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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蛊_萌心小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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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儿说:“棺材里的尸体已经被虫子啃食掉了,而且那些虫子早就汇聚到了寨子里,念儿姐的血婴应该已经炼制成功了。”

    我一拍脑门说:“我在李念儿家的一间木屋内看见过一个怀抱干尸的血婴,难道你们说的血婴就是指它?”

    “什么?抱尸血婴?”就连一向沉稳的道士都惊叹出了声音。

    我疑惑的问道:“难道抱尸血婴与普通血婴不一样吗?”

    关于血婴的事情,张桎梏也知道不少,他的眼睛惊恐的瞪如铜铃:“抱尸血婴,要比普通血婴凶煞十倍不止,血婴必须取自极寒之地,山阴养尸十年以上的才可以。”

    “哎~”,道士无奈的甩了下袖子,走到中间那个土坑处,跳下去,双手伏在棺椁上,用力的推着棺板,棺板上没钉灭灵钉,那棺板缓缓而凝重的开启了。

    我心中赞叹这道士力气大,并对婉儿说:“我这表嫂也够厉害的,这血婴儿是巫术吧?”

    婉儿摇头说:“不是的,沐哥哥,是血婴蛊,炼制血婴蛊需要三个鬼节出生的壮男精血,放在棺材中,暴晒三日,之后用万虫噬咬,然后再将这些虫子喂食给婴儿。因为这种蛊术太过阴毒,达到了骇人听闻的程度,所以在苗疆,很多人都有听说过。”

    婉儿解释的时候,我回想起那眼眶血红,发出“桀桀”笑声的抱尸血婴,四周寒意宣泄而来。

    另一边,道士已经掀开棺板,叹了口气,翻身回到地面,又去掀另外一口棺材。

    当两口棺材的棺板都被他掀起后,回头看着我们,脸色越发的难看。他担忧的说:“尸体被啃食殆尽,血婴怕是成了。但求苗寨东头埋下那祸根不能顺利吸引这些虫子,炼制血婴的地方不要火葬蜈蚣。”

    我的心当即猛的颤了几下。苗寨东头那祸根是我埋下去的,竹楼内的那篓子火红的蜈蚣是表哥点燃的,要说差错,就是大小臭鱼放反了,不知道会有什么影响。

    道士伸手扣住地面,轻轻一跃,翻上地面,拍了拍上的尘土说:“事态越来越严峻了,两盘大阵加一个抱尸血婴,搞不好我们全得栽在这里。”

    我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往前走了几步,往中间的土坑瞧上一眼,头皮都在发麻。土坑中的棺材空荡荡的,布满了细小的孔洞和咬痕。婉儿抓着我衣角的小手更加用力,张桎梏擦了把额头的冷汗,亦卿吓的面色惨白,浑身都在打颤。

    道士不慌不乱,提剑往苗寨方向走去:“快走,如果我们赶到苗寨,那血婴尚未炼制成功,一切都还来得及。”

    “否则呢?”张桎梏慌张的问道。

    道士边走边说:“否则,会死人,很多很多。”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急忙跟了上去。

    山路崎岖,我们一行五人,拼了命的往回赶。途中,亦卿三番五次停下喘气,就快走不动了,我身上的伤口还未痊愈,只是婉儿用蛊术暂时压制,这一顿折腾也快吃不消了。咬着牙硬挺着迈着沉重的步伐,老道疾走如风,眼看的我们跟不上步伐,就对我们说:“我先行一步,你们稍后追赶。”

    亦卿高兴的急忙说好。

    我也快要走不动了,没有反对,婉儿紧紧的跟着我,她虽然面不红,气不喘,但她不会离开我。张桎梏说:“师叔,我和你去吧,有个照应。”

    道士摇头,说照顾好师妹,就你那点儿道行,去了也是给我添乱。

    说罢,头也不回,健步如飞,霎时间消失了。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莫名的有些隐隐不安。

    道士走后,我们行走的速度一下子就慢了下来,亦卿三番五次的抱怨,张桎梏阴沉着脸说:“还不是你自己要来?”

    亦卿尴尬的说不出话来,可还是一个劲的撒娇,使得我们行走很缓慢。我心中有些恼了,我最烦这种被惯坏了的女孩儿。

    还没到苗寨,就看到了浓郁的大雾,苗寨笼罩在雾中,什么都看不清,天空之中血云翻滚,血煞之气弥漫而来,我们四个都有些害怕,壮着胆子来到大雾边儿起,都停下来不敢走了。

    大雾被红布围着,即便里面如何汹涌、澎湃,都不会溢到红布外一丝,红布围成的像是一道结界。

    红布外围香火冉冉,散发着刺鼻的气味,我四下瞅瞅,发现那些香只燃烧了一小截,明显是新点燃不久,是什么人在这附近“照料”着呢?

    就在我们四个站在大雾外犹豫不决的时候,忽然有一道人影从浓雾中倒跌出来,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

    亦卿吓的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我定眼一瞧,竟然是那道士。他面色铁青,嘴里汩汩的往出涌着黑血,抽搐着说:跑,跑,快……,快跑……

第一卷通天浮屠 第十五章凶煞的血婴

    随后,道士脑袋一歪,没了动静。亦卿早就吓的愣在了原地。我和张桎梏急忙跑到道士身边,低头一瞧,我俩对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相当难看。

    道士的道袍子染满了鲜血,他的肚皮裂开一个长长的口子,张桎梏是个胆子大的人,伸手揪住裂口的两侧用力一拽,一股瘴气混合着腥臭的味道便扑鼻而来。

    而我,心里发慌,额头瞬间渗出豆大的汗滴。道士只剩下了一副空皮囊,他的五脏六腑都没有了。

    想不到这么有本事的人都栽了,这地方得有多凶恶呀?

    张桎梏看在眼里,铁打的汉子都落下了眼泪。亦卿战战巍巍的指着苗寨的方向,我听到了牙齿打颤的声音,我诧异的看向亦卿,她显然已经慌张的说不出话来。

    忽然,婉儿神色慌张的向我跑来,这让我感到奇怪。我正诧异,婉儿抓住我的胳膊使劲一拽,我踉跄着站起来,往前方跑了几步才稳住身体,一头雾水的回头,看到了惊悚的一幕。

    死去的道士忽然坐立起来,他的眼睛瞪若铜铃,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张桎梏的脖子,张桎梏翻出了白眼仁儿,双手掰着道士的胳膊,膝盖弯曲,双腿也在使劲儿踢踹着道士。却依然无法挣脱。

    张桎梏一个强壮的汉子,力气自然不小,却被一个干瘦的中年人给制服了。

    我终于明白了婉儿方才的举动,想想都后怕。

    亦卿见他表哥都要被掐死了,胆子虽小,但也冲上前去,生拉硬拽那道士。她那点儿弱小的力气,更本就不管事儿。

    婉儿没去帮忙,而是忙着往起搀扶我,焦急的问我有没有摔伤。这就是我的婉儿,她自小生活在大山深处,加上她阿婆平日里的教导。潜移默化的排斥外面的人。她心里只容的下我一个人,在她心底深处,一个朋友都不需要。

    情蛊的力量真神奇。

    眼看的张桎梏都要咽气了,我也赶紧上前帮忙,这道士显然已经断了气,再次坐起来的时候,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他,而是一个脏东西。他的胳膊坚硬如铁,我拽将不开,就狠狠的踹去,“砰砰”几声,脚丫子跺的生疼,没什么卵用。

    千钧一发之际,我捡起石头,用力砸向道士的脑袋。

    嘭!

    道士的脑袋被开了瓢,脑浆掺和着血液溅了张桎梏一脸,可依旧无济于事。道士始终没有撒手。这时,张桎梏已经放弃抵抗,双手垂落下来,腿也开始了抽搐。

    我心说不好,这是在挣命,这人快不行了。

    这样下去不行,慌乱之中我捡起了道士掉落在地上的八卦剑,一剑斩断了道士的两条胳膊。

    胳膊一断,道士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他的伤口处还在往外嗤着血液,鼻子一皱,张开了含着满口污血的嘴。这一刻,我下意识的将八卦剑往前一送,恰好自他心口没入,听的“噗嗤”一声,道士无力的催下脑袋,轰然倒地。

    我松了口恶气,瞥向张桎梏,心里都在替他祈祷,是个人被掐成这样,还活不活的成都很难说。

    就在我的目光落在张桎梏身上的时候,他的双腿用力的蹬了一下,不动了。

    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我将食指伸在他的鼻间,急忙缩了回来,已经没有呼吸了。

    亦卿抬头,惊恐的看着我,大口的喘气,缓了一会儿,她木讷的问道:“我表哥怎么样了?”

    出生贫寒的我,虽然看不惯亦卿的很多做法,但是看着她憔悴的模样,还是没忍心告诉她实情:“你表哥没事儿,让他缓会儿。”

    这时,婉儿走到我身边,拽了拽我的衣服,我抬头,婉儿出自本能,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说:“雾散了,云也消了。”

    我回头往苗寨方向看去,浓雾已经稀薄,天边翻滚的血云也在急速消逝。苗寨变的若隐若现,除了零星的竹楼,看不到一个人影,死一般的沉寂。

    亦卿目光呆滞的守在她表哥身边,这傻丫头还不知道,其实她表哥已经断气了。

    眼前的场景让我想起与表哥深山祭祀,凌晨回家的情景,我打了个冷颤问婉儿:“两个阵法是不是消散了?”

    婉儿摇头:“阵法没有消散,阵眼转移了,也就是说,这两个阵法已经成形了。”

    我心头骤然一紧问道:“如果我们在这阵法内可以自保,完全可以等阵法消失之后再走出去呀。”

    婉儿神情没落的说:“阵法的布施难度非常大,一旦形成,那威力也是要比施法者本身所能施放的法术强大的多,我们在这阵法中待着,根本无法自保,更何况是两盘大阵,念儿姐布下的阵法我倒是可以应付应付,可是阿水是降头师,我对降头的理解,只是一些皮毛。”

    为今之计,只有去通天浮屠找那两个女人算账了?

    心里这么一想,我就向婉儿询问,婉儿郑重的点头:“这是唯一的办法,不然阵法内所有的人都得死。”

    我一个普通人,无论是蛊术、降头,还是玄门遁甲,都一窍不通,既然婉儿都这么肯定了,反正横竖是个死,那不如拼一把。我站起来拍了拍手,含着满腔的愁绪看向远方:“趁我们还有体力,出发吧!”

    我话音刚落,瘫倒在地的张桎梏忽然坐立起来,他面色铁青,一双眼睛灰蒙蒙的无神。

    亦卿高兴的说:“表哥你可醒了,你吓死我了。”张桎梏面无表情,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发愣着坐在原地。

    我看了他一眼,脊背窜起一阵寒意。张桎梏的瞳孔已经扩散,按理说死人的眼睛才是这个样子。之前他明明已经断气了啊?难道是他呼吸微弱,我感觉错了?还是……

    这么一想,我就又是一个冷颤。

    而就在这个时候,从苗寨方向跑出一道瘦弱的身影,一瘸一拐的。我不禁皱起了眉头,看这跑步的架势,像极了那个糟老头。

    我和婉儿站在原地,直勾勾的盯着那道人影,傻乎乎的亦卿还在守着张桎梏絮叨。现在的张桎梏,怎么看都不正常,我真担心他是和那死去的老道忽然醒来,如出一辙,于是急忙让亦卿远离她表哥。亦卿和她表哥感情深,含着泪却迟迟不肯离开,我只好冷冷的对她说:“你好好看看你表哥,不吓的慌吗?想想你师叔刚才是怎么掐你表哥的。”

    亦卿胆子小,被我唬的脸色刷白,神色慌张的往后退了几步,跳将起来,跑到了婉儿身边,忌惮的打量着张桎梏。

    而这时,那道人影已经接近,竟然真是那老头,他断了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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