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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你说这些人都傻不傻呀,我们就随便演了一场戏,就将他们吓得屁滚尿流的,这年来已经是第五个了,我想这收入啊,比我们几个月的退休金加起来还要多得多呐!”
“那倒是呀,这些年轻的家伙胆子就是小,我们只需要略施小计,就可以把他们吓跑了。说起来,这还得归功于你的主意呀!”房东附和道。
“那倒是呀,利用他们小小便宜的性格,再加上一次性付半年房租,不接受中途退款,这都是我们计谋的精妙之处呀!”
“嘿嘿,那是当然的,那就祝我们下次合作成功吧!”说罢,房东和老妇握了握手,然后径直走了下去。
回到自己的套间后,他又拿出了纸笔,趁着夜色即兴挥毫,几分钟后,一张招租的公告再次完美地贴在公寓旁边。
“此公寓有一套两室一厅的套间出租,离市区近,风水好,价格优惠,有意者请联系房东,电话:135××”
“注:租房需预付半年房租,不退不多,非诚勿扰!”
我愤然的,惊醒过来,嘴里骂道“擦,两个老骗子!”
身边的马晓玲,睡眼惺忪的,用手揉了揉,道“林绝情,大半夜的你,干嘛呢?怎么了?”
这时,我才回过神来,原来是个梦而已,我拍了拍,胸脯,松了口气,道“原来是一个梦啊,气死我了。”
马晓玲,奇怪的,问道“啊?做梦么,你做什么梦了,这样,愤愤然的呢?”
我回忆了下说道“是这样的,梦里,我是个,小白领,工作失利,而且我梦中是个男的,是个单身狗,由于没有丢了工作,只能,租一处,便宜的地方,但是便宜没有,好东西啊,每晚上楼上,总是,有人,敲敲打打的,很是烦人啊!后来去查探,发现是不干净的东西,吓得,撒腿就,跑了,然后知道,是房东那个老家伙,的一个骗局!哼!”
马晓玲笑道“哈哈,一个梦而已,你这么较真干嘛?好了好了继续睡吧,半夜三更的呢。”
说着,马晓玲翻身继续,呼呼大睡了,我把头枕高点,陷入了思索,自己近些日子来,或者说,自从婆罗门事件之后,对于,梦境,和幻境,有了更为深刻的,接触。
而后,还接二连三的,遇上类似的事情,原本,不在意,可是,近些天发现,这样的情况似乎,很严重的感觉,虽然此时此刻是没有任何的,情况。
但是也不确定,对于日后,有咩有,就不得而知了。
想着想着,就慢慢的睡着了,躺着,思考问题,难免就犯困了。
然而,我刚噩梦不久,马晓玲也自己梦见了奇怪的梦,不过,马晓玲其脸部的表情,吓我不轻,事后,马晓玲和我讲述其梦见的情景。
马晓玲的梦:
1928年,三个靠买空卖空发家的资本家凑在一起,他们要举行一场独特的快乐派对,来庆祝他们的一夜暴富。这个快乐的派对当然少不了美女的倩影,三位美丽高贵的交际花应约参加。
他们租了一个豪华游轮,打算在海上漂流一个星期,在与世无争中进行他们的狂欢。他们把游轮取名为“维纳斯”号,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每个人都期待着一场终生难忘的艳遇。
游轮启航了,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进发。男士们在大谈政局时,女宾客已经挑好了属于自己的房间。森美挑了个她认为最干净的房间,柳秀媛和杨雨帆也挑到了自己满意的房间。
田正光说:“你看那个怎么样?我一定能追到她!”
高洋笑道:“田兄的手段我是听说过的,谁不知道您是情场老手,这次还请您高抬贵手给兄弟留一个。”
郭达海托了托近视眼镜儿,用手指着森美说:“我觉得还是这个不错!”除了这三男三女外,船上还有一个不苟言笑的船长和一个长相奇丑的跛脚水手。
不一会儿,三个女士走了过来,**的愉悦笑声顿时像波涛般此起彼伏。突然,船头传来一声惊叫,笑声嘎然而止,大家都侧头望向船头。船长过去踢了水手一脚:“诈尸呢?一惊一诈的!”
水手阿昌手指水面:“船长,你看那是个啥?”船长放眼望去,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只见白花花的波涛上飘着一样东西,这东西是个长方盒子的形状,就像,就像是口棺材!
但比平常的棺材要小一些,倒像是成殓早夭的孩童的。众人纷纷围上来,猜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东西。田正光让船长把东西打捞上来看个究竟。
盒子没有想象中那么重,盒子上什么标志也没有,就像是一块天然的木头。阿昌找东西把盒子砸开,里面腥臭的海水流了出来,众人纷纷掩鼻回避。
海水流干,一个古怪形状的瓶子露了出来。男士们都说里面一定有什么宝贝,而女士们却咋咋呼呼,说里面不会是藏着什么妖怪吧!高洋爱出风头,他把瓶子从破碎的盒子中拿出,说道:“净瞎猜!打开不就知道了!”
他双臂一使劲,拧瓶子的盖子。众人往后躲闪,好像他拧的是炸弹似的。费了半天劲,瓶子没拧开反而惹来了女士们的一翻讪笑。
高洋脸上挂不住了,拿来老虎钳非要拧开不可。终于,盖子被撕开了一角,他望里瞧了瞧,脸上突然闪现难以忍受的表情,一挥手把瓶子扔回了大海。
众人都问他看到了什么?高洋定了定神,说:“黑糊糊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有一股刺鼻的味道,比死人的气味还难闻!你们没闻到吗?”
“闻到了,确实很难闻!”森美说完,众人都大笑起来。高洋知道他们不相信他,他也没有狡辩,他知道他越辩解他们笑得越欢。
想出风头,没想到却出了洋相。回船舱的时候,柳秀媛发现高洋的手指破了,她赶紧回船舱拿东西给他包扎,并问他怎么破的?高洋说:“可能是刚才拧瓶盖儿弄破的吧!媛媛,你相信我说的吗?”
柳秀媛笑道:“信!鬼才信呢!”
第三百九十一章 神秘大游轮
清晨,田正光起了个大早想出来散步。
刚出房门,就碰见森美提着高跟鞋,蹑手蹑脚地从郭达海的房间里走出来。碰见他先是一惊,接着扮了一个可爱的鬼脸儿,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田正光叹道:“真是新时代的女性啊!”
话音未落,高洋踢踢踏踏地从杨雨帆的房间走出来。
碰见田正光,他表情有些不自然,笑了笑回了自己的房间。田正光走上甲板,自嘲地想:五四以后,世道转变的确实快啊,自己有些落伍了!
海风徐徐,海面比镜面还要平,但他感觉这海面平静的有些不自然,好像在酝酿一个巨大的Y谋。太阳从地平线升了起来,世间万物都有了明暗两面。
他在甲板上绕了一圈,总感觉有个影子在跟着他,蓦然回首,影子又不见了。吃饭的时候,船长问大家,看见阿昌了吗?大家纷纷摇头。
船长骂道:“这鬼小子,跑哪儿去了?”
那顿饭,阿昌没有和大家一起吃。吃完饭,大家到处找阿昌,犄角旮旯都找遍了,就是不见阿昌的踪影。
大家的脸上都蒙上了一层Y影,在这里要想不动声色杀个人,简直太容易了,只需把他推下大海就行了,包容万物的大海自会为他毁尸灭迹!
船长焦急万分,阿昌的名字喊得悠长而凄惨,让人不寒而栗。那个影子又出现了,像个幽灵般围着田正光打转,他猛然抬头,惊骇地睁大了眼睛。他的瞳孔里,有个人影在半空飘啊飘……
阿昌已经死了。他的尸体被吊在船上的制高点,桅杆的顶端。阿昌瘦骨伶仃的身形显得更瘦了,从下面看去,似乎还不如一只拔了毛的J有分量。
他的死装怪异而恐怖,好像不是被吊死,而是被活活吓死再被人吊起来的。恐怖一阵风般扫过众人,杨雨帆失声痛哭,森美捂住了眼睛,柳秀媛干脆晕了过去。
几个男士还算镇定,田正光建议船长马上报警,郭达海已经颐指气使地摆出了老板派头命令船长赶快靠岸。高洋瘦小的身体瑟缩着,坚定地支持郭达海的提议。
船长抚尸大哭,见他们吵吵闹闹,突然转过头一反常态地吼道:“别吵了,在没找到凶手之前,谁也别想离开游轮。”
船长的意思很明白,船上就这几个人,不是你就是我,茫茫大海,凶手肯定不会是外人。郭达海明白他的用意后,气愤地说:“你怀疑是我们干的?你……”
船长厉声打断他:“你什么你!凶手没找到之前,谁都有嫌疑!都回船舱去吧!”
郭达海还想争辩,被人劝了下来。船长在船上有着至高的权威,无论他的顾主是谁!他能把船安全地使出海,也能把船神不知鬼不觉地沉掉,从上船的那一刻起,他们的生命就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回到船舱,几个女士坐在一起物伤其类。男士则聚在田正光房间里,商量下一步怎么办。郭达海情绪依然很激烈:“我看阿昌就是船长害死的,他拿这个要挟我们,他那花花肠子我一眼就看穿了!”
田正光给每人分了一支吕宋烟,深吸一口说道:“我看不像!看刚才船长的神情应该是真的,凶手不会是他!”
“老田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怀疑我们不成!”
田正光连忙解释:“不是,几年老相识了,你们我还信不过吗?我这也是凭感觉说,没有怀疑你们的意思!老高,说说你的想法!”
高洋似乎被烟呛了眼睛,眼泪汪汪地说:“这事,还真不好说!我看事情没这么简单,大家还是小心提防为妙。”
自从阿昌死后,田正光睡觉都会睁着一只眼睛,他像一条狗一般搜寻着从外面传来的所有声音。那两对鸳鸯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他对他们的幽会也了如指掌。
高洋等大家都睡下后,就会迫不及待地敲杨雨帆的门,他敲门的声音很轻很慢,嗒,嗒,两下,一下不多,一下不少。他甚至能听出森美赤足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虽然那声音比猫还要轻。
她的敲门声很急促,是嗒嗒嗒地三下。他不是没有想过去敲柳秀媛的门,只是阿昌的死让他感觉危险人物就藏在他们之中,说不定就是表面弱不惊风的柳秀媛,这让他兴致全无。正思考间,他的房间门被敲响了。
这么晚了,会是谁啊,柳秀媛?果然是她。刚关上门,柳秀媛就扑到了他的怀里。柳秀媛是受过传统教育的大家闺秀,投怀送抱可不是她的风格,她这样做一定有别的原因。
柳秀媛的身体抖成一个,她颤抖地说:“我怕!”说完委屈地哭了起来。
这也难怪,船上发生这样的事,她一个女孩子在一个房间睡不怕才怪呢?她说她做了一个梦,梦见满身是血的阿昌走到她的床边,她害怕极了,想动却怎么也动不了,阿昌慢慢俯下身,把嘴凑到她耳边,说了三个字。
他说的什么?田正光问。柳秀媛说:“他说的是一个人的名字,但我不能说!”
田正光指天发誓不给任何人讲,柳秀媛还是坚决不说。她说:“这只是一个梦,你千万别当真,我不想因为这个荒诞的梦,搞得大家不团结!”
在柳秀媛的娇喘息声中,田正光似乎听见有人走了出去。但他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