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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他有意无意的看了我一眼,死人死后就要去安息,就算是念念不舍的家人,也不能阻止它去轮回,那样只是害了它。
“白蜡烛又叫引魂灯,来历就是在头七晚上,在家里把白蜡烛弄出一条引出家门的小道,让死人朝着这个方向走出家门。”杨尘指了指宅院里的那些白蜡烛,听他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这样…
他顿了下,又说:“太麻烦的可能你听不太懂,我举个例子给你听。”
现在城市大部分人家里都是用灯,但是家里同样备用白蜡烛,这是为什么?
我还没说话,郭勇佳就说这不废话么,家里没电了,你当然要点蜡烛啊!
杨尘看了他一眼,又问:“那白蜡烛和红蜡烛有什么区别?”
“一个是丧事用的,一个喜事用的。”郭勇佳楞了下。
“停电用哪种?”
“白的,咋了?”
“那如果四周的人家里都好好的,就你家停电了呢?”杨尘似乎跟郭勇佳杠上了,不停的问。
“不会有这种情况吧。”郭勇佳抽了抽嘴皮子:“这个概率太小了,难道就我家电烧了?”
杨尘没鸟他,而是问我有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
我想了下,从小到大,似乎确实碰见过几次,就是别人家好好的,自己家的没电了,我每次都是点了蜡烛去睡觉,要么就是等一会,看看会不会来电,总之第二天都会有电。
“对,就是这种情况,那是因为你家里有小鬼路过,影响了磁场,导致停电,你平常看电视,也经常看见电子的东西,经常无缘无故损坏,而鬼正好出面的场景吧?这都是有理论的,不是瞎说。”杨尘对我说道。
这么一说,似乎好像确实有点道理。我心里一抖,难怪我说怎么基本每年都有一两次出现这样的情况。杨尘说碰到这种事,都是因为那些小鬼在游行,为了不得罪它们,所以才有了白蜡烛的存在,目的不是为了吸引它们,而是引路让它们自行离开,会这一招,家里的小鬼就不会害人,就算你没有白蜡烛,也没关系,那小鬼不会主动害人,可是如果你点了红蜡烛,那就会引起小鬼的怒气,严重的还会招来血光之灾!
我暗暗把杨尘的话放在心里,这可是平常听不到的。不过我转念一想,有徐凤年在,也没有小鬼敢找上门来吧?
“那我怎么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郭勇佳还是不肯相信,我估计他是真的没遇见过。
杨尘说你是道士,本身就有道行在,你家里又有那么多镇邪的玩意,小鬼就算路过也不会进去触你眉头自找麻烦。
郭勇佳这才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一阵唏嘘。
在宅子里走了一遍,此时天已经全黑了,原本诺达的宅子里的人也基本去休息了,在这里没有人烟,更没有娱乐,跟农村差不多,一到晚上就静悄悄的,可怕的吓人。
尤其是我们手里还拿着白蜡烛!
再次走到那扇木门前,郭勇佳问要不要先进去看看,指不定那女的正在里面备受煎熬,等着我们去救。
杨尘摇头,说贸然行动不太好,这女的困在屋子里出不来,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既然跟门没关系,那肯定跟我们进去救她也没有关系,我们首先要知道,她为什么会被火烧死,还有她为什么要在这个屋子里出不来。吗在司扛。
我眼睛一亮,道:“她肯定是有喜欢的东西,落在了屋子里,死后不肯出来,是因为在找那个东西。”
杨尘觉得我说的可行,于是问我女人喜欢什么。
这问题真的把我难住了,你要说现在的女人喜欢什么,无非是衣服包包,要说一百多年前的女人,这我真的不知道…
徐凤年突然笑了起来:“古时候的女人,除了对男人有特殊的情感,也没什么喜欢的,整日在家里相夫教子。”
男人?我心说这女人难道除了王爷,还和别的男人有染吗?
大家想不出个所以然,又不能进去查看,最后只好无奈回房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躺在床上就很困,杨尘说我白天疲惫了一天,晚上早点休息,如果可以的话,晚上最好不要起来,一觉到明天太阳起来,这样才能稳固住自己的气运。
我舒舒服服的睡着了,本想听他的,一觉到天亮,可惜半夜的时候被一阵模糊不清的哭声吵醒了。
心里有了警觉,哭声一响我就睁开了眼睛,他们三个也正好走出屋子,我忍着困意,跟随他们一起走到了木门口…
第232章 女人
凄凄惨惨的哭声在我脑中里徘徊,虽然我刚睡醒,但是却听的十分真切,等我走出屋子的时候,才发现这声音有些古怪。为什么说它古怪呢?人都知道,在房间里。和外面,因为隔着门,所以听到的声音都是不同的。可我在屋子里听的真切,出门后声音也没有变大,仿佛一直都是一个调,在我脑子里盘旋。
我意识到这声音绝对不简单。它不是跟我们人一样用嘴来传播的,而是用了手段,让人在脑子里出现。不过一想到对方是鬼,我就释怀了,鬼就是这样,专门弄人搞不清的玩意来吓唬。
我随着他们三个走到木门口,他们对哭声视而不见,一点也不害怕,只是静静的站在门口,像是在享受一样,闭着眼睛在那听。
我也不敢出声打断,就这么陪着他们,大概听了有三分钟,这声音也没消弱的意思,一直在哭。听得有些让人心疼,一瞬间我真觉得难为这家人了,一百多年几代人都是这么过来的,真不知道他们于心何忍。
或许是习惯了吧…
“听声音,我能断定她是个美女!”郭勇佳打破沉默,悠悠感叹道:“如果可以,我真想见她真容。”
徐凤年拍了他头一下:“别说没用的,现在怎么办?”说着看向杨尘。
杨尘没急,点了根烟说先等等。
我们又耐心等了十分钟,这声音期间一直在持续,没用多余的话语。只是一个劲个哭。我听得耳朵有些腻歪,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生出了一股无名火,抬手就拍了两下门,嘴里下意识道:“别哭了别哭了。”
话说奇怪,我这话一说木门里面还真的没了动静。我自己也懵了一下,刚才…真的是身不由主才这么做的。
身边的几个人都楞了,呆呆的看着我,显然是没想到我会突然这么放肆。我心里忐忑不安,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暗暗叫苦,今天刚被杨尘教训过,结果又惹出祸了,我真的是不长脑子!
好在杨尘没有说什么,只是把耳朵贴在木门上,他们两个见状也这么做,只不过徐凤年刚靠近就被弹回来了,木门还发了一点闪闪的金光。
“我靠,这啥玩意?”郭勇佳惊呼,被突然发出的金光吓了一跳。
何止是他,连我也是,除了一个还算淡定的杨尘。我问徐凤年说你没事吧?徐凤年摇头:“没事,就是不能靠近,一靠近就会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弹回来。”顿了顿:“而且我非常讨厌这里,不想呆在这。”
杨尘对我们摆了摆手,示意先别说话,他神情凝重的测听了好一会,掏出一个小龟壳贴在门上让我们退后,等了大概三分钟,重新回过去把龟壳拿了下来放在手心看了几眼。
我有了上一回的经验,这次双手静静拽着徐凤年,生怕自己那一根经又错乱了去乱摸,惹来麻烦。
“里面的家伙看来怨气很重啊。”杨尘喃喃自语。
“怎么说?”徐凤年问。
杨尘指了指龟壳,不过夜晚有些黑,加上龟壳也是黑的,根本看不出什么,好在郭勇佳反应快,掏出手机照了下,我这才发现龟壳上面都是湿哒哒的,看样子好像在水里泡过一样…
杨尘说这上面都是水,不是那女人的眼泪,而是她心里的委屈,看来我猜的没错,她肯定是有什么心事未了,所以才会在屋子里一直躲着不肯出来。
这话我不是很赞同,我问说那为什么白天她要我开锁救她?
杨尘一时语塞,张嘴了好几次,可却没有说出话,恐怕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的话矛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或许,除了留恋,这个门也挡住了她?”杨尘摸了摸木门上的锁,眯了眯眼睛:“这个锁不简单,刚才徐凤年一碰就冒出金光…”
徐凤年皱起眉头,又伸手摸了一下,果然,顿时又是金光大盛,把他的手给弹开了。
郭勇佳不怕死,趁机摸了上去,结果好好的,并没有任何不适。
“这玩意是个宝贝啊,专门克鬼的。”郭勇佳咧嘴笑:“我们可以把这玩意弄出去,换个锁上去…”
杨尘摇头,说这是别人家的东西,最好不要乱碰,指不定会惹出什么兜子。
徐凤年问:“这个锁到底是什么?我一直都没见过…”
杨尘说不知道,这个要研究一下才行。说完又问我:“你刚才为什么要去拍门?”
我本来就有些懵,听他这么一问,身子抖了两下:“我也不知道,就是…情不自禁,可能是被她控制了吧?”
我说了假话,因为刚才是身不由主,而不是被人控制,这一点我还是分的明白。
杨尘皱了下眉头,盯了我看了几眼,说这里面的东西没出声了,估计刚才被我吓到了。
我没说话,大家也都沉默,怕惹得杨尘不高兴。他叹了一口气,从大衣里掏出一个红色的袋子,我正好奇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却见他掏出一双鞋子!
这可不是早上我穿的那双破布鞋,而是一双看起来蛮新的红色绣花鞋。
这东西有些刺眼,古宅,半夜会哭的女人,绣花鞋,联系在一起可以直接开部恐怖片了!
郭勇佳轻咦一声,问这鞋子哪里来的?杨尘抬头看了我们一眼:“老陈家的,是祖上传下来的。”
还是古董?我仔细看了几下,正想摸一摸什么感觉,却顿住了,该死的毛病又犯了!
“是屋子里这女人的?”徐凤年不确定的问:“你是想用这女人生前的旧物来找回她?”
这个说的我也来了点兴趣,杨尘点上烟缓缓说道,人死后可以用生前的旧物找回鬼魂,思念亲人用的。不过现在绝大部分人不会这么做,人死如灯灭,先不说对死人不敬,很多小鬼会迷失自己,你找回来后它们不害你就不错了!所以现在人死后,生前的用品都会火葬,随人一起灰飞烟灭。
我点了点头,因为我爷爷就是这样,死后衣服被子什么全部烧了。
“这鞋子不是她的,一百多年了,她除了这个宅子,还能留下什么?”杨尘嘴皮子抽了抽。吗史鸟才。
我问说那这是谁的?
“这是她当年最喜欢的一个族人,穿过的绣花鞋,不知道什么原因被留了下来,正好方便我们。”
杨尘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想了,古时候的女人最喜欢的东西无非就是胭脂和绣花鞋,里面什么道道我说不清,既然里面这个女鬼是古时候的,我们只能用绣花鞋来试试,看看能不能引她出来。”
引鬼出来,我看有点悬,但是见他说的蛮有信心…
杨尘对着绣花鞋吹了一口气,然后脚尖朝着我们,平放在了屋子门口。我突然觉得我们有些傻逼,这鞋子怎么可能引她出来?要出来她早就出来了。
等了好一会,我原本还有些期待的心渐渐磨灭了,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她去睡觉了?或者根本不喜欢绣花鞋?
“砰砰砰…”
正在我出神的时候,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