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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凶器却是一把匕首”,聂小虎笑了笑。
“那会不会是凶手站在这里,用冰柱做箭杆,匕首做箭簇,将‘毛’海涛‘射’杀了,冰柱也随即融化了?”
“不可能”,聂小虎摇头说到,“若是如此,首先,匕首需要绑在冰柱上,而现场却没有发现任何绳索之类的东西;其次,外面的温度很低,而且屋内并没有燃起火盆,冰柱是不会那么快融化的,况且屋内和死者的身上也没有任何的水渍。”
“那我就实在想不出别的可能‘性’了!”,曹晓卉撇了撇嘴。
聂小虎皱着眉凝视了木屋一会儿,然后将头从窗户探了出去,随意地向两边看了看,突然,聂小虎的目光定格在了右侧靠在墙壁上的一架木梯上。
聂小虎盯着木梯看了好一会儿,随后又伸手入怀,‘摸’出了从木屋外面的雪地上找到的那根羽‘毛’看了看,脸上随即‘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虎哥,怎么?你……”,曹晓卉的眼睛一亮,她已经清楚聂小虎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天……”
“天机不可泄‘露’,还需验证一下,对吗?”,曹晓卉笑着说到。
“完全正确!”,聂小虎打了一个响指。
“表兄、几位大人,我姐姐让我叫你们下去吃午饭”,此时虞剑戕来到了众人的面前。
“好!”,聂小虎点了点头。
众人在客厅内坐下后,虞氏环视了一下众人,随即张开她那毫无血‘色’的嘴‘唇’,无力地说到:“剑戕,上楼去叫你表兄凯峰下来吃饭。”
“知道了”,虞剑戕点头答应一声,起身上楼去了。
“婶婶,凯峰他可能有点伤心过度,他身子本来就弱,我怕剑戕他一个人‘弄’不了,我去帮帮他吧!”,‘毛’光鉴也站了起来。
“去吧”,虞氏两眼无神地点了点头。
‘毛’光鉴随即也跟在虞剑戕身后上了楼。
第二百五十章 冬季的野餐(5)
“不好了,虎头儿!”
就在两人上楼后不到一柱香的功夫,楼梯口处传来了‘毛’光鉴的惊呼声。。。
聂小虎闻言身子猛地一震,几乎是一跃而起,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了楼梯,曹晓卉等人也紧随其后,只剩下虞氏一人睁大了眼睛愣在了桌前。
上到二楼,聂小虎看到‘毛’光鉴正一脸焦急地站在楼梯口处,从楼梯口向里数第二个房‘门’口站着虞剑戕,也是一脸收到惊吓的表情。
房‘门’开着,聂小虎站在‘门’口向里看去,只见一名书生装扮的少年仰面躺在‘床’上,嘴角上流满了鲜血,双眼圆睁,已然是气绝身亡了。
聂小虎进到房内,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尸体,死者正是‘毛’凯峰,看上去像是中毒而亡,尸体右手大拇指上缠着白布,应该是受了点皮外伤,除此之外,周身其他地方并无外伤。
屋内的摆设丝毫未‘乱’,桌子上放着一个茶杯,杯中还残留有一点茶水,文房四宝摆放整齐,在笔筒里聂小虎发现了一把裁纸用的小刀,刀片非常薄,十分地锋利,刀身上隐隐有薄薄的一层血迹。
“小‘毛’子”,出了房‘门’后,聂小虎对‘毛’光鉴说到。
“虎头儿!”,此时的‘毛’光鉴恨得牙咬得咯咯作响。
“你守在‘门’口,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去!”
“明白!”,‘毛’光鉴答应一声,一手搭在了腰间的刀把上。
众人回到楼下客厅,虞氏在听到‘毛’凯峰的死讯后又一次昏死了过去,聂小虎轻叹了一声,让在厨房里负责做饭的‘女’仆将其搀扶回了卧房。
“虎哥,我怎么看房间都不像是有人进去过,屋内的摆设、地面、就连‘床’上的被褥都十分地整洁,绝没有打斗过的痕迹”,曹晓卉皱着眉头说到。
“嗯!”,曹晓卉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那难不成‘毛’凯峰他是服毒自尽的?”
“理由呢?他为何要自尽?”,聂小虎反问到。
“这个……”
曹晓卉咬着嘴‘唇’想了想,又像是在喃喃自语地小声说到:“该不会是他杀害了他父亲,然后又畏罪自尽吧?”
“闹不好还真有这个可能!”虞剑戕在一旁突然‘插’嘴说到。
“哦?”,聂小虎眼眉一挑,瞅着虞剑戕,嘴角微微一扬。
“为什么这么说?”
“我表兄跟我姐夫,他们虽为父子,但两人的关系其实并不是很好。”
“说说看!”,聂小虎顿时来了‘精’神,饶有兴致地问到。
“还不都是因为表兄的母亲嘛!”
虞剑戕听到聂小虎发问,立刻打开了话匣子:“我听表兄说过,他的母亲是因病去世的,她母亲生病之时,我姐夫曾经找大夫来看过,当时那个大夫给开了副‘药’方子,其中有一味‘药’是五十年以上的灵芝,我姐夫他嫌贵,舍不得‘花’钱,就说那是个庸医,并将其赶走了。
后来又来了个大夫,也给开了个方子,方子里的‘药’都是些普通‘药’材,我姐夫便照方抓‘药’给我表兄的母亲服用,结果却是不见好转,就这样过了几个月,表兄的母亲就因病亡故了。
表兄他打那以后便从心里记恨上了他父亲,认为他母亲的死都是她父亲一手造成的,他还不止一次地在我面前提起过,说是早晚有一天,非杀了我姐夫不可。
每当我听到这些,我只当表兄他说的是气话,我也没往心里去,没想到他竟然真的……”
“真的什么?”,聂小虎紧接着问到。
“我…我也只是瞎猜,大人千万别当真”,虞剑戕低下头小声嘟囔到。
聂小虎笑了笑,不再说话,而是拉了把椅子,舒舒服服地坐了下去。
“对了,小卉!”,聂小虎看着曹晓卉说到。
“嗯?”
“在我们出去期间,你都和虞夫人聊些什么了?”
“没什么啊,就是些家长里短的话题。”
“虞夫人的年纪和‘毛’老爷子相差那么大,你就没问问?”
“问了,虞夫人说她是为了报恩才嫁给‘毛’老爷子的。”
“报恩?”
“嗯,那是去年‘春’天的事了,虞夫人的父亲因病过世了,家里只剩下她和弟弟两个人,他父亲生前做木材生意亏了本,欠了不少的外债,那时候一大堆债主上‘门’‘逼’债,她们姐弟两个无依无靠,受人欺凌,将所有家产包括一百亩的树林全部变卖也不够还债,就连安葬父亲的钱也没有,唉!”
曹晓卉叹了口气,接着说到:“幸亏‘毛’老爷子仗义出手,替虞夫人还清了所有外债,还出钱安葬了她父亲,虞夫人感其恩,无以为报,而‘毛’老爷子的夫人又已经过世了,还没有续弦,虞夫人这才以身相许,以报其恩。”
“哦,原来是这样!”,聂小虎点点头,微微叹了口气。
“等着吧!”,聂小虎向椅背上一靠,眯起了眼睛,翘起了二郎‘腿’。
随后客厅内便陷入了沉寂之中,在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左右,院外传来了一阵疾驰的马蹄声,聂小虎‘精’神一振,立即站了起来。
“虎头儿!”
石鋭凝大声叫着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仵作和十名捕快。
“来的正好!”
“刘先生,尸体在二楼,您上去验尸吧,还有房间内桌子上的茶杯,验一下杯内是否有毒?”,聂小虎对仵作说到。
“好!”,仵作点头答应一声,随即上楼去了。
就在此时,聂小虎用眼角的余光瞥见虞剑戕正在慢慢地向‘门’口靠近。
“你要去哪里?”,聂小虎冷冷地说到,盯着虞剑戕的目光就像两把尖刀一般。
“我内急,要去趟茅厕”,虞剑戕小声地说到。
聂小虎的眉头微皱,刚要开口,一旁的石鋭凝赶忙举起了手。
“正好我也内急,这跑了一路,可把我憋坏了,走吧,我给你做个伴!”,石鋭凝说完走到了虞剑戕的身边。
聂小虎冲着石鋭凝笑了笑,满意地点了点头。
“上…上个茅厕还要做伴?”,虞剑戕嘟囔着,迟迟没有动弹。
“走吧!”,石鋭凝从背后推着虞剑戕出了客厅。
看着两人消失在客厅‘门’口,曹晓卉疑‘惑’地问到:“怎么,虎哥,你怀疑是他?”
第二百五十一章 冬季的野餐(6)
“现在已经不是怀疑了,我们等着仵作的尸格吧!”,聂小虎笑了笑。。。
半个时辰后,仵作的尸格递了上来,‘毛’凯峰死因为中毒身亡,桌上的茶杯中也验出了毒‘药’,并且与‘毛’凯峰所中之毒是同一种。
“大人,死者虽是中毒而死,但却并非是服毒的”,仵作拱手说到。
“哦?怎么讲?”,聂小虎的眼睛顿时一亮。
“我从死者的口中验出了毒‘药’,但胃里却是丝毫没有毒‘药’的成份,由此看来,死者口中的毒‘药’应该是死后被人灌入口中的,另外,死者所中之毒是一种很特殊的毒‘药’。”
“特殊?怎么个特殊法?”
“此毒是一种树木的汁液,名为‘毒箭木’,又叫‘剪刀树’,此树的汁液含有剧毒,见血封喉,若是接触到了伤口,毒液便会顺着血液攻入五脏六腑,一柱香的时间内便可致人死命,但若是人直接饮下,只要不与血液接触,却是无事。”
“见血封喉?”,聂小虎微闭双眼略微沉思了一下,随即猛地睁开了眼睛。
“小‘毛’子!”
“在!”
“你去将‘毛’凯峰右手大拇指上缠着的白布解下来!”
“明白!”
白布约有两指来宽,聂小虎仔细地观察并‘摸’索着布条上的每一处地方,不大会儿的功夫,便从染有血迹的地方取下了一小块透明的薄片。
看着这一小块薄片,聂小虎的嘴角微微一扬,淡淡地说到:“小‘毛’子,去将你婶婶虞夫人请出来。”
“好!”
“小石头!”
“虎头儿!”,‘门’外传来了石鋭凝的声音。
“将虞剑戕带进来!”
“走吧~~~!”,石鋭凝拉着长音,乐呵呵地将虞剑戕带了进来。
“大人,您找奴家可有什么事要问么?”
虞氏在‘毛’光鉴的搀扶下来到了客厅,面‘色’苍白,两眼无神,仿佛这半天的功夫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夫人,我有个事情想要问问您。”
“大人请问吧。”
“‘毛’凯峰的右手可曾受伤?”
虞氏略微思忖了一下,点头说到:“是的,他右手大拇指被裁纸刀划伤了。”
“能告诉我受伤的经过吗?”
聂小虎说话间有意无意地扭头瞥了一眼正贴墙站立的虞剑戕,此时的虞剑戕低着头,双手不自觉地攥了起来,聂小虎的心中不由地冷笑了起来。
“哦,是这样的。”
虞氏说到,“今天早上,就是你们和老爷在外面的时候,剑戕说想要糊个灯笼,需要裁点纸,便叫凯峰帮忙,当时凯峰用手压着纸,剑戕拿裁纸刀裁纸,可能是划地快了些,一不小心便割破了凯峰的大拇指,还流了不少的血,剑戕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