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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这才会留下这么多刻痕?
我把我的猜测告诉了初一。
他却摇摇头。半晌才告诉我。
那人的确是个妖怪不假,能化人形,想必已经修炼不知道多少时日。
而之所以他经过的地方都留下了这种刻痕,是跟这妖怪的来历有关。
刚刚事主跟它握手,立刻被割伤。
所以初一断定,这妖怪乃是一把剑所化。
古有云,剑从主命,主殒剑断。说的就是那些有灵性的随身佩剑,会如同那些玉器一般,在主人死后自己断掉。
这听起来似乎很玄乎,但事实上,确有其事。
不过这剑不能是一般的剑,古人造剑,如同女娲造人。光造筋骨不得活,要注入生命才行。
所以很多历史记载里都有讲过,那些神兵利器在锻造之时,轻则用血祭剑,重则用人命。这样那兵器才会有灵性,无往不利。
因为有了灵性,加上很多剑主干脆用自己的血祭剑。那剑与主人有了感应,这才会自断明志。
正因如此,那些有灵性的兵器,更容易化成妖怪。
之前我们见过的贪刃怪,事实上也算是其中的一种。
初一讲了一通。
我倒是听明白了。这宝剑化成妖怪,说到底没啥好稀奇的。
可是这把剑为什么就盯上了这个事主了?
我问初一,那事主家的祖训,说的就是要防范这把剑?入关东也是为了躲着它?
初一就说,现在看来,很有可能这把剑就是事主祖上所造。当时用了事主祖先的血肉祭剑,这把剑就跟这个家族联系了起来。日久天长时代更迭,那剑却并未因为主人的死而消亡,反倒有了更高的追求。妄想成人。
或是这家族人想利用这把剑来为自己做事。
反正不管原因是什么。
想必这么多年过来,一直有这族人的血液在祭这把剑。也只有这样,它才能继续修炼。
现在这把剑已经能短时间化为人形了,等到再过些年,它可能就真的成功了。
至于那祖训,虽然很模糊。
可现在反过来推,应该也不难理解。
可能一开始这家族的祭剑行为是自愿的,可是随着岁月推移,那家人忽然发现剑已失控,或是觉得自身犯下了错误。
妄图弥补也好,逃命也好。
这才躲到了关东来。因此立下祖训,不再踏入中原。就是不想被这剑找到。
而另一句,出关东不回,其实说的应该就是。既然搬出了关东,肯定已经被那剑发现了。不要再回来,怕的就是把那剑引到关东,让族里的其他人因此受到牵连。
说白了,这祖训就是一句要后人如何自保,如何继续繁衍的话。
至于消失的那家人。
现在看来应该没有危险了。之前多半是被那剑掳走做了人质。
现在血他已得到,应该不会为难了那家人了。
这种妖怪比较自视清高,不是不会杀人,是不屑杀人。
所以害人的几率很小。
我听后不由得唏嘘。
忍不住点起了一根烟。这事算是历史上的牵连了吧,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尤其是时隔这么久,当时的人早已死去,留下的只剩下传言供后人猜测了。
而且更让我担心的是,这把剑既然要用事主的血来祭,想必不会善罢甘休的。看架势也不是一个善茬,我怕初一没办法对付他。
问了初一,才得知。
目前我们不需要担心这一点,因为刚才事主的血已经流过了。
这祭剑已经完成了。短时之内,那事主不会有危险。
我听了长出了一口气。
事情既然明朗了,二人就回去找事主交差。
把事情的原委跟他这么一说,事主也是一脸惊愕。
最后告诉我们,小时候的他就觉得自家祖训背后有一个很玄乎的故事,如今看来,竟然是真的。
对于他的安危,我也实话实说了,一年半载的不会有任何危险。
但现在让我们去抓那剑,也是很为难。
只能保持联络,日后有机会我们肯定会把这事情彻底解决掉。
那事主虽然有些不开心,可毕竟这是事实。
他也只能接受和理解。
当即就安排了秘书给我们转账。表示既然都回了家乡,又没了危险。他也就不着急回上海处理事务了。
想先养养伤再说。
我和初一都没在东北久留。
当晚就订了返程的机票。
回去的路上我才想起来问初一,为什么这家人躲一把剑不躲到国外或是别的什么地方,非要选到东北?、
初一这才给我解答,说是那长城自古以来,就是一条明显的分界线。
这分界线不单单指的是地域和国土。当初长城的建造,不仅考虑的环境和军事或是地质因素,还有风水学在其中。对于那些妖物来说,尤其是道行很浅的。这长城就是一道鸿沟。
所以关东乃是长城外,对于那家人来说,倒是一个最好的去处。
我听后觉得更加长见识了。
这次来解决的还算顺利,回到北京后。却感觉舟车劳顿,异常疲乏。
我和初一本来约好要去吃夜宵。
后来干脆作罢了,直接回家睡了大觉。
【22】河(上)
上次事件结束之后。
回到北京没过多久,新的生意就找上了门来。
这次的事件说起来非常特别,一直以来,我们无论是处理怪事,还是帮人排忧解难。始终都是陆上作业。
而这回,是第一次要跟水打交道。
事主是山东省一个小城的水利部门的。
算是一个小领导。
据他所说,当地因为规划,近期要将一条河流改道。大肆发展旅游业,规划新的城区。
当地之前的经济发展并不好。也是希望能借此有改观。
所以这个举措无论是政府还是老百姓,都很期待。
算是利国利民。
然而事情进行的却并不顺利。
这也是之所以他会来找我们的原因。
事主告诉我们。
那条要改道的河流非常偏僻,周边也很荒凉。算是人迹罕至。
早前附近倒是零星的有几个村子,可村子都早已迁走了。
按说在这样的地方动工,不会束手束脚,相对更加容易。
事实上他们整个部门,起初也是这么想的。
简单的规划之后,很快就安排了水利工程师乘船去测绘。
可是没成想,竟然就出了事。
而且还是好几条人命。
当时船上有三名工程师,算是开船的,一共四人。
他们上午登船,沿着河道的上下游考察了一圈。
天擦黑的时候,就已经完成了所有工作。
比预想的还要顺利。
可是就在他们准备把船开回岸边的时候。
船忽然莫名其妙的抖了一下,跟着眨眼的功夫,船瞬间就沉了下去。
这速度快到岸边的人都没反应过来。
等到他们回过神来去救的时候,却已经连人影都找不到了。
这就不得不让人觉得诡异了。
当天的天气很好,河面上风平浪静的。
那船也是经常检修,没有任何问题。而且船上的几个人都是整日和江河湖海打交道,比一般人要识水性。
这么不明不白的沉进了河里,显然说不过去。
加上这事一出之后,不仅在水利系统里算是一个大事故。当地也是被弄得风言风语四起,说是这河流改道会动了当地的风水。这仅仅是一个小小的警告,但凡强行上马,必然会出现大的事端。
一时之间,弄得整个改道工程不得不搁置了下来。
而死者的家属那边,也是一直不依不饶的追责。
弄得事主简直焦头烂额。
然而事情并没有完。
为了给家属一个交代,也是为了弄清事实的真相。
在事情出了之后,事主有先后组织了两次打捞。
可是奇怪的是,不仅找不到尸体,就连那船的残骸都没有发现。
那河水流很缓,即便如此事主还是扩大了搜索范围。
在上下游都寻了一圈,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事情发展成这样,人死的诡异,尸体消失的也诡异。
这事主即便并不信邪,也开始不由得心里会嘀咕。
加上耳朵里听到了各式各样的传言越来越多,他就不得已托朋友打听到了我们。找了过来。
事主简单的讲完了事情的经过。
我倒是没什么想法。
感觉上这事主事实上也并不信任我们,之所以找过来。
无非是压力太大,病急乱投医。
跟这种人接触是很容易好心不得好报的。所以一开始我倒不太想把这委托接下来。
但跟初一简单的沟通了一下,初一却表示这事听起来很好玩。
总是见到地上跑的,要是真能带我看看水里游得妖怪。
也就算不虚此行。
既然初一这么说,那我也就没有打退堂鼓的道理了。
于是跟事主简单的约定好了一个报酬,我和初一就收拾了一下即刻动身。
当然我还是留了一个心眼,跟事主谈价格的时候,我直截了当的告诉他,这事即便我们解决不了,但只要人去了,钱就必须收一半。
事主虽然还有些不情愿,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山东我是去过太多次的。
可这个小城我却是第一次听说。下了飞机之后,事主安排的车已经在机场等了很久了。
上了车之后,又是一路劳顿。
等真到了地方,差不多已经是午夜了。
这要是以往,为了节省时间,我们都是直接奔赴现场的。
可当天实在太晚,只好先住了下来,第二天一大早,才真正的去看了那条河。
坦白说,之前听事主的形容。
我觉得这条河并不太大。整个事之所以蹊跷,就是因为阴沟里翻了船。
可是亲眼见到了才发现,这河比我预想的要宽。
不过周边的环境倒是真如事主所说,荒无人烟,目之所及的地方都是光秃秃的一片。只有零散的几个山包和几个不知道做什么的厂子。
显然从这里改道是非常正确的。
我大致了解了一下,这河算是黄河的一个支流。
往下游去,一直就会到东营的黄河入海口。
我对黄河倒是没太多的印象,亲眼见到这条河之后。我发现河水倒没有那么浑浊。当天有一些风,可水面却是出奇的平静。要说是在这种情况下沉了船,人又一个没救上来,的确不正常。
于是我问初一,会不会河底下藏着什么妖怪?那妖怪以此河为生,这次知道了有人要把这里改道,这才发怒害了人。
初一想了想,只是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反而转过身,要事主去准备一根鱼竿来。那事主不明就里,可看初一的表情也不像是在说笑,只好立刻安排人照办。
很快鱼竿就送了过来。
初一拿着鱼竿,小心的站到了岸边上。
四下看了看,蹲下身三下两下的就把脚下的土挖出了一个小坑。
再站起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一条大蚯蚓。
我是看的目瞪口呆,还没等反应,初一已经把蚯蚓挂在了鱼钩上,甩进了河里。
我本以为他要鱼竿是有什么别的用途,没想到他是真的用来钓鱼。
弄得我一时间还挺尴尬,眼见着那事主的脸色就黑了下来。
赶忙凑到初一身边悄声提醒他,别玩了。办正事啊!
初一只是冲我笑了笑,示意我别紧张。
跟着他的胳膊一抖,那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