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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粟点了一杯最为浓烈的原味咖啡,无奶,无糖,轻轻品了一小口,放下杯子说:“这淌水特别的浑,你确定要淌吗?”
我沉思了片刻说:“该我管得必须得管!”
粟粟冷笑,点了一支女士香烟,夹在指间,轻轻地吸了一口:“不该你管。”
我眉头一皱,身子向前一倾:“为什么?”
粟粟弹了弹烟灰,表情凝重了下来,她说:“你要干涉的这件事情,本来也没什么,可是牵扯却非常大,是要得罪一个超级势力的,超级势力是什么概念,不需要我解释吧?”
我也拿出一支香烟,借了粟粟的ZIPPO打火机点燃,吸了一口,吐着烟雾说:“难道有问道术士?”
粟粟点头,身体往后一仰:“你说对了,胭脂坊,恰柔公主是两星问道的一方巨擎,在湘西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容貌极佳,据说还有后台,你确定要管吗?”
粟粟的话说完了,我陷入了沉思,经历风雨之后,我不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做错一件事情所带来的严重后果。
沉思良久,我对粟粟说:“你还是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和我讲一下吧,我再考虑考虑。”
粟粟笑道:“茅山内忧外患,你最好还是不要惹麻烦。人之祸事,莫不过一个贪字,为了面子与虚荣,做错了事,给人家控制了。就是这么简单。”
我掐了烟:“继续往下说。”
粟粟冷笑,但却给足了我面子:“裸贷,你听说过吗?”
我摇头,粟粟继续说:“裸贷就是一些大学生,以裸。体照片与视频做抵押,进行贷款,一般金额不超过一万,与美容成正比,那些死去的女孩,都有过裸贷。这东西就是利滚利,驴打滚,最后还不起了,只能用灵魂做交易,没了灵魂的躯壳,神志恍惚,迟早都要出事儿的。”
我问:“那个大妈怎么回事儿?”
粟粟说:“很简单,那个大妈是学校的教授,在学校根基很深,已经加入胭脂坊,只不过良心未泯灭,内心受到谴责,每当有人出事前,便去十字路口忏悔,烧些纸钱,妄求赎罪。”
我又问:“那我有没有必要去找她?”
粟粟说:“没必要,我已经给你讲的很明白了,如今裸贷成风,遍布全世界,已经严重危害了社会稳定。势力盘根错节,根深蒂固的很。即便你强行干涉,也只治标不治本,再说,以你现在的实力,还远远没有那个能力,窥镜与问道境实力相差太过悬殊,胭脂坊至少有三位问道境术士坐镇,你想彻底除掉这颗毒瘤,还不是时候,起码要等你修为达到问道境,能够彻底拔除胭脂坊这颗毒瘤才可以。”
粟粟所言,不无道理,我陷入短暂的沉思,而后问道:“待我达到问道境,该如何彻底解决这件事情呢?”
粟粟白了我一眼:“笨死了你,直接灭了胭脂坊总舵不就可以了吗?”
好吧,是我一时懵顿住了,如此说来,这件事情我还当真管不了!
也是,世界上恶人太多了,就我一个人,怎么管得过来?而且也管不了呀!
当务之急,抓紧提升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那也罢,我还是找个安静的地方清修,先提高实力再说,毕竟我的实力太弱了。这样一想,我算是自我安慰,释怀了一些,就准备起身离开。
这时,粟粟忽然拉下了脸,呵斥道:“坐下!”
我很是诧异,问道:“为什么?”
粟粟说:“因为我真正要说的,还没有说完!”
于是我又坐了下来,对粟粟说:“那你说。”
粟粟白了我一眼说:“我是一个月前混入这间学校的。”
我眉头一皱,当即恍然大悟,我就说嘛,粟粟这个女孩如此有气质,一切都显的和这所学校格格不入,原来,她是一个月前混进来的。
不过,她混进这所学校有什么目的?和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目的?
我又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喂喂喂,你这根木头,难道一点儿疑问都没有吗?”粟粟不耐烦的问道。
我嘿嘿一笑,说:“我不问你也会告诉我,不是吗?”
粟粟白了我一眼,喝了一口咖啡,伸了个懒腰说:“那好吧,算是猜对了。本姑娘呢,出身富商家庭,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是十八岁那年遇到一个糟老头,非要收我为徒,给我讲什么狗屁不通的道理,后来没办法,迫于家里的压力,本姑娘也只能委屈求全。”
我认真的听着。粟粟继续说:“也怪我自己,总是做一个怪梦,梦里自己是一朵花,还是带毒的罂粟花,你说多无语。搅合的是每晚都睡不踏实,起初我是宁死不从的,可后来那老不死的,竟然治好了我的病,不做怪梦了,我就只能拜他为师,咦……,还别说,这老不死的还真有些本事儿,本姑娘还当真和他学到本事儿。只是呐,上了贼船,就身不由己了。这不,一个月前就被人安排在这里,就是为了等你这个混蛋,约束你这个混蛋别多管闲事。”
我靠!我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匪夷所思道:“你说什么?你来这里就是为了等我?”
粟粟瞪了我一眼,连着摆手说:“混蛋玩意儿,别激动,别激动,听我慢慢说。”
我直勾勾的盯着她愣了几秒,最后还是坐了下来,好在这咖啡厅比较清净,也没什么客人,不然的话,可就出糗了。
我坐下后,粟粟就又说了:“一个月前,陈伯就来找我了,让我来这里等你,说以你的性格,一定回来湘西。”
我根本就不相信她说的话,我说:“屁!湘西这么大,陈伯就是知道我来湘西,怎么会猜到我来这里?”
粟粟没好气的说:“当然猜不到你来这里啦,他只是让我在这里等你,待你来了湘西,具体在哪里,再让我到具体的地点找你,他不止是让我约束你不要在这件事情上生事,而是让我管着你,无论遇到什么,都不要你惹是生非。湘西可不是一般的地方,称之为龙潭虎穴,一点儿都不为过,各方势力错综复杂,高手如云,你作死可以,别拉着本姑娘一起倒霉!”
第三卷悬棺尸海 第二百二十三章灵兽蛋破壳!
我被粟粟说的愣了一下,旋即,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断臂,这就是鲁莽的代价,于是便点了点头说:“好,我听你的。”
粟粟露出了笑脸,拿了包:“这还差不多。”
于是我俩便出了咖啡厅,我跟在了粟粟身后。
走着走着,我有一件事比较好奇,于是就问:“艺校的学生不是经常逃课吗?”
粟粟款款地走在前面,点了点头,我又问:“那些姑娘那么怕那个中年妇女,为什么没人逃课?”
这时,粟粟忽然停了下来,回头对我说:“因为她们都裸贷了呀!”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说:“那……那好吧。”
接着,粟粟带我来到学校的停车场,把她的丰田兰德酷路泽大越野开了出来,载着我去了她的住处。
毫无疑问,别墅区,一眼望去,都是三层小楼,粟粟家的院子特别大,种满了鲜花,那些花娇艳欲滴,就快滴血了。
开了门,粟粟将我领进房间,我四下一看,惊呆了,装修的太豪华了,打开冰箱,应有尽有。
粟粟对我说,她爸爸是搞房地产开发的,这片别墅小区也是她们家族企业设计开发的,让我放心住着,安心修炼,还说,她喜欢清净,也就没雇保姆。不过不用担心,小区物业非常贴心,需要什么,打个电话就可以,没什么事儿,平时根本不用出门。
至于吃饭,自然是她来做。我的任务只有一个,便是安心修炼!
也就是说,这诺达的别墅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这是和美女富家千斤小姐的同居诱惑呀!
我不免有些心潮澎湃!心里别提有多感激陈伯了。
由于也到了吃饭的时间了,粟粟去做饭,我就去洗了个澡。
只是洗澡的时候,我心中泛起苦涩,才知道缺了一条胳膊有多痛苦。咬了咬牙,安慰自己要坚强,长出了一口浊气,像是吐尽了心中所有的悲伤。
等我把澡洗完,粟粟也把饭做好。
米饭,腊肉蒸笋,可乐鸡翅,两杯红酒。
粟粟招呼我坐下,恰好我也有些饿了,准备吃东西,可惜,左手不会使筷子,我陷入了为难。
粟粟盯着我,看着我满脸的为难,噗呲一声笑了,然后他给我找来一个铁叉子。
我说了声“谢谢”,品了口红酒,苦涩泛开,而后甘之若饴,或许这就是人生,只有经历风雨,人生才可以更加璀璨夺目!
粟粟没有急着动筷子,而是静静地看着我忧郁的眼神儿,嘴角上扬,挂起了一抹浅笑,她忽然问道:“我美吗?”
我打了个激灵,忙道:“美!”
“是不是你见过最美的女子?”粟粟又问。
我眉头一皱,轻轻地摇了摇头。
粟粟有些不高兴了,脸上浮现了淡淡的怒意,她冷冷反问:“那你见过最美的女子是谁?”
粟粟这么一问,我的思绪跨过岁月,回到了几个月前的苗疆!
当时我昏迷初醒,看到了那抹惊世骇俗的婀娜背影。而后,恍如漫长的一刹那回眸,让我生出了世间一切女子都不过庸脂俗粉的错觉!
“任何为人称道的美丽,都不及第一次遇见她。”情绪之感染,我不禁呢喃道。
“她?她是谁?”粟粟峨嵋紧蹙,疑惑的问道。
我叹了口气,没有回答她,而是去插了一块竹笋,可就在我将竹笋放在嘴里的一刹那,表情立刻痛苦了起来,旋即,更是无比扭曲。
粟粟冷笑:“怎么滴?好吃吧?”
我紧皱着眉头,出于礼貌,只得点了点头,你妹的,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竟然是苦的,而且奇苦无比!
粟粟却坏笑道:“那还吃你就多吃点儿哈。”说着,粟粟就给我碗里夹菜。
我真是欲哭无泪,试着尝了一口可乐鸡翅,差点没吐出来,竟然是辣的,辣的我脸红脖子粗。
我靠,这姑娘在整蛊我!
因为全程她只喝了酒,吃了白饭,菜是一筷子都没动,甚至为我夹菜的筷子她都放在了一边,又换了一双。
一顿苦涩的饭吃完,粟粟将我领到了以后要住的房间,席梦思大软床,房间很大,足有七十多平米,电视、电脑、空调冰箱一应俱全。她嘱咐我安心修炼,便离开了。
一个人坐在这陌生的房间里,我陷入了沉思,粟粟这个女孩,外表光鲜美丽,实则内心苦涩,其实是一朵带有剧毒的花朵。
有这么一类花,越是娇艳美丽,毒性越强,我想,粟粟够美丽了,自然也就够毒了,也难怪她总是喜欢一些苦涩的东西!
席梦思床很软,很舒适,坐在床。上,背靠床头,眼神忧郁,短暂沉思,我打起了精神。
我知道,我该修炼了。
于是便冥思打坐,开始了修炼。只是呀,这修炼一途,若非有奇遇,绝非一朝一夕的事情,潜心修炼了一下午,我感觉体内的真气也没雄厚多少。
收了功,望着窗外璀璨的霓虹灯,心中不免又泛起了惆怅。
这时,我的裤兜忽然动了一下,痒痒的,像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