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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头来,揉了揉耳朵说:“你看,我就说嘛,没跟你开玩笑了。”
然而小魔女并没有理我,而是峨眉紧蹙,陷入沉思。
良久,她又瞥了一眼那针孔摄像头,说这里不安全了。
便拽着我走出了房间。
初春的陀蛇岛,夜晚依旧炙热,偶有微风拂面,感觉特别的清爽,小魔女拉着我一路小跑,来到一座山丘下,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靠着椰子树坐了下来。
坐定后。小魔女看了眼月亮,低头,神情有些没落。
不知怎么的,看她神情没落,我的心里也很不好受。
我目光锐利的看着她,发现,月光照耀下,她弹指可怕的肌肤散发着皎洁绚丽的光彩,美呆了。简洁的三条宽格半袖,浅色牛仔裤包裹着大长腿,得体大方。抱着膝盖,下巴抵在上面,叹了口气说:“我在茅山的时候,喜欢作弄人,起先爷爷护短,又是守备大长老,大家敢怒不敢言,后来我自己修为突飞猛进,成了茅山问道境之下第一人,就更是肆无忌惮。”说到这里,小魔女苦笑着摇头。
而我云里雾里,彻底糊涂了,即便我和小魔女认识有些时日了,在她爷爷还未叛出茅山,我还不知道她背景的时候,就已经跟着她混了,可仅仅凭借这么一层关系,我觉得她还不至于和我吐露太多的东西。
而她现在这个状态,神情没落,双眸饱含复杂情感。就像一个失恋酒醉,又或者是缺少关爱醉酒的少女,现在她心情不好,貌似会有很多的话要对我说。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驱魔境术士,在他们这些出身名门的子弟面前,只是一只不起眼的蝼蚁。
别看我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便从一个普通人修炼成驱魔境术士,可,一入玄门,我明白,驱魔境术士,就如同这海边细沙,多如牛毛,而窥镜之上的术士,才如同那海里的珍珠,凤毛菱角。
窥镜才是修道之路的一道天堑,我只是驱魔境术士,又或者再高一级别的斩魔境术士等芸芸众生中的一员。
像我们这样的术士,成千上万之中才会出现那么几个出类拔萃的可以突破桎梏,踏至窥镜。
此刻,我彻底迷茫了,我不知道以我如此卑微的身份,小魔女为什么喜欢和我来往,作弄我,帮我,甚至现在,还对我说心里话。
一眨眼的功夫,我思绪万千,却欲言又止,只是抿了抿嘴。
小魔女就和喝醉似得,小脸娇红,吐气如兰,心痛的闭了下眼睛,又缓缓的睁开,神情没落的说:“在茅山的时候,我每天都在疯玩,大家都以为我过得很心。”说到这里,她苦笑着摇头:“其实不然,这都是我在掩饰内心的痛苦,其实我过得一点都不开心,五个月前我就知道爷爷有意叛出茅山,我曾想过大义灭亲,举报他。可我转念又想到了我那含冤被驱逐下山的爸爸,所以改变了想法。”
小魔女说到这里,我都被她低沉的情绪所影响,心情更加沉重。
我背靠椰子树,面迎微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与其安慰,现在的小魔女更需要我耐心的倾听。
说着说着,小魔女忽然抬头,认真的端详起了我,这把我吓坏了,我赶忙摸了摸自己的脸,眉头紧皱,心说莫非脸上开花了?
蓦然。
小魔女问道:“你知道为什么从第一见面开始,我就缠着你不放吗?”
我摇头,想说不知道,却还是没能开口。
小魔女叹了口气说:“不知怎么的,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感觉你身上有一股奇特的气息,潜意识里有一种直觉,这种气息属于我。”
小魔女话音一落,我啊的一声,惊讶的张大了嘴,就更加糊涂了。
小魔女面带娇羞,显的更加妩媚,底下脑袋,呢喃道:“我总是做一个梦,每次醒来冷汗淋漓,心如刀绞,我讲给你,你可别笑话我。”
我忙不迭的点头,并保证我不会。
小魔女嗯了一声,却没有立即抬起头来,像是在做思想斗争。
大概两分钟过去,小魔女缓缓而凝重的抬起了头来,然后直勾勾盯着我,峨眉紧蹙着,轻轻拍了拍心口,激动道:“我梦到一片湖,平静淡雅,湖面时不时划过清冷的水雾,两岸群花争艳,五颜六色的花朵散发着醉人的香味。梦里,一位白衣少年从天而降,与湖中小亭练剑,剑光凛冽,寒光湛湛。我梦到我是一朵艳丽的花朵,每天盯着那少年看呀看,不知过去了多少岁月,后来,后来转变为噩梦。一时间,狂风大作,风起云涌,魔气横飞,天空惊现出一行血字。”
小魔女说的这个梦,与那卿姐使用预言术所预言到的平湖场景是多么的相似。
这一刻,我豁然开朗,终于明白小魔女为什么总是缠着我这个平凡的少年了。
原……原来她与平湖与奇花有渊源!
当即,我如中雷击,全身过电,呼吸急促,一把抓住小魔女嫩滑的双手,激动问道:“快!天空那行血字是什么?”
第三卷悬棺尸海 第一百五十五章勾心斗角
小魔女峨眉紧蹙,我呼吸急促,我就这样看着小魔女,过了一会儿,小魔女摇了摇头。
我急忙问她怎么了,她说:“哎呀,我给忘记了。”
忘了?
我迫切渴望知道天空那行血字,她却给忘了,真是急死人,我眼巴巴的看着她,不禁啊了一声。
小魔女一下子和我瞪了眼,说你啊什么啊?不知道梦是记不住的?
我一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可转念一想,嘟囔道:“那你还不是记住了?”
小魔女白了我一眼说:“选择性忘记,不可以吗?”
我欲哭无泪,气的干瞪眼,说:“好好好,你厉害。”
小魔女切了一声,说你以为呢?不然茅山那么多人,我收你当小弟?我闲的?
我点头:“嗯,反正你不忙。”
“去去去,这儿失落的呢,爷爷要逼我嫁窦家旭,正烦着呢!”
“烦什么烦?”我幽幽道。
“不是你的事儿,你当然不烦!”小魔女冷冷道。
我说:“毛线啊!本来就是非常简单的事情,有必然搞那么复杂吗?”
“简单?”小魔女皱起了眉头。
我点头,叹了口气,说:“是啊!很简单的事情。”
小魔女用别样的眼神打量着我,拔高声音道:“那行,那你来说说,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本小姐打死你。”
我点头,说好,反问道:“你爷爷来拜会陀蛇古帝,目的是什么?”
小魔女眼神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决定相信我,于是道:“估计是报复茅山。”
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
我冷笑:“茅山怎么你们了?就因为夏宁升任掌门?玄门中人,实力为尊,为什么要在意这些虚名?”
小魔女愣了一下,似有难言之隐,摊了下手说:“其实也不是,爷爷和陈伯斗了一辈子,关键他咽不下这口气,我们都是想劝都没法劝。”
小魔女这么一说,我倒觉得自己误会她了,语气也缓和了下来,加上她与平湖和奇花有渊源,我就更不能坐视不理了。
小魔女深明大义,又孝顺,我一时间内心很欣慰,我说:“那要这么说,可就好办的多了,你想想,既然如此,我俩直接逃走,不就可以了吗?一来你不用嫁给窦家旭那恶心的家伙;二来也不会欺师灭祖,叛离茅山啊!”
谁知,听了我的话。小魔女不喜反忧:“我也不是没有想过。”说着,小魔女摇了摇头:“爷爷他叛出茅山,孤苦无依,我在这个时候离开他?”
小魔女这番话令我心头震动,感动的同时,对她更加刮目相看。别看小魔女平日里总是没心没肺的样子,其实她是一个极重感情的人,这点和你小沐哥比较像!
谈话间,唰的一下,一道黑影闪了过来。
我和小魔女脸色顿变,急忙起身。
然而,这道黑影速度极快,我俩还没站起来,他的手掌已经按在了我俩肩膀上,如同蕴含千斤重力一般,缓缓的,将我俩按的坐在了地上。
同时,他压低声音说:“别出声,是我!”
这是杂毛老道的声音,我抬头一看,还真是他。他满身的酒气,状态不是很好。
小魔女关心爷爷,急忙问道:“爷爷,发生了什么?”
杂毛老道叹了口气说:“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
我大惊,忙问为什么。
心说,莫非这老头和陀蛇古帝谈崩了?
杂毛老道回头看了眼灯火阑珊的别墅,叹了口气,表情一变,怒气冲冲道:“人心不古,这陀蛇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竟然想算计我的乖孙女儿。”
杂毛老道这么一说,我顿时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小魔女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杂毛老道取出手机,给我们播放了一段录音。
“外公,那女人不识抬举,屁股都不让摸!”
窦家旭的声音。
“哈哈哈,你小子呀,她爷爷可是九星问道的高手,哪能这么对待,花言巧语哄哄,骗到手了,还不和岛上这些女人一样,成了你的性。奴?至于玄虚那老东西,约我去凤凰古城的湘西恶魔榜枪取恶魔精石,哈哈哈,这老东西,真是越老越糊涂,恶魔精石这么贵重的东西,天下谁人不想得到?坐镇湘西恶魔榜的七彩女祭祀是咱的仇人,我迟早要找她算账。只是,虽然闭关修炼,有所成就,可心里依旧没谱,担心
战她不过。如今玄虚自动找上门来,我且假意与其联合,届时,我们三人大战,我只需保存实力,待他们两败俱伤,坐收渔翁之利!
”
说到这里,便开始得意的大笑,同时,杂毛老道关闭了录音。
一时间,我们三人的内心全都无比气愤,小魔女甚至浑身发抖了起来。
杂毛老道这陀蛇岛之行,真狗血,好在他发现了陀蛇古帝的阴谋,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来讨了个没趣,灰溜溜的走了,若是因此杂毛老道与陀蛇古帝两位九星问道打起来,也没必要,毕竟这只是陀蛇古帝的预谋,还未曾实施。九星问道之间的战斗,可不是儿戏,若真打起来,结局如何,还真难说。
然而,说要离开这里,杂毛老道却没有急着动身,沉思良久,小魔女提出了建议,她说反正事情还没有发生,不如好聚好散,明日清晨道别,就说零时有要事处理,即便陀蛇古帝再如何的不情愿,也断然不会撕破脸皮。
杂毛老道蹙眉遐想,点了点头,他改变了主意,觉得这样做,反倒稳妥。
然而,灵光一闪,我想到一个鬼点子,既然七彩女祭祀,也就是我的大阿姐坐镇凤凰古城,那杂毛老道和陀蛇古帝联合假意,而后杀过去,对我反而有利,只是,我绝不能让他们真的联合起来去对付七彩女祭祀。
于是,我眼珠子一转,分析道:“既然陀蛇古帝这么无情,那也别怪咱们不义,道长不如将计就计,反正道长是茅山的守备大长老,茅山与第一苗侗向来交好,七彩女祭祀必然会信任你,届时抵达凤凰古城,道长直接反目,联合七彩女祭祀先除陀蛇古帝,而后,取得七彩女祭祀更深层次的信任,出手偷袭,又或者寻机盗取,岂不一举两得?”
第三卷悬棺尸海 第一百五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