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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
“我还感谢他?!”我瞪大眼睛看着三无先生,满脸的不敢置信。
“怎么,你以为我说错了吗?你忘记那对铃铛了吗?你以为那东西是自然形成的吗?告诉你吧,那是需要成年累月的修炼打磨方才形成的,说白了,那玩意儿其实是那黑月邪神的本命法宝,他把这样重要的东西都送给你了,可见他对你的看重。从这一点看,你是不是赚了?”三无先生看着我,微笑着问道。
“本命法宝?就这对铃铛?”当下,听到三无先生的话,我禁不住是把那对铃铛掏出来,掂在手心看了又看,尔后忍不住问三无先生道:“他把这个东西送给我了,对他自己会不会有什么危害?”
第一零九章 担架床
“当然会有危害,功力起码要降低三成呢,”三无先生看着我说完,随即又咂嘴道:“不过,要说长久的影响嘛,我看倒也未必,毕竟这样的阴阳灵宝,单纯依靠自身的力量,是绝然洗练不出来的,所以我猜测他可能是在山中寻到了灵髓。正是因为如此,他的力量才会成长地这么快,也才会整出这么个宝贝。如果他真的找到了灵髓的话,那也就不用太担心他了,因为依着灵髓的滋补,他应该很快就会恢复原本的力量了,而且有可能更强。”
听到三无先生的话,我心里总算放下心来了,不然的话,我还打算把这铃铛还给那黑月邪神呢,毕竟我这个人不太喜欢欠别人人情。
天色阴沉,雪下个不停,分不出是中午还是早上,三无先生和我闲谈了一段时间之后,就问我饿不饿。
我当然饿了,饿得肚子咕咕叫,所以我就对着他点点头,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见到我的情状,他笑了笑,转身出去了,不多时便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走了进来。
“趁热,快吃吧,”他把面条放到床边。
我真是饿极了,也不管身上的疼痛了,翻身趴在床边,端着面条就一阵稀里哗啦的大吃,不片刻功夫就已经把面条消灭掉了。
见到我胃口很好,三无先生微笑着点点头,收了碗,嘱咐我好好休息,随即就出去了。
这次他去的时间有点长,很久都没回来,我吃饱喝足,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这次睡着之后,我没有再做噩梦,醒来的时候,天色已黑,我的肚子再次咕咕叫了起来。
屋里没有点灯,火盆也早已熄灭了,光线很暗,风穿过窗棂吹进来,感觉格外的冷,我身上的被子单薄,不觉就冻得缩手缩脚,最后无奈之下,只能是挣扎着起身,摸索着抓过床头的衣服套上,然后过去把桌上的油灯点亮了。
点亮了灯,我随即就端着灯走出去了,想要看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也想看看那三无先生哪里去了,他实在太不会照顾人了,这天都黑了,还不给我弄饭来,岂不是要饿死我么?
来到门外,先看到的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小院子,中央一跳小路直通门口,此时那路面已经被厚厚的白雪盖住,雪地上隐约见到一些脚印。
小路两边栽着青松和竹子,大雪纷飞的时节里,依旧郁郁葱葱。
屋子只有一排三间,没有偏屋,只在东边靠墙的地方起了一个小草棚,看着像是锅屋。
余下的两间屋里,此时也都没有亮灯,院子里一片冷寂,风嗖嗖的吹,说不出的悲凉,那三无先生似乎并不在家。
这让我有些好奇,不觉是端着灯,转向了隔壁的房间。
房门虚掩,并没有关,我推门进去,先闻到一股药味和血腥气,举灯看时,才发现靠墙的地方有一张小床,床上正躺着一个满头包着纱布的人,床边的小案子上,则是摆放着药罐子、纱布、柳叶刀、针线筐之类东西。
桌案上很多暗红的血迹,看着有点污脏。
我走到床前,低头看去,发现躺在床上的人正是戴红帽。
此时她正处于昏迷之中,对外界的事情,似乎完全察觉不到。
我伸手试了试她的气息,发现她的呼吸很微弱,摸摸她的脸,冰凉一片,身上再一摸,也是一样,这让我心里不由是一阵担忧,感觉这丫头可能命不久矣,连体温都没有了,那还怎么活?
“三无先生!三无先生!”
见到这个状况,我不觉是端着灯,一边叫着三无先生的名字,一边走了出去,在院子里到处寻找起来,想要找到三无先生,但是,让我感到郁闷的是,我找了半天之后,却不但没能找到他,反而是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浑身上下刀割一般疼痛。
无奈之下,我只能端着灯,跌跌撞撞地朝大门口走出。
出了大门,我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才发现这小院子似乎是位于一处山坡之上,院子周围都是松树和竹林,气氛很幽怡,适合隐者居住,就是一旦下了大雪,上下山坡,可就有点麻烦了。
那山坡上一条路通下去,坡度颇陡,人如果走上去了,应该很难站住脚。
我沿着门口的路,往前走了一段距离,一直来到那斜坡前,就不敢往前走了,因为我担心自己会沿着那斜坡一路滑下去,如果那样的话,绝对不会是什么好的感受,何况我这个时候浑身是伤,再这么一滚的话,不把自己跌碎过去才怪。
这个状况让我一阵的焦急和无助,禁不住是站在坡上大声喊着三无先生的名字,最后甚至都有点想骂他了,因为我感觉他太不负责任了,既然他把我和戴红帽救回来了,那就应该好人做到底,把我们照顾好才对,他这么把我们扔在这儿,自己一个人跑没影了,算是个怎么回事?
也就在我正着急上火的时候,山下传来了一个声音道:“小子,你先回去,我马上就到。”
听到那声音,我不由一阵激动,知道那是三无先生,所以我当下连忙问他做什么去了。
结果他却是不回答我,这让我有点郁闷了,于是就站在路口等着他,想看看他到底做什么去了。
就这样,我等了没多一会儿,就看到斜坡下一个黑影出现,随即那影子拖着一样东西,一点点往坡上爬了过来。
这个状况让我有点疑惑,不知道那三无先生在拖什么东西,那玩意儿看着体积似乎不小。
不多时,三无先生到了近处,我一边举灯给他照亮,一边往他身后看去,才发现他竟然拖着一只担架床,那床上还放着一个红十字的药箱。
“先生,您这是做什么?”见到那担架床和药箱,我不由是有些好奇地问三无先生。
三无先生没有说话,他发力把担架床拽到坡上,这才按着床站定,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对我道:“那丫头生命垂危,要赶紧抢救才行,凭我的土方子,是没法子了,所以我只能去山下找点器材过来。这药箱里是葡萄糖,给她多挂一些,应该可以让她的情况转好一些。”
听到这话,我心里不觉是一阵感动,同时也有些自责,原来这三无先生真的是个好心人,他并没有丢下我和戴红帽,而是去想法子救戴红帽了。
这个情况让我不由一阵脸红,随即连忙上前帮着他一起把担架床往院子里推。
那担架床底下有四个轱辘,可以如同小车子一般推着走,推起来并不重,不过我有些好奇,不知道为什么三无先生要弄这个东西回来。他要救戴红帽的话,直接把葡萄糖点滴带回来,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还这么费事唠叨大老远把这个担架床拽回来呢?莫非这其中有什么隐情不成?
第一一零章 去找解铃人
心里有疑惑,我禁不住就问了出来。
“先生,你拿药回来就行了,为什么还拖一张床回来呢?”我问三无先生道。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三无先生一边推着担架床,一边对我道:“这一者,我的能力有限,不一定能把那丫头给治好,所以我这么做,算是未雨绸缪,是为那丫头接下来的治疗做准备。到时候实在不行的话,有了这张床,就方便把她送到医院去了。”
这话说得在理,所以我禁不住点点头,尔后就有些好奇地问道:“那二呢?”
“这二嘛,”三无先生说到这里,站起身看了看我,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道:“等你身体好一点了,你自然就明白了。”
这下我就更好奇了,不知道此话到底何意。
不过,既然三无先生不愿意细说,我也就不好追问了。
当下,我们把担架床一直推进了戴红帽的房间。进了房间,三无先生立刻就忙活起来。
他先查看了一下戴红帽的情况,禁不住眉头紧皱,有些担忧,尔后他把药箱打开,先拿出葡糖糖的瓶子,给戴红帽挂上点滴,之后则是把屋里的火盆重新点起来,这么一来,屋子里就暖和多了。
三无先生忙活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一直就坐在旁边看着,期间也想帮忙,但是奈何自己身体太虚弱,而且伤口很疼,所以最后就只能爱莫能助了。
一通忙活下来,三无先生摸摸戴红帽的额头,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随即回头看着我道:“还好,总算是稳定下来了,你也饿坏了吧,等着,我马上去做饭。”
“不着急的,先生你也累坏了,要不就休息一会儿吧,”我这个时候,心里真的很感动,所以就想叫他歇一会儿。
“那不行,我自己也饿了,再不吃饭要扛不住了,”三无先生微微一笑,出门做饭去了。
他出去之后,我禁不住就挪到床边坐下来,静静地看着戴红帽。
说起来,我从和她相识以来,其实都还没怎么仔细地看过她,现在这么仔细一打量,我才发现她其实长得挺好看的,怎么说呢,她不是那种倾国倾城类型的艳丽,而是一种小家碧玉型的清雅,特别是她那单薄的嘴唇,总让人觉得命途多舛,忍不住就对她凭添几分怜惜。
她之前和我说过,说她今年已经十五岁了,算起来比我还大两岁,但是可惜的是,因为那魂煞的糟践,她的身体一直没能长开,到现在为止,都还是十来岁的模样,这让我忍不住有些心疼。
我不知道她在得知那魂煞的事情之后,心里是怎样的一种状态,但是我觉得那肯定不好受,肯定很恐惧,所以我这个时候有点担心,担心她醒来之后,精神可能会出现一些失常,毕竟这一切都太恐怖,也太离奇了,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的。
我这么看着戴红帽,一阵胡思乱想,随即心神不自觉飘到了小糊涂的身上,这让我又是一阵的伤神,同时心里对那黑月邪神和嘬血魂煞更加地仇恨了。
这两个家伙都是混蛋,黑月邪神还好,那魂煞绝对是不可以原谅的,我发誓一定要找到它,我要让它为此付出代价!
“拳头攥得这么紧,说明你内心充满仇恨,这可不是个好现象,你要知道,修道之人,讲究心如止水,不被凡尘俗事所牵绊,那样才能成就天人合一的境界,你这样多情自恼,对你的修行,可是大大的不利。”
就在我正磨牙大怒的时候,三无先生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一惊,禁不住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对他道:“先生是师父,是高人,自然是可以做到心如止水,可惜我是少年人,实在很难达到那个境界。”
“不错,虽然你情仇爱恨很多,但是你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