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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猴子心中,已经造成了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痛,喜欢一个人,直到她死,都没有让她知道,随着薇薇的离去,猴子的心也唱埋在了这皑皑白雪的黑土地下。
爱她,表白被拒绝不可怕,可怕的是,永远都没有表白这个机会。
还好,我和婉儿不用表白,已经惺惺相惜,山盟海誓了。
一顿折腾大家都累坏了,找到个叫“爱梦”的小旅馆睡了一觉,去汽车站买了票,就准备出发。
可,当大巴悠悠晃晃使出城郊收费站没多远,一个急刹车就停了下来,猴子正眼神空洞的发愣,冷不防撞在面前的椅背上,顿时惊醒过来。
一时间车上的人交头接耳的议论了起来,我和老张也好奇的站起来,透过挡风玻璃往前面看。不远处白毛风旋旋而动,白蒙蒙的一片,路都看不清了,还怎么走?
我倒是没看出什么端疑,老张拽了拽我的衣角,压低声音说:“”不对,不对,你仔细瞅瞅,路中间是不是立着两个白纸扎的童男童女,你认真看,虽然是白纸扎的,两腮涂了红,找红点儿。
眼睛有点酸,我揉了揉再瞅,脊背窜起一股寒意,果真在那片白蒙蒙之中看到了两点腮红。
“坏了,坏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雪封路,是有人在捣鬼!”
两个司机回头瞅了瞅,一览无遗,根本就没有起风,隔着一条线就狂风大作,觉得奇怪,就下车去看情况了。
这时猴子凑了过来,说:这白毛风蹊跷啊!拦路起,跟结界似得。
老张点头,小声说:“下车抽根烟儿,透透风咋样?”我疑惑的皱了皱眉,天气这么冷,一根烟这么当紧?猴子也有些糊涂,诧异的看着老张。
老张身体不动,左右偷偷瞄了几眼,然后给我们使了个眼神儿,转身就走。
这是有情况啊!
猴子了解老张,问也不问,跟着猴子就下车,我好奇,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吓的裤裆一颤,差点尿出来。
那些乘客各个面色铁青,言谈时不经意间漏出狞笑。可他们议论的话题却很正常,互相之间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不对劲,难道一个个都瞎了,看不到铁青的脸和一阵阵的狞笑?
我靠,记得上车时一个个挺正常的,这是怎么了?
下了车,呼吸都能呵出一团团白雾,老张拿出烟,一人点了一支,老张说了:“不行,这大巴不能继续坐了,像是给人做过手脚,咱们没出事儿也是运气好,身上带着开光的家伙事儿,我怀疑最关键还是通阴符。”
说到这通阴符,还真是好东西,若不是用了三道通阴符,估计我们三人早就被那只煞解决掉了。
不过,我现在身上仅剩下一张了。
烟才抽了半支,那俩司机从浓雾里走了回来,只是,他们双臂无力的垂落,目光呆滞,走路的样子也是僵硬的,我们哥仨就站在他们的前方,他们就和没察觉到似得,径直上了车,发动,呼啸而去。
我急了,扔了烟嘴,大吼一声:“撂下人啦!”就准备追赶,却被老张一把拽住了,我回头,老张摇了摇头说:“不能去,都成活死人了。有魂没魄,救都没得救。好厉害的阵法。”
“我靠,这一车的人都被害了?”我不禁失声问道。
老张叹了口气点头。猴子破口大骂:“邪灵教,我日你姥姥~!”
回声缭绕,风卷雪花,弥漫了过来。
我们三人同时打了个冷战,异口同声道:“坏了,被困阵法里了!”
猴子急的团团转,我四下张望,雪花扑面,眼睛都睁不开,更别提看东西了,见状,老张大吼一声:“手拉手。”三人把手拉上,迎面冷风灌来,张嘴说话特别困难,我大吼才发出声来,“回去还是往前?”
“回去!茫茫大雪,往前走非得冻死在雪地里。”老张吼道。
“好,好,那往回走。”冷风灌的猴子说话断断续续的。
达成一致,我们一起转身,手拉着手,顶着狂风就往回走。
我们身处一条高速公路,恰好这一段是直道,虽然看不清路,出发点是路边,只要小心两侧的保护栏杆,就可以慢慢的往回走。
可事实证明,想多了,大概走了半个小时,我们三人都已经筋疲力尽了,老张有腰伤,更是连着吞了两颗止痛片下去。
走着走着,好不容易风停了,肆虐的雪花也飘零零落地了,往前一看,我们三人傻眼了,十几米外,站着十几多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大汉,手里攥着砍刀,甩棍,坏笑的看着我们三人,就和灰太狼盯喜洋洋似得。
心底一紧,我们三人转身就跑,可,没跑几步又退了回来,身后也站着个十几多个杀气腾腾的壮汉,各个肌肉扎实,都快把衣服撑爆了。
一条马路,去后去路都被毒死了,马路栏杆外是茫茫的白雪,相视一眼,我们心领神会,翻越栏杆就跑。
同时,为首的一个中年人,掐灭了烟,大喝一声上,那帮人齐声呐喊着,挥舞家伙事儿就冲了过来。
第二卷九霄法塔 第五十四章被抓
这些人应该是受过特殊训练,跑的特别的快,加上以逸待劳。顶风走了半个小时的雪路,我们三人早就筋疲力尽了。每几步就被他们追了上来。
他们人高马大,跑步如风,手里都拿着家伙事儿,没直接动手,直接将我们包围了。
我们三人背靠着背,惊恐的呼吸急促,原地转圈,警惕的看着他们。
为首的中年人吼道:“绑了,还手就给老子砍了手脚。”
那些人直接动手,手脚利落,显然是练过功夫的,我们本来还想还手,却不想还没动手就被人擒拿住,绑了胳膊,按倒在地。
用力一推,我们就跪在了雪地里,我们抬头相互对视一眼,眼神中都是绝望,下一刻,便被人套上了头套。然后赶着前行。
耳边风声猎猎,蒙着头,走路踩不稳,一跌一撞的,摔倒跪倒了,就会被人拉起来继续前行。也不知道摔了多少个跟头,膝盖都麻木了,然后被人塞到车里,臭袜子把嘴塞上,带着走了。
途中,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吓的心一直慌慌的跳着。一听都汽车鸣笛声,就吓出一头冷汗。
我们三人都在剧烈的颤抖着。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车停了,那些人拽着我们下车,连打带骂的催促我们前行。
听着一声门响,被人用力一推,摔倒在地,头套照着脑袋,黑乎乎一片,我慌忙四下摩挲。冰冷的地面,铺满了细沙和细土。
这时,身后有人喊话了。“看好他们,别给老子逃了,明天用力祭血婴。”
听到血婴这俩字,我的心骤然一紧,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蔓延至全身。
该不会和苗寨那顶尸的血婴有联系,那糟老头杀过来了吧?
“好嘞,好嘞,您放心,跑不了。”
这时,有人附和,那人嗯了声,随后传来关门声,然后便是一些脚步离去的声音。
这些人走了,我紧张的心松缓了些,我们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下意识的坐起来,靠在了一起。
那些人离开后,周围就安静了下来,我们可以听到彼此粗重的呼吸声。忽然,我发现我的手被碰了一下,然后快速两下,停了片刻,又来了三下,接着四下,五下,一下,然后三,四,六。
我情绪激动,神经高度的集中着,茅山分坛待过一周,我对一些茅山的事情也有些了解。这是一种暗号,茅山专用的密码,手指磕碰,互相可以交流。
老张和猴子倒是可以交流,可我就不行了,我才上山一个月,只是听说过,根本就没有学会,我不知道他们想和我交流什么。
正紧张间,忽然有人说话了。
“老大,把头套和袜子取了吧,反正也跑不了,你看他们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我靠,邪灵教也有好人。栽了头套,最起码让我们看看究竟在什么地方啊!
未知是最恐怖的,我甚至把周围已经幻想出了无数的恐怖场景。
“那就取了吧。”
“不行,要跑了我们可承担不起。”这时候,立马就有人站出来反对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于是我故意栽倒在地,装出故意困难的样子,不住的支吾和抽搐。
老张和猴子听到动静还以为我怎么了,反应很大。支支吾吾,还剧烈的扭动了起来。
这时候之前那人又说话了:“人要是死了我们照样承担不起,上边可是说要活的。”
“可……可万一跑了怎么办?”反对的人有些没底气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咱们这一大帮人,还看不住他们?”
反对的人没声了。有人拍案道:“去去去,头套栽了先。臭袜子也塞的松点儿。”
听到这话的时候,我的心的狂跳了起来,起码摘下头套,可以看清东西,逃出去的希望也大了些。人在生死危机之际,即便是一丝渺茫的希望,都足以让他激动起来。
来给我们摘头套的这个人很粗鲁,一双大手孔武有力,甚至揪断了我一缕头发,生疼生疼的,我表情扭曲,心说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生性的人?
抬头一瞅,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左眼一条斜疤,贯穿了上下眼皮,整张脸看起来特别的狰狞和邪气。
老张大概是脑袋长的有点大,头套套在他的头上就特别的紧,刀疤眼咬着牙,使劲的拽着,还是脱不掉,鼻子眼睛挤在一起,疼的老张用力摇头,不住的支吾。我的目光在刀疤眼手上停留的久了,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发现这刀疤眼一边拽着头套,小拇指还一边在轻轻地敲打老张的脑袋。
我靠,茅山暗语!
想不到这刀疤眼看起来一脸的邪气,竟然会是打入邪灵教的茅山弟子。看来这回有救了。原来并非是这头套难摘,而是刀疤眼故意拖延时间与老张暗语交流。
这时,又有人喊了一声:“刀疤,你他妈的行不行?磨蹭个卵蛋?”
“草,哪个熊色整的破头套?怪老子了?”骂着,刀疤就摘下了头套,并把老张嘴里的臭袜子也拽出来,扔地上去了。老张毕竟是上了年龄的人,这口气没有年轻人顺畅,低着脑袋,大口的喘着,口水也拉拉的往下流。
然后是猴子,猴子年轻,这口气憋的不紧,却慌张的浑身发抖。
我一直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胆子特别的人,可每当危险真正降临,却并没有想象之中的惊慌失措。关键时刻,还是可以做到些许的冷静思考。于是急忙四下瞅瞅,想看看有没有逃出去的机会。
只是扫了一眼,我就绝望了,我们身处一间居毛坯房内,纯黑色的窗帘拉着,一丝阳光都透不进来,屋里白炽灯昏黄,保险门紧锁,地面没有铺地板,不过却摆着沙发和茶几,六七个痞子模样的壮汉坐在沙发上,有的嗑药,有的喝酒,有的抽烟。一个带着墨镜的中年人坐在沙发中间,手里抓着遥控器,身体前倾,聚精会神的看着墙壁上挂着的平板电视。电视的音量很高,地方台正播放着新闻。
“今天中午,一辆驶往齐齐哈尔方向的客车突然失控,撞断护栏,砸翻在雪地中,据搜救人员公布,除三人失踪外,车上乘客都已当场死亡,相关部门已经开始联系遇难者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