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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老妈。”我焦急的询问道:“人皮,杨斌剥掉的那半张人皮呢”
“当时他就仍这儿了呀,咱再找找看。”老妈舒展了两下身体,开始寻找起来,在这饶了几圈,她拍了拍脑袋,“哎呀,哪里去了呢好像神不知鬼不觉就无影无踪了。”
我也在这片空地反复的转了几圈,一无所获,被剥掉的半张女人皮,会化形远遁而去了不成
“砰”
枪声如平地惊雷,打破了这片地方的宁静。听枪声是手枪,而射击的方向是冲我来的,幸好对方枪法不准,打到了我身体旁边的土壤中,掀起一片土渣。
我投递给老妈一个眼神,她立即会意,躲在一处大树后趴着身。
“砰、砰、砰”
对方持手枪连续向我点射着,我离开卧倒,就近滚向一棵树旁。
“你是谁,很厉害吗为什么不敢现身,让我看一看你的真实面目。”我朝向子弹射来的方向,扯着嗓子怒声用力吼道。
“可以啊小兔崽子,昨晚是我低估了你,不然我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林子里传来的是杨彦的声音,料想他用的手枪必定是我的92式配枪,我在脑海中想着该如何应对杨彦的办法,等他打没子弹上前去擒获他他没那么傻,就算打没子弹不会站在等我去抓,估计早就已经跑路。
“我到现在很好奇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杨彦怒火攻心道:“阿斌身上的窃听器还是什么玩意,早被我抠掉仍了。其实,在我抢走你的车之后,离开的路上,我就察觉到了,之所以留着它到家才拆掉,就是想为了引你上司前来。”
杨彦的野心真大,原来不是侦听设备没电了,而是他刻意的,想将我们d。i。e一网打尽我还偏不随他愿,我得瑟的回了句,“你越想知道,我越是不告诉你”
“我弟弟又落在你们手上了,这次我认栽,很快我就回来救他。”
杨彦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最后我对着林子喊了好几遍,也没人回应,他早已走远。
“呜哇~呜哇~呜哇~”
警鸣的声音响彻天际,老妈露出了一丝宽心的笑容:“阿宇,现在放下心吧,警察赶来了。”
等警车行驶到我们面前的时候,发现就来了一辆。妈的,城西分局怎搞的,残忍的凶杀案加绑架案啊,就派了一辆,更可气的是,警车里只走下来一名戴着金丝眼镜的斯文警察。
“你好,我叫郭云盛。”斯文警察自我介绍道。
我看见郭云盛的第一眼起,就直觉和他很熟悉,我笑道;“老兄,很眼熟啊,是不是在哪见过”
“没有。”他心不在焉的道:“或许我天生亲和力比较高呵呵。”
“你们城西分局的人呢,咋就你一个出警”
“商贸城那边发生起大案子,就留我一个人值班的,其余所有警力都出动了。”郭云盛似乎不想多聊,手指着一昏一死的两人,“都死了吗”
我如实说道:“这脸上有刀疤的没死,只是昏迷了。”
“哦,先抬他上车,送往医院。”郭云盛向杨斌走过去,并向我做了个“go”的手势,“和我一起,帮帮忙。”
合力将昏迷状态的杨斌抬上车后,郭云盛又走到时髦女人尸体旁停住,低头看了看,“这个也抬上去吧,说不定也是昏迷,或许就可以救活呢”
“不行。”我坚决的摇头,“这一眼就可以看得出她已死亡了。贸然抬走会破坏鉴证科取证和法医验尸,不符合办案流程。”
老妈无奈的摇着头,瞅向郭云盛的眼神,就像在看新从警校毕业就在现场指手画脚的逗比
“那好吧”郭云盛道:“我先把伤者送去医院,你先在这暂时保管下案发现场。”他未等我答应,便转过身去问老妈要不要一起同行。
可能老妈觉得郭云盛不靠谱吧,就拒绝了。
郭云盛上了警车,发动车子,深深的朝地上的女尸望了一眼。
他眼中闪过极度的失望,仅仅一闪而逝,却恰好被我捕捉到了。为什么他会如此失望的眼神看着女尸莫非有恋尸癖我摇摇头,脑子里都t的啥啊,我开始前前后后的想着郭云盛的举动不合理的地方。
越想疑点越多
首先,我是以受害者的身份报的警,可郭云盛为何一上来就知道我的身份是警察我自认为在警局我还没出名到那种地步
其次,就算新从警校毕业,也应该知道保护案发现场不被破坏才对,带走杨斌情有可原,因为受伤需要医治,但是为何提出带走女尸,带不走又很失望的样子。
最后,身为一名警察,他不觉得自己头发有点长
糟糕我心底暗呼坏事了思绪转的很快,所以此时警车刚刚起步没跑出几米远。那么多疑点的郭云盛,我怎么可能任其带着杨斌离开
手扒在车窗上,但郭云盛就是不停车,我喊道:“快停下来”
郭云盛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由于这段路宽,他放心的没看路,而是眸子对着我,抬手摘去了金丝眼镜。
我奇怪他为什么要做这个举动,接着他就给了我匪夷所思的答案。住边场巴。
“小子,回去好好熟读下孙子兵法再出来混。”郭云盛张开嘴,响起的却是杨彦的声音,他手中拿着一把崭新的匕首,从金属质感上来看,比我那柄d。i。e给配备的匕首都要锋利许多,他刺向我扒在车窗的手指,我无奈只好松开,整个人跌倒在路上。
所谓“郭云盛”是杨彦伪装的,仅仅一个道具“金丝眼镜”,就将我唬了过去,这也解释了为何我第一次见郭云盛就感觉如此熟悉。
我趴在地面恨不得此时来一辆大卡车给我压死,天我干脆笨死算了
第一千零三十一章:盗尸团伙!
d。i。e到雍大生家有一个小时的车程,裴奚贞用他那辆高配的黑色别克载着我。却只用四十分钟就到了。
这里是天南市的富人区,坐落在半山腰,空气质量远比市区清新,一排排**院落的别墅。
我们赶到雍大生的别墅时,大门口早已停了四辆警车,重案组的先来了。裴奚贞让我先进去,他想在周围转转。
刚一进门,就看见一个老头瘫坐在地上仰天嚎哭,“我的儿啊该杀的老天。还我的儿”哭得那叫撕心裂肺呀。重案组的人还是昨天那波,组长的是王傲,他问我怎么来了,我把新换的警员证给他看,他态度一下子变冷:“d。i。e想插手我重案组的案子”
我语塞,愣在那,不知该怎么辩解。
裴奚贞这时进了院子恰好听见这句话,一瘸一拐的走过来,金属拐杖指着王傲,强势道:“王sir,我们是来查油画失窃案的,你们查凶杀案,不冲突吧”他从腮部拔下一根胡子吹了吹。
王傲冷哼了声,便不再理会我们。
此时别墅里跑出来一个男人,低头捂着嘴慌慌张张的。不小心和我撞了个正着,这哥们双手扶住我腰噗嗤一下子呕吐,中午吃的、早上吃的、昨晚吃的看样子全招呼出来了,灌了我满鞋都是。
他哇哇吐了半分钟没停,根本停不下来。我很爱干净的,平时衣服沾点灰会马上换下放水里泡着,现在哪还有耐性等他吐完顶起膝盖对准他肚子狠撞,砰的一声,他坐倒在地,抬起头。
我一看,这不是唐然么
唐然先是很愤怒。一看是我,连连道歉:“偶像,偶像对不起。”
“你怎么还吐上了呢”我把皮鞋脱下来一边嗑着呕吐物一边问。味道真冲,不是我的脚,是唐然吐的东西,这哥们到底吃了些啥。幸好没把大肠里的待排泄物也整出来。
唐然做了几个深呼吸,脸色恢复正常。他被我的膝撞顶痛了肚子,猫着腰像虾米一样,不知不哪端来一盆水,抢过我的皮鞋涮了涮递给我,说我先对付着穿,等收了队补偿我双新的,我这才勉强原谅他。
唐然脸上挂着坏笑。“别笑话我,你去厨房瞧瞧,保准和我一样。”
我还真不信那个邪,挺起身子冲进别墅,总算在最东侧找到了厨房。住边估划。
人还没进去,血腥味扑鼻而入。
尽管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入眼的将会是鲜血淋漓的场面,结果我还是给凶手的手段跪了。
钻石镶嵌在金子上那叫美观,可你见过三十六枚土豆镶嵌在尸身上的吗
在雍子浩的头部,两只眼睛被剜掉,取而代之的是两枚硕大的土豆,颇有岛国奥特曼的范儿,他的嘴巴撑裂,快豁到了耳根子,也塞着硕大的土豆,被挖空的两只手掌各夹住一枚土豆,至于四肢和躯干,更别提了,法医每从尸体上取下一枚土豆,暗红的血液就汩汩冒出。
被挖出来的肉,混淆着眼珠子剁成了陷,散落在尸体旁边的瓷砖,摆成了三个数字,“527”
527
没来得及细想,我才特么在d。i。e喝了啤酒啊,就感觉腹部一股水窜向我鼻腔,连忙遮住跑出别墅,在唐然的眼皮子底下狂吐。
唐然这货越来越欠扁,“偶像不愧是偶像,我顶多从嘴里吐,您简直是口鼻并用,三管其下啊。”
吐到胃里空了,我心中揣测着527究竟代表些什么,很有可能是凶手故意挑衅留下的线索,昨天和今天的两起凶杀案都出现了这个数字,作案手段如出一辙的残忍,一个是大葱,一个是土豆,全跟蔬菜有关。单凭这一点,凶手落下了“蔬菜狂魔”的绰号。
雍大生还真不是一般人,今天犯太岁,几千万重金购得的油画被盗不说,就在同一天,长子死相惨目忍睹,换常人没准崩溃。裴奚贞琢磨着今天我俩肯定白来了,人家正经受丧子之痛,哪还有心思关乎油画失窃。他眼珠子转了转,把我拉到一旁,悄悄说这案子很有挑战性,问我想不想插一腿。
“插,果断插。”我心中也觉得蔬菜狂魔两次犯案,都被我碰上,挺有缘分的,就应了下来。
裴奚贞拔下根胡子,轻轻吹飞,“小宇,就等你这句话了。其实今儿个要是换了其它的重案组,我懒得把腿伸那么长,可偏偏是王傲这个重案三组,就是不行,得赶在他前面破案,好好打三组的脸。”
“头儿,重案三组怎么了”
裴奚贞啐了一口,“妈的,这段时间王傲破了几件大案子,就和上头建议三组取缔d。i。e。搞的咱d。i。e声名狼藉,警局的精英都想着往重案三组进。所以咱这儿人才凋零和王傲那混球脱不了干系。”
这时雍大生的情绪稳定了点,王傲带着唐然走过去开始问。
我和裴奚贞也想过去听听,哪想王傲警惕性太高,还没等我俩走近,他故意大声说了句:“风好大”,以此为由,唐然搀扶起雍大生,和王傲一前一后的去了别墅的书房。
“头儿,咱d。i。e不有查案特权吗”我扒拉下裴奚贞的胳膊,“这次和重案组的撞案,咱给它强行要来”
“这不算撞案。”
左等右等,王傲他们还没出来,一看没戏了,裴奚贞嘀咕了句,“什么玩意儿~”,没收获也不浪费时间,喊我准备收队。我眼巴巴的盯着门口,惦记唐然没出来新鞋该怎么办。
姜还是老的辣,裴奚贞一打眼就瞧出我的花花肠子,他用金属拐杖敲了下我的脑门,“笨啊你,把手机号留下,这院子里还有三组的其它人,留下号码转交。”
在回去的路上,我问蔬菜狂魔这案子接下来怎么办,裴奚贞翘起嘴角,“不急,就一个字,等”导致我来d。i。e的第一个下午,可谓是寂寞空虚冷,我和裴奚贞大眼对小眼,熬到五点下班。
晚上,我们去了步行街一家名叫“九楼”的餐厅,九楼的菜肴没有一般饭店那种虚华无实,吃起来很温馨。不多时,桌上多出将近十个空酒瓶,