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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聂小虎便转身向外走去,曹晓卉紧皱着眉头紧紧跟了上去,还不时地回头再看上两眼那幅画。
“虎哥,什么错不了?”,曹晓卉边走边问到。
“路上说!”
不一会儿所有的捕快就都走了个‘精’光,留下客厅内的人们傻愣在原地。
“虎哥,我们这是要去哪?”
“白马寺!”
“白马寺?”,曹晓卉彻底懵了。
“你还记得昨夜来的客人中今天还缺了谁吗?”
“缺了…”,曹晓卉想了想,“虎哥,不大可能吧?”
“没什么不可能的!”
聂小虎笑了笑,“半年前,崔明珠请了静海法师在其家中做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法事,现在崔明珠已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你不觉得这时间上很是凑巧吗?”
“不…不会吧?”,曹晓卉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虎哥,这有点太扯了吧?”
“起初我也只是怀疑,但当我仔细地琢磨了一下那副竹林的画之后,我便确信我的判断是错不了的了!”
“那幅画?我怎么没看出有什么不对来?”
“那幅画上崔明珠题的四句诗你可还记得?”
“当然记得,‘枯竹迎‘春’回,竞相将手挥,祈盼甘‘露’至,于心永无悔’,虽算不上是首好诗,但其意境配那幅画却是很恰当的。”
聂小虎笑着摇了摇头,“这是首打谜诗。”
“打谜诗?打的什么谜?”
“第一句枯竹迎‘春’回,我问你,枯竹逢‘春’,会怎么样?”
“会发青啊!”
“没错,这第一句隐含的就是一个‘青’字”,聂小虎点点头。
“第二句竞相将手挥,隐含的是一个‘争’字,而第三句就更好猜了。”
“祈盼甘‘露’至,是个‘水’字!”,曹晓卉抢着说到。
“聪明!那第四句呢?”,聂小虎乐呵呵地说到。
“于心永无悔,让我想想啊!”曹晓卉皱起了眉头。
“我想到了!”
过了一顿饭左右的功夫,曹晓卉一拍脑‘门’,高兴地叫了起来,“悔字无心,是个‘每’字!”
“你再把这四个字连起来想一下!”,聂小虎趁热打铁。
“青、争、水、每”,曹晓卉小声重复了几遍,突然猛地一抬头,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是静…!”
“嘘!小点声!这可关系到白马寺的声誉了”,聂小虎竖起食指放在了嘴上,阻止了曹晓卉的话。
“没错,就是‘静海’二字”,聂小虎小声说到。
“驾!”,聂小虎一扬马鞭,座下马立即四蹄腾空,向前疾驰而去。
白马寺的寺‘门’前,聂小虎等人下了马。
“这里是白马寺,并非是寻常寺院,你等在此等候,我们两人进去即可!”,聂小虎对着一行众人说到。
“是,总捕头!”
聂小虎点点头,与曹晓卉两人并肩迈步进了寺内。
“两位施主,不知有何贵干?”,大殿‘门’前,一名身穿白‘色’僧服的小沙弥双手合十问到。
“小师傅,请问静海法师可在寺内?”,聂小虎也是双手合十回问到。
“请问二位施主尊姓大名?”
“在下洛阳南区总捕头聂小虎,这位是我的副手曹晓卉。”
“二位请在大殿稍后,我这就去通禀。”
“多谢小师傅!”
小沙弥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
一柱香的功夫,小沙弥回来了,“二位施主,静海法师正在沐浴更衣,请二位到静海法师的禅房休息一下,他随后就到。”
“那就有劳小师傅了”,聂小虎微笑着点了点头。
“请随我来吧”。
一间整洁静雅的禅房内,聂小虎与曹晓卉坐在椅子上,慢慢地品着香茗,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后,一名身穿白‘色’僧衣、外披锦红袈裟、年轻俊秀的和尚走了进来。
“静海法师”,聂小虎两人站起身来,双手合十,身子微躬,轻声说到。
“阿弥陀佛,小僧见过聂捕头、曹捕头”,静海宣了一声佛号,与两人一一见礼。
寒暄过后,静海走到了‘床’前,脱去了僧鞋,上了‘床’,盘‘腿’坐在了‘床’中央的蒲团上。
“不知两位捕头找小僧有何事?”
聂小虎微微一笑,“不知大师可有兴趣听我讲一个故事?”
“阿弥陀佛,小僧悉心候教了”,静海说完,双眼轻轻地合了起来,双手在小腹上缓慢而有节奏地捻动着挂在‘胸’前的一串长长的佛珠。
“半年前,一名大家闺秀因惦记她远在外地的父亲,请了一名得道高僧去她家中做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法事,为其父亲祈福,保佑其能平安归来。”
说到这里,聂小虎看了一眼静海,静海依旧盘坐在蒲团之上,稳如磐石,手上拨动佛珠的节奏也丝毫不‘乱’。
聂小虎嘴角微微一扬,接着说到:“就在这七七四十九天里,这位未谙世事、情窦初开的少‘女’竟然爱上了这名高僧,而那位已经了却了三千烦恼丝的法师却也没能守住心境,最终拨动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那根情弦,两人就这样走到了一起。”
“阿弥陀佛!”,静海高声宣了一声佛号,拨动佛珠的速度明显加快了许多。
聂小虎似乎是没有听到,加快了说话的速度:“半年后,少‘女’的父亲平安归来,少‘女’喜出望外,并为此摆下了一场洗尘宴,邀请了几名客人,其中便有那名得道高僧,此时的少‘女’已经是身怀有孕了,我想那位高僧也早已知晓了此事。
在宴席间,高僧偷偷地将一包‘药’粉‘交’给了少‘女’,并告诉她服下便可将孩子打掉,可是令少‘女’没有想到的是,那并不是什么堕胎‘药’,而是一道催命符。
少‘女’回到闺房后,毫不犹豫地将‘药’粉服了下去,结果可想而知,但少‘女’并没有后悔,因为她至死都没有说出她情人的名字。”
静海此时端坐的身躯已是微微有些抖动,捻着佛珠的手也停了下来,双目紧闭,一言不发。
“静海法师,在下有一问。”
“请讲“,静海闭着双眼轻轻地说到。
“请问出家人十诫中的前四戒是什么?”
“不杀生、不偷盗、不**、不妄语。”
“还请大师教我。”
“阿弥陀佛,小僧此次下阿鼻地狱,却非渡人于苦海,而是赎罪,真是个大笑话!”
静海说完,头便垂了下去,几滴鲜红的血迹由嘴角溢出,滴落在了握着佛珠的双手之上。
“大师!”,曹晓卉见状就要上前,却被聂小虎一把拉住。
聂小虎轻轻地摇了摇头,“或许这是他最好的归宿了。”
“你还记得卢夫人说崔小姐临死前说的那句话吗?”
曹晓卉点点头,“崔小姐说的是‘不是他’三个字。”
聂小虎摇摇头,“不对,那是卢夫人听错了,不是‘不是他’,而是‘布施袋’三个字。”
“布施袋?”,曹晓卉皱着眉头琢磨着这三个字。
聂小虎走到了窗前桌案边的一个木架旁边,在木架上取下了一个布施袋,轻轻地将袋子翻了过来。
在袋子的里衬上,别着一只耳环,一朵晶莹剔透的白莲‘花’正在轻轻地哭泣着……
第一百八十九章 诡异的穿墙术(1)
“老爷,咱们何时要去哪啊?”,福顺一边套着马车一边问到。
“到日子了,去收账!”,万灿金穿着他那件一身铜钱图案的衣袍,带着一顶考究的员外帽,腆着大肚腩乐呵呵地说到。
“这次去哪家?”
“恭安区,贺宗修和许安之家,先去贺宗修家!”
万灿金看了看手中的两张借据,确认无误后,小心地将借据装进了一个小布袋内,收紧了小布袋的口,将其塞进了怀中,稍显吃力地钻进他那辆‘花’了大价钱专‘门’定制的马车内。
“驾!”,福顺坐在车辕上一甩鞭子,两匹膘‘肥’体壮的高头大马撒开四蹄飞奔了起来。
接近中午时分,马车进了贺家的院子里,在一棵大槐树下停了下来。
“万兄大驾光临,欢迎之至!欢迎之至啊!哈哈哈哈!”,贺宗修带着几名下人站在马车前笑容满面地恭候着。
“老贺,别说这没用的!钱准备好了吗?没钱我可要收房子啦!”,万灿金从马车上下来后,撇着嘴说到。
“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万兄你来呢!”,贺宗修笑得是满面‘春’风。
“哦?”,万灿金皱了皱眉,似乎是感到有些意外。
“先不说这个了,我准备了接风宴,万兄里面请,咱们边吃边谈!”
“嗯!”,万灿金满意地点了点头,迈步向屋内走去。
“你们几个,好好招待这位小兄弟!”,贺宗修冲着几名下人说到,同时朝着福顺摆了摆头。
“是,老爷!”,几名下人赶紧上前,簇拥着福顺去了偏房。
一个时辰过后,酒足饭饱的福顺打了个饱嗝,伸手推开了递到眼前的酒杯。
“不喝了,吃饱了!”,福顺摇了摇头,“我该去伺候我家老爷了!”,说完晃晃当当地站了起来。
就在福顺起身刚要朝‘门’口走去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了,四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妙龄‘女’子走了进来,就在福顺还在纳闷的时候,四名‘女’子已经将他围了起来,这个抱着胳膊、那个搂着脖子,用甜得发腻的嗓音发着嗲。
“小哥,来陪陪妹妹嘛!”
“小哥,你长得好帅哦!”
“小哥,你看我漂亮吗?”
一时间福顺懵了,身子不由自主地被四名‘女’子簇拥着出了‘门’。
“老爷!”
一出‘门’,福顺便看到前面不远处万灿金被七八名‘女’子簇拥着,正在往前走着,赶紧大叫了一声。
万灿金被众‘女’子围在当中,似乎是听到了福顺的呼唤,头也不回地向前走着,伸出手在空中摆了摆,示意福顺在后面跟着。
福顺被四名‘女’子‘弄’得已是神魂颠倒,骨麻筋酥了,慢慢地跟在了万灿金的后面,在转过一个屋角之后,福顺向着前方望了一眼。
“老爷呢?”,福顺以为自己眼‘花’了,赶紧‘揉’了‘揉’双眼,推开了围绕在身边的四名‘女’子,定神向前看去。
前面是七八名‘花’枝招展的少‘女’,少‘女’们有说有笑地,不时地发出咯咯的笑声,但万灿金却不见了踪影!
“老爷!”,福顺大喊了一声,快步赶到了前方少‘女’们的身边。
“我家老爷呢?”,福顺一边四下里看着一边问到。
“什么老爷?你又是谁?”,其中一名‘女’子鄙夷地看着福顺问到。
“就是我家老爷啊!刚才你们还拥着他呢!”,福顺似乎有些急了。
“你胡说些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一名少‘女’说到。
“我看你是喝多了吧?”
“你是哪家的下人,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福顺此时已是彻彻底底地晕了,恍恍惚惚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忽然他好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