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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没继续问下去。
而就在我们确定目标继续往下查的时候,忽然,诊所里头有人走了出来,一个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两位,出事了。”团史匠划。
我回过头,看见Z站在诊所门口,一脸的忧虑,看来就不是什么小事。我当时也皱起了眉头,问:“出什么事了?”
Z说:“刚才有人连夜打电话告诉我,那个姓顾的导演死了。”
姓顾的导演,我当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但很快就知道她在说什么了,上前一步,急切地问她那个所谓姓顾的导演是不是就是和躺在里头的孕妇有一腿的男人。Z认真的点了点头,向我们道出了一切。原来自那女人出事以来,Z和那个“司机朋友”就一直在找人联系那导演,要求负责,就算人不来也要付钱给那女人,可是那渣男却拒不承认一切,于是他们不得不时常找人监视着顾导演的一举一动,想再找机会。
而就在刚才,他们的一个朋友,在顾导演剧组拍戏的一个配角,却给Z打来电话,告诉她,那个姓顾的导演就在今晚死于非命,他被片场莫名其妙飞进去的一块玻璃广告片砸中,整个脑袋变成了一堆烂肉。
Z的描述让我想起了ス死神来了4ジ里头被轮胎打死的女人。
虽说我总觉得这个渣男多少有点死有余辜,但是这种巧合却还是让我震惊,而且,线索似乎又断了。
我和秦天展,当时还正讶异踌躇着呢,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再次从小屋中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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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暗红色的血珠
呆愣惊吓之际,那个跪在神?下的男人,忽然从口中喷出一股血污,接着。缓缓站起身来。头也扭了回去。接着,他向那神?虔诚的鞠了三个躬,慢慢转过身来。
墙壁上、地面上的血这个时候也停止了沸腾。
那人裂开嘴,对我发出一声嘶哑的诡笑。
我想问他是谁,可是话已经哽在喉咙口,根本说不出来。
这个时候。那家伙似乎想要开口说什么,但是,他才刚张开嘴,忽然,竟开始不住的咳嗽起来,一开始还只是咳嗽,后来,他似乎变得特别痛苦,双手死死的扼住自己的咽喉,不断的发出一阵阵咯咯的喉音来,还不停的**。
我愣住了。这人怎么了?
又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跪倒在地,双手像是溺水了一般在空中乱抓,就是抓不住他的“救命稻草”,我生怕忽然出什么变故,赶紧后退到了墙边,而就在这一刻,墙上的那些鲜血,竟开始朝他的方向收缩过去,像是他的身体在吸收四周的鲜血一样。
然而,这些鲜血越是收缩,那人似乎就越是痛苦。
他身后的神?,这个时候也开始发出低低的隆隆声来,我不由得看着那个神?,总觉得,上头供奉的那诡异神像。暴突的双眼,不像是木头疙瘩,倒像是实实在在的**,那眼珠子似乎还在不停的转动。
没一会儿,那个在神?下吸收鲜血的男人,身体开始膨胀起来。
我想起了那天我们在吴正锋房间里看见的那个只有半个脑袋的尸体,那尸体似乎最后就是膨大炸裂的。
眼看着,那神?下的男人也要炸得四分五裂。我竟鬼使神差地向他甩出一道镇气符。
那道符箓在空中发出一阵“嘶嘶”声,这是我从没遇到过的情况,一阵嘶嘶声之后,符箓稳稳贴在那膨胀男人的脑门上。
那男人仰起头。
“啊——”地发出恐怖的惨叫声来,双眼翻白,嘴巴大张,浑身抽搐着,膨大的躯体开始不断缩小,不断缩小。
没一会儿,他“哇”的一声,从口中吐出一粒血红色的圆珠子来,那珠子似乎很硬,“当”的一声掉在地上。
与此同时,那人的身体,和着镇气符一起,就像是被烧化的木炭一般,开始崩塌下去,四面那些断肢残躯,也一并开始崩塌,一点点的化为灰烬。
就连屋子里的神?,也像是被火焰烧灼过一般,一点点的融化成了一团深黑色的东西,那团东西也很快散开,成了一堆飞灰。
没一会儿,整个房间居然空了,只剩下依然昏迷在门旁的林一和萧玉儿,虽然站着,却不住颤抖的我,还有一直呆在角落里低着头,不出声的卢选兰。
我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伸手推了卢选兰一把,他一翻身,倒在地上,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她的双眼已经被掏空了,或许不止是双眼,我感觉她整个身体都已经被掏空了,没有血、没有内脏,里头一片漆黑,只有骨架支撑着皮囊。
那家伙瘫软的一刻,我急忙抽手回来,目光落在地面那一粒黑红的珠子上。
这是什么?
结晶么?
那些血、魂、魄的结晶?
我正准备伸手去捡那东西,忽然,门外竟飘进来一个声音:“你最好不要动,你如果往前走一步,无论你是不是传承之人,我都会立刻切断你的手臂。”
我愣了,猛地抬起头,这时候,村长家的木门被推开,一个带着木质面具的男人从容走了进来,那男人手中转着一把蝴蝶刀,玩刀的手法非常娴熟。这玩意儿可是现代凶器,我不由得退了一步。那男人显然是冲着地上的珠子来的,一挥手,将一方红色的手帕扔出去,正好盖在那黑红色珠子上头,接着一步步走上前来,用布包着捡起了那颗珠子。
我完全不敢乱动,我知道,以他从容的态度,我的任何动作都可能招来杀生之祸。
那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一边已经被掏空的卢选兰,冷声说道:“呵呵,贪功冒进,天收了你便罢了,天不收你,今天我也会杀了你。”
这话是说给那具尸体听的。
说完之后,他又看了看门口昏迷的萧玉儿和林一,忽然说道:“呵呵,传承之人,我倒是可以留下你一条命,不过这两个人,太碍事了,恐怕……”
我顿觉不妙,但萧玉儿和林一没有丝毫能够站起来的意思。
我大喊了一声你要干什么,伸手又甩出一张符纸去,谁知,那戴面具的家伙轻轻一挥手,手里的蝴蝶刀在空中一转、一划,我甩出去的符立刻成了废纸,飘落在地,同时,他身子忽然一动,顿时,一股冷冽的风向我袭来,我本能的往旁边一闪,一道寒光从我胸口飞过,钉在我旁边的墙壁上,居然是一把削得特别薄的飞刀。
锋利的刀刃,轻而易举的刺入了墙体之内。
我被他的手法给震慑住了,这家伙似乎比卢选兰和那个拿钉子的更厉害,可这个时候,他的目标却再次转移到了林一和萧玉儿的身上。
我知道这会儿不拼命估计是根本救不了他们了,直直的朝那家伙身上冲过去,那人身子轻盈一躲,我差点就撞到墙上去,没想到,这么狭小的空间之内,他依旧可以这样灵活,我翻过身来,拿着匕首朝他身上扎去。他手腕一翻,我只看见自己面前有一道冷光划了个弧线,接着,我感到手背、手臂一阵冰凉,手腕也忽然脱了力。
我赶紧后退,才发现,自己的手上已经被划出了两道口子。
“这只是警告。”面具后的双眼盯着我。
“放过他们。”我站在原地,定着脚步。
“给个理由。”那人呵呵一笑,说道。
“你是傩教死士对吧。”我咬牙说道,“你的目标不是我么?放了他们,我跟你走。”
“这次的任务,目标不是你,别自作多情。”那人语带嘲讽。
我还是不甘心,用匕首指着他,说道:“你动他们一下,我会跟你拼命,到时候对谁都不好。”
“以你现在的道行,还没有资格跟我拼命。”那人似乎依然在笑,“我有几百种打晕你,杀死你朋友的办法,或许等你醒来,他们连尸体都已经找不到了。”
我咬着牙,我知道,他说的大概并没有错。
“你先被我打残,我再杀你朋友。还是你自己保住一条命,我杀了他们,你自己选吧。”
我的确有的时候会怕死,但是扔下他们自己跑的事情,到了这个时候,我却着实干不出来。我只觉得,这个时候实在太憋屈了,似乎我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眼看着那戴面具的家伙就要将手里的刀架在萧玉儿的脖子上,我忽然看见他背着的手后还握着那红布包住的东西,那颗黑红色的珠子。
我也没多想,当即伸手去抢夺那颗珠子。
这一做法果然奏效,那人果断舍了萧玉儿,转过身来,一柄飞刀再次从袖子下斜射而出,我身子一偏,但这次却没那么好运了,那一刀隔开了我的肩膀,我顿觉整只手臂一阵酸麻,接着才是温热和疼痛感,由伤口处蔓延而开。
我咬着牙,整个身子再次朝戴面具的家伙身上撞过去,我知道,这回他肯定要攻击我的双腿,让我站不起来,无法阻止他的行动,所以我故意低身护住自己的腿,虽然动作难看,但却让我成功冲到了那家伙面前。
第一百六十九章浓雾
当时,我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了,一手掣着雷公符,猛地朝那戴面具的家伙腋下拍过去。
我不止一次这样攻击对手了。可就是没成功过。
而这一次——也不例外。
我这一拍。居然直接拍了个空,我面前的那个面具人居然只是个虚影,我的手拍上去的片刻,只有一张黄色的符纸从半空中缓缓飘落而下。
而那戴面具的家伙,这个时候居然已经到了院中。
不管怎么样,到了院子里。他对林一和萧玉儿的威胁就小了,我也跟着冲了出去。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面具人之所以在这个时候退到院子里,是因为那院子中,这时候已经多了一个人。
多了一个没有面目的人。
无脸人,又出现了。
更令我惊奇的是,我发现,这村长的大屋周围,方圆几里地的房子,这个时候居然都不见了。变成了一片旷野,更别说那些村民、村中的街道、石板路了。我顿觉不对劲,赶紧在眉心点血,试图开启灵目。灵目的作用下,我才发现,整个院子的周围,凭空起了一阵大雾,那雾气极其浓重,比北京的霾估计都要厉害好几倍,把整个村长大屋团团裹住,而我们就在雾气的中心,就像被棉花围得严严实实似的。
这个时候,大概没人看得见我们,我们也看不见外头的一切。
这必然是那无脸人的术法。
无脸人背手站在大雾的一侧,身影还有些朦朦胧胧。
而这边屋子的门口,面具人依然在把玩着那柄蝴蝶刀。
我知道。我可能又要见证一场可怕的对决了。
“你们还真是阴魂不散。”面具人冷冷说道。
低沉的声音从无脸人的腹中传来:“交出来。”
“呵呵……”面具人一甩蝴蝶刀,说道,“还真是名不虚传,素闻你们那一派领头的说话简洁明了,而且从来说一不二,今天看来,还真是这样,不过。你面前的,是傩教十死士之一的谢鹏!”
“谢鹏,薛天渡的门徒,你倒算是一把好手。”无脸人说道,“可你师父,十几年前就伏法了,现在还在里头呆着,你不去救他,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我师父总会出来的。”面具人——傩教死士谢鹏说道,说完,忽然将蝴蝶刀一转,割破了自己的左手中指,那中指的精血,随着蝴蝶刀旋转的刃口,在空中划出一抹鲜红来,竟形成了一个淡淡的符咒文字来。
那文字显现的片刻,我看见,无脸人周围的雾气变成了鲜红色,仔细看去,才发现那是一道道如触手一般的红线,紧紧的朝无脸人的身上捆缚过去。
无脸人淡淡说道:“血缚之术,可惜你并没有学到家。”说完,单脚向身后一侧,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