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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们谁也没想到他们两个会做出此等事来,老爷也是为此恼怒不已。”
“那寇员外可曾有什么举动吗?”
“没有,老爷虽说很生气,却也是心疼这两个孩子,为了不让他们的名声受损,老爷正打算为他们准备婚事呢。”
“那他们知道吗?我是说为他们准备婚事这件事。”
“应该还不知道,老爷没对他们说,也嘱咐我不要说,说是要给他们一个惊喜。”
“嗯”,聂小虎点了点头。
“夫人,那邓星栋又是如何受的伤?我观察过了,他应该是不久前刚受的伤。”
“是这样的”,杨氏将上官羽‘射’伤邓星栋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遍。
在听完杨氏的讲述后,聂小虎略微思考了一会儿,随后问到:“这么说你们是今天中午才来的这里?”
“是的,大人。”
“那把弓弩现在何处?”
“就放在储物间里一个红‘色’的木箱子里。”
“小石头!”
“虎头儿!”,石鋭凝推‘门’走了进来。
“你去储物间将放在一个红‘色’木箱子里的一把弓弩拿过来。”
“明白!”
“寇夫人,从上官羽‘射’伤邓星栋后,一直到李观雨到来之前的这段时间里,都发生了些什么?”
“夫人”,杨氏刚要开口,聂小虎一摆手打断了她,“你最好先仔细回想一下,千万不要漏下任何的细节!”
“好”,杨氏点点头,低头皱眉沉思了起来。
“虎头儿,弓弩在这儿!”
石鋭凝推‘门’走了进来,将一把黑‘色’的小型弓弩放在了聂小虎面前的桌子上,另外还有一个箭囊,里面放着四支黑‘色’的羽箭。
聂小虎拿起弓弩看了看,全木质结构,被涂成了黑‘色’,一次击发一支羽箭,做工相当地‘精’巧,木制手柄上刻有一个“寇”字。
聂小虎又从箭囊内‘抽’出了一支羽箭,从箭簇一直到尾羽也全部都涂成了黑‘色’,在箭杆靠近尾羽的地方还刻有一个小小的“寇”字,显然弓弩和羽箭都是专‘门’定制的。
在回忆了一柱香左右的时间后,杨氏这才徐徐说到:“在从树林中回来后,老爷和顺子扶着星栋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羽儿则在自己的房内一直哭个不停,我正站在羽儿的房‘门’口想着该如何进去安慰她的时候,老爷从星栋的房里走了出来,来到我面前对我说李员外要来吃晚饭,让我安排王妈早作准备。
随后羽儿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对我说她想要去看看星栋,我想她当时一时冲动才会伤了星栋,现在定是后悔了,想要去弥补一下自己的过失。随后我便下了楼,告诉王妈多做几个菜,过了没多久李员外便和她夫人来了。”
“没有遗漏吗?”,聂小虎边思考边问到。
“没有了。”
“还有个问题,寇夫人,据你所知,那顺子可与寇员外有什么过节没有?”
“顺子?”
杨氏微皱着眉头想了想,“老爷和他应该没什么过节呀,哦,对了!”
杨氏好像突然间想起了什么,赶忙接着说到:“前天老爷让顺子去买点他最爱喝的茶,结果顺子买回来后向账房多报了两钱银子的帐,这事让老爷发觉了,并训斥了他一顿,还罚扣了他十天的月钱,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过节啊?”
第二百四十二章 窗下的偷听(6)
聂小虎左手托着下巴,右手食指和中指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打着。。。
“哦,对了,还有王妈!”
“王妈?”,聂小虎的眉头就是一皱。
“对,王妈!”
杨氏点了点头说到:“就在上个月的一个夜里,我家中进了一个贼,结果被下人们发现,并当场抓获,那贼被抓后痛哭流涕,说是家中还有老母亲要奉养,求老爷能够放他一马。
那贼名叫赵鹏涛,家就住在洛水河边,老爷派人按照他说的地址找了去,果然不假,他家中真的还有娘亲。”
“就是王妈?”,聂小虎接口问到。
“一点不错!”
杨氏点头说到:“王妈去到我家,见着赵鹏涛后十分地震怒,当场连训带打,最后母子两个是抱头痛哭。我家老爷心生怜悯,便答应了放其一马,但要拿赵鹏涛当场写下了认罪书,并签字画了押。
老爷将那认罪书收了起来,并答应其若是真心悔过,并且在半年内再无坐监犯科之事,便将认罪书归还于他。王妈也是感‘激’涕零,对老爷千恩万谢,并自愿到我家为奴半年以赎其子之过,老爷不允,但拗不过王妈的苦苦哀求,最终老爷答应让她照看在周山的这座用来避暑的宅院。
大人,你看王妈会不会因此而怀恨在心?”
“嗯,我知道了,此事我自会斟酌,夫人您先下去吧。”
聂小虎点了点头,随后让石鋭凝将杨氏送回了客厅,将顺子叫了上来。
“小的见过两位大人!”,一进‘门’,顺子就忙不迭地躬身施礼。
“坐下吧!”,聂小虎指了指对面的那把椅子。
“小的不敢,小的站着就行”,顺子双手垂立,恭恭敬敬地站在了椅子旁边。
“你将你家少爷是如何受伤的事讲一遍吧!”,聂小虎向后一靠,翘起了二郎‘腿’。
“是,大人!”
顺子深鞠了一躬后开口说到:“事情是这样的……”
听完顺子的讲述,与杨氏所讲的并无二致,聂小虎点了点头,漫不经心地随口问到:“听说寇员外扣了你十天的月钱?”
“嗯……啊?”
顺子先是随意地点了点头,紧接着便“啊”了一声,抬起头来看着聂小虎,满脸都是惊愕的表情。
聂小虎笑了笑说到:“告诉我为了何事寇员外要扣你的月钱?”
“是…是这样的。”
顺子低着头喃喃地说到:“前天老爷让我去买茶叶,我当时正想买一支银发钗,可是手上的钱不够,还…还差点,所以我就……”
“你就如何?”
“我就向账房虚报了两钱银子,买下了那支发钗,不想此事被老爷知晓了,所以才会扣我的月钱”,顺子低垂的双手死死地掐住了衣角,嘴‘唇’都被咬得变成了紫‘色’。
“还算老实”,聂小虎点了点头,“那你可为此记恨寇员外么?”
“不记恨!不记恨!”
顺子一听此话,连忙双手连摆着急急说到:“这是我罪有应得,应当受到责罚,况且老爷罚得一点也不重,我自小便在寇家长大,老爷夫人待我向来不薄,我感‘激’都来不及,哪里还会记恨老爷!”
“这样啊!”
聂小虎点了点头,又随口问到:“对了,你这弓弩和羽箭是不是专‘门’定制的?”
“是的,大人。”
“一共有几支箭?”
“五支。”
“好了,你下去吧!”
顺子下去后,上来的是李观雨的夫人孟氏,孟氏进屋坐下后,脸上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另外还稍带着有那么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李夫人,你觉得寇员外为人如何?”,聂小虎一上来便开‘门’见山。
“一般般吧!我们两家并不是经常来往,不是很清楚”,孟氏漫不经心地随口答到。
“哦?一般般?”
聂小虎笑了笑,“我怎么觉得你似乎比较厌恶他呢?”
“你是怎么……”,孟氏自觉说漏了嘴,赶紧改口到:“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过!”
“好好,是我说的”,聂小虎笑着点了点头。
“上次与寇员外做的那笔生意,你们多‘花’了不少钱吧?”,聂小虎突然问到。
“可不是吗,足足多‘花’了三百两银子啊!”,孟氏把眼一瞪,竖起了三根手指。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孟氏自觉有些失态,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到。
“你以为还有什么事可以瞒得了我们吗?”
“其实也没什么好瞒的!”,孟氏似乎又来了‘精’神。
“本来就是嘛!事先说好的价钱,他说变就变,害我们白白损失了三百两,这事搁谁身上不憋屈?也就是我家老爷好说话,不跟他计较,我又是个‘女’人家,否则我非跟他理论理论不可!”
“唉!”
孟氏叹了口气,语气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寇员外现在人都已经没了,计较这些又有何用呢?算了,人死为大,过去的事就不提了!”
聂小虎微微一笑,接着问到:“李夫人,你在寇夫人的房间里与她聊天,在她出去如厕的那段时间里,你都做了些什么?或是听到、看到了什么?”
“寇夫人出去如厕也就是一柱香左右的功夫,我能做什么?也就是坐在窗前看看湖面罢了,至于动静嘛,我倒真是什么也没听见,也没看见”,孟氏摇了摇头。
“好了,李夫人,你可以出去了”,看到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聂小虎随即摆了摆手。
孟氏站起身来,冲着聂小虎道了个万福,随即转身出去了。
下一个进来的是上官羽,上官羽轻移莲步,在欠身施礼后,缓缓地坐了下去,双眼还有些浮肿,显然是痛哭过一场。
第二百四十三章 窗下的偷听(7)
“上官姑娘,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顺变”,聂小虎低沉地说到。
“多谢大人!”,上官羽轻启朱‘唇’,缓缓说到。
“这把弓弩你认识吧?”,聂小虎拿起了桌上的那把弓弩晃了晃。
“嗯”,上官羽轻轻点了点头。
“小‘女’子一时冲动,‘射’伤了自己的兄长,大人若是因此将我投入牢狱,小‘女’子也无话可说。”
“那倒不必!”,聂小虎摆了摆手。
“你虽伤了人,但却是你们自己的家事,又没有闹出人命,既然邓星栋都不追究,我们自是不会‘插’手的。”
“多谢大人体谅!”
“寇员外夫‘妇’平日里待你如何?”
“义父义母待我如同己出、疼爱有加。”
“那你和邓星栋……”
听到这里,上官羽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咳咳!”,聂小虎故意咳嗽了两下,“你义父义母可已知晓?”
“嗯”,上官羽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他们是何态度?”
“母亲倒是没说什么,只是义父大人他有点生气,都是我们不好,不该做出这种有辱‘门’风的事来。”
“那寇员外可曾训斥你们?或者做出什么决定吗?”
“没有”,上官羽摇了摇头。
“大人,这件事与我义父被害有关联吗?”
上官羽的脸上明显表现出不悦的神‘色’。
“寇员外既然是被人下毒害死的,那么凶手必定是这楼内之人,不可能是外人作案,因此我要了解你们当中每一个人的情况,你可明白?”
上官羽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好了,我没什么好问的了,你可以下去了。”
上官羽缓缓站起身来,微一欠身,转身出去了。
看着上官羽消失在‘门’口,聂小虎边把玩着一支羽箭边笑着问曹晓卉:“怎么样,你觉得那下毒之人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