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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聂小虎一挥手,跟了上去。
四人都是皱着眉头,心里纳闷,不知道聂小虎这是弄的哪一出,却也都没有再发问,都紧紧地跟了上去。
在七拐八拐地经过了几条街道后,三名小男孩领着五人进了一条宽敞而又僻静的胡同,在胡同内的一个虚掩着的院门前停住了脚步。
“就在里面”,其中一名小男孩用手指了指院门,悄声说到。
“给,都是你们的了”,小虎将手中的糖果递了过去。
那名男孩接过糖果,随即扮了个鬼脸,三个小家伙一阵风似的跑得没了影儿。
聂小虎微笑地看着他们在胡同口消失后,脸上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走上前去轻轻地推开了院门。
这是一座小院,只有北面一间正房,院子里没人,停了一辆马车,马车的旁边是一个马厩,马厩里拴着两匹白马。
“虎头儿,马车!还有白马!”,石鋭凝小声说到,眼里都是惊喜的目光。
聂小虎一摆手,示意石鋭凝不要讲话,围着马车转了起来,仔细地观察着。
马车相当豪华,底盘和车轮都用的是上好的红木,整个车厢都是由精钢打造而成,车身和车轮都十分的干净,但明显可以看出是才清洗过不久,马车附近的地面上到处都是水。
当走到车门前时,聂小虎停了下来,眯起了眼睛细细地观察了一下门轴,随后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聂小虎又走到马厩前观察了一下两匹白马,随即点了点头,面带微笑地来到了四人的面前。
“虎头儿?”,石鋭凝小声地问到。
聂小虎笑着点了点头。
石鋭凝随即明白了,大声地喊到:“有人吗?捕快办案,出来答话!”
话音刚落,“吱呀”一声,房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名相貌猥琐的中年男子,边走边打着哈欠,似乎刚刚睡醒的样子。
“唉吆!是哪阵风把聂大捕头给吹来了,小人这院子可真是蓬荜生辉啊!”,在看清五人之后,此人赶忙哈起了腰,脸上挂满了谄媚的笑容。
“少废话!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柳震萧把眼一瞪。
“小人名叫周俭泊,是经营马车,运人拉货的”,周俭泊一边点头哈腰一边陪着笑脸说到。
“这辆马车是你的?”,小虎阴沉着脸,用手一指院中的马车。
“是是是,是小人的!”
“你昨晚在哪?”
“这个?”,周俭泊皱着眉头想了想,“小人前些天拉了几位客商去洛阳,昨天半夜才返回到的家中,好几天没合眼了,一到家就睡下了,这正睡的香呢,就被您给叫醒了。”
“昨天半夜回来的,你能确定?”,聂小虎斜着眼盯着周俭泊。
“确定!”
“那你这马车是什么时候清洗的?”
“这?”,周俭泊眼珠子转了转,随即笑着说到,“小人一回到家就先清洗了马车。”
“不对吧?”,聂小虎冷笑到,“你刚才不是说一回到家就睡下了吗?”
第二十三章 不择手段(3)
“我,我是先清洗的马车再睡下的,刚才我忘了说了”,周俭泊的脸色稍显慌张。
“就在今天凌晨,有名少女被人奸杀并弃尸于附近的街角,这件事你知道吗?”。
“回大人的话,此事小人实是不知。”
“哼!”,聂小虎冷哼了一声,四下里看了看。
“虎头儿,椅子来啦!”,石鋭凝也不知从哪里搬了把椅子,屁颠屁颠地来到小虎的面前,将椅子一放。
“嗯!还是你小子有前途,我看好你哦!”,小虎满意地点点头。
“虎头儿,你就开始吧,我都有点等不及了!”,石鋭凝说着话,掏出了锁人的铁链,来到周俭泊的背后,奸笑地看着神色慌张站在那里的周俭泊。
Pose摆好后,聂小虎开始了他的开场白。
“只要是犯罪,就会有漏洞,而我所做的,只不过是将漏洞找出来而已”,聂小虎一边用手指敲着大腿一边微笑着说到。
“周俭泊,现在我就来说说你的漏洞在哪里”,小虎嘲讽似的看着周俭泊。
“你,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周俭泊眼珠乱转,有些惊慌地小声说到。
“首先,你刚才对我撒谎,说是昨天半夜回来的,虽然你清洗了马车,但有一点你却疏忽了。”
周俭泊低着头没有做声。
聂小虎笑了笑,接着说到:“你只清洗了马车,却忘了清洗马,马蹄子上还带着湿泥,显然你是才回来不久,若是昨天半夜回来的,马蹄子上的湿泥早就干了。”
“这个?”,周俭泊想了想,说到,“这不才下了雨吗?”
“马厩里也是湿的?”
“这?”,周俭泊抿着嘴说不出话来。
聂小虎笑了笑。
“其次,被害人是被人自马车上扔于街角的,这一点有车辙印可以证实,而且凶手乘坐的马车十分沉重,以至于在石板路上都留下了车痕,而你的马车,车轮和底盘都是红木制成,而车厢是由精钢打造,自是十分的沉重。”
“沉重的马车又不是只有我这一辆”,周俭泊辩解到。
聂小虎微微一笑,接着说到:“还有就是我发现车辙旁边有马的粪便,而且还留有银白色的马毛,这说明拉车的是白色的马。”说着话,聂小虎指了指马厩里的白马。
“我若说这是巧合呢?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巧合之事也是层出不穷,光凭你说的这几点,就能证明我就是那采花盗吗?”周俭泊突然提高了声音。
“哦?那怎样你才能服气?”
“证,证据,没有证据,就是打死小人,小人也是不服!”周俭泊把手一伸,索要证据。
“好好好!”聂小虎点着头,连说了三个好,笑吟吟地看着周俭泊。
“小柳子。”
“虎头儿!”,柳震萧高声答应了一声。
“去马车那边,看看车门与车厢的连接处看看有什么?”
“好咧!”,柳震萧大步走到了马车的旁边,在车门处仔细地看了起来。
“虎头儿,我发现了这个!”
柳震萧说着话,伸手自马车的门缝中抽出了一根白色的布条,布条约有一指来宽,长一寸左右,挂在门缝内,十分地隐蔽,若不仔细看,谁都不会注意到。
柳震萧将布条交给了聂小虎。
聂小虎将手中的白色布条扬了扬,说到:“那被害的女子身体被白色床单裹着,而那白色床单恰好有一破损之处,像是被什么东西撕扯下了一小块,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应该就是那被撕扯下去的一小块了,要不,我们回去比对一下?”聂小虎笑了笑。
“你还有何话说?采花贼?”聂小虎厉声喝到。
“我,我说”,周俭泊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昨夜我自洛阳返回途中,半路遇到一名单身女子,正赶上下着雨,我就顺道拉上了她。夜里我看其长得漂亮,于是就起了色心,将其给……,完事后她倒也不哭不闹,我本想着将其拉回家中做个媳妇,没成想黎明时分,马车刚进县城,她突然大声叫喊起来,我情急之下就,就把她给掐死了,由于天还早,又刚下过雨,路上没人,我就偷偷地将尸体从马车上扔下,赶回了家中。”
说完,周俭泊低下了头。
“哗楞”一声,一道锁链套在了周俭泊的脖子上。
“早说不就完了吗,你以为你能在我们虎头儿面前糊弄过去?跟我走吧!”,石鋭凝笑着拉起周俭泊就走。
五人押着周俭泊出了胡同来到了大街上,正要往回走,突然远处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尖叫声。
“杀人啦!杀人啦!”
聂小虎眉头一紧,立即高声说到:“小石头、小柳子,你俩将犯人押回去,其余人跟我去看看!”
出事的地点位于城门口附近,是一个茶摊,摆摊的是一名普通的农家妇女。
茶摊已是空无一人,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地上躺着一具尸体,死者是名男性老者,仰躺在地上,模样大约在五十左右岁,心口处插着一把匕首,鲜血还在缓缓涌出,明显是刚刚被人杀死在这里。
在死者随身携带的包袱里有一封信,看完信之后,聂小虎了解到,死者名叫王立才,是洛阳城里有名的账房先生,此次前来洛宁县,是应了县里大商人游天行的重金聘请,前来查账的,却不知为何被人杀死在茶摊前。
“你叫什么名字?”,聂小虎看着还在瑟瑟发抖的老板娘问到。
“奴,奴家乃黄氏,是谢天武的媳妇儿”,黄氏怯生生地答到。
第二十四章 不择手段(4)
“不要害怕,慢慢说”。
聂小虎安抚了一会儿黄氏的情绪,这才开口问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你把你看到的情形说一遍。”
黄氏点了点头,此时黄氏已经从惊恐中回复了平静,仔细地回想了一下,缓缓说到:“今天早上我来此摆茶摊,起初并没什么,也没几个人路过喝茶,快到中午的时候,人开始渐渐多了,总共有五六个人坐下来喝茶。
“是五个还是六个?”小虎问到。
黄氏皱着眉又想了一下,摇了摇头,“到底是五个还是六个我也记不清了。他们喝完茶就都陆陆续续地走了,只有一个老者还一直坐在那里,他背对着我坐着,一动也不动。等人都走光了,他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喝茶,又过了好一会儿,他还是那个样子,我有点好奇,便走上前去轻轻推了他一下,没想到,没想到他!”
黄氏说到这里,仿佛眼前又出现了当时那可怕的场景,脸上流露出惊恐地表情。
小虎又轻声问到:“莫要惊慌,你还记得另外那几个喝茶的人都长得什么样子吗?”
黄氏摇了摇头,显得十分地害怕,“不记得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聂小虎沉思了一会儿,开口说到:“小毛子,你找几个人先将尸体抬回去,然后快马加鞭,去一趟洛阳,查一查这个王立才平时都有什么仇家没有,我和唐毅斌去一趟游大老爷那里,你们等我回来。”
聂小虎又转身对黄氏说到:“你先回家,没事不要到处走动,随时听后传唤!”
“是,官爷”,黄氏点了一下头,茶摊也不收拾了,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游天行游大老爷家中客厅内,聂小虎、唐毅斌与游天行分宾主落座。
在抿了一口茶之后,游天行眼皮也没抬,漫不经心地开口说到:“不知聂大捕头此次前来,有何指教啊?”
“指教不敢当”,聂小虎一抱拳,“游老爷,今日在城门附近茶摊之上出了件人命案,因此特来问询。”
“哦?”,游天行一听此言,眉头就是一皱,缓缓地放下了茶杯,看着聂小虎问到,“不知死者是何人,可与老夫有关?”
“请问您是否从洛阳重金聘请了一位账房先生,叫王立才的?”,聂小虎并没有直接回答游天行的问题。
“是,应该这两天就到”,游天行点了点头。
“嗯”,聂小虎也点了点头,“死者正是王立才。”
“什么?你是说王立才刚刚被人杀死了?”,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