你,鼓动廖‘春’‘花’去纪家找田桂枝求情的还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在当中穿针引线,你还敢不承认么?”
“噗通!”一声,韦志杰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聂小虎冷冷地一笑,接着说到:“你策划好了一切,目的无非就是在杀死纪传钧并嫁祸给廖‘春’‘花’后,你再入赘到纪家,你们两个从此共享富贵。
在田桂枝假扮廖‘春’‘花’杀死纪传钧之后,你便在晚上偷偷地从夏家溜回自己的家中,掐死了廖‘春’‘花’灭口,来个死无对证!这个计划确实不错,但你们实施起来却是漏‘洞’百出!”
聂小虎看了看石鋭凝,又瞅了瞅桌案上的那个烛台,石鋭凝会意,赶紧将烛台‘交’到了聂小虎的手上。
聂小虎嘴角微微一扬,继续说到:“首先就是这个银烛台,它在那所老宅子里那么多年竟然没有被发现?看守宅子的天福多年前就在里面翻了个遍,什么也没找到,怎么偏偏你一去就找到了?
还有就是这个烛台本身,它是银的,我就纳闷了,它在那所宅子里放了那么多年,竟然还是银白‘色’的,一点都没变黑,这怎么可能?明显是刚刚放进去的嘛!
其次就是你们找的那个目击者,也就是天福,他已经六十三岁了,人老眼‘花’,曹捕头就坐他对面,他都分不出男‘女’,他又怎么可能在百步之外看得清韦志杰和廖‘春’‘花’?真是可笑之极!”
“大人!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是不认的!当时在逛街的就是我,什么和廖‘春’‘花’互换了衣服,没有的事!”,田桂枝把心一横,决定来个死不认账。
“你还真是嘴硬啊!那要如何你才肯承认?”
“证据!除非你能拿出证据来证明我和廖‘春’‘花’互换了衣服,否则一切都是你的猜测,我是不会认的!”
“证据是吗?”,聂小虎冷笑了一声说到,“证据就在你的身上!”
一听此话,田桂枝就是一愣,继而低头在自己身上四处看着。
“别找啦!证据就在你腰间的荷包里!”,聂小虎笑着说到。
田桂枝赶紧将腰间的荷包解了下来,打开封口向里看去,随后拿出了一张折成方块的纸。
“这是什么?”,田桂枝疑‘惑’地看着手里的方块纸。
“你没有想到吧?廖‘春’‘花’装扮成你出去逛街,并没有完全按照你指示的路线行走,而是在当中去了一趟林家铺子,买了一盒胭脂,巧得很,她要买的胭脂缺货,于是店铺的老板便给她打了一张收条。
廖‘春’‘花’的尸体上并没有发现什么收条之类的东西,所以我断定她把收条放在了你的荷包里忘记了拿,如何?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哽”的一声,田桂枝的身躯如同面团一样,瘫软在了地上,蓦地,她的眼里又放‘射’出狠毒的光芒,用手一指韦志杰,声嘶力竭地喊到:“你这个负心汉!都是他!这一切都是他教我这么做的……”
第三百一十四章 被踩死的蟑螂(1)
这天清晨,聂小虎正坐在大厅内看公文,在看完一个公文后,聂小虎抬起了头来。
“小石头,小‘毛’子!”
“虎头儿!”
“上头说有个扶桑国的使者要去长安觐见皇上,今天要在洛阳休息半天,你们两个去静仁码头接一下,负责将其护送至驿馆,现在就去。”
“的咧!”,两人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我说石头,你说这扶桑国的人怎么长得这么猥琐,跟个矬子似的,还尖嘴猴腮的?”
在去驿馆的路上,‘毛’光鉴骑在马上,看着前面的马车,笑着说到。
“谁知道呢?可能他们就是这个杂,啊不对,是这个品种吧!哈哈哈哈!”,两人在马上边聊边笑着。
驿馆院内,院‘门’两侧是一溜‘花’圃,‘花’圃内的各种鲜‘花’都在争奇斗‘艳’、开得不亦乐乎,此刻左侧‘花’圃的旁边,两名挑粪的农夫正在向着一个坑内倾倒木桶,桶内全是用来给‘花’圃施‘肥’的粪便。
“我说咱们歇会儿吧,也干得差不多了!”,其中一个农夫说到。
“好!去喝口水去!”,另一名农夫点头答到。
“先把坑给盖上,味儿太大!”,说着话,一名农夫拿过来一张草席,将粪坑盖了起来,随后两人便挑着木桶离开了。
马车进了驿馆的院子,停在了左侧的‘花’圃旁边。
“到了!”,石鋭凝和‘毛’光鉴在院‘门’口下了马,步行进了驿馆,径直朝着大‘门’走去。
马车停稳后,车厢的‘门’帘掀开了,一名跟猴子差不多少的小矬子从车厢内钻了出来,四下里看了看,当其看到地面上铺有一块草席的时候,禁不住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吆西!”
“啊!……”
“两位官爷辛苦啦!”,驿馆的当值看到石鋭凝和‘毛’光鉴,赶紧笑着迎了出来。
“不辛苦,份内之事!”,两人抱拳笑着说到。
“那位扶桑国的使臣呢?”
“那不就……”
石鋭凝向身后一指,转身看去,马车已经走了,院子里空无一人。
“卧槽!还是个忍者?!”,石鋭凝一声惊呼。
“打死开泰!打死开泰!”,粪坑内响起了尖锐的叫声……
“哈哈哈哈!”
聂小虎和曹晓卉在听完石鋭凝那绘声绘‘色’地讲述后,乐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我说小石头,这可是有点不厚道啊!”,聂小虎边笑便说到。
“咱可是泱泱大国,可不能让这些阿猫阿狗的小瞧了,这么着吧,今天晚上咱们请他吃顿饭,算是给他压压惊了!”
“好!虎头儿你怎么说咱就怎么办!”,石鋭凝乐呵呵地说到。
是夜,华灯初上、皓月当空,城阳街得月楼上,聂小虎等人陪着扶桑国的使臣围坐在桌旁,众人频频举杯敬酒,扶桑国的使臣也是来者不拒,喝得十分尽兴,就在使臣又一次举杯的时候,不小心将自己的筷子碰到了地上。
“小二!”,石鋭凝看到店小二恰好走到桌旁,赶忙招手喊到。
“官爷,什么事?”,店小二笑嘻嘻地问到。
“筷子掉了,给换一双!”,石鋭凝指了指地上的筷子。
“给您!”,店小二立即从怀中‘摸’出了一双筷子,双手递了过去。
“这么快?感情你身上备着那?”,石鋭凝惊奇地说到。
众人也都是一脸的惊奇,扶桑国的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