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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的三分之一-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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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亲人移民到南半球了。”
  “哇,设计机器人耶!你竟然认识那么厉害的人物!”
  “喂,你可别小看我们这些在全球排名前十强的骇客名人,其实也算是一种隐形的高级工程师呀!要不是这十多年来我们在网络上的结盟行动,大家也不会认清网际网络根本没有想像中安全!因此,某些大企业在产品与服务上市前,也会重金邀请知名的骇客无所不用其极去入侵,透过我们而发现程式中的一些微小漏洞!
  艾汀的部门就曾经透过关系找上我,那些人工智慧的科技产业深怕进入机器人帮佣的世代后,会被不法之徒入侵伺服系统,从远端操控机器人偷窥或监控,甚至以机器人进行暴力、绑架及杀害主人。我和他在网络上你来我往的入侵、测试与修正期间,两个人渐渐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他这两个星期是在澳洲还是英国?”加贝尔公主问。
  “澳洲呀,我上星期还和他开过视讯会议,我猜他自从童年移民澳洲后,应该都没有回过英格兰吧?不过,公主殿下这么一问,我倒是想起一件事……
  这两年,他曾经断断续续和我聊到一些童年时对英格兰的模糊印象或记忆碎片,仿佛是他小时候居住过的一些景点,尽管他从小到大多次询问过家人,却没有人记得他所形容的那些景色。因此,他将那些画面钜细靡遗地告诉过我,希望我帮他查查那些场景是否存在。”
  “你帮他查到是哪里了吗?”
  “哪有,如果是大伦敦地区的古迹或观光景点,我当然瞭若指掌肯定有些印象,可是他所给我的那些描述……根本就不太像现实世界……”鬼智谋表情诡异噘了噘嘴。
  雷斯里抓了抓脸颊的胡渣子:“你就说说看吧,搞不好大伙儿集思广益会想到是什么地点。”
  鬼智谋深呼吸了一口气,刷了几下平板电脑的触控萤幕,有点无奈地读着画面上的一封电子邮件,信件内容大致可分为三部分,用字遣词充满如但丁《神曲》的玄幻意境,仿佛神游于地狱、炼狱与天堂之间的魔幻景象。
  “通往地狱的魔鬼树”——冬夜的月牙隐约在树梢间浮动,黑色的森林中没有任何绿叶,只有灰暗的尽头正张着血盆大嘴。如恶魔般张牙舞爪的树群,也在一旁挥着扭曲的支干、拨弄着带钩的枝枒,一路将我勾进了密林的深处。
  “引路的六翼天使”——祂,伫立在地狱入口的幽暗广场,右手挥舞着一把朝向夜空的长剑,左手则温柔遥指着微光点点的来时路。层层叠叠的巨大金翅在祂肩膀上如飞扬的叶脉,祂空洞的眼眶仿佛也默默为我划下了两道泪痕。
  “地宫的持灯老者”——冷笑的老者,无声无息地举着手中昏黄的灯火,将地宫瞬间映照得虚影摇晃,那些镶嵌在石墙上的十字形、砖砌的孤独墓座,散布在地上的小土丘,在摇曳的灯火中如幽魂般凝视着我。老者的口中喃喃自语,瞬间将我冻结在那方幽暗的地底世界。
  黛比用手心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这……听起来不太像什么景点的描述吧?倒像是恐怖片的情节……”
  “魔鬼、天使与地宫老者?是不是有什么宗教意味?”加贝尔公主思索了几秒:“阿鬼,你必须查清楚那位艾汀·泰勒是否真的还在澳洲,假设他就是朵娜记忆中那位叫艾汀的小男孩,很有可能早已透过其他身份或管道偷偷潜回英国了。”

  “难道公主殿下认为……当年的男童并没有被恶龙吃掉?而且还因为某些原因正在进行复仇行动?可是这个世界上真有什么塔顶恶龙吗?”雷斯里问。
  “这一点,我们还需要跑一趟雷丁镇,才能一探究竟!”
  娜塔莎抿了一口花茶,百思不解地说:“假如,当年那位艾汀并未身亡,为什么还要进行一连串的报复?而且还是在事隔近二十年后才行动?还有,既然朵娜都已坦承犯下老妇锥杀案,为什么又不承认遗留过那颗有奇怪图纹的鹅卵石?
  难道,这三起命案的背后有那么一位教唆者,凶案发生时就已经跟随在现场,留下那只标志性的物件,企图将这三起作案方式截然不同的谋杀案,串联成一起起伦敦地铁站连续杀人魔的假象?他的用意到底为何?”
  午后的阳光撒落在流泄的水池中,微风吹落了好几片凋零的雏菊花瓣,缓缓飘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他们却静默地各自沉思着,仿佛冻结在一片无止尽的冰原上。
  加贝尔公主眨了眨湛蓝色的双眸,目光出神地望着水花流动的水池:“娜塔莎,我需要你打电话联络朵娜的那位治疗师,除了完成我们答应朵娜的承诺,也顺便旁敲侧击一下她倒底曾经接受过什么样的疗程?我希望你能从那位治疗师的呼吸、语气、腔调与用字遣词中,分析出一些朵娜所没有告诉我们的蛛丝马迹。”
  娜塔莎缓缓点了点头。
  “喔!刚才娜塔莎提到了鹅卵石,我已经查出那几颗鹅卵石上的图纹了!”
  鬼智谋打破了凝重的氛围,迅速从背包中拿出了几本硬壳精装书,并且翻到了其中的几页。
  黛比看着书页上的介绍,眼睛突然一亮:“这些都是早期北欧基督教的卢恩典集呀!难道鹅卵石上的是卢恩符文吗?”
  鬼智谋指着其中的几行字,有点兴奋地说:“嗯,可以这么说!它们至少已经存在世上几千年之久,许多欧洲的碑文与古老洞穴都曾发现这种符文,不过经过世世代代的流传早已消失了,进而转变为所谓的‘弗萨克文’,更繁衍出了古弗萨克文、盎格鲁撒克逊的‘弗托克文’和后弗萨克文,我们现在所常见的大多是丹麦、瑞典、挪威或哈尔斯坦的变体卢恩字母。”
  他翻到一页布满符文的表格,指着其中的一长串列表:“我比对过不同时期的卢恩字母,发现那些在命案现场的鹅卵石所写的,更接近盎格鲁撒克逊的弗托克文!也就是来自我们大不列颠群岛东部和南部的盎格鲁撒克逊。”
  鬼智谋将桌上的茶具组与餐具推到一旁,铺上了一张“伦敦地铁路线图”,然后在麦尔安德站贴上了一张写着r M”的便利贴、诺丁山门站贴上了“P”,而金丝雀码头站也贴上“T”。
  “在麦尔安德站‘少女蛹尸案’的符文是‘M’,古英文译为‘mann’,代表含义是‘人’。诺丁山门站‘隧道火刑案’的符文是‘卩’,古英文译为‘Wynn’,代表含义是‘享乐’。在金丝雀码头站‘老妇锥杀案’的符文是‘T’,古英文译为‘Tiw’,代表含义是‘神’!”
  雷斯里张着嘴、摇着头,盯着那组符文表格与伦敦地铁路线图。“这些盎格鲁撒克逊的弗托克文,被摆在特定的伦敦地铁站是什么目的?凶手或幕后的教唆者到底想表达什么?”
  加贝尔公主的目光也停留在那幅路线图上,可是她的双眼却越睁越大。
  她端坐在那张图纸的左方,从那个方向望过去,那些五颜六色的站点与路线,所呈现的其实是九十度的旋转画面。她从小到大在各种刊物上见过这张路线图不下百次,却从来没有以这个角度观看过,还顿时抽了一口气!难道在一九三一年间哈利·贝克(注U)绘制这幅地铁路线图时,就已明目张胆在这张标志性的路线图上,隐藏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行—走—中一的—女—巫!”她不由自主喃了出来。
  正当大家表情错愕望向加贝尔公主,等着她说明方才顿悟的推理论点时,雷斯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他迅速抓起了桌上的手机,快步走到花园角落的玫瑰凉亭下接听,隐约仍可听到雷斯里充满惊讶的对话声。
  “什么?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会这样!”
  “发生在哪个地铁站?”
  “硅胶?你没有说错吧?”
  “好的好的,那么请你发到公主殿下的艾儿手机……”
  雷斯里挂上手机,马上回到加贝尔公主的身侧:“公主殿下,刚才是劳伦斯督察的电话,要我转达给殿下……今天早上又发生了两起地铁站谋杀案!”
  “两起?”加贝尔公主表情震惊。
  11全名亨利?查尔斯·贝克,是一名英国的工程绘图师,于一九三一年时设计出了概略式的改良版伦敦地铁路线图而闻名。

  “是的,第一起是发生在牛津圆环站的‘硅胶杀人案’,一名叫肯尼·琼斯的中年男性被发现陈尸于身障者专用电梯间内,死者的鼻腔被注入大量的硅胶发泡膨胀剂!法医推估凶手是使用工程用的硅胶枪,将一种防火、防漏与填缝专用的硅胶注入死者的鼻孔,发泡式的硅胶在鼻腔、咽喉与肺部迅速膨胀,而造成死者窒息身亡。”
  黛比下意识掩住了口鼻:“这太可怕了吧!怎么硅胶也可以用来杀人!”
  “另一起则是发生在堡路站的‘坠轨碎尸案’,死者是一名叫艾德林·瓦特的女性长者,她在今早通勤时间被不知名人士从月台上恶意推下轨道,旋即被入站的列车撞得面目全非。”
  加贝尔公主的神情凝重:“怎么能确定这两起地铁站命案和前三宗连续杀人案有关联?难道现场也有留下鹅卵石?”
  雷斯里点了点头:“法医在硅胶杀人案死者的咽喉,取出的膨胀硅胶中发现了一颗鹅卵石,估计是从口腔塞入后才被注入发泡式膨胀硅胶,随着膨胀的过程被推进了咽喉。鉴识人员则是在坠轨碎尸案死者插花专用的花袋内,发现了一颗混杂在花材中的鹅卵石。劳伦斯已经将那两颗鹅卵石上的图案发到艾儿的手机上了。
  然后……两位死者也都是从雷丁镇那所寄宿学校退休的教职人员!”
  加贝尔公主的心仿佛被掏空,甚至有一种严重的挫折感,就在她绞尽脑汁想要解开前三宗连续杀人案的重重谜团之际,却又有两位无辜的受害者遇难!假如这五起命案不是随机杀人,而是有计划性的复仇行动,那么到底是谁挑起了这一场场的杀意?又是如何的深仇大恨所凝聚出如此强大的怨念,将五条人命推向死亡的黑洞内?
  她那双湛蓝的双眸刷地划下两道泪痕,因为这并非过往窝在寝宫中阅读推理小说时,那种透过文字描述的虚构命案情节!而是现实生活中一条条活生生的人命,真真实实地在他们的周遭被恶意终结!
  艾儿的手机震了好几下,传来了那两张鹅卵石上的符文,黛比依样画葫芦将它们写在两张便利贴上,分别贴在地铁路线图上两个新的站点——
  牛津圆环站r硅胶杀人案”的符文是r n”,古英文译为rur”,代表r力量”。堡路站r坠轨碎尸案”的符文是r…r”,古英文译为rsigel”,所代表的是“太阳”。

  加贝尔公主凝视着黏贴在路线图上的那五张黄纸头,刚才在她眼中所迸现的那位“行走中的女巫”,难道也和这些古老的符文有所关联?

  ECGWZE
  尤津开着那台深灰色的皮卡缓缓驶入汉堡店的得来速通道,向餐牌下的对讲机点了两个培根汉堡、一盒鸡肉沙拉、两份苹果派后,就在通道上等待着外带的餐点。
  他着实快饿昏头了,压根子没想到自己居然可以窝在皮卡车内,就那样从凌晨昏睡到傍晚,或许是前几天连续赶场好几个建筑工地,装配了近五十户公寓房的卫浴设备后,整个人已经完全透支了吧?
  几分钟后,得来速的服务员隔着窗口将两只牛皮纸袋递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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