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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梅妹妹,请吧!”,马富贵‘色’‘迷’‘迷’地看着刘雪梅。
“那奴家就先干为敬了”,刘雪梅娇滴滴地说到,伸出芊芊‘玉’手捧起了白瓷碗,将红‘艳’‘艳’的嘴‘唇’凑在碗沿上,轻轻地抿了一小口,随后用右手的衣袖象征‘性’地擦了擦嘴,左手将白瓷碗放在了柜台上。
马富贵急不可耐地端起了白瓷碗,随后又将碗在手中转了转,随即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说马老板怎么不急着喝呢,原来他是在找雪梅妹子的‘唇’印呢!”,围观的人群中有眼尖的叫了一声。
“我说马老板,你这算是喝‘交’杯酒了吧?”
“早知道有这好处,当初我就出二十两啦!”
人群中顿时又是一阵嬉笑沸腾,刘雪梅也是故作娇羞状地用一块香帕捂住了脸。
马富贵没再犹豫,照着留有‘唇’印的地方下了嘴,在周围“吁”声一片的起哄声中,“咕咚咕咚”一口气将一碗酒喝了个底儿朝天。
“哈哈哈哈!好酒!”
马富贵将碗放在柜台上,用手一抹嘴,哈哈笑着说到:“这‘交’杯酒的味道还真是……”
第二百五十七章 未亡人的复仇(5)
声突然间,马富贵的两眼发直,瞪得溜圆,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地时候,“噗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人群顿时一阵‘骚’‘乱’,有几人靠了过去,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都给我回到原位置待着,谁也不许‘乱’动!”
一声大吼吓了人们一跳,所有的人都是一哆嗦,不自觉地停在了原地。
“原来是薛捕头啊!薛捕头,您来得正好!”,有人认出了薛飞。
“正好个屁,老子一直就在这儿!”,薛飞骂了句娘,将围观的众人赶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柜台前方空了出来,只留下了躺在地上的马富贵。
薛飞蹲下身下,伸手在马富贵的脖颈处探了探,随即摇了摇头站了起来。
“大人,人已经死了”,薛飞冲着聂小虎抱拳说到。
“哗!”的一下,屋里顿时炸开了锅。
“都给我安静!”,薛飞把眼一瞪,环视了一遍四周,屋内顿时又悄无声息了。
“是中毒身亡”,聂小虎仔细地勘察了一遍尸体后说到。
“难道是酒里有毒?”,薛飞脱口而出。
“应该就是了”,聂小虎点点头。
此时‘门’被推开了,几名捕快走了进来。
“薛头儿,您在哪!”,几名捕快一眼便看到了薛飞,赶紧躬身抱拳说到。
“让他们将仵作叫来”,聂小虎说到。
“听到没,赶紧去叫仵作,顺便多叫几名兄弟过来!”,薛飞大声说到。
“是!”
“酒中怎么会有毒?”
“这游家不会是想害死我们大家吧?”
人群中又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安静!谁再‘乱’讲话,以案犯论处!”,薛飞大吼了一声,人群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大人,您看要不要将游家地人抓来问话?”,薛飞问到。
“游家在本镇多少年了?”
“这个……大概七八十年了吧?”
“以前有过类似事件吗?”
“那倒不曾听说。”
“七八十年没在酒里投过毒,偏偏今天投了?自己卖出去的酒,自己往里投毒,你觉得游家会有这么傻吗?”
“那……”,薛飞挠了挠后脑勺,尴尬的笑了笑。
“马老板不会是服毒自尽的吧?”,此时柜台内的刘雪梅突然冒出来一句。
聂小虎一扭头,两道寒光紧紧地盯在了刘雪梅的身上,吓得刘雪梅浑身就是一‘激’灵。
聂小虎皱着眉头略一思忖,缓缓地拉过了一把椅子。
“唐毅斌!”
一旁的唐毅斌就是一愣,但马上就反应了过来,快步来到了聂小虎的身后,而曹晓卉则是惊得瞠目结舌,她怎么也没想到聂小虎会如此快地就找到了凶手。
Pose摆好后,聂小虎开始了他的开场白。
“只要是犯罪,就会有漏‘洞’,而我所做的,只不过是将漏‘洞’找出来而已”,聂小虎一边用手指敲着大‘腿’一边微笑着说到。
“刘雪梅,现在我就来说说你的漏‘洞’在哪里”,小虎嘲讽似的看着刘雪梅。
“唉吆大人,您可真是冤枉死我了!”
刘雪梅干嚎着走出了柜台,来到聂小虎的面前,半哭半委屈地说到:“大人哪,奴家孤身一人来到此地,开了这么一家小酒馆维持生计,少不得每天受人欺凌、遭人白眼,可你们也不能就这么欺负我这外地人吧,死了人就往我身上推?”
聂小虎没有理会她的话,冷冷地问到:“你方才为何说他是自尽的?”
“这…我是瞎猜的”,刘雪梅小声地答到。
“哦?”,聂小虎笑了笑,“为何要这么猜?”
“因…因为没人给他下毒啊,那他自然是自己服毒的喽。”
“你怎么知道没人下毒?”
“你说的啊,你说不可能是游家偷的毒。”
“那我也只是说酒坛内的酒无毒而已,而碗里的酒却是有毒的”,聂小虎一指柜台上的那只白瓷碗。
“碗里有毒,这怎么可能?”,刘雪梅几乎叫了起来。
“你们大家也都看到了,碗是他自己选的,我怎么可能事前知道他要选酒杯还是别的什么,再说了,那只白瓷碗可是我自己吃饭用的,我会没事在里面下毒?万一他要是不选那只碗呢,我毒谁去,毒死我自己吗?”
“我说过你是事先在碗里下毒的吗?”,聂小虎冷笑了一声。
“那大人您是什么意思?方才大家也都亲眼看到了,那碗里的酒我可是先喝了一口的,我怎么就没被毒死?”
“你当然不会被毒死,因为你喝的时候,碗里的酒是没有毒的”,聂小虎淡淡地说到。
“大家伙你们听听,你们听听,这位大人说的是什么颠三倒四的话啊!”
刘雪梅拍着双手,一脸无辜的说到:“我喝的时候没毒,马老板喝了就有毒,同一碗酒,我喝了紧跟着就是马老板喝,这毒是从哪来的啊?你们不能这么冤枉我啊!”
刘雪梅说完紧接着就是一顿干嚎。
聂小虎嘴角微微一扬,翘起了二郎‘腿’,右手手指在膝盖上敲了几下说到:“你耍的这个小把戏瞒得了别人却是瞒不了我,也只能说是你时运不济,恰好遇到了我在场,将你行凶投毒的整个过程看了个清清楚楚。”
刘雪梅明显地有些不淡定了,脸上的表情变了数变,言辞闪烁地问到:“那…那大人您说我是如何投毒的?”
“你能否先说一说你到底与马富贵有何怨仇,以至于你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聂小虎答非所问。
“我根本就是被冤枉的,我与他何来的怨仇?”,刘雪梅眼中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了下来。
“那好吧”,聂小虎点点头,“那我就先来说一说你是如何投毒行凶的吧!”
第二百五十八章 未亡人的复仇(6)
一“在你一开始让大家出价的时候,你当时看马富贵的眼神就告诉了我,这第一杯酒非他莫属。。。在店小二开酒坛、倒酒,直到你喝下第一口的整个过程里,都没有什么问题,酒是无毒的。
当你喝酒的时候,你是用双手捧起碗喝的,而当你喝完将碗放下的时候,却是只用了你的左手拿碗,你的右手用来擦嘴,这个动作看起来很自然,但却是你的一个小把戏。”
听到这里,刘雪梅浑身就是一震,死死地咬住了下嘴‘唇’。
聂小虎冷笑了一声,接着说到:“把戏就在你的左手拇指上,你事先把毒抹在了左手拇指上,在你喝完酒之后,用左手持碗,拇指不经意间接触到了碗里的酒,就这样,碗里的酒就变成了要人命的毒酒了,很简单的小把戏!”
“噗通!”一声,刘雪梅再也支持不住,瘫坐在了地上。
“原来是这样啊!”,薛飞在一旁一拍大‘腿’,曹晓卉也是频频点头。
“薛头儿,仵作带到!”,此时‘门’开了,十几名捕快和仵作鱼贯走了进来。
“黄先生,去验一验她左手的拇指上是否有毒!”,薛飞指了指坐在地上的刘雪梅。
“不用了!”
刘雪梅眼神突然一变,眼中充满了复仇的怒火,继而又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让人听了有些‘毛’骨悚然。
“马富贵他早就该死!他害死了我的夫君,我作为夫君的未亡人,就是前来找他索命的!夫君!你在天之灵可曾看到?为妻已经为你报仇了!哈哈哈哈……!”
“什么?你说马富贵害死了你的夫君?”,聂小虎的眉头又一次紧皱了起来。
“没错!就是他!”
“走!将人带回去,我要细细审问!”,聂小虎站起身来,向着曹晓卉一招手,头也不回地出了酒馆的大‘门’。
到了风雨镇捕快房后,聂小虎连夜提审,刘雪梅也毫无隐瞒,将她的杀人动机原原本本和盘托出。
刘雪梅家住开封,夫君名叫单向文,两人育有一子,单向文在开封开了家小店铺,一家人日子虽然过得有些清苦,但也是其乐融融、幸福美满。
但这一切却都毁在了一个叫马富贵的人的手中,就在三年前,单向文结识了马富贵,两人很快便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后来马富贵说是有一个赚钱的买卖,想要与单向文合伙,单向文毫不犹豫地便答应了下来,并拿出了家中所有的积蓄,还向亲戚朋友借了不少钱,都‘交’给了马富贵。
可就在第二天单向文准备去找马富贵一起外出做生意的时候,马富贵却消失得无影无踪,知道自己被骗之后,单向文从此终日里郁郁寡欢、唉声叹气,终于在一天夜里悬梁自尽了。
刘雪梅虽为‘妇’道人家,却也是个烈‘性’‘女’子,因其一直在家相夫教子,谨守孔孟之道,因此那马富贵并未与其谋过面,但她却隔着‘门’帘看到过几次马富贵的脸。
所以在安葬完单向文后,她便默默地收拾了行囊,并把十二岁的儿子寄养在了自己弟弟的家中,自此便踏上了漫漫的寻仇之路。
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两年前,她来到了风雨镇,无巧不巧地
在大街上看到了日思夜想的仇人马富贵,自此她便留在了风雨镇,并‘花’掉了自己所有的钱物,开了家小酒馆,取名‘味往仁’,暗喻自己是个‘未亡人’的意思。
两年间,刘雪梅抛弃了一名‘女’子该有的矜持,放‘浪’形骸,终日里与男人们调笑打闹,却又保持距离,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等马富贵上钩,找机会杀了他为夫君报仇。
那马富贵本就是个贪财好‘色’之人,很快便成了酒馆里的常客,刘雪梅也尝试了几次杀他,却都以失败而告终,今天终于抓住机会替亡夫报了仇,本想着趁天黑偷偷溜走,回开封接上孩子,然后远走他乡,自此母子二人相依为命,却终究是功亏一篑。
听完刘雪梅的供述后,聂小虎等人皆是唏嘘不已,连连摇头。
“薛捕头,经马富贵的案子一折腾,我反倒来了‘精’神,这么着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