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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就由着那个女人把手套戴上去?”
“你觉得不合理吧?”四眼反问。
我连忙点点头。
“等他刚反应过来,不料侧门又冲进来一个男人,一把抱住那个女人,便将她拖了出去,一边拖还一边道歉,说女人是他老婆,脑子不太好使,别跟她一般见识。”四眼皱起了眉头,他的手向外一挥,“也就是说话间的功夫,那个男人便把她抱走了。抬尸工以前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意外,所以脑子闪一下神,等他清醒之后,那对夫妻已经不见了。”
“他总不能放着尸体不管,去追那个疯婆子,所以便赶忙把老主任的尸体抬上担架,接着往停尸房里走?”我顺着四眼的思路,接着往下分析道。
四眼咽了唾沫,走到一边,拿起刚刚带进来放在一边的矿泉水,咕噜咕噜的喝了一大口,“对。”
祝子君他们三个,一直只听不说,等着四眼继续往下讲。
“这不来了之后,要把身上的衣服褪去,才能存尸柜嘛,怪事就在这时发生了,把所有的衣服都解完之后,发现这个手套竟然怎么也褪不下来!”
“啊,原来是这样!”
等四眼把整个过程都讲完,我顿感意外。
首先给妇产科死亡的医生戴手套,肯定不会是院方的主意,我原来设想的真相是,老主任死了之后,医院来了个“高人”,讲了风俗。因为同是医生,又都是老同事,医院也就默认了这种习俗。其实那个“高人”,便是鬼门里的东西。
可听四眼这个描述,简直就是场事故啊!
“为什么到了现在才知道这事儿,之前遇到的医生、警察,都没有提到嘛!”我抱怨的说道。
他们连一些基本的信息都没准备好,尽在浪费我们的时间。
“我估计他们还真都不知道。刚刚我也是聊天时,无意中才得知这个消息的。想想其实也说得通,那抬尸工害怕担责任,自然不会主动交代,就跟行政科的白脸模糊了交代了一下。当然也不会提手套摘不下来的事儿。白脸也没多想,他更不会深究。如果在这期间没谁来见过老主任尸体的话,也许我们才是第一批知道老主任尸体竟然还戴着手套的人。”四眼又喝了一口水,然后把水瓶放了下来。
“中间的过程不重要。”祝子君终于开口了,“那对夫妻有大问题,咱们得从他们入手。”
既然有了方向,我们立马着手行动。由四眼带路,又转回行政科的办公室,找到那个白脸,让他再把当时在场的抬尸工叫到了医院。共丸边巴。
抬尸工正好休息,正在家里打麻将呢,被逮了回来。我们威逼利诱,许下保证不把事态扩大的承诺,让他再讲述当时的细节。
抬尸工因为怕丢了工作,到这个地步,也只能配合我们一五一十的娓娓道来。
我们耐心的听着,那对夫妻的年龄、相貌、身高、穿着打扮,等等事无巨细的一一问到。祝子君还时不时的打断他,确认一些关键问题。
总体来说,和四眼前面讲述的并无太大出入。
之前我就提过,干这事儿,有点像警察破案,只不过我们的“刑侦”手段和关注的点,与普通破案不一样,其原理都是共通的。
总而言之,我们得到的结论,那对夫妻就住在妇女保健院的附近。
“你们觉得呢?”祝子君问道。
问完话之后,我们几个人出了妇女保健院的门,边走边说。
“照那个抬尸工的描述,那对夫妻应该是人!”老宋回答道,“所以应该是被换魂或者上身了,接着妻子的身体,做着它们想做的事儿。”
“接下来怎么办?”我点了一支烟,这才是我最关心的。
“咱们可以到附近的小区问问,最近谁突然发‘疯’了!”四眼说道。
没人反驳,等于是默认。确实也是,无论是换魂还是鬼上身,才常人眼里,都是疯子的表现。
后来证明我们的思路是正确的。
在妇女保健院附近的小区里,我们便找到了这样的一对夫妻。他们不是本地人,在街口开了一家水果铺。因为妻子犯病,已经好几天没开铺子了。
我们按照热心大妈的指示,找到了这户人家。祝子君在门口停住,转身做了手势示意我们警惕。
我明白她的意思,毕竟,那个女人是被鬼门借了身,不料敲开门之后,从里面出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干瘦男子。
“你们是?”他问道。
四眼上前搭了话,他随便编了一个政府职能部门的名称,然后以调查“撞尸”事件为由,开启了话题。
先不管合理不合理了,找到他老婆才是王道。
“我老婆失踪了?”
“啊!”我们几个几乎是异口同声叫了出来,怎么事情越绕越麻烦了。
“失踪了,怎么失踪了!”我赶忙问道。
“下午的事儿,我去超市买了点大米,结果回来她就不见了。”男人眼圈发黑,嘴唇发黑,两眼通红。看来她老婆,这几天没少折腾他。
“去哪了?”
“不知道,我已经报了警了,周围找了一圈也找不到,我只能回来等着,我生怕她回来之后,没钥匙进门。”男人干巴巴的说道,嗓子沙哑,看得都让人可怜。
祝子君使了个眼色,四眼立马退后几步,拿出他随身携带的小罗盘。
既然那女人有鬼在身上作祟,现在想要找到她,自然需要动用些能断阴阳,识鬼气的东西。
那男人看到四眼拿出来的家伙,面露诧异,然后竟然双眼一亮。
“嗯,你辛苦了,毕竟一下子疯了,谁也受不了。”我按照原先的思路,并不暴露我们是打鬼的队伍,所以想借此搪塞过去。
不料男人自己却说了,“我看见那只鬼了!”
“什么?”此言一出,祝子君第一个应了过去。
照理说鬼门是不会轻易在普通人面前“现身”的,怎么会让那个男人看到呢?
“你刚刚讲,你看到…………鬼了?”
男人浑身一颤,“没人相信我,但我知道那就是鬼。”他诺诺的说道,然后指了指四眼的罗盘。
这个东西想必是个人都知道,是派什么用场的。
“你仔细说说…………,等等,”祝子君看了看边上邻居家的门,指了指屋里。男人侧过身,我们依次进了房。
“你怎么看到的?”
“确切的讲是我没看到!”
“什么乱七八糟的!”四眼城府没那么深,很容易发脾气。
“就是因为没看到,所以我才知道自己是遇上鬼了!”男人可怜巴巴的讲道。
原来这对卖水果的小夫妻作息的时间很规律,几乎每天都起早贪黑,睡得晚,醒的早,事情发生在几天前。每天早上她老婆会比男人先起床半小时准备早餐,可她早上起床之后,都发现自己家的房门,莫名其妙的开了。一连数天都是如此,男人曾今一晚上不睡觉,坐在客厅,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偏偏关键时刻,就像中了毒一样,都会不自觉的昏睡过去……
听完此话,我就像被冰凉的水从头浇灌下来一样,浑身瑟瑟发抖。我几乎是哆嗦着嘴问道的,“你,你是不是有个刚出生的孩子?”
“你怎么知道!”男人惊奇的看着我,而且目光中还带着恐惧。
其实此刻我比他更感觉全身起毛。
“你先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那孩子在哪?”
“在,在房间里啊!”男人见我此状,也不由紧张起来,他转身指了指卧室,“咦,刚刚门还是开着的,怎么自己关上了。”他边说着边走过去打开房门。
看到房里的孩子,我双腿一软,差点没摔倒在地,随即脱口叫了出来“豆豆!”
第二百零二章 古怪重现
听到我的叫声,四眼第一个反应过来,他侧过身,便跨到了我的跟前。老秃驴三个人。也紧跟其后。
这是我们众所周知的故事。所有的一切,就源自于,我家的房门莫名其妙的被打开。
现在的情形,可当初是如此相像,怎能叫我不震惊。
“豆豆?”干瘦的男人不知所措,“我儿子不叫豆豆,叫小丁。”他说着。看着我们全是一脸骇色,也被这种情绪带得紧张不堪,“怎,怎么了?”
一旦成为了父亲之后,有些责任是出自本能的。他无法逃避,也不能逃避。多疑略作停顿了之后,男人还是立刻冲进了卧房,抱起了他的孩子。
“你儿子?”我愣了一愣,男人手上抱着的孩子,被惊吓了之后。真撅着嘴欲哭未哭,直到被他父亲抱住,才算勉强控制住了情绪。
我揉揉眼睛,虽说未满周岁的孩子有很多共同的特征,但仔细分辨了之后。还是能够看出,他和豆豆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他的鼻子稍大,嘴唇略厚,皮肤也要比豆豆稍许黑一点。
我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的精神太紧张了,外加男人的故事,与我的太过雷同,所造成的心理暗示带来的错觉?
我连忙转过脸去看四眼他们的反应。请百度一下 谢谢!
他们的表情,一个个全都严肃凝重,我便确定不是自己看花了眼。
我先前明明看到的是豆豆,怎么转眼间,又变成男人的小丁了?
“不哭不哭。”男人抱着小丁。轻拍他的背脊,孩子的脑袋,现在正靠在他爸的肩膀上,诺诺的看着我们。
就在这时,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小丁的那张脸,竟然起了变化,他的五官开始虚化,转瞬间,幻化挪移,而这时,能够清晰的看到,小丁脸的里面。还有另一张脸。而这张脸正是豆豆的。
要不是我捂住了自己的嘴,肯定就要失声叫出来了。
豆豆在小丁的脸孔里,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突然一下子又隐遁进去了。有恢复到了,男人儿子的模样。
“咦,你们怎么了?很热吗!”男人拍着孩子,转身发现我们早已是满头大汗。
我差点一冲动就上前告诉他,其实半夜开门的就是他襁褓中的孩子,而在其中作祟的竟然是豆豆?!
我尚且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们一直防备着的鬼门,这次“出马”的正是豆豆。
“哦,你别太紧张。”祝子君定定神,然后语气平和的说道,“先来讲讲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你们确定没事情吗?”男人开始起了疑心,他把孩子抱得更紧了,想了想,然后有缓步走出了卧室。
“没事,你刚刚说到门自动开了?”祝子君赶忙把话题岔开。
“嗯,是的,”男人点点头,“这事儿我们也不知道该找谁去问。找警察他们也不管,毕竟家里什么东西都没丢。根本无法立案。
男人可怜兮兮的说道。当一件事超出人的认知,却又找不到途径解决,接下来的煎熬是不言而喻的。难怪他一脸憔悴。此种心情我深有体会,我便是从那个阶段过来的。
“然后呢,你为什么会认为是鬼?”四眼换了位置,他正在悄悄的观察房子里的细节。
“到了第四天,我醒过来之后,发现那天早上的门没有开,我还以为事情就这样解决了,没想到回到房里一看——”男人顿了顿,脸上露出极其恐惧的表情,“我老婆平躺在床上,大睁着眼睛,瞪着天花板,一动不动,连眨眼都没眨一下。”回忆起当时的情形,男人似乎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以为她——死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