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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这些驯养水猴子的人,慢慢的又从荆州河段的范围慢慢回来了,而且势力渐渐强大,有了一定的组织。看来是被张天然暗中给联系上了,竟然敢对诡道的后人下手。
这也是看到了诡道干不过张天然,所以没了顾及。
却没想到徐云风和王鲲鹏那里是这么好招惹的。
徐云风就说:“我放出消息,他们可能就要来人找我们要钱了。”
“那怎么办,”王鲲鹏说,“只要见到人就好,总要给黄溪一个交代吧。”
两人商量一会,只好决定到秀山去一趟,黄坤出了事情,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黄溪的身上了。
方浊看见徐云风和王鲲鹏两人都一脸的忧虑,知道他们过去肯定是去赔罪,这又不是一般的错失,而是死了人。还要恳求黄溪来帮他们,就算是再怎么有交情,这事也难得弄。
既然决定好了,王鲲鹏马上就开始行动,他走到申德旭跟前,对申德旭说:“黄坤的下落,就只好请你帮忙了,还有,他长阳的父母,也需要你去请一下。”
申德旭答应的很爽快,“放心吧,这两件事情就交给我吧,你们尽管去忙。”
申德旭说完,立即带人走了。
“我们今天就走。”王鲲鹏说,“我开车。”
邓瞳问:“我跟着你们去吗?”
徐云风怒气还没消,对着邓瞳说:“你想得倒美。老老实实的呆着吧。”
王鲲鹏说:“你不要再惹事了,不是什么事情,我都能解决的。黄坤的事情,你也看到了。”
“不行,”徐云风说,“我们不在,这个小逼卵子又要瞎搞。”
王鲲鹏想了一下,对着邓瞳说:“你明天就跟着寻蝉师伯去牛扎坪。”
“寻蝉是哪位?”邓瞳好奇的问,现在他闹出了大事,说话客气多了。
于是四个人到了紫光园,寻蝉正在静修。王鲲鹏把事情的缘由说了,寻蝉和方浊本来也没有什么行礼,简单收拾一下,五个人一起赶往牛扎坪。
牛扎坪就是王鲲鹏布置的七星阵法玉衡星位所在,五个人开车行驶到了公路尽头,五人下车步行。走到了牛扎坪临江的一个山顶上。
长江从奔流出三峡的峡口,在北岸就是南津关,南岸就是牛扎坪。牛扎坪和南津关两座大山,隔江对峙,如同一个闸口,临江的都是笔直的悬崖。
牛扎坪的山顶是一片十几亩的空地,只有南边山麓有个羊肠小道登上来。空地上本来是旱田,现在什么都没有种。空地靠着长江悬崖的边缘,搭了一个茅草屋。这个茅草屋年代很久了,应该是当年农民搭建的一个临时小屋。
王鲲鹏带着众人走进茅草屋里,其他人这才看见,茅草屋里修缮了一番,非常的整洁,里外两间,都放的有床,而且座椅都齐全,旁边的厨房也放进来了煤气灶,厨房里锅碗瓢盆一应俱全。
“我已经找人把这一片田租了一年。”王鲲鹏说。
寻蝉才明白,原来王鲲鹏早就准备好了。
王鲲鹏又带着寻蝉等人走到屋后的一个石头前。这个石头深处悬崖一半,下方几百米,就是汹涌的长江。
寻蝉看见石头上,用油漆写了两个字:
“廉贞”。
寻蝉仔细看了看四周的情况,然后对王鲲鹏说:“这就是玉衡星位所在?”
王鲲鹏非常郑重的向寻蝉鞠了一躬,“廉贞的位置,就交给寻蝉师兄你了。”
寻蝉看了很久,对王鲲鹏说:“承蒙你看的起,这么重要的位置留给我。”
大家都是道士和术士高手,玉衡星位安排在这里, 是有道理的。这里有个法术高强的道士,就能扼守长江上游下来的高手,居高临下,地形十分有利。
这是王鲲鹏七星阵法第一个确定了镇守者的星位。算是他的阵法终于开张了。是一件大事。
可是王鲲鹏也没时间搭台,更谈不上祈禳。只能向寻蝉说:“望你能安然无恙的离开这里。”
“我们可能再也不能见面了,”寻蝉说,“不,还是往好的想,我希望你到时候能亲自来接我们下山。”
“那是一定。”王鲲鹏点头,但是都看见他的脸上无奈,说这句话是言不由衷,敷衍而已。
王鲲鹏把身体朝向邓瞳,“我从秀山回来之后,你再离开牛扎坪到宜昌市内跟我汇合。在这之前,你好好的在山上照顾寻蝉师伯,最好是能跟着她学点本事。”
“真的把我扔在这里啊?”邓瞳说,“这山上除了喝风,什么都干不了!”
“那也没办法,”王鲲鹏说,“你走不了。必须等着我回来。”
“我不干了行不行?”邓瞳说,“做你们这行真的没劲。”
“不行。”王鲲鹏对待邓瞳的语气变了,“寻蝉师兄,你应该有办法不让他下山吧?”
“法术有很多,但是有个最直接办法,”寻蝉已经知道了邓瞳惹的祸,所以斜着眼睛看着邓瞳,“把腿打断,到了你需要他去镇守他的星位之前,我再把他的腿治好。”
邓瞳看着寻蝉,“你一个女的,怎么这么凶?”他话刚说完,脚踝就钻心的疼起来,连忙蹲在地上,看见脚踝已经肿的跟萝卜似的,看来不知道寻蝉用了什么法术,打了他脚踝一下。
邓瞳这才知道面前这个女道士的厉害,眼睛露出了怯意。对着王鲲鹏说:“你为什么非要做你的徒弟,我父亲知道你这么对我,肯定不会答应。”
“你爹早就知道我找你来做什么了,”王鲲鹏说,“他答应你做我徒弟,并不是为了巴结我。”
“那到底是什么道理?”邓瞳摸着脚踝问王鲲鹏。
“因为你们家的春茂恒,欠我们诡道很多钱。”王鲲鹏说,“是你们祖宗就欠下的。”
“多少,我不信我家还不起了。”邓瞳一听见跟钱有关,立即轻松起来。
王鲲鹏摇着头说,“清朝时候,两万多两银子,疯子,现在银子多少钱一克。”
“就算是八块钱一克吧,”徐云风马上说:“应该有五百多万,不到六百万。把你家所有的家产都抵给诡道,应该差不多吧。”
邓瞳的脸都青了,“你们在合伙起来骗我吧。”
“给你看看,”王鲲鹏从手里掏出一个纸张,已经黄的厉害,而且干枯脆弱无比,王鲲鹏小心的拿着,生怕把那张纸给碰碎。摊在手上,给黄坤看。
黄坤看了,果然是一张古时候的借据,上面用繁体字写了两万一千七百二十两银子。而且上面用毛笔写满了名字,写了十几个人的名字,全部姓邓。邓瞳看着名字,果然最后一个名字是邓仁华,这是他父亲的名字,上面一个是邓国友,是他爷爷的名字,爷爷之上是邓书大,是他曾祖父的名字。上面还有很多邓姓祖宗的名讳。
他邓家的家谱辈分,邓瞳还是知道的,而且邓仁华的字迹,的确是父亲的字迹,这个他自幼看见父亲写字,知道绝不是伪造。
“立志程清保平安经玉连兴诗书国仁义维友道德文章,”王鲲鹏说:“你的名字应该叫邓义桐。我说的没错吧。”
邓瞳傻了,“我老爸把我给你们抵账?”
“你们邓家每一代的大掌柜,都要给我们诡道做一件事情,作为利息,”王鲲鹏说,“这个规矩,也是你们邓家子弟,继承产业的资格。你爹邓仁华,当年帮我师伯金旋子一个大忙,才接下了春茂恒的产业。你是你爹的独生子,现在该你了,你要做的就是给我当弟子,如果你有本事做了诡道司掌,这个借据,就会落在你手上。”
“你们背着我一起算计我这么久!”邓瞳大声喊起来,“都不是好人。”
“还有你老爸也算在内,”徐云风幸灾乐祸,对着王鲲鹏说:“怪不得你这么纵容他,原来是这么一大笔钱。这个借据是赵先生留给你的吧。”
“是的,”王八说,“我师父死后,留了两本书给我,当时你把《青冥志》转交给了我,《黑暗传》却被你吞了。我们为这件事情还打了一架,这个借据就粘在《青冥志》里,你要是仔细看了,就会看到里面写的邓家跟我们诡道的渊源。”
“我操!”徐云风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我竟然把几百万就这么给你了。我操!”
徐云风嘴里不停的咒骂自己,垂首顿足,比邓瞳还郁闷。方浊拉了拉徐云风,徐云风才平静下来,“这是命,王八天生的富贵,老子活该是穷逼一辈子。钱到手上了都给了他。”
车到了土城,王鲲鹏把车偏离的主路,开到了旁边的小路上。
徐云风问:“现在就去鬼街,人都没找好呢。”
王鲲鹏说:“我不放心,既然路过了,我还去去看看,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徐云风想着也好,就没有在说什么。
当年王鲲鹏和徐云风学赶尸,一路艰难,到了土城都不敢逗留,就是因为土城有个邪性的地方,就是鬼街。而现在,时过境迁,两人的本事大了,王鲲鹏竟然要把七星阵法的开阳武曲星放在了土城的鬼街。
王鲲鹏开车在小路上走了很久,终于走到了山谷边缘。车停了。王鲲鹏和徐云风下车,看见方浊已经在后座上睡着,也就不再叫醒她,两个一前一后,走到了山谷的右侧,山谷里和山坡上一片石林。这种喀斯特地貌形成的石林,在幽暗的大山里,看起来阴森森的。
“好地方,”徐云风点头,“你怎么想到的?”
“我这两年,把宜昌周边都走了个遍,你真以为我闲着吗?”
“你把星位已经定好了?”徐云风看着石林,然后指着一个方位,“应该是放在那个石头上吧?”
“没错。”王鲲鹏回答,“鬼街距离牛扎坪四十三里路,就是玉衡星位和武曲星位的距离。”
徐云风看了看鬼街,“你已经安排好了奇门遁甲在石林里,还是不放心,你做事就太谨慎了。”
“你还以为我们要对付的是罗瘸子韩豁子这种小角色吗?”王鲲鹏反驳道,“他是张天然!我们一点错误都不能犯。”
“我们已经犯了至少两个错误了。”徐云风提醒王鲲鹏。
王鲲鹏一言不发,徐云风看着石林里,一个兔子不停的绕着一个石柱在绕圈。怎么跑都都不能离开,最后一头撞上了石头,摔倒在地。
“放心吧。”徐云风说,“你奇门布置得很好。可以走了吧。”
王鲲鹏没有回答,朝着汽车走去,打开车门,发动汽车。徐云风在进入汽车之前,回头看了看鬼街,发现鬼街的石头仿佛在慢慢的移动,如同一个八卦在旋转一样。
“你的本事长进很多了。”徐云风说,“真的佩服你,我这次不是在说反话。不过话说回来,你能弄出这么一个大阵出来,给诡道算是大大的长脸了。”
“诡道能延续下去就不错了。”王鲲鹏说,“这么多年,我就一件事情觉得你做的对,就是把金仲赶走。”
方浊在后面醒了,刚好听见两人在讨论七星阵法的事情。看见王鲲鹏把车开回到了318国道,顺着蹒跚公路行驶。
邓瞳长到二十多岁,自幼生活优越,终于第一尝到了人心叵测,连自己的老爸都把他卖了抵账,这世上还有谁能信任。
他失魂落魄,眼睁睁的看着王鲲鹏徐云风方浊等人下山离开。
站了很久,转头看着面无表情的寻蝉,“诡道这么折腾人,不就是歪门邪道吗?”
“诡道是四大外道之一,”寻蝉冷淡的说,“和放蛊,赶尸,还有架匠为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