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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厅内,只见大厅里坐着两排人,大多数都上了年纪,白发白须,仙风道骨的模样。我看了一下,大部分人都是五尺道行和六尺道行,最低的也是四尺道行。
众人见李道长带着我进来了,皆朝我们这外边望了过来。
在最上方位置有一老者,身穿道服,长的是鹤发童颜,道行有七尺之高,显然是这里道行最高的一位了。此时这位老者便开口问道:“师弟,你带来的这位小兄弟是?”
这也不怪他们会好奇,因为这里的人都是掌门或长老级别的人物,而我则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显得是格格不入。
李道长就笑着答道:“师兄,这位是前几天我跟你提到过的那位仙经派掌门,史记。”
“哦?原来你说的那位年轻一代的姣姣者,便是这位少年?”老者脸上略有几分惊讶,然后微微点头:“嗯……倒是年轻的让人惊讶啊。”
这时,众人也都惊讶的朝我看来,一个个就好像看到花姑娘似的,看得我浑身不自在。同时,我也注意到,在上方位置有一双眼神,充满了敌意,带着怨恨的盯着我。
我眉头微微一皱,也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六十来岁,并没穿道服,应该不是道家人,而是和我一样,是个阴阳行当里的人。只不过,他的道行却很高,足有六尺。
难道……他是左家的?
第二百九十五章 无崖子
感受着那充满敌意的目光,我很肯定,这个人一定跟我有仇。
就在我心里疑惑的时候,李道长就指着最上方那位老者,对我介绍道:“史兄弟,那位就是我们白云观的观主,全真教掌门,同时亦是本次阴阳大会的主持者,大家都唤他无崖子。”
听到这话,我赶紧施了一礼:“前辈好。”
“虽然你年纪较小,但却是仙经派的掌门,所以说起来你我应当是平辈,哈哈,无须多礼。”无崖子笑了笑,很高兴的样子,示意让我落座。
我看了一眼,靠近下方位置的椅子都坐有人了,只剩下最上方的一张椅子是空着的。
是的,真正的最上方位置。
这有点像是古代上朝的样子,文武百官分列左右两边,最上方最中央的位子,则是皇帝的宝座。
在这里,也是如此,最上方最中央是丘处机的神像,大家则在下方分列左右落座。
左为大,右为小,无崖子是七尺道行,属于这里道行最高的人,而且还是全真教掌门,此次阴阳大会的主持者,所以应该算是这里辈位最高的人,不过他坐在了右列的第一把椅子上。而那唯一空着的椅子,则就是左列的第一把椅子。
也就是说,按照左为大的道理,这左列第一把椅子,能坐它的人,应该是一位德高望重,辈份极高的人老对,最起码要比无崖子还牛逼的人。
这一下我可真有些为难了,心想,你让我落座,倒是得有座位呀?
难道我跑去坐那头把椅子?
这显然是不像话的,毕竟连无崖子都是坐在右列的第一位。
这时,李道长也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说:“史兄弟快请坐吧!”
我都快要哭了,尼玛,你难道没看见我没椅子可坐吗?
这时,坐在左排第二张椅子上的龙虎山张道长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坐。而他示意我坐的,就是那第一张椅子。
没办法,就这样光杆司令似的站在众人面前也尴尬,于是便直接走到最上方的头把交椅面前,坐了下来。
我这一坐,顿时众场哗然……
有些人眼珠子都快惊掉了,当先一个人就站了出来,指着我喝骂道:“大胆!你算什么东西,头把椅子是你能做的吗?”
我一看,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带着敌意盯着我的那个老头。
这时,下方也有好几个人也站了起来,指着我说:“小兄弟,这椅子可不能随便乱坐的,你没看到无崖子前辈都没坐吗?你这毛头小子,倒真是敢啊,一屁股就坐到头把交椅上了。”
另一个人就说:“这不叫敢不敢,而是不懂的礼仪尊卑!”
“是啊,这家伙确实太过份了,说难听点简直就是目中无人!”
大家顿时都怒气冲冲的瞪向了我。
而这时,之前那位带着敌意的老头,就喝道:“小子,还不给我起来!是想让老夫动手把你提起来么?”
一听这话,我眼睛一眯,心里知道今天恐怕是闹大笑话了,但是却也受不了那个老头如此威胁。
你要是说我不懂礼貌,我可以接受,但是威胁我,可不行。
当下我就干脆不起来了,转头望向了他,冷笑道:“你是谁?无崖子让我落座,他都没说不行,你凭什么命令我!你是一派之掌门,我也是一派之掌门,难不成我这掌门就非得比你低一截?”
听到我这么一说,大家也是一愣,顿时有些哑口。
因为我说的也并不全是不讲理的蛮话,其实说到底,在场的都是掌门或长老,确实没有谁比谁低一等。之前无崖子也说了,我和他都能算是同辈。
当然,我也知道,我这么一坐,确实不太合适,只是刚才真的没座位可坐,加上龙虎山的张道长又挥手我过来这边坐,我才跑来坐的。
“我是谁?”老头冷笑了起来,然后说:“我是河北左家,左立堂。”
“你当真是我阴阳行当里的一个无德败类,今日我便替阴阳行当,清理门户,收了你这无德妖道!”说着,这个左立堂就一个剑指打了过来。
说实话,这可真把我吓了一跳,没想到在这种场合之下,他竟然说出手就出手,着实让我大感意外。
他可是六尺道行啊,六尺道行的一击,我这三尺道行的人怎么能不害怕。
当下我就吓得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然后赶紧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祭出阴司罚恶令。
这时,我就见到一道白光,如一柄剑一样,直朝我飞射了过来……
说实话,我真的是冷汗唰的一下就流出来了,这要是被击中,肯定死定了。
逃是没办法逃了,只能也赶紧打出一掌,一个金光灿灿的“令”字,对着那道像剑一样的白光打了过去。
经过上回与常成对招,我心里也明白,我的阴司罚恶令,能与五尺道行的灵符对撞,虽然对付不了六尺道行的剑指,但是最起码能抵消大部分威力,最后就算剑指打中了我,我应该也死不了。
“嘭!”
一道白光的利剑,与一个如流星般的“令”字,眨眼间撞在了一起,发出一声爆炸般的震响。
能量波炸裂开来,顿时所有人都面露惊色,急忙运气阻拦,爆炸的涟漪震荡开来,“乓~~”的几声脆响,大厅之中所有人的茶杯纷纷碎裂,茶水顿时洒了一地。
不过,众人倒是因为运了真气,所以倒是无碍。
而这时,再看那爆炸的中心,金色的“令”字荡然无存,一道白光利剑却直接朝我飞了过来……
我大惊,心道这下肯定是要受重伤了。
不过,就在那道白光利剑就快要击中我的时候,一道拂尘甩了过来,“嘭”的一声,直接打在了那道白光利剑上。
拂尘一抖,白光利剑就荡然无存了。显然是被这拂尘给挡下来了。
我一看,手握拂尘的人,竟然是无崖子。
此时,无崖子脸色也沉了下来,对着左立堂大喝一声:“放肆!”
第二百九十六章 头把交椅
无崖子的冷喝声带着浓浓的威严,顿时就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给镇住了,连左立堂都乖乖的收住了手,不敢再动丝毫。
不过,虽然他不敢再继续动手,却也十分的不服气,指着我,转头对无崖子道:“无崖子,你没见到这小子目中无人,不知礼数么,这种人不教训他一番,难不成还要纵容他?”
说完,左立堂还转头对众人说:“你们诸位说说是不是该教训他?”
“左掌门说的在理。”
众人皆是愤愤不平的点点头,显然都看不惯我坐在头把交椅上。
这时,一个穿着黄色道服,道服上还绣着丹徽的中年人也站了起来,说:“没错,这小子确实太猖狂了,今日在坐的诸位,论岁数,都是这小子的叔伯辈,甚至爷爷辈;论道行,大家更是比他高出一两尺;论门派,咱们哪家的门派不比他仙经派响亮?他何德何德,竟敢一屁股坐到头把交椅上,实在是猖狂的没边了。我吕丹派第一个不服!”
听到这话,左立堂脸上满是得意,嘴角带着几分笑意。
这时,有一个应该是纯阳派的老者,站了起来对无崖子道:“无崖子师兄,那头把交椅你今天特意留出来自己不坐,应该是特意留给哪位前辈坐的吧?”
一听这话,众人皆是议论了起来。
“是啊,以往都是无崖子前辈坐那头把交椅,今日他却不说,特意留出来,肯定是有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要来。会是哪位前辈高人呢?”
“论道行,论资历,还会有谁比无崖子前辈还要高,竟然让无崖子还主动退居第二把椅子?”
众人皆都疑惑了起来,交头接耳的议论着、猜测着。只不过,看他们的样子,显然是没有猜出那个让无崖子退让座位的高人是谁了。
这时,我下方一把椅子上坐着的龙虎山张道长就站了起来,对大家说:“看来大家都对咱们这位史记小兄弟坐第一把椅子很不服气啊,这样吧,大家就来听听无崖子师兄是怎么说的吧!”
众人也点点头,全都望向了无崖子。
而我则浑身不自在,没想到自己这一屁股下去,竟然惹来了众怒,这真是够丢脸的。
正当我准备站起来,将屁股移开时,一旁的张道长却一把按住了我,笑着微微摇头,示意我不要起身。
我真快哭了,尼玛,这位张道长到底是真的对我好,还是在害我呀?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让我坐在这里。而且,之前要不是他向我招手示意我过来坐,我还真不太敢直接坐到这第一把椅子上。
就在这个时候,无崖子也开口说话了,他先是环视了一圈众人,然后笑了笑,道:“诸位都知道,这头把椅子是我特意退让出来的,因为我知道今日会有一个人要来,所以把这头把交椅留给这个人。”
“哦?那这位高人前辈应该辈份极高吧?”有一个人好奇的问道。
无崖子点点头:“诸位应该都知道,大家的座位并非按岁数年纪排的,而是按照各位的门派资历来排的。而今日这个人要来,他的门派如果不居首位,恐怕大家都得站着开这个会了。”
听到这话,左立堂就更加得意了,指着我冷喝道:“既然如此,那这小子就更无资格坐在这头把交椅上,我看还是直接将此人赶出门去,从咱们的协会除名算了!”
无崖子却眼睛微眯,脸色一沉,道:“左立堂,我知道你左家跟这位小兄弟有过节,你们的私仇旧怨我无崖子管不了,但是……今日是阴阳大会,若是在大会上惹事,本道可不容忍!”
左立堂一听这话,气得一张脸份外阴沉,不过却不敢再放肆了。
“无崖子师兄,你说的那个人是何许人也?怎么还没来呢?”纯阳派的那个老者好奇的问道。
无崖子笑了笑,道:“他来了,已经就坐在厅中!”
“啊?就坐在厅中?这……这……”
众人都有些糊涂了,一个个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发现都是熟人,没见到无崖子口中所说的那位德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