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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飞鸿将册子取出展开,只见册子的封面上赫然写着“于氏造物秘术”六个字。
望着那本册子,聂小虎等人的眼睛顿时睁大了许多,而于飞鸿则是大喊了一声“父亲!”,随后便放声痛哭起来,引得身边的于怀天也跟着大哭了起来。
在哭过之后,于飞鸿颤抖着展开了那张纸,只见纸上写着:“财又如何,生死不持;宝又怎样,徒‘乱’心智;在水之上,在水之下;此言谨记,外虚内实。”
在默默地读了几遍之后,于飞鸿皱着眉头将纸递到了聂小虎的面前,疑‘惑’地问到:“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奴家一时看不明白,还请大人为我解‘惑’。”
聂小虎接过纸仔细地看着,一旁的曹晓卉也紧盯着看了起来。
“哦~~~我明白了!”,曹晓卉看了一会儿后突然大声地说到,引得客厅内的众人都一齐看向了她。
“这是首藏头诗,将每一句的第一个字连起来,就是‘财宝在此’!”
说完曹晓卉一脸得意地环视了一遍众人,但很快便又变得疑‘惑’起来,自言自语到:“财宝在此?在哪?”
一旁的唐毅斌和‘毛’光鉴等人都强忍着没笑出来,看到曹晓卉那能杀人的眼光,立刻都扭过了头去,个个肩头都在轻微地耸动着。
聂小虎也是看着曹晓卉笑了笑,随后看向了于飞鸿,将纸递还了过去,摇着头说到:“我也看不大明白,只知字面上的意思是说财宝本是身外之物,做人要外虚内实,就是说做人要对外谦虚、内在要有真材实料才行,可能是于前辈告诫后人的话吧!至于在水之上、在水之下,这句话我却是着实看不懂是什么意思了。”
“嗯,我读到的也是这个意思,反正也不急于一时,以后再说吧”,于飞鸿轻轻地将纸折了起来,又和那本册子一起放回了铁盒,并重新锁好,将铁盒收了起来。
“于夫人,关于令妹于飞燕被害一案,还有一个当事人,就是于飞燕所雇的‘花’匠,名叫宋子元,是他托人照顾的于怀天,也是他去报的官。”
“娘,宋叔叔可好了!他经常陪我玩,还给我买好吃的呢!”,于飞鸿怀里的于怀天接口说到。
“我听怀天说了,我也正打算要谢谢他呢,如果他愿意,我还打算继续请他照顾家里的‘花’草”,于飞鸿点头说到。
“那真是最好不过了!”,聂小虎微微一笑,“啪啪!”拍了两下手掌。
只见宋子元在前,‘毛’光鉴和柳震萧在后,两人几乎是半推半搡地将其推了进来,宋子元低着头慢慢挪动着脚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地面,就像是做贼心虚似的,就连抬起头来的勇气都没有。
于飞鸿盯着低头进来的宋子元看了半天,脸上的表情连着变了数变,从最初感‘激’的笑容到后来的惊讶,最后变成了愤怒的仇视。
“郑自远,原来是你!”,于飞鸿用手一指‘宋子元’,眼中充满了怒火。
“飞鸿,好…好久不见……”,‘宋子元’低着头小声地说到。
“你给我滚!立刻滚出去!我永远也不想再见到你!”,于飞鸿终于发出了愤怒的咆哮。
“这…这是怎么回事?”,一旁的曹晓卉睁大了惊异的眼睛,感到满头都是雾水。
而‘毛’光鉴、柳震萧等人则都愣在了原地,全都是一脸的懵‘逼’,只有聂小虎微笑地看着眼前的场景,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事早有预料。
“原来你的真名叫郑自远”,聂小虎看着郑自远说到。
“嗯”,郑自远点了点头,眼睛依旧没敢抬起。
“你是于怀天的生身父亲。”
郑自远又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虎哥,你是怎么知道的?”,曹晓卉彻底惊奇了,忍不住开口问到。
“其实也没什么难猜的,他的许多行为都暗示了这一点!”
聂小虎笑了笑说到:“昨天在这里时,他一直守在于怀天的身边,眼神和肢体动作里都充满了关爱之情,这是一般人表现不出来的。
当小‘毛’子说小石头带着于飞鸿马上就要到了的时候,他却借口要帮李大娘挑水离开了,当时我便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直到后来我们在院子里再次遇见他的时候,我才觉得他与于飞鸿母子的关系绝非一般的想法。”
“我们在院子里遇见他?”
曹晓卉皱着眉头想了想说到:“我记得当时他是从院子的北头跨过篱笆进来的,说是有工具落在了院子里想回来取,但却是什么也没拿就走了,还是跨过篱笆走的,并没有走院‘门’,说是院‘门’处人多,他烦。”
“这就说明了一点!”
聂小虎接着说到:“来去不走正‘门’,说明他怕见到什么人,在离去之后又偷偷‘摸’‘摸’地回来,说明他是想见什么人,那么谁是他既想见到又怕见到的人呢?答案很明显,只有于飞鸿!
所以我才怀疑他与于飞鸿母子的关系非同一般,在小柳子告诉我说他对于怀天非常关心的时候,我便怀疑他极有可能就是于怀天的父亲了,至于‘宋子元’这个名字,很可能是个假名字。
当他流‘浪’到此地的时候,应该恰好是于怀天住在这里的时候,他知道于飞燕,而于飞燕却是不认识他,而当他得知于怀天是于飞燕的外甥的时候,他就知道于怀天是他的亲生儿子了,因此他便想办法让于飞燕雇佣了他,并在此常住了下来,目的无非就是每年能有一个月的时间与他儿子在一起。”
听到这里,曹晓卉等人均是若有所思般地点了点头,而郑自远则偷偷地抬起头来,飞速地看了一眼于飞鸿母子,于飞鸿则怀抱着于怀天,默不作声地紧盯着地面,脸上尽是伤心难过的表情。
聂小虎接着说到:“至于当初他因为什么狠心抛弃了于飞鸿母子,现在又为何为落到这步田地,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想过问,因为这毕竟是他们的家事。”
“虎头儿!”,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石鋭凝的声音。
聂小虎的眼睛顿时一亮,给曹晓卉等人使了一个眼‘色’,随即快步走了出去。
曹晓卉等人会意,都待在客厅内没有跟出去,而‘毛’光鉴和柳震萧两人则是有意无意地走到了‘门’口。
第二百八十六章 会变的房间(11)
也就是过了约一柱香左右的时间,聂小虎又回到了客厅,同时跟着进来了三名捕快,其中一人手中拿着一把长尺,一人提着一个小木桶,手里还拿着一把刷子,还有一人手中拿着纸笔。
三名捕快点头与曹晓卉等人打了个招呼后,便绕过屏风去到了走廊上,看得曹晓卉是一头的雾水,不知道他们是去做什么。
“大人,他们这是?”,于飞鸿疑‘惑’地问到。
“哦,没什么,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聂小虎笑了笑,笑容里透着威严。
“对了,于夫人,前天晚上你在哪里来着?你看我这记‘性’,事情太多,有点‘乱’,都忘记了”,聂小虎笑着问到。
“我在凌水村的家中‘抽’蚕丝,直到寅时才睡的觉”,于飞鸿答到。
“你能确定吗?”,聂小虎问到。
“当然!”
“那好!小石头!”
“虎头儿!”,聂小虎话音刚一落地,石鋭凝便大声答应着走了进来,手里还抱着一个人!
曹晓卉等人都是一惊,再仔细一看,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原来石鋭凝手里抱着的并不是活人,而是一个身穿的‘女’子衣服的木偶人。
而此时于飞鸿却是浑身猛地一震,神‘色’变得紧张起来。
于飞鸿的这一变化又岂能逃得过聂小虎的眼睛,不由地冷笑了一声说到:“于夫人,这是从你家中的‘床’底下找到的,你能解释一下吗?”
“我…我解释什么?”,于飞鸿故作镇定地说到。
聂小虎微微一笑:“当初我曾与于飞燕‘交’谈过,听她说起过她的姐姐,她说她姐姐于飞鸿曾经跟着父亲学过一点皮‘毛’,并未得到真传,但我想就这点皮‘毛’功夫也足够你用的了。”
说完聂小虎走到了已经被石鋭凝立好的木偶身后,伸手在木偶背后的一个圆形旋钮上顺时针转了两圈,当聂小虎将手松开之后,只见木偶的右手竟然开始动了,在空中缓慢地划着圆圈,看得曹晓卉等人都是睁大了惊奇的眼睛。
“虽然你的邻居对我们说,前天夜里看到你在家中‘抽’取蚕丝,但他看到的却只是窗户上的影子,但并不是你的影子,是它的”,聂小虎拍了拍木偶的肩膀,笑着说到。
“这是我闲来无事做着玩的,大人凭什么就说前天夜里坐在窗前的是它而不是我?”,于飞鸿嘴上虽硬,但脸上却是一副做贼心虚的表情。
“大人!已经丈量完毕!”
就在聂小虎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屏风后转出了一名捕快。
“好,我们大家先去走廊吧,所有的疑团我都会一一给大家解释清楚的!小石头,带上那个木偶!”
“你!”,聂小虎看着站在那里正不知所措的郑自远说到,“你带着孩子留在这里!”
“哎!”,郑自远忙点了点头,冲着于怀天招了招手。
于怀天抬头看了看于飞鸿,于飞鸿点了点头,微笑着说到:“去吧!”
于怀天这才离开她的怀抱,走到了郑自远的身边。
众人跟随聂小虎进到走廊内,发现走廊左侧靠近入口处的木板墙上被画上了一道白‘色’的竖线,三名捕快在右侧的墙边一次站好,工具都放在了脚下。
“总捕头!”
见到聂小虎等人进来,其中手拿纸笔的捕快立刻说到:“按照您的要求,已经丈量完毕,自走廊入口至尽头的那间大厅的房‘门’处,刚好是六丈,右侧所有的房间内部的长度相加,再加上隔墙的厚度,也刚好是六丈的距离。
而左侧所有房间内部的长度再加上隔墙的厚度,却是只有五丈,相差了足足有一丈的距离,这里便是最后一间的后墙位置”,那名捕快用手一指墙上画着的白‘色’竖线。
“嗯,很好!”,聂小虎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是一间暗室?!”,曹晓卉的眼睛就是一亮。
“将这几块墙板给我拆下来!”,聂小虎一指白‘色’竖线后面的幕墙板。
“遵命!”,几名捕快立刻找来了工具,三下五除二,没过一会儿便将木板墙给拆了下来。
墙后面并没有出现暗室之类的房间,而是黑乎乎的一片,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石鋭凝赶忙找来了一支火把,在火光的照耀下,一根粗大的铁链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铁链由上而下,绷得笔直,似乎下方深不见底似的。
“这是什么?”曹晓卉皱着眉头问到。
别说曹晓卉,就连一旁的于飞鸿也是一脸惊异的表情,看样子就连她也不知道这根铁链是干什么用的。
“你就守在这里,等一会儿就知道了!”,聂小虎神秘地一笑,迈步向前走去。
来到那间会变的房间‘门’口处,聂小虎停住了脚步,看了看屋内靠墙那一圈的壁橱,又抬头看了看木制的天‘花’板,天‘花’板上绘制的是一副荷‘花’池的图案,一池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