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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儿,我忽然回忆起船上那个六指的话,他们似乎也有一个很大的秘密需要解开。而解开这个秘密就必须要这么做。
我道:“那你说就算模拟了一下沉船的过程,那能得出什么结论?下次避免同类型失误?做数据分析?不可能吧”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那个老头是要借人还鬼,跟我们平常说的借尸还魂正相反。人家都是想找一个躯壳活过来,那老头是打算借一个躯壳去死。”白开动了动身子道,所以,结论肯定跟那个老头有关,他想变成污秽,再来告诉其他人‘底下’究竟发生了什么。这占用着别人的躯壳去死,说起来就是一招障眼法,让阴差误以为死的人是另一个。
我有些迷茫,糊弄阴差?玩的有点绝。我道:“但是他们的打算被咱们破坏了,所以这船上的人瞬间就跑光光了?”
白开道,没错,而且,那个老头不是别人,遗像你也看见了。那个人你是认识的吧?
我瞬间又想起了第一次看见老头遗像是袁阵时的感觉,不由得又开始头皮发麻。
“袁阵根本就没有死,玩了招金蝉脱壳上了别人的身!”白开忽然神秘说道。
第十七章 释疑
我对袁阵的印象还停留在是一个尸体,现在提起来难免感觉怪怪的。
我道:“袁阵没死?那他这是何苦啊?既然要上身为什么不找个身强力壮的,那个老头眼看就是要入了土的人了,就算上了他身还能干吗?妞都泡不动了!”
“你不能把人家想的像你一样,做人要有更高的追求懂吗?”白开挪揄道,不过你的疑问也对,但既然选择那个老头,肯定是有必然的理由。
我看向白开,他用笔在纸上写了一个万字。
我瞬间就明白了,那个老头也是万家人?所以必须用他的躯体去死才有用?否则就没法知道万家人的秘密了?
我连忙追问了好几句,白开连连点头道:“对,只有这个理由站得住脚。不过那个袁阵的立场似乎有些奇怪,既不是来追查万家人的,也不像是万家自己的人。
他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了船上那个脸上有纹身的人。
于是我问道:“那船上那个人呢?究竟是站在那一边的?”
白开脸色瞬间就变了一下道,那个人本来我以为也是像你一样被牵扯进来的。但。。。。。。
白开用手点着纸万锦荣的名字:“我怀疑那个人就是万锦荣。老头很贼,知道逃不掉,干脆上了别人的身了。”
“你还记得秦一恒家里的那些遗像吗?”白开提醒道。
我连忙点头。白开又道:“我觉得那些人都是万锦荣,不过用的躯壳不同而已。万锦荣在不停地换身体!”
我忍不住啊了一声,合着就连我在视频里见到的那个做讲座的老头也不是万锦荣?
那只不过是它用了很久的一个躯体而已?
然后躯体用了几十年,所有人都以为这个是真正的万锦荣。合着它把所有人都骗了?
我道:“你要这么说的话,万锦荣自己的身体很早前就没了?妈的他是个古代人?”
白开严肃的点点头,之后道:“所以这里头的水太深了,不只是你,连我现在都觉得有可能会淹死。”
我失语了,半晌无法发问。
不仅是脑子里的东西天旋地转,同时我也在考虑,接下来的路怎么走。
白开没理会我的沉默,自顾自的继续讲道,叫你把蝈蝈塞到老头嘴里,就是为了用蝈蝈把他的魂魄逼出来。看看老头身体里的究竟是谁的魂魄。不过那个老头也他妈是条汉子,宁可折寿也要强忍着把蝈蝈吞了。最后白瞎了老子的蝈蝈。
我忍不住道:“妈的你也不想想,人家都准备沉船去死了,还在乎折寿?”
白开猛然叫了声操,当时哪儿能想那么多,光他妈晕船了。倒是秦一恒的那盆血喷的挺即时,老头的局被破了,咱也算是找到了破绽。
我回忆着当天发生的事,才隔了这么久,却已经有些恍惚了。
我跟白开当天聊了很久,除了之前的东西,我俩还探讨着把事情做了更进一步的分析。
分析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弄清这里头的矛盾,用白开的话说,这样再查下去,难保不会再打起来。得分清究竟惹了谁,到时被人偷袭也知道是谁下的黑手。
最后,我俩大致得出了一个我们都认为看着比较真实的结论。
虽然仅仅只是看着真实而已。
首先,万家人一直在逃避一些人的追踪。后来不得已觉得这么逃下去也是死,还不如干脆拼了。所以这中间的很多事,是万家人搞的鬼。
同时,追踪万家人的那些人,同样也是在不停的使着手段,难免做了很多迷魂阵一样的局。
最后,夹在这两方势力中间的,就比如我或者袁阵这些人。无论出于什么目的或是自保,在这两家人中间页弄了不少幺蛾子。这三方胡乱地搅在了一起,这才将事情弄的团团迷雾。
白开说想解开,必须取得那两方人任何一方的讯息。否则我们现在连自保都很吃力了,更甭说追查了。
聊到最后我俩都累了,谁都不再做声。
我躺在床上脑袋里一直回忆着秦一恒说的那句话,如果生意继续做下去,究竟是更接近了真相还是逃离了谜底,我不清楚。我只是一个盲目的棋子而已。
我问白开,那你说这生意到底还做不做下去?我是真的想收手了。
白开道:“生意做不做下去还是看你,但有一点我想提醒你,你继续做下去是在帮秦一恒,无论他是敌是友。”
白开的话说的很客观,毫无立场。说完就把房间留给我,让我做决定了。
我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把生意做下去,我总觉得现在秦一恒非常需要我的帮助,如果我现在退出了,很可能会害了他。
他是瞒了我,但我真的没看见他害我。我也不原因相信他会害我。
我把白开叫了回来,告诉他我的决定。
白开倒是很支持,因为他现在抽身也是不可能了,跟我一起查下去,才是正路。
况且,这收宅子也不是白收的,大把的钞票不是一般的诱人。
最后我跟白开约好,各自休整几天。我又在宾馆停留了一天,就先回了家。
回家后我做了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去查我以前收到的宅子跟宏达集团的相关联系。
发现的确有一些宅子是宏达集团开发的,时间跨度很长,之前跟本没注意。
我仔细比对了这些宅子,根据回忆,这些宅子到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有一些的确是不干净,但处理起来非常的容易,几乎没有波折。
第二件事,试着找人去开了秦一恒家的锁。现在我很好奇他家是否跟我在那个复制品里看到的一样。结果很无奈,我找了三家开锁的,没有一家敢给我开,最后我通过熟人找到了一个小偷,没成想,小偷倒是敢做,可是技术不行,门死活打不开。最后我也只好作罢了。
再之后的一个礼拜,我连家门都没出。
我知道生意还是要做下去,无论现在我愿意与否。
但我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来缓冲一下。
我是真的累了,累到这一个礼拜我连澡都没洗过。每天的活动范围不会超过我床的半米。
白开期间给我打过一次电话,我没接。
就这么昏昏噩噩的过完了一个星期,我才给他把电话播了回去。
白开倒是能理解我的消失,电话里也没多废话。
只是告诉我,有了生意上门,他那边已经拖了一段时间了,让我尽快动身跟他会和。
既然要见人,难免还是要拾掇下。
我换了身干净衣服,好好的刮了个胡子,就直接出发。
我跟白开约在了成都机场见面,等我飞到那里,我俩又一同转机直奔了河北。
飞机上白开把宅子的大致情况跟我说了一下,其实我没什么欲望听。但架不住飞机上实在无聊,就权当听个故事来打发时间了。这个宅子跟我以往接手的宅子有些不同,这套宅子是一套新房。楼盘刚开售没多少时间,整个小区也就住了十分之一的住户。大部分还都没卖出去呢。要卖房的这家在14楼,之前住的是一对儿小两口。俩人是好久前就买了这里的期房,一直等着房子建好后赶紧住进来结婚。所以拿到了钥匙也没耽搁,赶紧欢天喜地的搬了进来。
小区是统一精装修的,邻里虽然还没住人,但起码没有吵闹的装修施工声。这小两口也就乐得一清静。然而住了大概一个礼拜,这家里就开始出现些奇怪的状况。每次男主人下班回家,总感觉自己家里像来过人了一样。可是又找不到任何直接的证据。起先男主人还以为是自己心理作用,毕竟这周围也没什么人气,人难免会有些疑神疑鬼。然而有次无意把事情跟女主人说了,女主人也是有这种感觉。
俩人就专门找了一个时间,佯装出门了,又悄悄的折了回来,潜伏在家里。
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人进来。
小两口怀疑,这防盗门,是楼盘统一安装的,钥匙很可能被之前来安装门的工人们私配或是私留了一把,为的就是趁业主出门时,来家里小偷小摸什么的。
这以前新闻也报道过类似的事情。
他们刚搬进来,家里还没有放贵重物品,所以可能是贼一直惦记着,常来,却始终怕打草惊蛇没有下手。
第十八章 送死
俩人在床底下守了一下午,直到外头天都黑了,也没见有人进来。
小两口怀疑可能是悄悄折回来的时候,被对方看见了。商量了一下,决定用个法子。在家里的角落,放一个摄像头。
然后第二天,俩人照常出门,等到晚上回来,看看摄像头会不会记录下来什么。
次日小两口忐忑了一整天,晚上回到家,立刻打开电脑,看看究竟录到了什么。结果也不知道算好还是不好,录像里什么都没发现。
之后俩人不放心的又接连几天开了摄像头,每次都没有任何收获。
这下俩人总算打消了顾虑。
日子本来也就该照常继续美滋滋的过下去了。
然而,之后没多久,俩人在家大扫除打扫卫生的时候,忽然在床底下,发现了很多莫名其妙出现的草籽。
前头说了,这家在14楼。即便开窗户,也很难会有这种东西刮进来。
何况家里其他的地方都没发现,唯独床底下有,这就很让人觉得奇怪。
小两口回忆了一下,最近谁也没去过草地或是荒郊野外。
这小区里的绿化还没完全弄完,根本就还没有那么多草。何况这俩人都挺爱干净,回家来每次都很注意脚底下有没有带进来脏东西。
小两口思前想后,觉得唯一的可能,就是家里又进来人了。
之前已经不往这方面想了,早就已经放松了警惕。果然就被对方钻了空子。
可是有一点让小两口子觉得很蹊跷,如果真的有人进来,那显然是应该去翻抽屉或是衣柜一类的有可能放贵重物品的地方。可为什么草籽会在床底下被发现呢?
男主人细想了一下,不免有些不寒而栗。
之前小两口是在床底下躲藏过,难道对方很清楚这一点。专门又来了一次,想看看小两口躲在床底下是干嘛的?
如果这是成立的话,那显然家里的一举一动对方都是了如指掌的,这实在是有些吓人。
小两口想报警,可是又完全没有证据。况且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