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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商和经验,沉浸于此多年,一定有它的道理。通俗一点的说,风水其实就是和宇宙运行规律相顺应的一门学问,顺天者生,逆天者亡,这句话用在这里也是合适的。”
我皱皱眉,似乎了解四眼要表达什么了。果然他接着说道,“宋不缠本身就带有化身为鬼的能量,风水其实就是如何更好的吸收宇宙能量的学问,除此之外,因为宋不缠的社会地位,所选用的棺椁材质——无论黄花梨,还是红木,亦或墓室结构、随葬法器、金裹玉衣等等之类小的细节,都是很有讲究,经由选择的。无不吸收天地之精华。以上这些最后汇聚成幽灵棺形成的条件。”
“就像化学反应一样?”
四眼回答道,“你说的没错。庙里的油灯每天耳濡目染,时间一长都会有法力。”
我想了想,还有一个疑问,“你怎么知道宋不缠是在风水宝地厚葬的呢。万一皇上恨的他咬牙切齿,裹着草席随处一埋,你说的这些可以形成幽灵棺的条件,不就全不存在了吗?”
“你傻呀!”四眼摇摇头,“就算是你说的那样,可你想,宋不缠的‘遁地走巧’是多精妙的一个东西,能够借助山体自然,他本身就是个精通五行八卦、风水堪舆、奇术异巧的人,即使身前没给自己造地宫,他的后人或者弟子,哪怕只有宋不缠十分之一的学问,也足以制造满足上述所需的条件。”
我似乎听明白了,“幽灵棺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存在呢?”
四眼摆摆手,“这个——我说不清。它若隐若现,似是而非,可能会以任何形式出现在任何地方!”
“比方说这个尸柜?”
“是的。你刚刚说我消失了几分钟,然后又莫名其妙的出现了。我想那个时候,幽灵棺就在了,宋不缠通过幽灵棺把我带到了另一个空间,目的是什么呢?”
我打断了四眼,“这个还需要说吗,它把你引入幽灵棺,消失了之后,在所谓的另一个空间里,其实做的便是‘聚魂归一’——把它的鬼魂打散,然后渗透到你的身体里面。”
说到这里,我听了下来,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到一个叫“量子网络传递”的东西。
理论知识太晦涩复杂,不赘述。我举个通俗易懂的例子。
科幻片里曾经多次出现过这样的情节。人进入了一个大机器,然后身体图谱被扫描,把人打碎成粒子状态,在很短的时间呢,相距几万光年的另一个星球上,根据图谱,又重新复制了这个人,完成了瞬间移动。
那么问题就来了,复制出来的这个人,和原来的那个人还是同一个吗?
我把那段情节套用到这里,竟有着惊人的相似。那个幽灵棺便是可以扫描图谱,让四眼变成粒子状态的“大机器”。在他短短消失的几分钟里,他的魂魄已然解构,然后重组,成了四眼和宋不缠的混合体……
我挠挠头,用科学猜想来解释灵异事件,有点不伦不类。但话又说回来。科学本身就是对未知领域的探索,而灵异事件难道不是未知领域吗?
中国几千年,道家捉鬼,佛教轮回,寻龙点穴,走尸圆光,甚至用鸡血人黄驱鬼,黑驴蹄子辟邪,所有人都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就像原始人只知道太阳每天从东边升起,从西边沉下;可他们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是因为地球绕着太阳,在自西往东自转。
这就是常识和知识的区别。
我们不了解那个世界,完全是因为认知不够,并不代表着它不存在。
我想了想,还有一个疑问,“当初消失的是你,可为什么我也被宋不缠渗透了呢?”
四眼沉默了一会儿,“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宇宙运行的根本法则,一定是最终达到平衡,所以有阴必有阳,有长必有短,相辅相成。宋不缠自知不是豆豆的对手,用外力让幽灵棺出现,完成‘聚魂归一’,而现在豆豆又以她的外力,把我们重新送了进来。目的自然是,让我们再重新复原。而且我认为——”四眼没往下说。
“你认为什么?”
“我认为她已经做到了,但我担心——“
我有点焦急,“你就别卖关子了,一次性说完,你担心什么。”
“我不敢确定,”四眼又顿了顿,“我想当任何问题的解决,就要回归到它的原点。”
“什么意思?”我没太懂。
“我的意思是,这个幽灵棺从哪来,我们必须回到它原来所在的地方,才能再一次达到平衡。”
“你是说——”我突然一下明白了,倒吸一口凉气,“现在幽灵棺正在把我们带向宋不缠的坟茔中!它的坟茔就是我们的出口?”
“是这个意思!”
“那为什么,过了那么久,我们还被困在这出不去呢?”
四眼往边上靠了靠,“这就是我的担心——,我觉得豆豆让我们恢复了自己,但却在把我们带到出口时,出现了问题。豆豆的能力有限,她现在正在和幽灵棺的能量抗衡,双方僵持不下,所以导致了我们被困。”
我消化了一下,完全理解和同意四眼的说法,这时担忧自然而然的就出来了,豆豆年岁还小,她是否真的有能力战胜幽灵棺的那股子——能量呢?
“所以——”四眼打断了思路,也提出了我心中所想,“我们要自己想办法,看看能否打破这种僵持。”
第五十章 尝试
四眼提出的方案,我举双手双脚赞成。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做点什么。但问题是“打破僵局”,说起来容易,一落实到实际操作,就完全让我没了主张。
这种势均力敌不是掰腕子、不是踢足球,看得见摸得着,立马可以根据实际情况,做出应对措施。
我们所经历的这种“僵持”实在太抽象。
说实话,我都根本不知道,究竟是哪两种力量,正以何种方式,何种性质,在我们的周围较量。
到目前,我和四眼会的也不过就是滋点尿、喷点血、了不起从肚子翻点胆汁胃酸出来。说起来,实在是上不了台面。
对比四眼前面高大上的介绍,顿时让人觉得我们是1。0,而周边的坏境却是3。0版本的,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
先别说这些招有没有用,只要使出来之后不捣乱,不把情况弄得更糟,我就谢天谢地了。
这就像飞机上玩手机,也许其信号干扰的危险是微乎其微的,但如果一旦发生偏差,造成的后果,却是无法估量的。
但——,
不能因为形式严峻,就不去做。什么都不做傻待着,还不如奋力一拼。
我问四眼该怎么办。
四眼回答言简意赅,“打破现状。”
我先是困惑,这不说了跟没说一样嘛。但渐渐的,似乎摸到了他想要表达的思路。
四眼啧啧嘴,“人体本身就是个大磁场,只要改变现状,就一定会对周围产生影响。”
“比方说——?”我问道。
“改变我们的速度。”
四眼的回答提醒了我。没错,我脑子里在消化四眼的建议,在过去的那段时间里,我们一头一尾,衔接向前,基本保持着同一种速度,那么当我们改变速度,周围的能量场就一定会改变。
这是否就会对这种“僵持”产生影响呢?
总得试试吧。
那还等什么呢。
爬行最伤的是手掌和膝盖,我和四眼调整了一分钟,冲着手掌啐唾沫揉搓,然后伸腿舒经络,折腾到四肢热起来了,才准备开始加速爬行。
“准备好了吗?”我问。
“好了。”
“老样子,我数123!”
一声号令下后,我和四眼加快速度爬向前方。如果有人看到我们现在的姿势,一定觉得很滑稽,这和狗在赛道里赛跑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一开始,我还担心30公分外的那道尸柜壁。生怕一旦这招有效,三十公分消失,我会撞个满头大包。但速度一起来之后,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是低头苦爬。
人在这个时候,潜能是被无限放大的,我觉得速度肯定不慢,在这么小的空间里,甚至都听见有风声从耳边吹过。
很快,我就气喘吁吁,咬牙坚持了几百米之后,实在觉得有些体力不支,“四,四眼,要不咱们还是歇一会儿?”
“嗯,好的!”四眼也累得大气直喘。
“等等,我数一二三,别回头你又刹不住车撞上我了!”
我说道,嘴里喊着三个数,慢慢的放缓速度,最后停了下来。
我们都喘的不行,差不多歇息了五分钟,才稍稍缓过点精神气儿来。
“老方,你摸摸前面!”
对哦,累了老半天,该是检验成果的时候了。我的心还是有点紧张,这种感觉类似于抽奖的过程,期待我们的将能得到个好结局。
我伸出手,摸索着前方,凭着感觉判断这三十公分的距离,哪怕只是延长或缩短一点呢。我的手指尖,触摸到了一个冰冷的物体,顿时心凉了半截。
那道柜壁还在,压根就没有一点改变。
我沮丧的把消失告诉了四眼,导致的结果就是沉默。
黑暗的环境中,我们都不说话。
“还有别的办法!”过了一会儿,四眼打破了安静,听得出来,他正在努力让自己重拾信心。
“什么?”
“速度不行,咱们就改变间距!”
“间距?”
“没错,你先爬,我暂时待在原地,看看这个尸柜,到底能够被拉多长!”
“就像橡皮筋那样?”我问道。
“试试吧。”
周边的世界,是一个完全未知的领域,每一次尝试,究竟会带来什么,我无法预知。是好是坏,还是维持现状?不去试压根就不可能得到答案。
我长舒一口气,听从了四眼的建议,然后调整姿势,继续往前爬去。
如果说先前还有个伴,那么现在就完全是孤军作战了,“四眼!”我边爬边确定他与我的距离。
“哎,你那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动静!”
这时候我估计差不多已经爬出十几米了,四眼的声音越来越小,“没有啊!”我左右摇摆,发现宽度也没有变。这个尸柜,正在无限拉长,但除此之外,并无其它异样。
“四眼,要不跟上来,我怎么觉得不太对劲儿!”又爬了几米,我说道,“四眼,四眼!”我顿时慌了起来,身后的四眼竟然没回答我。
“四眼,你人呢!”我停止了爬动,侧着耳朵听,后方始终没有动静。
难道他出什么意外了。
我调整方向,开始往后退。没退几步,砰的一下竟然碰到了后面柜壁,我一颤,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在不停往前爬,拉长了尸柜,可此时,尸柜“扯断”了?!现在变成了两截?把我和四眼生生的隔开了!
我顿时不淡定了,两个人还可以互相有个照应,有个鼓励,可现在一人一边,完全没有对方消息,其孤立感是不言而喻的。
“四眼,四眼!”我大声叫着,可是哪里还有人的声音。
这是我从出事以来,第一次独自面对现状,其糟糕的心理状况可以预想得到。我把脚用力往后踹去,可只听到“砰砰”的沉闷的撞击声,压根就没有踹破它的可能。
而且越是歇斯底里,就越是感到绝望。
在被动丧失视觉的狭小空间,人原本就是很脆弱。
现在我们被各自困在一处,等于又被动丧失了听觉和语言,这种情况,就算在现实世界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