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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基本上要真正碰到了再来判断是否要消灭掉。
说到这儿,我已经听得有些混乱了。
合着说这妖怪本来是好的,后来被奸臣改造了。
之后就变成坏的了?
那来的这个事主,就是那乌纱殍化成的人?
那他来是什么目的?
想到这儿我不由得暗骂了一声,妈的合着是看老子一直跟个奸商似的,很有做奸臣的潜质?这是看上我了?
我把我的想法跟初一一说。
他就忍不住打了我一下。说这事根本就没我想的那么离谱。他是怀疑,那事主找的高人,为了让事主高升,帮他请了一个乌纱殍回来。因为初一不了解请了乌纱殍帮忙,会有怎样的步骤和后果。所以这才要去亲眼看一看。
那事主有妖物相助,已经算是被缠身侵蚀了。所以根本也不能算是个凡人了。
初一这么说,我反而是长出了一口气。
既然如此,那事情倒是好办了。
我俩在外面也不敢停留太久,省的事主起疑心。
回去落座之后,我就又顺着话茬跟那事主聊了半天,说是我们要算一下风水位置,要事主报一下那加修楼梯的房子的具体为止,和南北朝向。家中有无人常去打扫之类的。
那事主把我们当高人,自然事无巨细的一一回答。
我看着就能想出来,当初他是如何跟那所谓大师对话的。
暗暗的记下了房子的地址。
我就跟他说我们要回去合计几天,这事情比较蹊跷,说起来有些难办,我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才能行动。要他安生等着,不要多想。那房子可能有些危险,短期内千万不要回去。
事主听了连连点头。
就先行回去了。
我和初一回到饺子馆后,立刻就开始收拾行装,准备动身。
那事主的房子在长沙,两个多小时的飞机就到了。
所幸不远。
落地之后,我和初一为了保险,先安顿好了住处。
等到天黑透了才开始行动。
虽然已经说了邪乎话吓了事主,他那边肯定不会来这房子。但毕竟这是个别墅区,安保措施肯定很完善,我俩也不敢轻举妄动。
一路无话。
那事主房子的位置已经在城区边缘了。
远远的就看见一排的临湖别墅,非常气派。
幸运的是,这个别墅区安保措施并不怎么夸张。
我和初一胡乱的搪塞了几句保安,就被放行了。
没走多远,就看见了事主的房子。
这一看,我就八成觉得这事主必是一个贪官。
没准真如初一所说,他就是被乌纱殍选中的人。
这种别墅,哪怕不是在北京那样寸土寸金的地方。也得上千万。
一个官员能有这么多钱,显然说不过去。
我和初一围着房子转了一圈,窗户都是紧锁的。
没有破绽。
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就发现二楼的一个小平台上的窗户似乎没有关紧。
初一一个垫步,用手借力一攀,就爬到了平台上头。
从上头伸手接了一下我,我勉强也翻了上去。
俩人就从那个窗户,爬进了屋子里。
说实话,虽然这一趟来。往大了说,算是替天行道。
但毕竟是私闯民宅,我心跟做贼似的。
打着手电筒,战战兢兢的。
生怕触碰了什么警报器之类的。
俩人在屋中简单的转了一下。
这室内的装潢十分的奢华。
不过四处都是灰尘,很明显的能闻见一股刺鼻的血腥的臭味。
没走几步,很轻易的就看见了一个楼梯。
光秃秃的。
连接着黑漆漆的楼下。
初一远远的看了看。
说我们不要走那个楼梯,转过身来,俩人从宅子里原本的楼梯下了楼。
走到厨房的位置,站在了那楼梯下面。
这一看之下,我心一阵发紧。
手电光下的楼梯上,处处血迹,看着十分吓人。
即便知道是这里是杀鸡祭拜过。
还是后脊梁发凉。
这楼梯修的非常简陋。
上面铺了一层木板,很难看出来是钢架木制的还是水泥浇筑的。
用手电光上下扫了一圈。
我就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等到定睛一看,我这才发现。
那事主之前说了,这楼梯一共十二阶。每天在一节上跪一个小时。
从点开始。
可我数来数去,这楼梯怎么才十一阶啊?
这么重要的事情,那事主肯定不会说错的。可是这楼梯竟然无端的少了一阶?
正在诧异。
想跟初一商量一下。
人刚转过身来,忽然初一一把就灭了我手里的手电筒。
发出了一声嘘。
在我耳边说道,有人进来了。
【33】乌纱殍(下)
这下我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房子久未住人,如今手电光四动。
要是邻居看见了,起疑报了警。
我俩可就真说不清楚了。
黑暗之中也不知道该往哪儿躲好。
我感觉初一没动,自己也就呆呆的站着。
愣了半晌,房间里却始终未见丁点光亮。
来人似乎跟我们一样,也是悄悄默默的。
我忍不住悄声问初一,来的什么人啊?在哪儿啊?咱们快走吧!
初一摁了一下我的肩膀,示意我别慌张。
跟着就把我往角落里领。
差不多已经靠到墙边了,两个人才蹲了下来。
初一在我耳边说了句别出声。
跟着自己就悄悄的摸了过去。
我紧张到了极点。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场景比捉妖怪还要吓人。
幸好此时眼睛已经适应了一些黑暗。
能模模糊糊的看见初一的人影,心里觉得踏实了一些。
初一悄悄的溜到了那楼梯旁,一闪就不见了。似乎是躲到了楼梯的背面。
就在这个时候。
我刚想探头看看初一究竟去干吗了。
忽然就听见了房间里有了清晰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似乎很迟疑,踱来踱去的,时远时近。
可始终没见到那脚步声的主人。
这下我是不敢轻举妄动了。
赶忙蹲下身来。
不一会儿,那脚步声终于朝着我们的方向过来了。
我眼见着一个人影,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楼梯旁。
我是越看心里越紧。
总觉的这人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
跟常人比起来,他的姿势异常的僵硬。
我心说妈的,难道不是活人?
正这么想着。
更让我汗毛倒竖的事情发生了。
我眼见着那人影也走到了楼梯边上。
似乎一只脚已经踏到了第一阶台阶上。
竟然瞬间就消失了!
这可是在我眼皮子底下。
一个人就这么消失了?
妈的这都赶上变魔术了!
初一那边始终没有动静。我不知道初一有没有看见这一切。
很想提醒他,却没法出声。
把我急的够呛。
不知道过了多久。
似乎时间像是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无比的漫长。
终于我看见了楼梯那边重新亮起了一道手电光。
听见初一小声的要我过去。
等到两个人重新汇合,就见初一拿着手电一直指着那楼梯。
起初我是没看出什么门道。
还不停问他。
初一只是指了指那台阶。
我干脆也把自己的手电打亮了,上下照了一遍。
这一照,还真让我发现了玄机。
只见之前明明还少了一阶的楼梯。
现在竟然又变成了十二阶!
妈的难道刚才是老子眼花了?
这不可能啊!我数了好几次的!
我问初一,这楼梯怎么又变回来了?
初一没答话,用手电对着自己的脸,做了一个鬼脸。
我说妈的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玩这个?
初一这才告诉我,刚才那阶楼梯我们已经见过了。
我一听就明白了,他指的是刚才那个人影。
楼梯成精了?
大半夜里会变成人出去溜达?
我是越来越诧异,不过已经确定了那人影是什么,反倒不害怕了。
我问,说好的乌纱殍呢?现在怎么是楼梯变妖怪了?
初一又用手电照着自己的脸笑了一下。
告诉我,事主被那大师摆了一道,这是多亏事主没有把所有的楼梯跪完。否则咱们还救不了他了。
说完初一用手电指着第一阶台阶。
用手选了一个位置,狠狠的一拳砸下去。
就听见咔嚓一声,他的拳力极大,楼梯仿佛都被击碎了似的。
扬起了大量的灰尘。
同时,在那灰尘之中,竟然又出现了一个人影。
这次离得这么近,我立刻就看清了,这是一个少年,约摸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还十分清秀。
只不过少年像根木头似的,面无表情,目中无神。
就是愣愣着站着,没有任何动作。
初一一挥手,那少年竟然又消失了。
这过程实在太快。
我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
初一告诉我。
那大师的确是有驱使乌纱殍的办法。
但那所谓的大师,并没有打算帮助事主平步青云。
而是完全想借事主的官运,达成自己的目的。
这楼梯建的这么诡异,其实目的非常简单。
每当事主夜里来楼梯上跪拜的时候。
那大师就在另一个地方,同样的楼梯上,同样的位置。
吸取事主的官运。
因为楼梯的位置是固定的。
台阶是固定的。
跪拜的时间也是固定的。
又用了活鸡祭祀。
所以那大师即便远隔千里,还是能准确无误的确定事主的位置,和出现的时间。
这样一来,对于那大师而言,一切都操作起来都易如反掌。
刚才我们见到的人影,其实就是那乌纱殍的幻象。
真正的乌纱殍,就在那大师那边的楼梯上。
这两处楼梯,现在算是共生的。
所以我们才会看见乌纱殍在这里出现。
初一叹了口气。
说事主也是活该。
所谓人生,必定是起起伏伏。
官运也是如此,那短时间没有升迁,未必日后不会升迁。只是时机未到而已。
估摸着那事主,必定日后会权倾朝野。
那大师也是算到了这一点,这才在他家中苦思冥想,最后弄出了这个一个陷阱来。
那事主又心甘情愿的栽了进去。
至于事主家的亲戚。
说白了,都是被事主所害。
事主每晚跪在那楼梯之上,整个人算是堕入了邪魔外道。其实对于普通人而言,是根本难以承受的。按理说即便只有一次,也会被害了性命。
那大师为了保证事主不死,能让他一直将整个程序弄完。
就将这些伤害转移到了事主家的亲戚上。
那些亲戚这才因此受了牵连,丢了性命。
好在事主及时的幡然醒悟。
现在所谓的大师那边,也是一筹莫展。
没找到什么办法来应对。
又不甘心到了嘴边的鸭子飞了,估摸着整日还在楼梯上想办法。
用我的话来说,就是急的够呛。
初一把这一切讲完。
坦白说我不知道该如何总结。
以前常听到一句话。人怕作死。
我不知道事主这算不算是在作死。
总之在权力面前,事主虽然昏头,但所幸没有太昏头。
我能想象到也许换一个人面对这一切。
有可能即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